<p class="ql-block">今天又细细地读了一遍先生的《花季》和《入党之路》感慨颇深。那么年轻而坚韧的小兵,若是看到,也会一半心疼一半敬佩吧?</p><p class="ql-block">那么,我17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p><p class="ql-block">那时候实习刚刚结束,我干娘帮我找的卫辉市人民医院的工作被吴金印的亲戚取代了!院长很实在,明白百姓不易,退了礼物,我干娘换了钱塞进我手里;我不得已背起行囊,离开新乡回了故乡。</p><p class="ql-block">回家后工作没着落,妈妈急的不行,四处托人帮我找工作,听大舅说他可以安排,就东拼西凑给了他4000块钱(2000年的4000块钱还很多呢);没想到在西华开了两个厂的人大代表并不作为,讲真大舅并不缺钱,却觉得他二姐好欺负,不仅不给我找工作,二姐的钱也一直不还。大约妈妈、爸爸和大舅的梁子就是在那个时候结下的吧?</p><p class="ql-block">我虽焦急,却并未因此失了自我。每日里在村里杨伯伯的诊所做小护士,打针包药,忙得不亦乐乎,也在村里赢得一些名声。直至现在村里的人看到我仍然热情的打招呼,都是因为我那时无论是寒假、暑假还是刚毕业的那段时间都在村诊所做小护士。在大家的印象里那个17岁的小姑娘黑黑的,笑起来很甜,打针还不疼。</p><p class="ql-block">后来爸爸托了他的朋友给我找到一份工作,在扶沟陈氏妇科医院(现周口永善医院),我又离开平宁城奔赴了周口扶沟。十七岁,花一样的年纪,青涩懵懂的少女还像朵花蕾。一群热血青年每日里兢兢业业的上班,一群人一条心,愣是把一个大的门诊部做到拥有练寺、扶沟两个院区的三级综合医院,也算是一大奇迹。</p><p class="ql-block">见过戈壁滩上胡杨之美吗?正如你文中所说,有时候凋零也是一种壮观的美。想想,离开扶沟来到郑州,已奔波十八年矣。日日做着普通的护理工作,每天都很安心,用心的做好每一件小事。虽然偶尔会想你,但并不妨碍我凝神静气把事情做好。</p><p class="ql-block">在深夜独坐,我碎碎念着,不知所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