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新生（17集）

寒雪吟春

《天然氧吧旅游》老伙计，你好！有幸，有古稀老朋友之邀，我和我的小阿姐一道赴三省交界地，天然氧吧，山清水秀的安徽广德康养旅游四天。我们今天第一站，参观游览广德市厚重的历史博物馆，当踏进的那一刻，清凉的空气裹挟着岁月的沉香扑面而来。青铜的冷冽、宣纸的暗香、岁月熏染的木器气息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轻轻网住了我们几位白发客的脚步。陈列柜中静卧的旧石器与陶罐，在柔光下泛着幽微的光，仿佛沉睡千年，只待故人叩响。广德的前世在历史长河中次第铺展。我的目光被一组“青铜句鑃”攫住——九件成组，形制精巧，大小依次列队，铭文“择其吉金铸句鑃，以享以孝”依稀可辨。讲解员轻语：“此乃春秋雅乐之器，贵族祭祀宴飨时倒悬击奏。”恍惚间，金石清越之声破空而来，穿透两千载烟云，在耳畔泠泠震响。转角处，范仲淹的诗集在仿古书案上展开，徽派木雕窗棂筛进的光影里，“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墨迹如刻进民族血脉的烙印，令我不禁抚卷低徊，这位北宋名臣的仕途第一站，恰是我们脚下这片土地。革命历程展厅里，空气骤然凝重。一张泛黄的《广德暴动示意图》前，我的呼吸不由屏住，1930年皖南红军独立团的旗帜曾在此猎猎飞扬，成为皖南大地唯一成建制的红色武装。玻璃展柜中，一把把锈迹斑驳的大刀静静横卧，刃口已钝，木柄裂纹纵横，旁边陈列着土枪与磨损的冲锋号。讲解员的声音轻如叹息：“这是王金林烈士率农民赤卫队时所用。”刹那间，墙上电子投影画面映入眼帘，血火交迸的岁月呼啸而至，杭村大捷的硝烟里，新四军战士顶着缴获的日军钢盔冲锋，煤油灯下，秘密会议的低语在桐汭河畔久久回荡。当代展区的“小三线”遗存将我拽回青春年代。月克冲纪念馆的照片里，机床与铣床在简陋厂房中轰鸣，搪瓷缸上的红字标语依旧灼目。我指着墙上的三线建设分布图，对老友颤声说：“瞧，和我们当年在苏北军垦农场多么相像！”军工遗存斑驳的厂房与生活住房，凝固着一代人热血与汗水交织的岁月。步出博物馆时，斜阳正为“广德市博物馆”的匾额镀上金边。院内几株老樟树亭亭如盖，浓荫里鸟鸣清脆，与展厅里青铜的余响、冲锋号的残音奇妙地交响。身后传来稚嫩的惊叹，一群系红领巾的孩子正簇拥着“狮形薰”文物听讲解——狻猊神兽静踞香炉，吞吐千年烟火。历史从未沉睡，它只是化作春泥，滋养着新生的森林。老伙计，桐汭河畔春秋雨，犹送清音入客肠，忽见少儿围狻猊，历史新芽正破春。在博物馆里那些泛黄的文献与斑驳的器物，不仅承载着广德的记忆，更映照我们这一代人跋涉过的长路。当孩子们踮脚凝望神兽纹样时，时光的长河泛起温柔的涟漪，所有沧桑终将沉淀为沃土，托举未来破土而出。老伙计，珍重吧，趁仍能走得动，出来走走看看，遊遊吃吃，说说笑笑，真是不错的悠闲康养。 《游览知青小镇》老伙计，夏安康健！安徽广德四日康养游，第二站，参观游览广德知青小镇，各式老物件与斑驳土墙上多条标语，陈年的口号，瞬间撞开了记忆的闸门，勾起每位古稀白发客游览之联想，吾的指尖抚摸那些褪色的红漆字，如同触碰五十六年前的青春。雨后，暮云四合之际，吾与故旧老友漫步于广德知青故镇。土垣斑驳处，“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八字赫然入目，朱漆虽褪，锋芒犹存。阿姐再次忽抚壁恻然：“五十六载矣！”其声沉若坠石，惊起梁间旧燕穿檐而去。农耕展区园内，童子蹚淖学莳秧，布履尽濡。此景恍如昨日，吾辈鸡鸣即起，跣足入寒塘。水蛭啮胫，血染泥浆；日昃方归，十指尽裂。忽闻锣钹声作，稚子列队习“忠字舞”，扬臂踏足间，竟与当年晒场上，雷雨抢粮入库时，土喇叭震落枝头小鸟之景重叠。及至旧物馆，一册工分簿豁然洞开。“李卫民，九月廿三，割稻七分五厘”，墨渖浸纸，如泪痕经年。余指此谓阿姐，“犹记乎？当年八分工值二角五分，为购《赤脚医生手册》，三月不沾荤腥。旁置胶靴一双，帮裂底穿，恰似1971年冬割芦苇时，履割裂于冰棱，双足冻疮溃烂三月方愈，仍忆犹新。最怆然者莫过知青土屋。泥灶生苔，铁釜锈蚀，惟搪瓷缸底红鲤半褪，尚存生气。阿姐摩挲炕沿嗟叹：“彼时浴水三复用，终成米泔色。”忽有油香穿牖，现见黛瓦新舍间，竹匾晒笋，腊肉悬梁。乡人笑指民宿群：“此间七十余户，二千八百多亩，改为田园综合体，重建知青屋，标语长廊己成全国热门网红打卡地，每户岁增二千多钱。当年箪食瓢饮居陋巷之地，竟成康养游憩之所。临行观童子戏作“返城状”，持纸证雀跃。斜晖镀其笑靥，与壁上艰苦奋斗标语辉映如偈。难忘岁月沧桑沉入桐汭河底，终化作春泥，沃此竹海新篁。血汗虽凝成史册黄卷，而青山不老，代有新人接踵来。老伙计，褪壁犹闻战鼓鸣，青春血烙字峥嵘，知青展台沉思史，骨中犹记指上茧。悠悠交头接耳谈笑中又见知青屋，旧物无言，其鸣如雷。知青屋前新栽的月季探过篱笆，花瓣落进展示柜的胶靴里，历史从未消逝，它只是将自己掰碎，掺进广德的沃土。当孩子们举着“返城证”跑过晒谷场时，霜鬓与红领巾在夕照中刹那相融，恍然彻悟，所有匍匐皆为后来的挺立埋下伏笔，所有开垦终将等来破土的春天。老伙计，知青是一道高挂历史苍穹的雨后彩虹，知青是一朵永不凋谢的原野芬芳小花，知青是一支蹉跎岁月磨砺的壮丽诗歌，知青是一壶回味无穷甘醇的百年陈酿，知青是一趟洒满阳光无奈的时代列车。有了知青经历的人，无畏困苦的征程，有了知青经历的人，无畏霜雪寒冬，有了知青经历的人，无畏暴雨狂风，这就是当年的知青。2025年8月4日晚，新生于安徽广德海棠宾馆 《游海棠小镇》老伙计，你好夏安！2025年8月5日广德康养游第三日，晨起微雨初霁，柔风拂面，偕友十余人赴誓节镇阮村。海棠小镇隐于山水之间，以宣木瓜为魂，以海棠为韵，融康养、诗景、药膳于一境，今得闲游，恍入桃源。晨入芳园，风车幻境，初抵小镇，见五彩风车遍植廊道，随风旋舞，若流霞铺地。穿行风车隧道，光影碎金，笑语与机杼声相和，友人或倚栏拍照，或仰首追风，鬓发沾露而不自知。长廊深处，宣木瓜古史绘于粉壁，其果青黄缀枝，药香隐隐，始知此物乃广德三宝之一，可酿果酒、制蜜饯，更入药膳调养五脏。午宴药膳，食养天然，晌午至海棠药膳馆。馆内轩窗临水，黛瓦映竹，八仙桌列青瓷碗盏。当归黄芪羊骨汤沸若乳泉，白芷煲羊肉腴而不腻，佐以宣木瓜蜜饯清口。庖人云：“食材采自山间，以古法煨足六时，润肺通络，恰应秋日敛藏之道。”举箸间，但觉暖流贯体，汗微出而神已畅。 悠悠步入葡园，温泉洗心，藤架垂珠，紫玉含霜，众人提竹篮持银剪，戏称“采秋之仙露”。有友童心忽起，偷尝新果，酸蹙眉而甜盈颊，满园拊掌。及至黄昏，浸身温泉池。水引自地脉，氤氲药雾弥散，遥望层林渐染赭金，暮禽归飞，身若浮云，万虑皆空。夜宿航庐，星梦古今，下榻旅居公寓，此乃皖省首座航天主题居所。廊庑悬广德火箭试验场旧影，泛黄图纸录“长征四号”雏形于此诞生。倚窗夜眺，园中灯海蜿蜒如银河落地，忽忆昼间所见升仙台诗刻：“碧涧穿苍岫，云泉出翠微”古今科技山水之奇，竟在此夜交融。 老伙计，海棠小镇之妙，在“以养为游”：风车葡萄引童趣，药膳温泉涤尘疲，更以航天旧事勾连古今意气。离时回望，烟岚复笼青峦，方知康养非独药石之功，心寄自然、神驰文史，亦大医之道也。 《登壶天宫阙》老伙计，你好！今吾与家姐同游广德太极洞。双鬓虽霜，壮心未老，相携探幽，快意何极！ 初入旱洞，石阶盘桓如龙脊。仰观穹顶，钟乳悬垂似星斗摇光；俯察深壑，石笋林立若仙班列阵。滴水铿然，万年雕琢琼瑶境；霓虹流转，七彩晕染水晶宫。姐笑言：“此非娲皇补天遗石乎？” 及至水洞，阴河幽咽。轻舟一叶，浮于墨玉琉璃之上。舟子篙点空灵，四壁倒影皆碎作流萤。暗流沁骨，忽有琼珠坠顶，凉透衣衫，相视拊掌而嘻。此间稍憩，但闻石窍鸣琴，浑忘尘世炎嚣。最叹“壶天宫阙”，九重云阶接霄汉。吾二人徐行八千级，汗透重衫而神愈旺。抚岩仰叹：“昔知青垦荒陇亩，今白发登临太极巅！”出洞时天光乍泄，恍若隔世。回望玄门吞雾，方知洞中半日，人间甲子悠悠。 老伙计，吾二虽阶陡地湿，彼此搀扶，汗透衣衫，不觉路难，姐略视手机步数表，近一万九千余步，实精神可贺，令人感叹，正显古稀知青之韧骨也。 《姐弟情深》老伙计，你好！回眸广德四日康养游记感怀，敬呈与您。岁在乙巳，序属初秋。吾与阿姐，古稀知青姐弟也，相偕赴皖南广德，作四日康养之游。非为跋涉名山大川，但求“吃吃看看白相相”，于山水清嘉间，重温旧梦，颐养天年。首日，谒“广德博物馆”。馆藏琳琅，述说千年桐汭风云。然最动心魄者，乃角落一隅陈列之农具旧物，锈迹斑斑之锄头，磨损殆尽的煤油灯，字迹模糊的日记本……此非我辈当年“战天斗地”之见证乎？抚物追昔，恍如隔世。昔日青丝少年郎，今朝相逢鬓已霜。阿姐指认旧照，言笑晏晏，眼中却似有晶莹闪烁。岁月虽逝，那腔赤忱与磨砺，早已沉淀为生命底色。翌日，访“知青古镇”。白墙黛瓦，石板幽巷，时光仿佛在此凝滞。店铺幌子招摇，贩卖着“知青记忆”。搪瓷缸、绿军包、老唱片……阿姐驻足于一顶褪色草帽前，喃喃道：“当年戴的，也是这般模样。”弟亦莞尔，忆起田埂上挥汗如雨，收工后共分一瓢清水的时光。古镇熙攘，游人如织，然于我姐弟眼中，此非仅景点，乃青春魂魄萦绕之地也。互搀缓行，笑语间，多少艰辛已化作今日回甘。第三日，悠游“海棠小镇”。时非花季，满园绿意葱茏，亦别有清趣。亭台水榭，曲径通幽。阿姐兴致颇高，身着花衫，执意与园中雕塑海棠花合影，白发映衬笑靥，竟有几分“古稀犹作少年狂”的俏皮。弟伴其侧，快门按动间，但觉岁月静好，姐弟情深，莫过于此同游同乐之当下。康养之乐，不仅在景，更在斯情斯境，心旷神怡。末程，探幽“太极洞”。洞府天成，鬼斧神工，无愧“东南第一洞”之誉。旱洞崎岖，怪石嶙峋如虎踞龙盘。姐弟相扶，悠然徐行。阿姐步履稍缓，弟则于险峻处，必先驻足，伸臂相援，道一声：“阿姐，慢些！”其情殷殷，胜却千言。及至水洞，则需登舟。舟行暗河，头顶钟乳垂悬，千姿百态，在彩灯映照下，恍入瑶池仙境。水声潺潺，凉意习习。姐弟并坐舟中，仰望这百万年造化之功，默然无语。水滴石穿，时光亦如这暗河之水，悄然流淌，带走了青春，却沉淀下这相濡以沫、历久弥坚的手足之情。四日倏忽而过。归途车上，虽筋骨略感酸疲，然心中充盈着难以言表的欢愉。古稀之年，姐弟俱在，尚能携手同游，观天地之壮美，忆青春之峥嵘，享当下之安宁，此乃人生之大幸也！广德之行，非仅为山水之乐，更似一次精神的回溯与慰藉。知青岁月，已成过往云烟；姐弟情深，却如陈年老酒，愈久愈醇。康养之道，首在养心。此番游历，看的是景，品的是情，悟的是这历尽劫波后的从容与珍惜。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惟愿年年岁岁，姐弟安康，犹能相扶，笑看斜阳。老伙计，相看阿姐霜鬓影，恍见当年垄上人，劫波度尽情犹在，人似当年月满襟。 《书籍乃精神谷粮》老伙计，初秋安康！曾记得，当知青时节，夜阑人静，一盏昏黄煤油灯便是我全部的天地。摊开残卷，字句间似有微光透出，映着土墙上斑驳的影，心也悄然明亮起来。彼时书页上偶见的污渍与虫蛀小孔，恰如生命本身之伤痕；而灯下静坐捧读，恍若夜行归途人，以字句为线，缝补着白日里被风雨磨蚀的灵魂。知青岁月之中，书籍是我精神之谷粮；困惑之时，典籍若明灯照路；孤寂之际，文字如故人相伴。无奈迷茫时，在料峭春夜捧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彼时窗外寒风如刀割，而书页间翻腾的刀光剑影竟似暖流般驱散了身上寒气。后来方知，书中人物跌宕的命运，原也映照着我们被时代洪流裹挟的颠沛行踪，那字字句句，岂非一针针密密缝入灵魂的补丁？它们无声护住我们破碎处，终使裂痕处竟绽出异样花纹来。书页翻过，痕迹深深，生命行过，皱纹重重。书痕与掌纹皆如掌中之线，纵横交错，终融汇成灵魂独一无二的衣冠。书中每一行字句，都仿佛绣花针牵引着丝缕，在心灵深处留下密密的针脚。原来读书正如织工，将岁月里的断简残章，一针一线补缀成自己灵魂的衣裳，那些补丁与绣痕，是坎坷也是纹章，既掩了旧伤，更添了新色。我今老矣，书卷依然在握。灯下指尖摩挲着泛黄纸页，犹如抚摩自己沧桑却安稳的心跳。书魂如衣，虽千缝万补，却愈发温厚了，灵魂如衣，虽缝缝补补，却愈显其韧性与光彩了。老伙计，你好！故纸随笔识旧年，灯前字字化春烟。文中自有宽心曲，补罢灵魂接晚霞！ 《书香为伴澄澈一生》老伙什，你好，安康！你我古稀老知青还有多少个十年？？？吾思，吾想，吾悟，吾辈老知青，历遍千山万壑，于霜鬓之年方渐悟，人生贵在适己心，而非谋万钟粟。世间奔走，所为何事？惟求身之安处，魂之所栖，自得其乐耳。故吾自谓，宁坐小窗观云阔，不与他人论事分。昔日知青岁月，锄影曾伴烈日，霜寒浸透单衣。而今老来，反觉庭前花开花落，皆是天地细语，手中书卷翻合，便成古今长谈。或晨起品茗，茶烟袅袅似与远山相融。或午后展卷，字字行行恍若与古人促膝。窗外浮云聚散，恍如岁月更迭无声，案头墨香氤氲，足慰平生寻路之苦。彼时，喧嚣尽散，独留满室清辉与一脉书香，身虽居闹市，心却已随长风，飘飖远入无垠之境。呜呼！世间纷扰，原不过一场大梦。逐利者营营，争名者攘攘，终将随流光逝水而湮灭。吾辈暮年所求，惟愿身心康泰，四时平宁。故甘守清幽一角，不为尘俗所移，自以书香为舟，文字为楫，渡此澄澈余生此中安泰，原非外物所能馈赠，乃是心源深处涵养所得。于此，亦愿长风绕我故人而行，伴诸君安享松鹤之年，康健无恙。清静度日，即是大福；身心无恙，便为真祥。天地悠悠，吾与诸君各守心斋，于寻常巷陌中，同证此平凡日月之深长滋味。此身虽老，此心常清。吾辈知青晚景，不慕华堂广厦，唯求方寸书斋可避风雨；不逐浊世虚名，但得几行文字能寄衷肠。人生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亦自有一番澄明境界，此非遁世，乃是于尘嚣中，辟出一条归向精神故园的通幽曲径。老伙计，你好！愿我们在喜欢的状态里生活，做好自己，开心快乐每一天。 《老之安康为乐》老伙计，你好！今楼下亭里与古稀老医生邻居聊天谈老空，他语重心长谈到人老了，再怕意外跌倒。他的叮咛字字珠玑，皆是肺腑之言。人至暮年，确如经霜老树，虽根深叶茂，亦需防风雨之侵。跌倒一事，看似偶然，实系晚年安康之大敌。特遵嘱作文宽慰提醒，愿老伙计们皆能安享桑榆晚晴。足下古稀老知青们，亲鉴，光阴者，百代之过客。忆昔峥嵘，关山踏遍，田畴躬耕，筋骨曾担千钧重，看今朝，青丝尽染霜雪，步履虽缓，眉宇间犹存当年锐气。然岁月雕琢，骨脆筋柔，诚如古语所云：“老不以筋骨为能”。一跌之虞，轻则伤筋动骨，痛楚缠身，重则卧床不起，累及儿孙。此非虚言恫吓，实乃暮年切肤之警也。夫天地之间，老者安之，乃人伦至福。《礼记》有言：“养耆老以致孝。” 吾辈安泰，即是儿孙福田。故日常起居，慎之又慎，当为第一要义。行路当如履薄冰，家中廊道，杂物宜清；阶前槛后，灯火须明。湿滑之地，绕行为上，崎岖之处，杖藜先行。步履放稳，莫贪一时之捷。登高取物，慎用椅凳，宜求小辈代劳，晨起夜卧，坐定片刻，再行立走之变。衣履合体，裤脚莫长；鞋底防滑，根基乃牢。量力而动，太极云手，八段锦柔，皆可舒筋活络，强本固元。饮食均衡，阳光沐浴，骨正筋柔，气血自旺，根基乃固。老伙计，亲！此非示弱，实乃大智。昔年挑灯夜战，战天斗地之气魄，今化作守护自身安康之坚韧。平安是福，安康为金。吾等安康一日，即是为儿孙添一日之宁，为社会减一分之忧。愿君常怀惕厉之心，莫以“老经验”而轻忽。举手投足间，存一分谨慎，谈笑风生时，多一分安稳。祈愿吾辈知青同仁，皆能慎防倾跌之苦，笑看云卷云舒，乐享天伦，福寿绵长！老伙计，慎行吟，莫轻心。莫道当年筋骨健，须防片霎暮云阴。身安即是全家福，平安二字抵万金。老伙计，我的亲，万望珍重！昔时豪情未曾减，今日安康更胜前。愿您与同侪，身心俱泰，福寿康宁，彼此共勉。 《留住平常心》老伙计，你好！人生岁月颇漫长，三万余天皆奔忙。美好青春渐沧桑，辉煌岁月成怀想。时光匆匆一晃过，相伴终生唯健康。幸福快乐心欢畅，笑迎朝阳赏夕阳。岁月忽向晚，山河已染秋！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经历春耕夏耘，你曾播种的希望，你曾日日起舞追寻的梦想，都将趋向成熟，以圆满作嘉奖。人生在世，留不住的就是时间，算不出的就是未来，回不去的就是从前。既然过去，就别惦记，始终用一颗平常心，去面对每一天每件事，才能拥有快乐，收获幸福。往后余生，愿日出有盼，日落有念，心有所期，忙而不茫，善良有尺，温柔有度！学会富养自己，走好自己的人生路，细品生活的苦辣酸甜，坦然过好每一天，我的老伙什，愿你我往后余生顺心又顺意，开心快乐永围您！说一声昨天再见，今日蛮好明更好，安好吉祥又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