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8月2日,按购票预定时间上午11时入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参观《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2024.7.19—2025.8.17)。</p><p class="ql-block"> 《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分别由《法老的国度》、《萨卡拉的秘密》、《图坦卡蒙的时代》三大展组成。</p><p class="ql-block"> 探寻古埃及文明底色,追溯文明轨迹。古埃及文明汇入地中海更广阔世界,在与其他文明交融中永存。上海博物馆引进古埃及文明大展,对话世界,交流互鉴,引领博物馆文化时尚。</p><p class="ql-block"> 网上对此展好评如潮,称其是一次“现象级”的文明对话——在展品与叙事层几无可挑剔。“这是 2025 年中国最值得熬夜的展览,也是上海博物馆迄今最大胆的一次‘埃及远征’”。</p> <p class="ql-block"> 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入口外墙塑造了狮身人像及悬挂大型宣传画。</p> <p class="ql-block"> 博物馆大厅人流涌动,“金字塔之巅”、“消失的法老”大型宣传画高悬。</p> <p class="ql-block"> 对话世界《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说明书封面。</p> <p class="ql-block"> 《萨卡拉的秘密》</p><p class="ql-block"> 萨卡拉是埃及最古老的都城孟菲斯最重要的墓区。这里有埃及历史上第一座金字塔﹣﹣乔赛尔梯形金字塔,以及3至13王朝的15座金字塔和众多不同时期的贵族墓地、动物木乃伊。自2018年以来,埃及考古队在萨卡拉不断有重大发现,它是近年来举世瞩目的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 彩绘木制金字塔锥 木、颜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 金字塔锥以红、绿、白相间的横纹作装饰,四面各绘有一位木乃伊形态的神,分别是塞赫迈特、阿努比斯、拉神和阿蒙神,一旁附有标注其身份的铭文。</p><p class="ql-block">金字塔锥是古埃及金字塔的顶石或方尖碑的最顶端。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它被称作"奔奔特",象征神话中的原始山丘"奔奔石",表明其神圣地位。古王国时期,它们通常由闪长岩、花岗岩或一种精细的石灰石制成,然后在上面覆盖金或银。到了金字塔时代晚期则以花岗岩为主要材质,并刻有文字和符号。新王国以降,一些贵族墓中也出现了放置于墓室顶端的金字塔锥,相比早期的用途,此时的金字塔锥发挥的更多是象征意义。</p> <p class="ql-block"> 金字塔锥是古埃及金字塔的顶石或方尖碑的最顶端。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它被称作"奔奔特",象征神话中的原始山丘"奔奔石",表明其神圣地位。古王国时期,它们通常由闪长岩、花岗岩或一种精细的石灰石制成,然后在上面覆盖金或银。到了金字塔时代晚期则以花岗岩为主要材质,并刻有文字和符号。新王国以降,一些贵族墓中也出现了放置于墓室顶端的金字塔锥,相比早期的用途,此时的金字塔锥发挥的更多是象征意义。</p> <p class="ql-block"> 牛犊卧像 ,粘合材料、木、石膏、亚麻布,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年)。1962年2月由埃及探险学会于拉迪姆发掘出土。埃及国家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 彩绘阿努比斯木雕 </p><p class="ql-block"> 木阿努比斯是古埃及最古老的丧葬神之一,其形象源自游荡于墓地附近、食腐的犬科动物,古埃及人将其神圣化,把破坏的力量转化为保护的力量,因此阿努比斯也被尊称为“圣地之主”、“防腐者”、“圣山上的神”。考古学家在萨卡拉北部发现了祭祀阿努比斯的遗址,2015年,这一遗址曾出土近八百万具犬木乃伊。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 |猫神与猫神庙| </p><p class="ql-block"> BASTET AND HER TEMPLE</p><p class="ql-block">ﺑﺎﺳﺘﺖ ﻭﻣﻌﺒﺪﻫ ﺎ</p><p class="ql-block"> Bubasteion是希腊文名字,特指萨卡拉墓区入口处的猫神巴斯泰特祭祀区。据考证,新王国时期这里就有一座猫神庙,目前只有部分围墙保存下来,这是埃及境内存世不多的猫神庙遗址。在古埃及,巴斯泰特有三个重要的崇拜中心。除萨卡拉外,另两个分别为三角洲的布巴斯提斯(Bubastis)和中部埃及的斯皮乌斯·阿提米多斯(Speos Artemidos)。在萨卡拉巴斯泰特祭祀区,自公元前500年以后开始大量埋葬猫木乃伊。与别处不同的是,萨卡拉的猫木乃伊是埋在千年之前的新王国时期的古墓里。古墓中的猫木乃伊与其他动物木乃伊混杂埋葬,这是动物木乃伊的常规掩埋方式。</p><p class="ql-block"> 巴斯泰特集狮子与猫的特性于一身,有危险与温和两面。和其他母狮女神一样,巴斯泰特被看作太阳神"拉"的女儿、“拉神之眼”的化身,也是与月亮相关的“月之眼”。</p> <p class="ql-block"> 猫坐像,青铜,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span style="font-size:18px;">埃及国家博物馆。</span></p><p class="ql-block"> 雕像装饰寥寥,却捕捉到了埃及猫的神态和特征:它蹲坐在地,背部挺直,前爪并立身前,尾巴绕于身侧,展现出高贵却驯服的灵动气质,这种经典造型与古埃及文字中表示"猫"的象形符号如出一辙。</p> <p class="ql-block"> 猫坐像 ,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span style="font-size:18px;">萨卡拉考古遗址。</span></p><p class="ql-block"> 根据古典作家希罗多德记载,巴斯泰特神庙宏大壮观,周围有女神的圣湖围绕,而信徒会在节庆期间宴饮奏乐,乘游船在尼罗河上狂欢,还会在神庙里向巴斯泰特女神供奉小雕像和猫木乃伊,以期获得庇佑。这种崇拜在托勒密时期达到顶峰。</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彩绘神龛上的鹰神像 </p><p class="ql-block"> 神龛被刻画为传统神殿的样态,上方有一尊头顶翎毛的鹰神雕像。神龛四面各绘有一位木乃伊形态的神,分别为荷鲁斯的四子:肝脏的保护者、人首的艾姆谢特,肺的保护者、狒狒头的哈比,胃的保护者、豺头的多姆泰夫,肠子的保护者、鹰隼头的克贝克塞努弗。荷鲁斯四子手中还都持有象征公平、公正的准绳。</p><p class="ql-block"> 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 鹰神木雕 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 鸟类在古埃及文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与鸟类有关的符号至少有四十多个。鹰隼是最受古埃及人崇拜的鸟类之一,被视为宇宙力量的化身,日月是其双眼,星辰是其羽毛上的斑点。因此从早王朝开始,鹰隼就被视为国王和王权的象征。</p><p class="ql-block"> 埃及曾存在多位鹰隼神,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中大部分都被地位最高的荷鲁斯神同化了。在萨卡拉所在的孟菲斯地区,人们崇拜的鹰隼神是索卡尔。索卡尔是一位冥神,因此其形象多见于墓葬中。从古王国到后期埃及,索卡尔神的节日一直盛行于孟菲斯地区。</p> <p class="ql-block"> 彩绘普塔﹣索卡尔木雕 颜料,后期埃及(公元前99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 普塔﹣素卡尔神也即普塔﹣素卡尔﹣美得重斯神、香塔是孟菲斯神论中的创世神;袁卡尔则建孟菲斯地区的澳神,最初可能是工匠保护伸,但很快便与暴雜传统相联系,矫繁出现于盘学塔错文中,因此又与美得国地产生联系,到了中王国时期、三师会而为一、其形象如精品所示:头上有两很舒展的鸵鸟用,维下是出满只公羊角氏起的太阳圆盘,身体量木乃伊形态。</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彩绘人形棺</p><p class="ql-block"> 木、颜料</p><p class="ql-block"> 人形棺是中王国晚期以来最为常见的棺椁形制,这件萨卡拉地区新近出土的“绿脸”棺即其中之一。死者脸部呈现的绿色象征着传说中死而复活的奥赛里斯,同时也代表泛滥的尼罗河,是将神话元素以具象化的方式予以展现。除了绿色皮肤和假胡须外,死者还佩戴了尼美斯头巾和宽项圈,均是有意将其刻画为奥赛里斯神,象征其死后成神的身份。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 彩绘木制鹰头人形棺模型</p><p class="ql-block"> 木、颜料</p><p class="ql-block"> 这件鹰首人形棺头戴蓝色假发,面部为金色,棺椁通体以黄色为底,黑墨书写,制作精良,风格独特。棺木中央写有一列象形文字铭文,为奥赛里斯的名字、头衔以及相应祷文,胸前描绘了六位木乃伊形态的神祗,左右两侧分别是伊西斯和奈芙西斯,中间为荷鲁斯四子。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 木乃伊面具 </p><p class="ql-block"> 最早的木乃伊面具出现在中王国早期。面具上刻画的并非死者本人的肖像,而是代表"脸"这个词的象形文字符号。无论死者去世时年龄有多大,面具上的"脸"都是年轻的,充满生机的,这样的面具覆盖在木乃伊皱缩的脸上,表达了古埃及人对复活后恢复青春的期望。这组展品显示出,在传统的木乃伊面具中,人物的面部通常为正面,没有过多的个性化表达,而采用了一种程式化的、具有宗教象征意义的表现手法。</p> <p class="ql-block"> 彩绘人形棺 木、颜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 与通体涂为黄底的惯用手法不同,本件棺椁的下半部借用了木材本身的颜色,并直接在其上书写铭文。这种手法显然与棺椁主人的喜好或经济状况密切相关,也影响了文字的保存状况。</p><p class="ql-block"> 铭文大意:</p><p class="ql-block"> 杰迪蒙伊乌方赫之女,由“房屋的女主人”、正直的伊西斯梅赫所生的,帕伊梅丽特.薇扎伊西斯之言:向你致敬。正义之主,远离邪恶,永生于生命之中,直至永恒。你为我开启了土地。</p><p class="ql-block"> 我在你的形象中转化,我在这魔法中强大。请从这双玛阿特之地中的鳄鱼手中拯救我。愿你赐予我嘴,使我能够用它说话。</p> <p class="ql-block"> 彩绘人形棺 木、i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 在人形棺和墓葬壁画中,男性的肤色通常为棕红色。与此相对,女性的肤色往往显得更白,这也是古埃及人的诸多独特表现手法之一:既是对现实状况的反映,也是超现实的抽象与程式化。</p><p class="ql-block"> 死者的宽项圈分为五层,极为繁复华丽。宽项圈的最后一层以绽放的莲花和待放的莲花花苞交替出现。莲花是上埃及的象征之一,也被认为广泛存在于来世空间,这一意象的反复出现无疑也寄托着对故去之人获得永生的祝福。</p> <p class="ql-block"> 彩绘人形棺 木、颜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 从拉美西斯时代开始,以黄色为主色调的人形棺盛行一时。这件黄底木棺装饰繁琐、细致,也与古埃及人独特的太阳神崇拜密切相关。</p><p class="ql-block"> 在整件棺椁的下半部分,工匠绘制了数位神衹的立像。第一列分别是努特、阿努比斯、索卡尔和荷鲁斯。第二列为图特、阿努比斯、伊西斯、神化的国王和奈特。第三列是拉神、盖布、奥赛里斯、哈托尔和普塔。第四列亦有四位神衹。在诸神的形象之下,是一对倒置的阿努比斯像,基座部分则装饰了生命符号与杰德柱。</p> <p class="ql-block"> 彩绘人形棺 ,木、颜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 无论从棺木制作木平还是文字书写方法宗者、这种末相都与其他木推荐在一定差距,这很可能与死者生鲜的身份地位有关。棺荐以黄色为度,中间有三行象尼及学精文两侧绘有木乃伊形志的荷鲁斯四学图像。从符号的书写风格来看,工匠可能有意模仿古体,有着爱古的随肉,但文字内容都存在多处谬议。</p> <p class="ql-block"> 男性坐像及妻儿像 男性头像,石灰岩(公元前2686一前2160年),萨卡拉考古遗址。</p><p class="ql-block"> 雕像体现的等级差。不古王国时期见于国王、贵族和普通民众之间,也见于家庭内部。这组群像的主体为一位典型的古埃及男性:他头戴短假发,胸前饰有宽项固,皮肤用相对较深的红色表达,区别于女性的较白肤色。雕像主人左手放于膝上,右手弯曲于胸前,手中曾持有物品,现已不存。在他的座椅两侧是其妻儿的形象,现已残损。这种一家三口以不同的大小予以展现的家庭群像,是最具代表性的古王国造像。</p> <p class="ql-block"> 萨卡拉巴斯泰特神庙遗址区北侧,正在发掘中的岩墓。</p> <p class="ql-block"> 古埃及文明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在这里,诞生了最早的文字、城市和国家,建立了古代最发达的来世信仰体系;在这里,希腊文明与古老的东方诸文明经历了复杂的融合过程,多元文化在选择和再造中传承发展,走向未来。</p><p class="ql-block"> 2024年恰逢中埃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十周年和“中埃伙伴年”,上海博物馆携手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举办“对话世界”文物艺术系列的第四个大展“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全面揭秘古埃及文明及其最新考古发现。展览通过一部通史“法老的国度”、两个专题“萨卡拉的秘密”、“图坦卡蒙的时代”展开独立叙事。汇集老49组788件古埃及文明不同时期的珍贵文物,另有若干件中国文物参展,展品数量超过800件,来自中国学者的独特理解将为埃及学注入更加多元的视角。展览的举办为两大古老文明交流碰撞出美妙火花,同时也将拉开中埃两国之间未来更广泛人文合作的序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