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黑水铸忠魂，红色之旅壮情怀（五）

马建华

6月29日是“空降兵老战友东北行”的第六天。按计划行程，当天游览珲春市防川风景区，漫步“东方第一村”，登顶龙虎阁“一眼望三国”，参观图们江入海口和国门口岸，晚间入住安图。 为了赶路，早饭原计划在车上吃，酒店给大家备好了面包、牛奶、鸡蛋等食品。李安会夫妇建议大家去逛一下延吉的水上早市，一来看景，实地打卡这个网红之处，领略当地烟火气息和风土人情。二来开胃，品尝延吉朝鲜族风味的各种小吃，宾馆备的早点可以改做午餐，大家一致赞同。 　　水上早市位于延吉市烟集河畔，是当地的城市名片。这里摊位超过700个，平日里人流量超5000人次，节假日可达2万以上，充满市井活力。早上5点市场里就已经人头攒动，朝鲜族美食有打糕、米肠、江米鸡、海鲜饼等很多品类，现做现卖，人均花上个二三十元即可尝遍特色。　　约6点20分，旅游大巴载战友和军嫂们来到水上早市。不得不说，这里真的太热闹了，游客很多，东北的土特产品很多，朝鲜族风味的小吃很多，令人眼花缭乱。稳妥起见，还是选我们适应的口味，一个煎饼卷点果蔬鸡蛋，再配上一盒酸奶足矣。 　　早市沿烟集河而立，晨间空气清新，不知是否前几天这里下过雨，河水略显浑浊。 　　从延吉水上早市出来，战友和军嫂们便一路欢歌，乘车直奔位于中俄朝三国边境的珲春防川景区。　　珲春市位于吉林省最东端，地处中俄朝三国交界地带，濒临日本海，是中国通过陆路进入日本海最近的城市，这里设有多个国家级口岸，是吉林省对外开放的重要窗口和东北亚区域合作的枢纽。珲春生态优良，是东北虎豹国家公园的核心区域。凭借其口岸优势、跨境合作潜力和丰富的旅游资源，珲春正着力发展口岸经济，打造面向东北亚的门户城市。 　　约9点40分，旅游大巴抵达被誉为“东方第一村”的防川，这里的主要看点一是登临龙虎阁凭眺“一眼看三国”的壮丽景色。二是沿防川边境木栈道漫步，领略图们江入海口的自然风光。三是体验东方第一村“鸡鸣闻三国，犬吠惊三疆，花开香四邻，笑语传三邦”的奇妙感受，领略欧亚交汇的异域风情。 　　根据“暗香”领队安排，大家先乘景区摆渡车前往龙虎阁和边境木栈道参观，然后再返回，慢慢游览“东方第一村”。 （十二）龙虎阁上：凭栏一眼看三国 龙虎阁位于中、俄、朝三国交界处。建筑融合边关堡垒与仿古风格，高64.8米，共12层。登顶可“一眼望三国”---俯瞰图们江、俄朝铁路大桥，远眺朝鲜豆满江里和俄罗斯哈桑镇，天气晴好时可以望见日本海。 龙虎阁承载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内部有闻名遐迩的“龙虎石刻”，自民国初年起，它就被视为当地重要的文化遗存。龙虎阁名字中的“龙虎”二字，来自吴大澂题字。 　　龙虎阁多个楼层都设有展馆，其中二楼是防川边防文化历史展览馆，能让人感受祖国曾经那段悲怆的历史。四楼是东北虎体验馆。五楼是图们江天然奇石博物馆，陈列着图们江、长白山一带的纯天然奇石，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精品奇石。六楼是“开放前沿---扬帆起航”爱国主义展馆。七楼是“星火燎原---红色珲春”爱国主义展馆。八楼是“浴火忠魂---红色军工”爱国主义展馆。九楼是“丹心寸土---吴大澂”爱国主义展馆，展示吴大澂相关事迹，纪念他捍卫国家尊严和领土完整的功绩。 　　来到龙虎阁下，了解到各楼的展馆并不是全部开放，于是大家决定先乘电梯登顶，凭眺中俄朝三国边境风光，然后再下到相关楼层展馆开放的地方进行参观。龙虎阁前留影：牛永福、谢莲香 谢莲香 童春梅、纪庆德 　　乘电梯登临位于十楼的观景平台凭栏远望，与我们陆路接壤的是俄罗斯滨海边疆区哈桑镇。位于俄罗斯彼得大帝海湾，地形以丘陵沼泽为主，另外还有一定面积的湖泊（多利奇涅湖和塔尔密湖）。人口大约800人，其中大部分是铁路工人，还有一部分是农民。 　　图们江发源于长白山脉主峰东麓，自南向北流经我国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而后向东北方向流去，最终注入日本海。它全长约 525 公里，流域面积达 33168 平方公里，其中510公里是中国与朝鲜的界江，其余的15公里是俄罗斯与朝鲜的界江，在前方沿江而下15公里、直线距离9.8公里处便是日本海。 　　在生态方面，图们江流域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多样的生态系统。这里森林覆盖率高，生长着红松、云杉等多种珍稀树木，仿佛是一座天然的绿色宝库。江水中生活着大马哈鱼、滩头鱼等众多鱼类，它们洄游产卵的场景十分壮观，构成了独特的生态景观。同时，图们江也是众多候鸟的栖息地，每年春秋两季，大量候鸟在此停歇、觅食，为这片土地增添了无限生机与活力。 胜战台 　　与我们隔江相望的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罗津先锋市的劳动区，我们称作豆满江里，人口约13000人。主要设施有学校、医院、木材加工厂、车站等。罗津先锋市1992年被朝鲜政府批准为对外开放的经济开发区，开发区实行封闭式管理，也是朝鲜唯一的外国人不需签证便可前往的地区。我们看到远处两山缺口的水域是朝鲜的西畔浦，左侧山顶的建筑则是朝鲜的胜战台（也是朝鲜那边“一眼看三国”的楼阁）。 　　江对岸是朝鲜豆满江站，豆满江站位于俄朝边界，为增强跨境运输能力，2008-2012 年进行了改造，将 1520mm 宽轨接入。豆满江里是朝鲜东北边境对俄铁路国际联运站和工人区，位于罗先市东北图们江下游右岸，西接洪仪里，北以图们江为界同中国珲春市敬信镇防川村隔江而望，东经图们江朝俄铁路大桥同俄罗斯哈桑镇相联结，是朝鲜罗津先锋经济贸易区同俄罗斯陆路相联系的唯一口岸。 　　站在龙虎阁之巅回望历史，我们脚下每一寸土地的得失荣辱，都是国家兴衰的缩影。“土”字牌的南移、图们江出海权的博弈、黑顶子地区的收复，都镌刻着吴大澂等人“一寸山河一寸血”的赤子丹心。这些界碑不仅是地理坐标，更是中华民族守土卫疆的精神坐标；这些谈判成果不仅是版图边界的重新确认，更是国家主权意识的觉醒与重塑。 　　位于龙虎阁不远处，有个我国军方的土字碑哨所。依稀可见军营下边的山坡上篏有“我在祖国前哨，祖国在我心中”字样。军营下方的防川边境木栈道边有个戍边楼雕塑，上有诗词。诗曰：“戍楼望边塞，烽火映残阳。铁马冰河渡，雄鹰展趐翔。戍楼巍巍立，英勇卫家国。忠诚照千秋，丹心映边疆。万里边关固，巍巍戍楼坚。守土尽责志，永固中华边。”这个雕塑在从木栈道上返回途中的金戈回响主题区里，可以近距离看到。 　　在凭栏远眺中俄朝三国边境风光的同时，战友和军嫂们依托楼阁墙端有中俄朝旗帜标志的不同角度，分别选景，拍照留念。李金红、韩淑兰 孙明华、周秉琴 谢莲香 牛永福、谢莲香 孟歆、李德民 李明龙、陈少英 彭霞 彭霞、张国文 王秀侠、郭斌 柴瑞莲、刘以彪 童春梅、纪庆德 张保民、王菊敏 朱宏 裴淑华 李殿法 胡秀芹、刘定虎 于丽颍、奚国邦 李金红、韩淑兰 李明龙、陈少英 朱宏 王秀侠 谢莲香、牛永福 李秀芝 裴淑华 　　战友和军嫂们拉起横幅，在防川龙虎阁十楼留下了“空降兵老战友东北行”的第八次集体合影。 　　从十楼下来，战友们下到九楼，稍事参观“丹心寸土---吴大澂”爱国主义展馆图片后，便乘电梯下到一楼，沿边境木栈道近距离参观图们江入海口处的三国风光。 　　防川边境木栈道全长2221米，依防川龙虎阁而建，向图们江入海口绵延。漫步其上，一侧是奔腾的图们江，江水潺潺流淌；另一侧是风景秀丽的连绵山丘。木栈道沿线设置八大主题区、一个二层瞭望台、两个娱乐项目。 　　在魅力防川主题区，可以通过观看图板了解秀美防川的历史文化底蕴和美好发展前景。 　　在海拔原点主题区，游客们可以打卡零度海拔。 　　在击鼓纳福主题区，游客们可敲出好运和幸福。 　　在玻璃栈道主题区，您可以在行走间将秀美景色尽收脚下。 　　游客如果胆量够大的话，还可以挑战空中吊桥，感受步步惊心的刺激。 　　在吉林长白山森工主题区，可以了解长白山林业资源和森工事业发展状况。 　　沿途不仅能欣赏到图们江优美的自然景色，品味各个主题，还可看到著名的土字碑。土字牌是1886年中俄重勘珲春东部边界时重立的。现在的土字牌已经不是界碑，是国家级保护文物，也是省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国防教育基地。在土字牌的东南方向135.6米处重新立了423界碑，这个423界碑就是中国地图上鸡嘴尖的位置。只不过现在的土字牌和界碑都已经被铁丝网拦在了里面。游客只能隔着铁丝网在外面远看。 边防哨所 　　在边境木栈道尽头的二层观景平台上望去，土字牌、423中俄界碑近在咫尺，铁路大桥仿佛触手可及，“一眼望三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全新视野。 　　徐步边境木栈道，从不同角度回拍龙虎阁，风月无边。还可以把军营和楼阁拍入同框，别有风味。 一路走来乐陶然 打卡留念。李明龙、陈少英 孙明华 谢莲香 王秀侠 郭斌 李秀芝 梅雪飞、滑国军 洞仙歌·登防川龙虎阁咏怀马建华 龙蟠虎踞，扼图们江浦。一线烟波接天去。界碑寒、犹记烽火当年，苔痕蚀，豈忍山河曾误？ 危楼登绝顶，目断沧溟，疆界依稀掠鸥鹭。问几度潮生、几度沉浮？空怅惘、金瓯缺处。但听得、风携怒涛声，似诉说、兴亡怎堪回顾。 （十三）第一村内：㕍鸣三国别有天 登临龙虎阁，漫步边境木栈道之后，战友和军嫂们便乘景区摆渡车返回“东方第一村”防川村。该村隶属于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珲春市敬信镇，面积仅有14平方公里，之所以被称为“东方第一村”，因为它地处中、朝、俄三国交界的鼎足地带，是中国陆路最东端的村庄。这里地理位置极其独特，风光旖旎，历史意义深厚，是极具特色的边境旅游目的地。 防川村本身是一个朝鲜族村落，一共有41栋民宿，每户占地220平方米，虽然旅游开发后原住民有所减少，但村内仍保留了朝鲜族青瓦白墙、飞檐翘角特色的建筑风格，并有一些展示朝鲜族民俗文化的设施和活动如歌舞表演、美食体验等，可以感受独特的民族风情。这里不仅是一个风景点，更是一个能深刻感受国家疆域、历史变迁和地缘政治的独特窗口，其象征意义和带来的思考往往超过单纯的视觉享受。 从航拍图片来看，这个村依山傍水，山青水秀，规划布局合理，真的很漂亮！ 　　“东方第一村”广场上车辆和游人非常多，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非常气派的“东方第一村”大门仿古牌楼，视线穿过牌楼就看见镶嵌着“福牛”二字的石牛雕塑，气势恢宏，牛气冲天。石牛后侧便是一个拥有亭台水榭的游客小广场，广场的两个角分别有刻着“中国特色民俗村寨”和“云蒸霞蔚”字样的石碑。 　　广场旁边的湖畔桥旁生长着翠绿的苇草和图们江红莲，因为气候原因莲花还没有开放。原木打造的凉亭边，许多海鸥在这里觅食、嬉戏打闹，它们已经成为防川的“常住民”。游客有喂食的、有拍照的，乐此不疲，热闹非凡。 　　也许享受惯了“饭来张口”的待遇，这里的海鸥一点也不怕人。呆萌萌的，任人拍照，甚是可爱。早上备的午餐中有面包和火腿肠，大家与海鸥互动，分而食之，共享午餐，人与自然和谐的场景，留在记忆里，拍入画面中。 　　也许是走累了，也许是喂海鸥玩的兴致正高，老婆一步也不愿意走了。既来之则安之，这么美丽的边关村落，怎么能不到村里走走看看呢？于是我决定陪战友们到村里逛一下，留老婆陪部分走累的军嫂，继续在这里与海鸥对话嬉戏。 　　看到“暗香”领队在群里发信息，让大家到村里的水墙边去看看，说是那里很有民族特色，于是我们决定从水墙那边开始，沿着村子走一圈。 　　防川村引入当地水系建成的水景墙，与飞檐翘角、古韵十足的朝鲜族传统民宿，古老的石磨，泥瓦稻草砌成的围垣相互映衬，相得益彰，体现了传统文化与水系景观的和谐统一，展现出独特的文化韵味。一道道细流随着水景墙涓涓流淌，潺潺的流水声和跃动的水花，为整个村子增添了一抹灵动的色彩，给人带来美妙的视听感受，让游客仿佛置身于充满生机的画卷之中。 　　水景墙边还间杂着一些载歌载舞的朝鲜族雕塑。 　　沿水景墙继续前行，村外有大片湿地，村边有个荷花池，池边的亭子旁有赵南起将军介绍。赵南起是中国朝鲜族的杰出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将，曾担任中央军委委员、总后勤部部长、全国政协副主席等要职。他是从延边这片土地上成长起来的国家领导人，是延边朝鲜族自治州乃至整个中国朝鲜族的骄傲。 　　继续前行，可见村内那块“雁鸣闻三国，虎啸撼三江”石碑。 　　村内还有个“清心亭”，亭畔有“辰鸣泉”，向外喷涌不止。上网查了一下，辰鸣泉乃人工景观，并非历史遗迹，但承载着防川村作为“东方第一村”的地理象征意义和人文情怀。其典故核心紧扣防川“鸡鸣闻三国”的独特地缘特征。 小泉眼，大象征。辰鸣泉虽是一处微景，却是防川作为“东方第一村”的灵魂注脚。一泉凝三意：国土之东（辰）、三国之交（鸣）、戍边之志（泉）。于晨光中听水流淙淙，仿若历史长河奔涌，诉说边疆风云与民族脊梁。对于喜爱国土象征与诗意想象的笔者来说，倘错过了此亭此泉之景，定将悔之莫及。 心清如泉，方能读懂这片土地的血泪与骄傲；志明如辰，才配得上东方第一缕曙光对边疆的眷顾。行至此处，不妨暂歇脚步，在三国之风中，听泉、清心、望山河。 孟歆 周秉琴 彭霞 彭霞 孟歆 周秉琴 周秉琴、孟歆、彭霞 彭霞 李德民、孟歆 周秉琴、孙明华 李秀芝、黄群 谢莲香、牛永福 　　这块石碑上写的是啥？福也？酒也？恕俺眼拙，认不出来，自然更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不懂就是不懂，不能装懂。活到老，学到老，到老还有忒多不知晓，很正常，没啥不好意思的。 　　走了一圈，返回村口小广场，人也有点累了，吃点东西，补充些能量，歇歇脚。早上备的午餐，我吃三分之一，海鸥吃三分之二，陪海鸥一块当回模特，供大家拍照、拍视频，尽享个中之趣。洞仙歌·“东方第一村”即景马建华 雁鸣三国，醒边村朝露。篱落参差缀花树。酱香飘、应是菜瓮新开，砧杵起，农妇捣衣溪浒。 福牛巍然立，长鼓声柔，裙带翻飞踏歌舞。水墙别有韵、湿地浮莲，亭倒影、海鸥翔渚。待月上、渔灯伴星辉，更醉听、江声诉流年故。 　　约12时许，我们结束了防川“东方第一村”的旅程，驱车前往图们口岸。途中，我们专门在位于中俄朝三国边境交界处，那条连接防川村这块“飞地”的仅8米宽，880米长的洋馆坪路堤的石碑旁短暂逗留，拍照打卡留念。 自1957年防川村通往我国的唯一小道被一场洪水无情冲毁后，防川村与祖国隔绝，“孤悬海外”的日子持续了近30年。可想而知，在中苏关系恶化，朝鲜严格边境管制的情况下，防川村民的整个生活是多么的不便和艰辛。直到1983年，我国政府斥资500万元，在苏联和朝鲜两国军人的监视下，在图们江畔修建了这条宽8米，呈弓形的大堤---洋馆坪路堤。 这条路堤的建成，不仅恢复了防川村与内陆的交通，更象征着我国维护领土完整的决心和对所有国民的深切关怀。1992年，为了进一步巩固这条路，我国再次进行投资，直接根除了防川村通行难的问题，至此这个14平方公里的小村庄，重新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这条路宽仅8米，明华战友身后，铁丝网外，便是俄罗斯领土。这条路堤不只是简单的基础设施，它更像是一条纽带，连接着防川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这条路的背后，是百年来我国在复杂国际局势中，维护领土完整的艰辛历程，也承载着中国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这里拍照留念，真的很有意义。 周秉琴、孙明华 韩淑兰、李金红 郭斌 原亚琴、雷文昌 彭霞 　　在洋馆坪路堤的石碑旁，还有一块防川风景区的石碑，碑名由著名书法家启功题写。两块石碑附近有个平台，战友们可以登上这个平台，凭栏眺望中朝界江图们江波涛汹涌的壮丽景色并拍照留念。肖金成 韩淑兰、李金红 李明龙 彭霞 谢莲香 滑国军 （十四）图们口岸：一江两岸景不同 约下午2点半，旅游大巴抵达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图们市的图们口岸。这里是我国对朝鲜的第二大陆路口岸，看点包括铁路口岸、公路口岸、中朝界碑和沿江带状公园。 图们铁路口岸 图们公路口岸 　　进入公路国门景区，只见国门高大庄重，正中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红色的门楣上有江泽民题写的“中国图们口岸”几个金色大字。登上楼顶，远眺朝鲜，对岸是朝鲜边境口岸城市南阳市。 李德民、孟歆 李明龙 陈少英、李明龙 奚国邦、李金红、于丽颍 裴淑华 　　在此处的图们江上，有新旧两座连接中朝两国的公路桥，旧桥在抗美援朝战争期间，曾是志愿军及军用物资的主要运输通道，现在已经弃用，只作为旅游景点。 彭霞 孟歆 　　走上旧桥，一道铁栅栏门将桥面分隔，一边是中国，一边是朝鲜。透过栅栏，可清楚地看到江的对面有朝鲜军人在桥头守卫。孙明华 张亚坤 李德民 李殿法 孙明华、周秉琴 柴瑞莲、刘以彪 黄群 孟歆 彭霞 在别出新裁的路标旁拍照留念滑国军 裴淑华 江边雕塑 中朝87号界碑 奚国邦 裴淑华 牛永福 谢莲香 牛永福、谢莲香 孙明华 周秉琴 孙明华、周秉琴 李明龙 陈少英 李秀芝 孟歆 　　在江泽民题写的“中国图们口岸”石碑旁留影。王秀侠 孙明华 周秉琴 　　“一眼望两国，一江分两岸”。图们口岸，静静地矗立在图们江畔，见证着岁月的变迁，守护着祖国的边境。图们，这座充满魅力的边境小城，既有独特的边境风光，又有浓郁的民族文化。遥望对岸，可切实感受到“一衣带水，两个世界”的奇妙。来这里收获的不仅仅是美美的照片，更是一段难忘的旅行记忆。 过图们口岸怀古马建华双桥越堑接天涯，口岸巍然映日斜。一水云踪相缱绻，千秋月梦共清嘉。兴亡往事凭谁问？圆缺阴晴付岁华。血沃关旗魂化碧，图们江畔焕流霞。 　　6月29日入住安图，晚间回味当日行程，久久难以入睡。防川之旅，我们要不忘两个不平等条约带给我们的屈辱。《瑷珲条约》《北京条约》不仅使我国丧失了100多万平方公里的领土，还彻底丧失了东北方向通往日本海的出海口，东北边疆防御体系被瓦解。 这两场悲剧是“落后就要挨打”的残酷注脚，但这些剜骨之痛并未终结中国，反而激发无数仁人志士“救亡图存”的呐喊。从辛亥革命的枪声到天安门城楼的宣言，历史证明：只有持续的自省、革新与奋斗，才能将“落后就要挨打”的警钟，转化为民族复兴的号角。今天的中国，正以坚实的步伐走出历史的阴影，但唯有铭记伤痛，方能在崛起之路上行稳致远。 　　防川之旅，我们要牢记一位民族英雄---吴大澂。光绪十二年（1886年）五月，吴大澂率团抵达岩杵河（今俄克拉斯基诺），奉命与俄方代表会商勘界。签订《中俄重勘珲春东界约记》，索还被沙俄侵占的黑顶子等地方，争得俄照会承诺：“中国船只出入图们江入海口不得拦阻”。吴大澂的努力，不仅维护了中国的领土主权，也为日后洋馆坪路堤的建设，奠定了基础。 　　在历史的长河中，总有一些名字被镌刻在岁月的石碑上，熠熠生辉，成为后人敬仰的民族英雄。吴大澂，这位清代的爱国大臣便是其中之一。他的名字，与吉林这片黑土地紧密相连；他的功绩，是晚清史册中难得一见的华章，被后人赞为“能臣治边”。 　　今年4月25日，备受瞩目的吴大澂收复国土纪念馆在珲春市正式开馆。在位于距离龙虎阁约8公里处的吴大澄纪念广场，还设有吴大澂雕像，该像用花岗岩雕成，高约9米、宽11米、厚6米，下方刻有其生平事迹。此地是珲春国防教育的重要阵地，雕像面向东南方，坚定地注视着图们江出海口，犹如生前一般守护着国家领土。颂民族英雄吴大澂马建华虎山踏雪剑锋鸣，血染疆图寸土争。百载风烟销未尽，一碑如戟刻君名。（少量图片选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