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去巴统路上我们经过祖格迪迪和波季,在回第比利斯途中又去希格那吉过了一晚。</p><p class="ql-block">祖格迪迪靠近阿布哈兹。阿布赫兹就是2008年和南奥塞梯一起为“独立”出去而打过仗。祖格迪迪那时也被俄军占领过。</p><p class="ql-block">在格鲁吉亚到处可以看到欧盟的旗帜,但现在还不是欧美成员国。俄罗斯看不得“北约东扩”,谋划阿布哈兹和南奥塞梯搞公投闹独立。现在的俄乌战争就是当年俄格战争的2.0版。不幸的是格鲁吉亚不敌俄军,含恨割让。</p><p class="ql-block">我们下榻在祖格迪迪的LETO酒店,出门左转10分钟就是皇宫博物馆。皇宫被一个大大的公园环绕,人们在公园欢天喜地地玩耍。战争的恐怖早已烟消云散。</p><p class="ql-block">我们旅馆右边是政府大楼,一群抗议者三三两两地拿着旗帜,有的站有的坐。看到我走过去,有个会英语的人过来跟我说,“你想拍照片只管拍”。于是我问他们为什么在这里集会抗议。有什么诉求?</p> <p class="ql-block">那个人和我聊了一阵。原来在疫情爆发之前,格鲁吉亚已经差一点被批准加入欧盟。后来亲俄派得势,主张加入欧盟的领导人被反对派逼退二线,政坛出现倒退现象。于是入欧一事耽搁下来。他们还是希望加入欧盟。(他的说法,未必正确)</p><p class="ql-block">民主社会可以享受言论自由集会自由和许多权益,对错误的政策有纠错能力,但是往往也会被阴谋家利用,使准确的政策不能连贯性执行。</p> <p class="ql-block">(我们旅馆门口的街心公园的耶稣像前,一群信徒在祷告唱赞美诗。)</p> <p class="ql-block">(美女大方地和我打招呼)</p> <p class="ql-block">(小镇上能感受到浓浓的格鲁吉亚人的热情)</p> <p class="ql-block">插叙一段阿塞拜疆的导游李达跟我们讲的趣闻:在大大修宪成功终身制之后,阿塞拜疆的总统也跟着修宪。他不但修得终身制,还加上一条有权力指定副总统人选。他就任人不避嫌,指定了自己老婆为副总统。副总统还有一个专门的副总统府。他幽默地说,白天副总统听总统的,晚上总统听副总统的。</p><p class="ql-block">那么,对比一下,格鲁吉亚的政治体制好呢?还是阿塞拜疆的好?</p> <p class="ql-block">(上半张是阿塞拜疆总统府,下半张是副总统府)</p> <p class="ql-block">(老太太搭着我肩膀和我合照)</p> <p class="ql-block">波季poti,我猜就是port的意思,是个黑海边的港口城市,对我而言最值得记录的事情是,我们刚走进波季东正教大教堂,一位做清洁的老阿姨乐呵呵地朝我走来,我们彼此虽然语言不通,通过肢体动作都表达了“两国人民的友好感情”,哈哈哈。老阿姨拍照的时候很自然地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p> <p class="ql-block">西格纳吉,名称源自古突厥语词汇syghynak,意为“避难所”或“庇护所”,建于17世纪。18世纪时格鲁吉亚国王伊拉克里二世下令修建的4公路长的城墙以及28座塔楼保存至今,是高加索山脉最长的城墙,蜿蜒如巨龙守护着小镇。</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考古发现,希格那吉及其周边地区的陶器中,有发现葡萄酒残留物,支持了格鲁吉亚是人类最早酿酒地区的说法,并在国际学术界得到广泛认可。亚美尼亚人说根据圣经,诺亚从方舟下来后开始种葡萄,最早的葡萄是在他们那里。现在公平的说法是“最早的酒庄”在亚美尼亚。</p> <p class="ql-block">(车顶上扛着个大酒罐)</p> <p class="ql-block">(6月4日,我们住在城墙脚下)</p><p class="ql-block">西格纳吉还有个稀罕事,她被誉为“恋爱中的城市”“爱情小镇”“私奔天堂”,曾发生过画家尼科·皮罗斯马尼被法国女演员玛格丽塔迷住的浪漫故事,还有24小时营业的结婚登记处。(现在改为为9-18点)</p> <p class="ql-block">虽然不属于世界文化遗产,希格那吉还是值得光顾,游客可漫步城墙上,将整座童话小镇尽收眼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