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当年我从县调入本市的时候,正好有一阵子“县管校聘”风刮来,有人说,我会是第一个被减聘的,毕竟不是本地土生土长。结果只不过有些头儿高兴了一阵子,如同那股风,一下就过去了,我还是我,大家还是大家,没有一个被减聘的。我很想知道那些嫉妒别人的人是如何在失望中缓过神来活下去的。</p><p class="ql-block">若干年后,我家孩子考了特岗教师,还是那些人说,特岗就是在偏远地区一辈子的特别岗位,不会被转正,随时随地可以让你滚蛋。让他们意料之外的是二年后我孩子远离偏远地区,调在近郊继续任教,又四年后,他们那一批全部转正,成为体制内。我再一次很想知道那些嫉妒狂是如何在失望中缓过神来又一次活下去的。</p><p class="ql-block">如今我孩子通过考试选调在距离我家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工作,一股酸酸的风又刮过来:教师面临着减聘,因为人口负增长,这饭吃不老。</p><p class="ql-block">我想笑,社会的大趋势谁也无法预料,但是从我上学,到我退休,到我孩子工作好几年了,没听过哪个体制内因为超编滚回老家的。我们是靠本事靠能力拼命学习硬考上的,哪怕再减再聘,我也不相信没饭吃。倒是那些说葡萄酸的,万一因为嫉妒进疯人院了呢?不过我毫不担心他们会不会在失望中缓过神来活下去。</p><p class="ql-block">病,能医治是好事,治不了可就麻烦大了。</p><p class="ql-block">曾经的付出是痛苦的,考试前看书的头疼,睡不着觉,大把大把脱头发,一边吃中药一边看书的日子已经过去。如今享受是快乐的,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对得起责任,对得起自己,走自己的路,谁爱酸疼酸疼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