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文与摄影/过去好时光】</p> <p class="ql-block"> 二零一七年的六月初,北京的荒友七哥又来天津,他四月份刚刚来过,这是他那年的第二次来天津,也是我们从北大荒分别后的第二次见面。和他一起来天津的还有我们当年的美女司务长鹭姐,和当年在北大荒“恨死”了我的炊事员培兰姐姐,培兰姐姐是我离开北大荒后的第一次相聚。</p><p class="ql-block"> 七哥是个博学的人,也包括许多的杂学,他性格开朗的有些个张狂,可做起事情却十分严谨。此次来天津,就是践行四月的约定,来商讨我们工业连大聚会的具体事宜。</p><p class="ql-block"> 因为是来去匆匆,天津也就没有惊动太多的荒友,只有盛岩兄、春生姐姐和我接待,还特邀了盛岩兄的“发小”、当年在六队炊事班与培兰姐姐一起工作过的一位荒友,好在过不了多久,我们工业连的荒友就要在蓟州盘山大聚会。</p><p class="ql-block"> 我们简明扼要的讨论了聚会的安排和细节后,就进入了我最喜欢的环节,吃美食、聊故事,聊当年我们快乐的故事。只是七哥一会儿说俭春得喊他小叔,一会儿说铁桥也是他的子侄辈分,弄得我都不知道该喊他哥还是该喊他叔,难怪鹭姐说:“和七哥坐在一起聊天,讨论辈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p><p class="ql-block"> 说起了当年的故事,在当年“恨”我的还有鹭姐,记得为了病号饭里的一个鸡蛋,我曾经把鹭姐给气哭,当然她决不会和我计较,要不然也不会每年都要给我寄上一本挂历,直到挂历不再流行为止,只要你和鹭姐相处过就一定知道,她是一位善良可亲而且为人敦厚的老大姐。</p><p class="ql-block"> 至于当年“恨死”了我的培兰姐姐,这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说只记得我当年肥大的工装背带裤,虽然当年我确实很瘦,还记得我背带裤胸前的大口袋儿,因为口袋儿里当年没少装从食堂“顺”出来的美食,也没少让培兰姐姐抓住,她说我:“一到食堂,你不是敲饭盆儿,就是捣乱,烦死你了”,至于我对培兰姐姐的印象,因为当年我就不敢看美女,如今也是。</p><p class="ql-block"> 饭后我们又简单地逛了逛意式风情区,七哥他们一行就匆匆的回北京了,虽然相距的时间很短,却是非常快乐,我们都期盼着盘山大聚会的到来,因为我期盼的还有你们,我工业连的兄第姐妹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