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七首

建華

<p class="ql-block">《张猛龙碑》的书法艺术风格,既险绝竣逸,又浑穆雍容;既奇趣灵动,又古朴典雅。通于齐整中求庄和,庄和中求变化,自然流畅,逸气横生。该碑是北魏碑刻中最享盛誉的作品,为精严雅正书风的代表。</p><p class="ql-block">此碑为郡邑吏民颂扬鲁郡太守张猛龙的德行而建。张猛龙史书无记载,不知其详,但据碑刻所记,他是一个兴办学校的人。朱彝尊在《曝书亭集》中说:“《魏鲁郡太守张猛龙碑》,建自正光三年,其得列孔林者,以当时有兴起学校之功也。”北魏时,崇信佛教,较之魏晋清谈尤甚,张猛龙能在那个时候尊师重道,兴办学校,可以说是一个介然特立的人。</p><p class="ql-block">从大的背景来看,北魏时期,社会局势动荡不安,人们通过佛教思想得以精神寄托、安慰。同时期,孝文帝推行汉化政策、实施改革、积极吸收南方文化,不但促进了农业、手工业的发展,而且人民生活水平和书法水平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那时,人们不断修建寺庙,造石窟以求消灾得福。同时,由于佛道、老庄思想的渗透,北朝倡导尚武精神,同时也使《张猛龙碑》流露出豪放纵逸的艺术风格。</p> <p class="ql-block">《张猛龙碑》典型用笔的简要分析:</p><p class="ql-block">线条</p><p class="ql-block">《张猛龙碑》线条爽朗、劲健,线条在笔者的书写中运动,再加上技法的巧妙运用,运动在不规则中震颤,线条的轮廓戥呈现出微小的起伏变化,赋予了线条自己的生命力。《张猛龙碑》工整而不呆板、清逸而不浮华、秀雅而不媚俗,属于写刻双能的难得碑版。</p><p class="ql-block">由于是碑刻的原因,《张猛龙碑》的线条挺立,如长刀大戟,可口锋利,大多都是斩钉截铁的方形起笔,线条挺立,刚硬稳健,但是比起前期的造像记,从《张猛龙碑》身上已经可见南北的融合,逐渐的趋向于秀逸了,从稳健的线条中,能看出撇捺的秀美的弧度,可见已经融入了南方帖学的笔意,不再像前期那么的生硬。</p> <p class="ql-block">结体</p><p class="ql-block">在结体上,其一,整个碑刻布局安排自然,疏密有度。《张猛龙碑》字形的疏密是由笔画的粗细变化形成的。魏碑自隶书演变而来,而隶书在汉代形成,从汉代的书法、瓦当,印章中都可以看出,随字形结构的疏密程度来安排笔画,可以看出分配并不均匀。邓石如形容这类字结体为“字画疏处可走马,密处不使透风。”其二,主次错落相应,布白虚实结合。《张猛龙碑》中最突出的地方和隶书相同,便是横画与撇捺,竖线相对与横画与撇捺来说较收敛一些。有些竖线,例如“有”这个字的悬针竖划也为长而挺拔之笔,但纵观整个刻石布局,并不是主流。主笔是一个字的突出炫熠之处。《张猛龙碑》之所以能有细密之妙,正是因为它放的开、收的住,也就是富有大胆放疏之处。大胆而又巧妙的布局,才能于虚实之中从生态势。如“节”字右上的大块布白,使整个字内紧外收,赋予字以一种特殊的生命之美。其三结字错落生趣。《张猛龙碑》虽体势欹侧,但统一性很强。疏密变化为求体势之美,而错落变化为的是打破常规法度,求的是一种“丑”美。这也是魏碑的共同之美。如“露”字的上半部分是向左错位,“侍”字下竖钩与正常写法相比是向左错位的变化手法。几个字都为左上右下的变化之势,更夸张的字如“归”字的下一横掠笔更为夸张。这种变化方式在洛阳时期的楷书中时常见到。《张猛龙碑》中蕴含着很浓厚的篆隶的味道,北魏石刻有很多的书者,工匠随意的增减笔画。通过《张猛龙碑》就不难看出魏碑中字形纷繁,异字连篇。</p> <p class="ql-block">章法</p><p class="ql-block">《张猛龙碑》的章法形式也迥异于其他同时期的碑版、墓志等书法作品。墓志、造像由于书写空间的方正、狭小,故而多有界格,字距、行距较为均匀、齐整。章法形式上给人以规范整肃之感。而《张猛龙碑》的形质较大,通篇气势恢宏,章法上讲求行距大于字距,注重纵行,不拘横列,势取纵式,是北魏书法作品中较为独特的章法风格。在行与行、字与字之间,注意左顾右盼、疏密有致,“阴阳调合”,有韵律感鲜明、跃动感强烈的艺术效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