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风云之杜伯传奇》（长篇历史小说连载之第三章）

以文挥戈

全书共分四十五章，含序及章后余音共约50万字；系作者受本家族谱（《京兆郡宝田堂忠孝门杜氏族谱》）触发，研究大量西周时期文史资料及出土青铜器铭文后精心原创；首发美篇“连载小说爱好者联盟”连载；每逢周末或节假日续更。

★★★

作者/制图：月生水工/水工Ai

背景音乐：《风云越千年》

（水工Ai仿谱曲）

编辑：以文挥戈

特邀执行校审：

族长杜力、房长杜友华

★★★

备注：

第一章节名以湘西北桃源县东（楠竹铺）杜氏家族（族长：杜力）宗派第二十一世字派之“宏”字辈（作者曾祖父辈）为首字引出。后续章节名首字将先后依次按字派引出（六十世字派：……万国继子世，先学正锡玉。宏荣辉盛代，丕振显芳登。立德希尝信，经纬尚守平。吉昌福远兆，祥发定昭明。龙凤腾武源，群英展华天。恩孝慈富贵，贤杰浩宝田）。

序及第一章 宏府试儿萌兆显 幼主临世暗潮生

第二章 荣途初启泮宫澜 少志凌云逆浪攀

第三章 辉耀泮宫射艺显 谊坚挚友志情昭

　　悠悠岁月，恰似潏河汤汤，悠然流淌，绵绵无绝。泮宫之内，书声朗朗，犹如珠玉落盘，袅袅不绝于耳。时光仿若丹青妙手，以椽笔为墨，于岁月长卷之上，细腻勾勒刘恒之成长轨迹。

西周之世，风云变幻莫测。“射”居六艺之列，犹国之重鼎，举足轻重。于国家武备而言，乃捍卫疆土之利刃；于贵族修养而论，则为彰显风度之明镜，高悬可察君子德行与涵养。

刘恒于泮宫之中，潜心钻研“射”道，首悟《宗周兵典·传射艺经》中“五射”之精髓。其一为“白矢”，经云：“白镞至指也，此弯弓之法，所谓彀率也。”意即弯弓当至满弦，令箭头迫近持弓手之指，此乃专注锤炼开弓臂力之法。恰似铸剑，历经千锤百炼，淬火成钢，方得刚劲无匹之力，使箭发如雷霆万钧。其二“参连”，经载：“先发一矢，三矢夹于三指间，相继拾发，不至断绝。此注矢之法也。”此乃连射之术，首箭既发，三箭赓续而出，考验发射之速。其势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箭箭相连，宛如珠串熠熠生辉，尽显连贯之美。其三，《传射艺经》谓：“谓矢头剡处直前注于侯，不从高而下，即谚所谓水平箭。此发矢之法也。”此乃强调瞄准之技，箭入靶时，羽高头低，以水平之势穿透，练就猛锐射力。恰似利箭破风，直中鹄的；又似蛟龙破水，一往无前，锐不可当，尽显精准之妙。其四“襄尺”，“襄，平也；尺，曲尺也。谓平其肘，使肘上可置杯水。盖架弦毕便引之，比及满，使臂直如矢也。”此为拉弓之姿，手臂直曲如襄尺且呈水平，以保障发射平稳。宛如苍松挺立，稳若泰山，纵狂风呼啸，亦自岿然不动，彰显沉稳之态。其五“井仪”，即“开弓圆满，似井形也。”要求拉弓满圆，连射四箭中靶成“井”字，着重提升射箭之精准。犹若繁星列阵，精准有序，四矢落靶，恰似天工巧绘“井”图，精妙非常，尽显精湛之能。

刘恒凭深厚武学根基与天生敏锐听力，对“五射”技术要领领悟神速，如旱苗逢甘霖，茁壮成长。未及数月，其射箭技艺已与军中精锐士卒难分伯仲。泮宫司徒，身负学思宣德之责，非但重技艺之传授，更崇射礼与道德之教化。常言射箭之道，需心正身正，如《周礼·射义》所云：“射者，仁之道也。射求正诸己，己正而后发，发而不中，则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刘恒因自身禀赋卓异，屡屡被司徒树为“示教生”，成泮宫学子竞相学习之楷模。

于泮宫求学，光阴似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学制过半又一载有余，刘恒非但提前修毕必修之课，实践课程亦成绩斐然。其常与左儒及同窗切磋交流，彼此情谊深厚，熟稔非常。因其表现卓异，获免试举荐之殊荣，可于出诸侯国交换学习或游学一到两年中择其一（游学需有游学阅历之师长携伴帮带指教）。

彼时，左儒亦因品学兼优，提前半年卒师【西周语：出师、毕业】，获保送至镐京辟雍【西周贵族子弟最高学府】深造之资格。一日午后，泮宫提早放学，刘恒与左儒信步至通往驿馆之驳柳桥畔，共忆往昔岁月，同瞻未来之路。

左儒眼中满溢不舍之情，曰：“恒弟，若汝选往丰镐随单龚大将军游学，吾等或不久便可重逢。吾家累世为周太史，曾藏有先王九鼎之图。今王室衰微，似显九鼎迁徙不定之象，实乃社稷之忧。”

刘恒苦笑着摇头，道：“左儒兄，大周王室衰微，当亦如汝吾等之忧……吾欲游学之途恐难顺遂。吾虽名义上为单龚大将军游学弟子，实则未尝亲见其人。虽闻‘试儿之礼’上曾与他相见且抓取其物，然吾全无印象，恐此不算数。且两年前，他托虢季子白【虢季子白是西周时期虢国的贵族，生活于周宣王时代，以战功（后续章节还会详述）著称。据今传世的“虢季子白盘”（清道光年间出土，国宝级文物，现藏国家博物馆）铭文记载，他曾率军北伐猃狁，大获全胜，斩杀俘获甚众。周宣王为表彰其功绩，赏赐他车马、弓矢、斧钺等，虢季子白遂铸此盘以纪其事】指点吾剑法，还赠予一本《周公旦参理札记》【周公旦，周文王第四子、周武王之弟，因封地在周（今陕西岐山北）故称周公。辅佐武王伐纣建西周，武王逝后，因成王年幼摄政，平定管叔、蔡叔与武庚发动的“三监之乱”。他制礼作乐，确立等级、宗法等制度，营建东都洛邑以强化对东方控制。成王成年后即归政，树立忠诚辅政典范。其制度与“明德慎罚”理念影响深远，为儒家思想重要源头，孔子极推崇，被尊“元圣”，司马迁赞其“兴正礼乐，民和睦”】。吾料其必忙于军国要事，岂有暇携吾游学？”

左儒闻之，心中黯然，深知此次泮宫卒师之别，或久难相见。虽强作镇定之色，眼神之中仍闪过一丝落寞。恰在此时，一阵哄笑传来，甑季渡与数同窗行至。甑季渡阴阳怪气而言：“噫，此非吾等之‘学霸生’【西周语：学习力超强的学生】乎？为何，可是为游学之事发愁？莫不是无人愿带汝这无名小辈游学？今朝堂之上，‘止谤令’高悬，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汝这般出头，恐不知深浅。”

刘恒眉头微蹙，然怒未形于色，平静道：“甑季渡，无端寻衅，非君子所为。吾能否游学，与汝何干？且吾行得正坐得端，不惧任何诬陷。”

甑季渡冷笑一声，道：“哼，休以为有些许本事便自恃甚高。不过仗着几分运气，博得泮宫主司青睐罢了。若真有能耐，敢与吾再比一场射箭否？若汝不从，休怪吾以谤讪朝政之名，让汝吃不了兜着走。”

刘恒尚未作答，左儒一步上前，怒道：“甑季渡，宣王新政已有训谕，‘止谤勿废学’，汝却屡出恶言，究竟意欲何为？恒弟之本事，众人有目共睹，岂容汝肆意诋毁！”

甑季渡不屑地瞥了左儒一眼，道：“怎的，汝欲护着他不成？难道吾言有误？他刘恒若不敢比，便是心虚。”

刘恒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甑季渡，道：“比便比！但若吾胜，汝日后莫要再无端生事。”

甑季渡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道：“好，若汝胜，吾自当闭嘴。但若吾胜，汝这‘学霸生’‘示教生’【西周语：可作示范引领教学的学生】之名号，便该让与吾。”

旋即，二人便请泮宫射礼司议组场并见证比赛。众人旋即前往泮宫射箭场，四周学子如蜂聚般迅速围聚，皆欲观此较量。

比赛伊始，依西周射礼，司仪执玄色纁帛，以清酒三献于射侯，祝曰：“维宣王某年某月，泮宫司仪姚叔毗，敢用骍牡之牲，昭告于羿、逢蒙之神：唯神降鉴，俾矢如破，克成厥功。”射侯以麋皮为鹄，画熊豹于中，五采饰之，高丈二，广八尺，下有朱丝绳悬铃，中则鸣响。司仪以朱丝绳系三牲（牛、羊、豕）之首，献于射侯之前，祝曰：“敢用一元大武，昭告于羿、逢蒙，惟神歆享，赐我吉士。”姚司仪身着华丽祭服，手持精雕祭器，神色庄严肃穆。甑季渡与刘恒在司仪引导下，虔诚地向箭靶和箭矢行礼。甑季渡表面遵从仪式，心内却暗忖如何令刘恒出丑，眼神之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阴鸷。而刘恒则神色庄重，心中对射艺满怀敬畏，深知此比试关乎荣誉，更是对自身技艺之试炼。

行罢祭礼，甑季渡率先致辞：“今日与刘恒比试射艺，愿吾等皆能展平日所学，不负泮宫之教，以正射艺之道，宏扬君子之风。”

刘恒亦拱手回应：“愿以赤诚之心比试，切磋琢磨技艺，望君全力以赴，共襄盛举。”

比赛开启，甑季渡率先搭弓射箭，只见其动作娴熟流畅，箭如流星般疾射而出，正中靶心。其得意地看向刘恒，挑衅道：“该汝了。”

刘恒神色沉稳，不慌不忙地拿起弓箭。他所持之弓，乃泮宫珍藏之“乌号”，桑柘为干，角筋胶漆四合，弭以象骨，櫜韬绘有玄鸟图腾。此弓需三年乃成，匠人需斋戒沐浴，取仲秋之角、孟冬之筋，合阴阳五行之数。弦月般的弓臂映出他略显苍白的面容，忽忆起《传射艺经》所言“持弓之道，如持盈之器”，掌心沁出的冷汗浸湿了鲛鱼皮制的“遂”【即射韝（shè gōu）是古代射箭时套在左臂的皮制护具，亦名“拾”，主要功能是保护手臂免受弓弦回弹冲击，并辅助稳定动作。其形制为长方形皮革或织物，两侧系带固定，最早见于商周时期，与扳指（钩弦用的“夬”）共同构成射礼核心装备】。他紧咬钢牙，暗自思忖，深吸清气，缓缓调匀气息，而后稳稳拉弓，箭在弦上，仿若与他融为一体，周身似有一股沉稳之气弥漫。随着“嗖”的一声，箭破风而出，精准地射中靶心，且与甑季渡之箭几近重叠。

众人见状，不禁发出一阵惊叹。甑季渡脸色微变，但仍强装镇定，冷哼一声道：“哼，一箭而已，何足为奇。接下来，吾等比连射。”

岂料，连射之际，突然一阵狂风呼啸而起，恰似猛兽咆哮，狂飙突起，黄沙漫天，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刹那间将整个射箭场笼罩于一片昏黄混沌之中。飞沙肆意迷乱众人之眼，无情打破比赛节奏。与此同时，赛场一侧拴着之马匹不知何故突然受惊，嘶鸣着疯狂冲入赛场。众人顿时一阵慌乱，场面几近失控。

赛前刘恒便注意到马厩方向有陌生人影晃动，腰间佩着形制独特之“杜国戈”，援长四寸，内有铭文“杜国子男作旅戈”【子、男，西周语；较低等级爵位，多授予偏远地区的部族首领或小诸侯国君侯，封地规模较小】，乃杜国制式兵器，但未及细查便被赛事吸引。此时，甑季渡心中暗喜，觉此乃天赐良机，忙努力稳住身形，匆忙射出之箭却仍略现偏失。刘恒同样受狂风与马匹惊扰，拉弓时不慎扭伤手腕，一阵剧痛袭来。左儒在旁见状，心急如焚，高声喊道：“恒弟，莫要强撑！”

刘恒却心内一横，暗自思忖绝不能就此认输。其凭借多年习武积累之经验与坚韧不拔之顽强意志，迅速调整身姿与发力方式，以一种独特且沉稳之态继续连射。但见其箭箭快速且准确地命中靶心，每一箭都仿若带着他的坚毅与执着，展现出高超技艺与惊人毅力。而甑季渡虽竭尽全力，却仍稍逊一筹。

最终，刘恒以出色表现赢得比赛。甑季渡脸色铁青如墨，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懑。其虽表面强装镇定，默不作声，但内心实则如翻江倒海，暗自思忖：“此次不过运气欠佳，待吾回去勤加练习，定要找回颜面。”然而，其眼神中不自觉闪过一丝对刘恒之敬佩，却因强烈自尊心作祟，强行将其压下，不愿承认。

左儒兴奋地快步上前，用力拍了拍刘恒肩膀，赞道：“恒弟，好样的！甑季渡他便是嫉妒汝之才华。”

刘恒微笑着轻轻摇头，神色略显凝重，低声道：“不过一场比试，无需挂怀。只是如今局势波谲云诡，过于出众恐非好事。且朝堂‘止谤令’高悬，行事更需谨慎。”其心中忧虑自身优秀或为自己与家族招来潜在危险。

又一日，泮宫于即将卒师之学生中组织一场关于西周历史与文化之研讨活动。刘恒与左儒分在同一小组，共探如何将西周传统礼仪文化融入当下动荡局势之治国理政理念。

　　讨论中，其他同学各抒己见，然大多流于表面。左儒率先发言，引经据典，从容道：“周公制礼，旨在明尊卑之分，定上下之序，使万民皆有所遵循。今犬戎、猃狁【在西周时期，犬戎与猃狁（xiǎn yǔn，又作“玁狁”）是活跃于北方及西北地区的游牧部族，二者关系密切，长期与周王朝发生冲突，对西周历史产生了深远影响】犯境，国家动荡不安，正应重拾礼仪，以礼义规范万民之行，凝聚人心，方能稳定国本。《诗经》【《诗经》的收集整理非一人完成，其成书与西周至春秋官方制度密切相关（有关情节会在后续章节演绎）。西周有“采诗”“献诗”制：乐官（如太师）收集民间歌谣（“风”），诸侯向周天子献诗（“雅”），经乐官筛选编纂，用于祭祀、宴乐。传统称孔子“删诗”，但现代研究认为，其主体西周时已由乐官初步成型，孔子更多是整理与传播】云：‘人而无礼，胡不遄死。’《宗周崇德》亦曰：‘克明俊德，以亲九族’，此乃齐家治国之根本。”

刘恒听后，深表赞同，进而补充道：“左儒兄所言极是，然仅靠礼仪恐不足以应对当下危局。依吾之见，还需以礼为基，兼修武备。《周官·周公书》云‘明德修身，崇德慎罚，敬德保民’，然今之弊政，不在德薄而在利壅。昔先王制井田，开沟洫，使民‘雨我公田，遂及我私’；设泉府，平市价，使‘货贿流通，关市不征’。今厉王专利之政未予尽削，致使贝币滞积如丘，布帛贱如粪土，农人以五斗黍易一升盐而不得，此乃动摇国本之患。《周官·大司徒》有云：‘以土均之法，辨五物九等，制天下之地征。’今厉王专利，尽夺山泽之利，实违先王之制。”

两人观点引发小组热烈讨论，其他同学纷纷提出疑问与见解。刘恒与左儒相互配合，一人从理论高度深入阐述，一人结合当下实际情况细致分析，将问题剖析得鞭辟入里。其间，他们对彼此学识与见解有了更深认识，相互钦佩之情亦油然而生。

活动结束后，左儒对刘恒道：“恒弟，今日与汝一同探讨，方知汝对治国理政之学见解如此深邃独到，实令吾钦佩不已。”

刘恒笑着回应：“左儒兄过誉了，吾不过将平日所学与当下局势相结合而已。倒是兄台博古通今，引经据典，让吾亦获益良多。”

再有一次，泮宫举办卒师学生模拟战场演练活动。刘恒与左儒分在同一阵营。演练中，他们遭“敌方”强烈阻击，队伍陷入困境。此时，左儒敏锐观察到“敌方”右侧防守略显松散，迅速向刘恒提议：“恒弟，汝看‘敌方’右侧似为薄弱之处，吾等可派一支精锐小队从侧翼突袭，打乱其阵脚。”

刘恒微微点头，目光如炬，认同道：“此计甚妙，但为防‘敌方’有诈，吾等需同时在正面佯攻，吸引其注意力，方为万全之策。”

两人迅速制定详细计划，有条不紊地指挥队伍行动。“斥候来报：‘前方三邑拒不纳赋，言“宁为犬戎臣妾，不做周室编氓”。’此皆专利之政所逼。”最终，他们成功突破“敌方”防线，赢得演练胜利。

经此系列互动，刘恒与左儒不仅加深对彼此认识，友谊亦愈发坚不可摧。他们深知，在这动荡不安之时代，唯有相互扶持，携手共进，砥砺前行，方能实现心中抱负，为国家之安定繁荣贡献一己之力。此后，他们各自为即将到来的离别与新征程做准备。

未几，刘恒与左儒复至驳柳桥畔。左儒目光灼灼，凝视刘恒，言辞恳切道：“恒弟，今日又睹汝非凡之实力，实乃令人赞叹。此去一别，山高水远，未知重逢几何，汝务必多加保重。无论日后作何抉择，皆要坚守心中之道。当今局势错综复杂，朝堂政令朝令夕改，行事切须谨慎。”

刘恒颔首，眼中透着坚毅，回应道：“左儒兄，汝亦当如此。待至镐京辟雍，定要潜心修学，精进不已。吾等皆应朝着既定目标，砥砺奋进。吾等当以所学，为国家拨乱反正，重现太平盛世。”

言罢，左儒伸手紧紧握住刘恒之手，旋即缓缓松开，继而洒脱转身，折下一段柳枝，递与刘恒，高声吟道：“‘昔吾往矣，杨柳依依。今吾来思，雨雪霏霏。’【“折柳作别”是西周经典送别习俗，以折柳相赠寄寓不舍与祝福。因“柳”与“留”谐音，表挽留之意；柳生命力强，象征远行顺遂、盼重逢。其源可溯《诗经》“杨柳依依”，汉代灞桥折柳成俗，唐诗中高频出现，如李白“闻折柳”、王维“柳色新”。柳亦含辟邪意，护佑平安，是古今离别美学的经典符号】愿君此去，顺遂无虞，一路坦途。吾等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刘恒伫立在驳柳桥上，目光追随着左儒渐行渐远的背影，久久未曾移步。微风轻拂，柳枝摇曳生姿，远处可见“甸人荷畚，馌彼南亩；工尹执斤，作器于肆”，形成贵族学子与庶民劳作的对比。此刻，他心中既有对未来的迷茫与憧憬，又满怀无畏前行的坚定决心。

待左儒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刘恒缓缓转身，手中紧握着那截柳枝。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段柳枝，更是两人深厚情谊的象征，承载着他们共同的理想与回忆。遂将柳枝置于长袖之内，仿若带着挚友的陪伴，踏上未知之途。心中暗暗期许，待重逢之日，彼此皆能达成心中所愿，为西周之兴盛，尽己之所能。

编撰者简介

以文挥戈（笔名）：属京兆郡宝田堂楠竹铺杜氏（今湖南桃源）；字辈名：“胜江”；号：“月生水工”，人工智能系统应用名：水工Ai；曾事学、农、商、工、技、兵、军、政，现供职某地市政部门，业余好思政、军事、教育、宣传、诗文、音乐、围棋、摄影、兵器、兵法、融媒、烹饪、垂钓、易经、八卦、五行、四柱（八字）、风水、卜筮、梅花易数、谱牒、命（取）名、品鉴、预测、生成式人工智能系统应用等。诗文作品曾见诸《解放军报》《战士报》《中国人口报》等；崇尚融媒传播并成功统筹导制多部军地专题片；善用美篇融媒编辑，追求诗文、音画、视频和谐统合，先后有《诗词赋“五常”数学通“万象”》《痛》《花妖·翻唱版》《桃花源之歌（歌词）》《一碗常德米粉 一碗不绝乡愁》《不忘初心 永怀信念》等2000+篇作品获美篇平台“加精”特别推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