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名家·文学洛神萧红》第十七期•风雨声声慢,浅浅说萧红

风雨兼程(拒闲聊)

<p class="ql-block">文字:风雨兼程</p><p class="ql-block">图片:网 络</p><p class="ql-block">美篇号:69569189</p><p class="ql-block">配乐:《女人花》</p><p class="ql-block">感谢芳草怡人老师对拙作的同感共鸣<a href="https://www.meipian.cn/5f6t88nw?first_share_to=copy_link&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69569189"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18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网页链接</a><a href="https://www.meipian.cn/5fadkscp?first_share_to=copy_link&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69569189"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18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网页链接</a></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42年1.22日,呼兰河口,冰凌初泮;浅水湾头,落潮已咽,31岁的萧红在香港一所女校的临时病房里写下最后一行字——“半生尽遭白眼冷遇……不甘,不甘!”用她瘦小的身体与病魔撕扯着,决斗着,待把灵魂抟成一粒朱砂后,便睁着死不眠目的大眼睛,撒手人寰。</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日沐着岁月的风,浴着时光的雨,风雨我执一粒朱砂,以自己疯言疯语的形式,站在女性的角度,从文学创作和婚姻关系两方面出发,来小议一下萧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 前言</p> (一)以血泪为墨,为北中国大地立传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萧红(1911-1942)以乡土文学闻名,代表作《呼兰河传》、《生死场》,一生情感波折,被誉为“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文学洛神”,与吕碧城,张爱玲,石评梅并称为民国四大才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萧红的《生死场》,鲁迅先生称其“力透纸背”,只因她用血用泪,用犀利的笔触,用生动形象的比喻,特立独行的文字,将北方人民对生的坚强,对死的挣扎一并镌刻进了字里行间。她写“狗在墙根下咬,鸡跳到草垛上”,写“老王婆在坟前用镰刀割自己的手腕”,写“麻面婆生产时像猪一样号叫”,每一笔都带着黑土地的寒冽与血腥,使小说成为一部“旷野上的创世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十年后,病魔缠身的她在香港小阁楼里回望故土,回望呼兰,写下《呼兰河传》。茅盾评曰:“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她以4岁女童澄澈的眼睛,复活了祖父的园子——“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都是自由的”。当烽火与背叛将她逼入绝境,她却用记忆反刍出一片“含泪的乐园”,让北中国从透骨的荒寒中升腾出熊熊烈火,燃烧出诗的暖意。</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从《生死场》到《呼兰河传》,萧红完成了由血写的控诉到泪写的挽歌的双重变奏,以女性之身填补了乡土文学中“母性视角”的空白。她笔下没有传奇英雄,只有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蝼蚁”;然而正是这些蝼蚁,在旷野上演绎了人类最原始的生之意志。</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我眼中,萧红的文字,似报告文学却不是报告文学,似纪实文学却又不是纪实文学,如冷军和陈丹青写真写实的油画,贴近生活,反映生活,歌咏着生活却又批判着现实。她将自己的心脏,紧紧地贴着东北的黑土,以笔为箭,化血为墨,谱黑土地的词,写生死场的歌,立呼兰河的传,不论悲歌还是赞歌,都声声戳肺,句句戳魂。</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诗人林贤治所言:“萧红是为中国大地立传的人”。而我想说,回望历史,不知是呼兰河成就了萧红,还是萧红的文字让东北黑土地和呼兰河更加悲情、多情、浑厚和遐迩闻名?除童年的爷爷外,故土再没人带给她多少的亲情与温暖,然,她却用她的血,她的泪,她的爱,为她的母亲河~呼兰河树了碑,立了传。众多的人也是因她的《呼兰河》知晓了呼兰县,呼兰区,呼兰河,而我,不就是其中之一?!</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一篇文章,含哲蕴理固然重要,唯美浪漫固然吸引人,而我认为,情是人随身携带的行囊,一篇算得上好文的文必须言之有物,且既要能感动别人,更要能感动自己。粒粒文字,必须萌发于心,而不是靠堆砌华丽丽的词藻重高高,扯虚无飘缈的所谓哲理和歪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穷尽一生,也许,咱都做不了作家,当不了诗人。百年后,咱的躯体亦会化为云烟泥土,但我希冀,当某天,我们的子孙后代想起自己时,可以通过我真实的文字,听到我真实的声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天面对美篇和网络平台上的AI文Al评、不知廉耻的搬砖者抄袭者,回望萧红,再次确认,她那:不是如何写东北,而是如何用自己的血去写属于自己的土地与性别,那“贴着肉身的真实”是多么难得与可贵!</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萧红虽逝,她的文字定将永存于历史的长河,她的故事,亦定将永远根植于东北的黑土!</p> (二)红颜薄命,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女人一生幸不幸福有两个时间点是关键:一,投胎的原生家庭,二,婚姻。萧红这两个点都没踩好点,她生错了时间,投错了胎,嫁错了人。若文学是她的“生之场”,婚姻便是她的火葬场和“死之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岁,她为逃婚而流浪北平,被未婚夫汪恩甲追索、遗弃于旅馆,身怀六甲,差点被卖入妓院抵债,遇上萧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25岁,怀着萧军的孩子与端木蕻良结婚,却在炮火中独卧病榻,终被“最后一个男人”遗弃于香港。</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世人责其“人渣收割机”,讥其“怀着A的孩子跟B私奔”,属无道德无人理,卑微低贱的女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亦曾私下将萧红跟张爱玲,白薇,林微因相对比过,从女性角度来讲,我不喜然萧红。我崇敬白薇的骨气,拜膜林微因的气质。张爱玲初遇胡兰成也是为爱飘到云端,再低到尘埃,但她知道胡兰成是一只破发股后,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及时割肉控仓止损控制局面,才不至于最后焚心以火,全盘皆输,融断跌停。</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而萧红,我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次可以理解,两次可以原谅,三次就是她自己对“爱”抱以依赖和幻想,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执迷不悟最终导致自己香消玉殒。</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也许,你会说我观点片面,说那是旧社会,女人无避孕权和离婚主动权。试看,白薇不一样么?她被婆婆咬断脚筋,被亲生父亲逼得从厕所洞钻粪便堆逃生,虽后来再婚又遇丈夫花心大萝卜,且传染她一身性病,但她自尊自爱自强,笑着活到九十多岁。</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更有我身边连扁担大“一”字都不识的一位老奶奶,丈夫早逝,守寡,但她为母则刚,抗战时期硬是靠着给人邦佣,洗衣,独自拉扯大六个儿女,且六个子女均送入学堂,人家下得了身,放得下面子,萧红为何不肯,为啥要依赖男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不好的婚姻,看不到前途的婚姻,宁可孤独一生,光棍一生也决不将就。再看李清照在第一任丈夫赵明诚死后,同样遇人不淑,第二任丈夫张汝舟图其钱财,对其家暴,在那样的年代,都敢于主动离婚,为自己的错误及时止损买单,而她,为啥不可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女人,你的名字不是弱者,自尊自爱自强自立更生才是王道,真正的温暖和靠山只有自己给自己,那才是底气!</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靠什么男人呀,婚姻中萧红运气霉,这是事实,遇上的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出尔反尔的“伪君子”,但女人,你不坚强,谁替你坚强?你不自立,谁替你自立?那年代,康有为不大讲一夫一妻制和人道主义?可实际呢,三妻四妾,男尊女卑早已刻入他骨子。欣赏郭晶晶的一句话“他是豪门,我还是世界冠军呢!”</p> (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也许,正是这些遍体鳞伤的“履历”,才反向滋养了萧红的文学成就。她在《商市街》里写饥饿:“我饿得想偷面包,却怕狗叫。”在《回忆鲁迅先生》里写孤独:“人死了,剩下的都是悲哀。”</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文字成为她唯一的“子宫”和存活下来的孩子,孕育出了永不夭亡的呼兰河、永不凋谢的玫瑰园。她以“弱德”为旌,为百年新女性警示和招魂。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萧红没有吕碧城的倜傥权杖,没有张爱玲的冷眼世故,缺了林徽因的才貌双全,少了杨绛的大气,缺了白薇的骨气,但她集了一身民国女性的才气。</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试想,如生在唐代,不知则天大帝是不是会招萧红为上官婉儿一样的文官女相?</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萧红以血和泪——让我懂得:新女性不仅是“娜拉出走”的昂扬,更是“萧红归来”的悲怆。她以失败的爱情、早逝的生命,谱写出了——一丛绛雪压春潮的命运之绝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呼兰河的水声与维多利亚港的涛声在百年后仍相互激荡,提醒着我们:</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所谓才女,并非只是锦心绣口的传奇,更是“以血书者”的牺牲;</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所谓婚姻,并非只是凤冠霞帔后两情相悦的喜剧,也可能是“生死场”中血泪斑斑的哑剧、悲剧或木偶剧。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日回望《生死场》,再读《呼兰河传》,看见的是:满天星辉,满屋月光,但请记住:那是一个女子飞蛾扑火用全部生命换来的“刹那永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