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不燥,岁月沉香

享美摄

“鲜花会老,那又怎样?”<br>她把枯萎的康乃馨插在耳后,像把旧时光别进新发梢。干花瓣脆得轻轻一碰就碎,却在她锁骨上开成另一副金箔纹身。我们总害怕凋谢,她却用凋谢造反:看,连死亡都能被我涂成高光。时间从她发尾溜走,却忘了带走香气。今晚我不抗衰了,我要像她一样——把岁月熬成香水,喷在耳后,转身就把昨天甩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