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侄子的车在大雨中等待我们，去乡下我85岁的婆婆，我能想到她老人家！望眼欲穿，盼儿归乡的心情，灿灿萱草花，锣声北堂下，南风吹其心！摇摇为谁吐！</p>
<p class="ql-block">雨丝斜斜地打在车窗上，像是为归途画上一道道温柔的线。车停在村口，远远就望见婆婆站在屋檐下，手里还握着一把玉米，像是刚从地里回来。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此刻却格外灵巧地翻动着玉米棒，像是在数着我们归来的日子。屋内，桌上早已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南瓜、米饭、炖菜，香气扑鼻。她一边招呼我们坐下，一边又忙着添水给侄子喝，那份喜悦藏都藏不住。我知道，这顿饭，不只是饭菜香，更是她心里的甜。</p> <p class="ql-block">桌边围坐着几位亲人，大家有说有笑，婆婆坐在最上位，手里夹着菜，眼里闪着光。她夹了一块南瓜放进我碗里，笑着说：“多吃点，这是自家种的。”桌上的玉米金黄，南瓜软糯，炖菜香浓，每一道都是她亲手做的味道。她吃得也格外香，仿佛我们回来，就是她最大的满足。</p> <p class="ql-block">饭后，婆婆又回到温室里喂鸡，绿色的盆子里装满了她亲手拌好的饲料。鸡群围着她打转，像是孩子围着母亲撒娇。她一边撒着食，一边笑着看它们争抢。那画面，像极了小时候她在厨房忙碌，我们几个孩子围在她身边等饭吃的情景。如今，我们长大了，远了，可她依旧守着这片土地，守着这份牵挂。</p> <p class="ql-block">屋外的鸡在围栏里觅食，婆婆特意撒了些草料，又在旁边放了一盆清水。她说：“下雨天它们也得吃好。”她总是这样，把什么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就像我们小时候，无论风雨，她总能让我们吃得饱、穿得暖。</p> <p class="ql-block">回到屋里，她又坐在桌边，面前依旧是那些熟悉的饭菜。她夹起一筷子菜，细细咀嚼，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不是因为饭菜有多好，而是因为我们在身边。她常说：“人老了，最怕的是冷清。”如今，家里热闹了，她的心也暖了。</p> <p class="ql-block">午后，她坐在床上歇息，红色的外套衬得她精神了不少。窗外雨还在下，她却睡得安稳。我想，这大概就是她最安心的时刻吧——孩子们回来了，家里热热闹闹的，她的心也踏实了。</p> <p class="ql-block">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块布，轻轻擦拭着桌角。绿色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她脸上，映出她眼角的笑纹。她不是在打扫，是在用她的方式，迎接我们回家。</p> <p class="ql-block">厨房里，她又翻出一筐西红柿，红的、黄的、绿的、紫的，颜色各异，像极了我们小时候她为我们准备的糖果。她说：“这些都是刚摘的，你们带些回去。”我们笑着接过，心里却明白，她给的不只是西红柿，是她对我们的牵挂和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