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7月17日我们离开兰州向武威出发,才算是正式进入河西走廊。在以前的印象中,大西北是荒凉、贫穷、落后的代名词。了解之后,方知这片土地历史的厚重与神奇。早已看过《河西走廊》的纪录片,这次在王老师的指导下再重看,并且是边走边看。经过武威、张掖、酒泉、瓜洲,脚踏在这片土地上,读着这片土地上的历史,历史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见证着这片土地上的丰富多彩,让心灵与历史一起融合、融化……</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河西走廊位于甘肃省西北部,介于祁连山与合黎山、龙首山等山脉之间,因地处黄河以西,形似走廊而得名。它东起乌鞘岭,西至玉门关,南北宽约数公里至百余公里,长约1000公里。西汉时期,汉武帝派霍去病西击匈奴,汉军大获全胜,收复河西走廊,并设武威、酒泉、张掖、敦煌四郡。此次,河西走廊纳入中国版图,河西四郡成为中原王朝经营河西的重要据点。丝绸之路开通后,它把中原与西域、中亚及欧洲连接起来,是东西方文化、贸易交流的重要通道,并且留存了大量历史遗迹,见证了古代文明的交流与发展。平时看到这些河西走廊的介绍,在脑海中仅是文字,只会一闪而过,根本无法体会“走廊"的含义,也无法体会1000多公里的概念,更无法体会“河西四郡"的伟大意义,当真实走过之后,它才是立体的,才能成为刻在骨子里的记忆!</b></p> 武威一一武功军威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西汉汉武帝派霍去病西击匈奴,汉军大获全胜,收复河西走廊。为彰显汉朝的武功军威,汉武帝在此设立武威郡,“武威”之名由此诞生,沿用至今,成为这座城市最鲜明的历史印记。魏晋南北朝:这一时期,武威地位尤为重要。西晋时为凉州治所,是西北地区的政治、军事、文化中心。前凉、后凉、南凉、北凉等多个政权曾在此建都或设治,史称“五凉古都”,文化繁荣,佛教在此传播兴盛,天梯山石窟便开凿于此时。威武的历史与丝绸之路紧密相连,既是军事要塞,也是多民族文化交融的舞台,留存了天梯山石窟、雷台汉墓(出土铜奔马“马踏飞燕”)等众多珍贵历史遗迹,见证了中原与西域文明的撞与融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武威,我们首先看了博物馆。在武威走进武威博物馆,像闯进了一部摊开的河西走廊史诗,每一件文物都带着风沙的气息,悄悄诉说着这里曾有的壮阔与繁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最难忘的是雷台汉墓出土的那组铜车马仪仗。当目光落在“马踏飞燕”上时,突然懂了什么叫“形神兼备”——铜马三足腾空,一足轻掠飞燕,那份奔腾的动感仿佛要冲破展柜,让人想起汉代铁骑踏破匈奴的豪情。而整个仪仗队浩浩荡荡,从武士俑到奴婢俑,从车马到兵器,分明是当年河西重镇军威与民生的缩影,原来史书里“武威”二字,藏着这么具体的力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二楼的西夏文物展区,则透着另一番韵味。那些西夏文的碑刻、经卷,笔画扭曲如谜,却能从中看到汉文化与党项文明的碰撞。一方“首领”铜印,印面刻着西夏文与汉文,默默印证着这里作为多民族交汇地的包容。再看那些瓷器、壁画,既有中原的细腻,又带着游牧民族的粗犷,就像武威的土地,既生长过麦浪,也驰骋过骏马。</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最触动人心的,是那些不起眼的生活器物。汉代的陶仓、唐代的铜镜、明清的农具……它们没有金银玉器的夺目,却藏着最真实的烟火气。想象着千年前,有人用这面铜镜梳妆,有人靠这座陶仓存粮,突然觉得历史不是冰冷的年代数字,而是一代代人在这片土地上的生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走出博物馆时,夕阳正照在馆外的仿古建筑上,恍惚间仿佛看见丝路商队的驼铃从远处传来。原来武威的伟大,不只在于“武功军威”的赫赫声名,更在于它像一座熔炉,让不同的文明在这里生根、交融,最终沉淀成河西走廊上一颗温润而坚韧的明珠。那些文物不语,却让我们读懂:所谓历史,从来都是人的故事,是这片土地上从未断绝的生命力。</b></p> 张掖一一张国臂掖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张掖郡是公元前111年设立,寓意“张国臂掖,以通西域”(意为张开国家的臂膀,控制河西走廊以连通西域)。汉朝一直在中原,又屡遭匈奴的侵犯,汉武帝年少时就立志打败匈奴,因此派张骞出使西域,当霍去病击败匈奴,汉武帝在河西设立四郡,打通西域。在地图上,狭长的河西走廊真像张开的臂膀一样,让大汉民族能起飞一般。自此,不仅巩固了汉朝对河西走廊的统治,保障了丝绸之路的畅通,更促进了中原与西域在经济、文化、军事等方面的交流融合,成为中华文明与西域文明、乃至西方文明对话的重要桥梁。</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张掖我们去了著名的七彩丹霞风景区。其实当天晚上,我们一到七彩镇住下,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让人一下子就放松下来,当晚东分老师我们两个都觉得睡得很舒服,这让我们提前感知了这里的强大的能量场。第二天上午,我们就迫不及待地赶到景区,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站在七彩丹霞的沟壑前,总觉得语言在此刻格外苍白。那些层叠的山峦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红的似火、黄的如金、青的像玉,在阳光里流转着明暗交错的光。亿万年的风沙侵蚀、雨水冲刷,把岩石雕琢成波浪般的褶皱,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时间的密码——是地壳运动的褶皱,是岁月剥蚀的痕迹,也是自然以最耐心的笔触写下的史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人站在其中,渺小得像一粒沙。我们追逐的得失、计较的瞬间,在这跨越亿万年的风景面前,忽然变得轻盈。原来最震撼的美从不需要刻意修饰,它只是沉默地存在,用亿万年的沉淀告诉我们:伟大从不是喧嚣的,而是在静默中,把时光熬成永恒。</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七彩丹霞中不同的景点有不同的风貌,随着山峦的起伏,它又呈现出不同的形状,有点让你应接不暇了。有的地方七彩的颜色是那么的浓烈,就如彩天上的彩虹铺到了地下。有的有些清淡,如淡妆的少女,有文静的美。亿万年的积淀才积淀出这一处大地的美,并在你的面前缓缓地呈现,真的,你会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渺小的如同这一粒尘沙。丹霞的美,是从远、整体效果上看,真正到了土地的边上,只看一点点,它也呈现不出绚丽与多姿。这是整体观并且长时间的积淀而形成的。那我们人呢?我们人类在时间面前不也像这一粒尘沙?当我们生生世世,去向着一个目标,不断提升我们生命境界的时候,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呈现出如七彩般的人生,这就是七彩丹霞告诉我们的人生密码吧!大地无言,却用这种壮美和绚丽告诉我们生命的真谛:人生无需多言,时刻沉淀自己,也一定会如这丹霞一样,呈现出自己炫丽的人生。在好好生活的路途中,王老师,一再告诉我们“做好自己、做好自己”。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做好自己的真切含义:是让我们沉淀、沉淀、再沉淀,让我们自己变成一道光,自然能照亮别人,当我们的人生如这彩虹一般,自然能影响到别人。越行走,越觉得自己的渺小,越觉得应该沉淀自己,越觉得应该提升自己,生命中其它的都不是事,都是小事!</b></p> 酒泉一一城下有泉,其水若酒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酒泉郡:公元前121年设立,名称由来与“城下有泉,其水若酒”的传说相关。地处河西走廊西段,是汉朝抗击匈奴的前沿阵地,也是丝绸之路北道的重要站点。在酒泉,我们迫不及待地去嘉峪关,一睹天下第一雄关的风采。嘉峪关景区是5A景区,景区门票包含三个地方:嘉峪关关城、天下第一墩、悬壁长城。我们用了近两天的时间,把这三个地方看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当我站在嘉峪关的城楼上,风掠过城墙的垛口,带着西北大地的粗粝与苍凉。那一刻,触摸着斑驳的砖缝,仿佛能摸到历史的脉搏——这里每一块城砖都浸过戍边将士的汗水,每一寸城墙都听过丝路商队的驼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它的“雄”,从不是单纯的体量宏大。而是在祁连雪山与黑山戈壁的夹击下,硬生生筑起一道屏障,将中原的炊烟与西域的风沙隔在两边。想象当年,守关的士兵凭栏远眺,眼前是无垠荒漠,身后是家国万里,那份孤独与坚守,比城墙更重。而往来的使者、商人穿过关门时,心中或许既有对未知旅途的忐忑,也有对文明交汇的期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如今,烽火台早已熄灭狼烟,关隘不再有剑拔弩张。但当夕阳为城墙镀上金边,那些箭窗、马道、瓮城依然在诉说:所谓“雄关”,从来不止是防御的工事,更是一个民族对安宁的守望,是文明在绝境中开出的坚韧之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走在空荡的城垣间,会突然明白:历史从不是书本上的文字,而是这些沉默的建筑里,藏着的千万个未曾被记载的日夜。它们让我们懂得,所有的“天下第一”,最终都归于时间的平静——唯有那份守护与开拓的精神,能穿过风沙,一直流传。</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去天下第一墩。站在天下第一墩的残垣旁,风似乎比别处更烈,卷着讨赖河的水声,撞在斑驳的夯土上。这是明长城最西端的起点,像一枚楔子钉在戈壁与河谷之间,一半连着城墙的威严,一半浸着河水的苍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它的“第一”,从不是精致的雕琢,而是裸露的筋骨里藏着的决绝。没有嘉峪关城楼的恢弘,只有夯土垒起的墩台,在风雨中剥落了大半,却依然倔强地立在悬崖边。脚下是百米深的河谷,对岸是无垠的戈壁,当年的戍卒在这里守望,目光所及没有烟火,只有风沙与冷月。他们守的或许不是一座墩台,而是把“边界”二字,硬生生刻进了大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讨赖河的水哗哗流淌,流了千百年,像在为这孤独的墩台伴奏。曾几何时,这里的烽火与嘉峪关的狼烟遥相呼应,构成一道无形的防线;而今,烽火已熄,只剩墩台的残体与河水对话,诉说着“起点”的重量——所有漫长的征途,都始于这样一个坚定的坐标;所有宏大的叙事,都藏着无数微小的坚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触摸着带着沙粒的夯土,会忽然觉得,它的残破比完整更有力量。它让我们看见,时间从不会偏袒任何宏伟,却会格外珍视那些在绝境中挺立过的灵魂。这墩台早已不是军事要塞,而是一座纪念碑,刻着两个字:坚守。无关辉煌,只为脚下的土地,身后的家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风又起,卷起地上的沙砾,打在墩台上沙沙作响。那声音里,有历史的回声,也有对每一个“起点”的致敬——无论路有多远,能站稳脚跟的地方,就是最坚实的坐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登悬壁长城时,总觉得这城墙是从黑山的骨头上长出来的。它不像其他长城那般依山势蜿蜒,而是近乎垂直地攀附在陡峭的岩壁上,夯土的墙身与赭红色的山体浑然一体,仿佛山自己伸出了一道臂膀,要将戈壁与河谷揽入怀中。拾级而上时,每一步都踩着碎石与历史的褶皱——砖缝里嵌着的沙粒,是数百年风沙的沉淀;岩壁上磨出的凹痕,或许藏着戍卒巡逻的脚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最陡处几乎要手脚并用,抬头是蓝天压着城墙的垛口,低头是深谷里盘旋的风。这时才懂,“悬壁”二字里藏着的不是炫耀,而是无奈中的智慧。在这寸土难凿的险地,先民们没有退缩,而是让长城贴着山的脊背生长,把天险变成屏障。他们用最原始的夯土与血汗,在不可能处筑起了“可能”。走过关城,走过第一墩,再到这里,它们三处连起来才是一个整体,才真正能体会到嘉峪关的雄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站在最高处的敌楼,风势更猛,能听见远处讨赖河隐约的水声。眼前的长城如一条沉默的巨龙,一头扎进黑山深处,一头连着嘉峪关的城楼。忽然明白,它的雄奇不在长度,而在与大地的共生——它不与山争高,而是成为山的一部分;不与风对抗,却让风记住了人的坚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如今,垛口不再有警惕的目光,马道也落满了游客的脚步。但当指尖划过冰凉的城砖,仍能触到那份紧绷的力量——那是先民面对绝境时,骨子里的不服输。这悬壁上的长城,从来不是冰冷的工事,而是一群人与一座山、一片戈壁的对话,是用生命在荒芜中写下的“坚守”二字。我在最高处静坐半个小时,静静地感受着风与沙的混壮,感受着先人的不屈与坚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下山时回望,夕阳正为城墙镀上一层暖色。它依然悬在那里,一半是山的冷峻,一半是人的温度。这或许就是长城最动人的地方:它让我们看见,人类的伟大从不是征服自然,而是在与自然的博弈中,活出自己的筋骨,这就是行走的意义……</b></p> 瓜洲一一盛产瓜果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瓜洲,我们属于休整期,王老师建议我们去玄奘博物馆,刚好我们就住在附近。走进瓜州玄奘博物馆,空气里仿佛都带着西行路上的风沙气。这里没有刻意渲染的传奇色彩,只是用壁画、经文拓片和复原场景,静静铺展着玄奘法师路过瓜州时的那段历程——或许是他取经路上最困顿的一段,却也藏着最动人的抉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最让人驻足的,是复原的“破戒”场景。壁画上,玄奘在瓜州寺庙里,面对老僧的劝阻和官府的禁令,接过了胡人石槃陀递来的水囊与马匹。史书里轻描淡写的“冒越宪章,私往天竺”,在这里变成了具体的挣扎:一边是戒律的束缚、路途的生死未卜,一边是内心对佛法的执念。那盏昏黄的油灯下,他低头合十的瞬间,藏着的不是鲁莽,而是对信仰近乎孤注一掷的诚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展厅里有一组西行路线沙盘,瓜州只是其中一个小点,却被标注得格外清晰。这里是丝绸之路的咽喉,也是玄奘告别中原故土、踏入西域荒漠的最后一站。沙盘旁的玻璃柜里,放着一枚唐代的通关文牒复制品,而玄奘当年没有这个“合法证件”,他的西行从一开始就是“非法”的。这种“不合规”里,反而透着一种纯粹——当信仰的重量超过了世俗的规则,人便会生出穿越戈壁的勇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角落里有一个展柜,陈列着几株干枯的骆驼刺和锁阳,都是从瓜州荒漠里采来的,这是玄奘当年可能赖以生存的植物。看着这些在盐碱地里挣扎生长的生命,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他能在八百里莫贺延碛里,靠着“不至天竺,终不东归一步”的誓言走出绝境。信仰有时就像这些荒漠植物,看似脆弱,却能在绝境里扎下深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最触动人心的,是一幅描绘玄奘夜渡瓠芦河的壁画。月光下,他牵着老马,涉水过河,身后是追兵的火把,身前是无边的黑暗。没有神通广大的徒弟,只有一个孤独的行者,和一颗不肯回头的心。这或许就是信仰的真相:不是一路坦途,而是明知前路有风沙、有绝境,依然选择迈出脚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走出博物馆时,阳光正好落在瓜州的戈壁上,远处的祁连山雪线清晰可见。忽然明白,这座博物馆纪念的,从来不止是一个高僧的传奇,更是一种人类共通的精神——对信念的执着,对未知的勇气,对“不可能”的拒绝。就像玄奘路过的瓜州,只是他西行路上的一站,却因这份执着,成了无数人心中的精神坐标。</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风掠过戈壁,带着古老的回声。那些经卷、行囊、壁画里藏着的,其实是每个追梦者的影子:我们或许不会走八百里荒漠,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需要独自穿越的“莫贺延碛”,都需要一份“终不东归”的坚定。这大概就是玄奘留给我们的礼物——不是经书,而是走过困境的勇气。</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河西走廊,当脚步踩在阳关的夯土城墙上,脚下或许正是两千年前戍卒巡逻的路径;抚摸石窟上的壁画,指尖可能触碰到唐代画工留下的颜料痕迹。那些曾经在此生活、奔波、创造的人——无论是出使西域的使者、往来贸易的商旅,还是守卫边疆的将士、潜心修行的僧侣——他们的生命轨迹仿佛并未随时间消散,而是化作了这片土地的一部分,与后来者形成一种跨越时空的对话。</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自然在这里也并非旁观者。祁连山的雪水滋养出绿洲,戈壁的风沙雕刻出地貌,它们不仅见证了人文的兴衰,更以自身的存在塑造了文明的形态。东西方文化的交融,不只是丝绸、佛教、艺术的传递,更是不同生命体验在这片土地上的碰撞与共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所以踏足这里,与其说是“看历史”,不如说是“遇历史”——遇见那些曾热烈活过的生命,他们的勇气、智慧、执着,会让我们重新审视自己的存在。这种唤醒,或许就是历史最珍贵的馈赠。</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