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荷韵悠长</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这四字</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寥寥数笔</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却勾勒出一幅</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span class="ql-cursor"></span>意蕴深远的画面</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仿佛能让人嗅到</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夏日荷塘里清冽的香气</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听到荷叶间流转的微风</span></p> 荷之韵,在于形态的多变。春时,小荷才露尖尖角,嫩红的芽尖顶着晨露,带着几分怯生生的鲜活;盛夏,碧叶如盖,层层叠叠铺展在水面,粉白或绯红的荷花亭亭玉立,有的肆意绽放,露出嫩黄的莲心,有的半含半露,藏着欲说还休的娇羞;秋日,花瓣落尽,莲蓬挺起,饱满的莲子藏在蜂窝状的莲房里,沉甸甸地弯着腰,而水下的莲藕正积蓄着清甜。从抽芽到结果,荷的每一个阶段都有其独特的韵味,串联起一整个季节的诗意。 荷之韵,更在于气质的悠长。它生在污泥之中,却能开出洁净的花,这份 “出淤泥而不染” 的品性,自古便被文人墨客赋予了高洁、清雅的象征意义。周敦颐在《爱莲说》中盛赞其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道尽了荷的风骨。而当微风吹过荷塘,荷叶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水珠在叶面上滚动如碎玉,偶有蜻蜓点水、鱼戏莲叶间,动静相衬间,更添一份悠然的禅意。 这份 “悠长”,或许是指荷的韵味能跨越时空 —— 无论是古诗文中的 “接天莲叶无穷碧”,还是现代画作里的墨荷图,亦或是寻常人记忆里夏日傍晚荷塘边的纳凉时光,荷的身影总能唤起人们对纯净、宁静的向往,让那份清雅之韵在岁月中缓缓流淌,久久不散。 晨露还未从荷叶上退去时,荷塘便已醒了。圆叶如绿伞撑开,将水面遮得密不透风,却偏有几枝荷花从缝隙里钻出来,粉白的花瓣卷着金边,像被晨光吻过的唇。风过时,荷叶互相推搡着,滚落在叶心的露珠便顺着叶脉滑进水里,溅起细碎的银亮,惊得藏在叶底的红鲤摆着尾巴游远了。 雨来的时候,荷韵便添了几分缠绵。雨丝斜斜地织着,打在荷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倒像是谁在低声絮语。花瓣被打湿了,沉甸甸地垂着,却更显温润,像是水墨画里晕开的淡彩。水珠在花瓣边缘悬而不落,映着灰蒙蒙的天,竟透出些晶莹的光。待到雨停,水面上浮着几片打落的花瓣,随波轻轻荡着,像一页页写满心事的信笺,要漂向不知名的远方。 暮色漫过塘埂时,荷的影子便被拉得很长。蛙鸣渐起,与晚风中荷叶的轻响交织成曲,倒比任何丝竹都更得自然之趣。偶有萤火虫提着灯笼飞过,停在半开的花苞上,忽明忽暗的光与荷叶上残留的雨珠相呼应,恍若星河落入了荷塘。 月夜的荷最是动人。清辉洒满水面,荷叶成了镀银的玉盘,荷花则像浸在牛乳里的梦,朦胧中透着圣洁。这时便懂了古人为何爱荷,爱它在污泥里扎下深根,却能捧出一尘不染的花;爱它在风雨里摇曳,却始终保持着挺拔的姿态。这份清雅,不随四季更迭而消褪,反倒在时光里沉淀得愈发醇厚,如同塘边老槐树的年轮,一圈圈绕着,将夏日的悠长与诗意,都酿成了岁月里挥之不去的香。 <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拍摄坐标</div></h5><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宁波市江北区巴蜀村荷塘</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拍摄时间</div><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5年7月21日</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