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韵今犹在,青山依旧岁月长。(随笔)

蒋文炳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2024年的九月初旬,立秋后不久,天气也渐渐地清凉起来。炙热的高温,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强势,那么热气烘烘,暑气熏蒸的。那萌发出的丝丝秋意,初始时依旧孱弱,处在萌芽期,待到秋韵渐浓时,秋意便会愈发的黏稠。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风儿轻轻的吹拂,那摇曳的枝丫,凋残枯败的树叶在萧萧落下。炽热的苍穹,从云岫深处,突兀散发出一缕缕清香,这淡雅的味道,悠悠扑鼻。“何处秋风至?萧萧送雁群……”此时的我,不禁想起唐代刘禹锡的诗作《秋风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在传统的历史文化当中,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曾被近现代著名学者王国维称之为“一代之文学”有着极高的历史地位。传统文化之沿袭,无论雅俗,均承蒙多少文人学者的一路扶持,更有赖于那些饱学之士的传文载道,鼎故革新,若无他们的苦心孤诣,一腔热忱,就无后世的一脉相承。没有他们的造端倡始,始终如一的践行百花齐放,推陈出新,就无后来的弘歌不辍,薪火相传。若无源头活水不断,但凡遗留下的文化遗产又能幸存多少,还会出现哪些不应有的历史缺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当然,即便我再怎么感触,再浮想联翩,也绝不可能去触及,或置喙什么……更何况今天的社会,与诗人所处的那个年代,环境,社会空间,都相距的天隔地远,不在一条中轴线上。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立秋后,秋意渐起,丝丝缕缕的,悠悠飘来,一抹入秋后的新意,仿若空气中都透着一缕清新。而此时的落日斜阳,也比蛙鸣蝉噪时的夏夜,要舒爽的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但事物总是多重性,或许是夏秋之交,阳光穿透热浪铺洒着金色,灼热的气息仍在随风翻卷,季节中的二十四个秋老虎,决不是掐着日子来算那么简单。阳光的火辣,不因季节的原故,就会轻易地息迹静处。高温依然这样,仍是赤日炎炎,尤其是正午,阳光的火辣和盛夏时相比,也不遑多让。因此,也就苦煞了在外行走的游人和那些背包客,望着悬在头顶上的那轮烈日,就像一团激情的火焰,在细细碎碎的铺洒,也在细细碎碎的燃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不曾想我的齐鲁之行,就赶上这个时节,则自然有着类似的感受。而当时的发起人,是我妻子微信群里的那些好友,其初衷是想放飞自我,随心所至,来一次简单快乐的出行,恰巧是选择了这个时间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尽管入秋,但白天,烈日依然当空,行走在滚烫的柏油路上,依旧散发着大量的热气,就连空气都像被蒸沸过,即便躲在树荫处,也感觉不到一丝清凉。当时我额头上的汗水,在不停的流淌,拖着疲惫的身体,一阵虚脱感不由得袭来,头有些晕晕乎乎,然后,全身无力的瘫坐在林荫边那条石凳上。嘴里喷着热气,干渴的一个劲的往口里灌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尽管如此,仍有不怯火的人,紧紧的跟在导游后面,不疾不徐的走着。且淡定不失雍容的样子,虽不失黍絫,但在举止和气度上,仍矜贵自持,显的得体大方。但对体质较弱及年龄偏大的人来说,兴许就没那么幸甚,那么善好,也无如此的洒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乏善可陈的是,历史上被冠以“五岳之首”的泰山,昔秦始皇首次登临泰山封禅,尔后,相继就有五位皇帝也在此封禅。特别是汉武帝刘彻曾七次登临泰山,志得意满的在此封禅,创下历史之最。此后的岁月,更是吸引了天下游人纷至沓来,留下许多诗词歌赋及文字墨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而景区内,不单是游客如织,人声鼎沸那么简单,更侧重的是,那些踯躅不前的游人,仍兴致未减的不想离开,但狭促的空间内,只见攒动的人头,摩肩接踵似的朝你涌来。睹见山下乌泱泱的人,还一茬一茬的往上赶,哪怕风景再好,群山墨黛,氤氲烟岚……但也架不住这样的折腾,会被蜂拥而至的游人给踏破。既惊碎了林幽深处的静谧时光,还闹得沸返盈天,不单是惊扰了山谷里的幽邃空间。也给大自然不和谐共生与纠葛,在不经意间就落下了令人诟病的一笔。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而这次的出行,冥冥之中像是上天的刻意安排,一踏上齐鲁之地,没几天就遭遇到了强台风。当大巴车转回至烟台时,呼啸的台风已席卷而来,瞬间电闪雷鸣的,滂沱大雨倾盆而注,气温也骤然下降。随后的几天,并不是洞天福地下的惬意之旅。在热与冷的交替,急风骤雨下,感官上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颇有些遭罪的感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好在行程过半,重要的景点大致都游览完了,特别是曲阜,儒学学派的始祖孔子故里,赶巧在台风之前就观瞻过,没留下什么遗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世人皆知,由历代皇帝敕封的衍圣公府,曾是孔子的嫡系后代衍圣公居住过的官邸。也是世界上保存最完整,历史最悠久的衙宅式古建筑群,极具典型的官衙式住宅,被誉为“天下第一家”。蒙此光环的笼罩,常汇聚了不少游人前来观瞻,以欣赏的目光,一睹明清时的建筑风格,它的古朴风韵,尤其是它的典雅庄重,它的风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该官邸是采用九进式,明清时常见的庭院布局,其建筑本体分为前衙后宅,前部设大堂、二堂处理公务,后部为宅院,有厅、堂、楼、房、共计463间,规模大小仅次于明清皇宫。该建筑始建于洪武10年(1377年),于弘治16年(1503年)又重新修缮,总占地面积为240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迈进孔府大门,楹联上醒目的大字,赫然题署“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该楹联的原作者是明朝弘治年间阁臣李东阳所提,后由清朝著名大学士纪晓岚重新撰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相传,明弘治年间孔庙孔府的修缮、其重建部份交由李东阳在此督办。在扩建之前,他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孔子六十二代孙衍圣公孔闻韶,其后又被朝庭恩赐为一品夫人。有了如此特殊的姻亲关系,自然会全力效劳。而被人们所津津乐道的是:其楹联上的“富”字少一点,则寓意为‘’富贵无头”,希望孔子的后人都可以大富大贵,没有尽头;“章”字最后一笔穿过“日”,隐喻孔子的文章通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而重光门的名字源于弘治十六年(1503年)明嘉靖皇帝朱厚熜御赐的“赏赐重光”匾而得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此门为孔府的各类建筑之中,规制最高,而平时关闭,惟有大典、皇帝亲临、宣读诏书等特殊情况下,重光门才会开启,因此又称其为“门”。古时大户人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所说的“二门”就是这道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在二进院我们看到一块大的太湖石立在眼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太湖石具有瘦皱漏透秀的诸多特点,名园里一般都会安放。但放在这里,是提示来访的客人能够开门见山,不需拐弯抹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孔府内宅门的影壁上绘着一个状似麒麟的动物,其实是杜撰的一种贪婪野兽。衍圣公将此兽绘在出入必经之地,是告诫子孙不要贪赃枉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在孔府花园角门处,有幅出自清末一位不知名画家之手的壁画,画面上有一条大路、一排高树,朝观者而来。画家巧用边与角的视觉效应,使游者不论站在东、南、北哪个方向,都觉的正对着这条路的中央,十分有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孔府后花园内有一棵将近400年的“五君子柏”。而这棵树的树身不知缘故便一分为五,五株“各成体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恰好在五株共享的树干,其中间居然又生出一株槐树,也长得枝繁叶茂,构成“五柏抱槐”的自然景观,奇迹天成的展现在游人面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封建社会伊始,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对孔子的尊崇,褒扬,溢美,以及对儒学的推崇,上升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水涨船高,由于儒家地位节节抬升,与有荣焉,就连后世的文人酸儒,也会感到幸甚至哉,兴奋不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若说孔儒,细数下来,源自西汉元光元年(公元前134年)汉武帝刘彻时期,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起,占据中心主导地位的儒家思想,再沿袭到北宋初期宰相赵普的半部《论语》治天下典故,从而影响两宋三百年的史实,儒家的政治格局早已形成。后经明清两代的厚积薄发,势头更达到到了巅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历经二千多年的不断演绎,儒家思想也在不断的革新,经董仲舒抛出的“天人三策”尤其是大一统的理念,让汉武帝刘彻欣赏不已,兼之改造后的儒学,更迎合了统治者的政治需求。什么天人感应,君权神授,君君臣臣,三纲五常,将神权、君权、父权捆绑,形成“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等级秩序,否定了平等价值观,三六九等的阶层划分,更固化了不可逾越的阶层地位。再用仁义礼智信,来束缚人的思想,人性的质朴与快乐,从而更有效的来维护社会稳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儒家至始至终都是维护官僚士大夫阶层,维护他们的权益,对儒学的篡改,什么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则表明的很清楚,更系统化的完善了儒家政治学说,在朝野形成了强劲的政治主流,儒家地位也盛而不衰,并先后把持了历朝历代的朝政。形成了唯我独尊,唯我独大的局面,悦享了二千多年来的富贵尊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历代的衍圣公府,世袭罔替,先后延续了八百余年之久,虽尽享尊荣。但从盘根错节上来说,只不过是封建社会时期遗留下的过气产物。是为统治阶层的利益需要,为稳固皇权统治,“保鸿图社稷,巩国祚延绵,”是竭尽全力服务于封建皇朝的政治工具,更是历代统治者手上的一枚棋子。在朝野看来,则是在穷形尽致的维护皇权利益,而在帝王眼里,只不过是豢养的家奴而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不尽如此,虽世勋贵胄,蒙皇权庇佑,但贪婪的本性,仍旧如附骨之疽,似毒瘤般在疯狂的啃噬社会,倚仗朝廷的恩典及特权,肆意的攫取土地,正如被世人戏谑为不加冕的皇帝,如此赤裸裸的语言,足见其含金量的成色。因多受皇宠,地位之尊崇,就略见一斑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72代家奴,25朝贰臣,是世人对孔子嫡系后裔衍圣公家族的历史评价,是暗讽历代衍圣公家族,为依附新朝,频繁变节。也是源于衍圣公家族(1055年—1935年)世袭罔替后八百余年来的所作所为,应给予的历史定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对历史人物的评价,最遭人憎恨的就是那些毫无底线,毫无政治操守,无德行,无民族气节,投降变节的蠹贼,恰好在每次历史关头,或政权更迭的节点上,首个摇尾乞怜的则是孔子后裔历代的衍圣公。那些不好的风评,被世人吐槽谩骂“昨降元蒙,今降满清,何足道哉”“72代家奴,25朝贰臣,且行且跪”于此的热嘲冷讽,语言犀利如刀,都被揶揄的恰到好处,字字到位,针针见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衍圣公的降表传统,曾贯穿多个朝代,典型的事例不胜枚举。宋金时期;靖康之变时,孔端友携孔子木像逃至南宋,其弟孔端操则在祖庙修降表降金,卖身投靠金朝,于是便形成“一族两公”的分裂局面。明清易代时,第64代衍圣公孔胤植,毫不顾及276年来所历享的皇恩,转身就投靠满清,并率先修下降表,剃头易服,以示效忠。李自成进京就降李自成,满清入关降满清。就连袁世凯当政时,清末最后一任的衍圣公孔令贻,竟发两封劝进电,要袁世凯“早日登基,以慰民望”而张勋复辟时,又上演类似的瘪脚戏,说什么“恭承明诏,日月重光,毅力诛猷,普天同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1938年日军攻克曲阜,留守在曲阜的孔令煜与日军头目田嶋、久保添等人,早就暗通款曲,勾勾搭搭,并设宴款待,大献殷勤,临走时,双方还留下亲密合影,一副媚日的丑态展现无疑。尔后,还公开支持南京汪伪政权,发表“复兴东方文化,击灭宿敌英美,完成大东亚圣战”等汉奸言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尤其是在政权更迭的重要节点上,深受国恩,历尊荣的衍圣公府,表现出的不是知恩图报,以身许国。而是毫无操守,毫无风骨,气节,总是想着去如何左右逢源,每每遇上历史的拐点,或在政权更迭的关键时,就恬不知耻的修下降表,以摇尾乞怜的方式来获得赏识,谋取一己之私,其龌龊行径,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世人面前。也折射出衍圣公府在历史上的惯用的手段,一副奴颜婢膝的丑态,和不堪入目的卑劣行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若论及历史上,历代衍圣公府的经济收入,或田亩土地,不得不说是很惊人的。其家产包括祭田,学田,自置或兼并的土地,构成了财产的整个部份。而祭田的免税收入,是收入的主要来源,占收入的绝大部份。宋元时期,宋哲宗赐予孔子46代孙孔宗瀚祭田2000多顷,约合3万多亩,年收入包括粮食,银两,“斗尖粮”的分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明洪武元年朝庭恩赐2000多顷,后陆续增至为2600多顷(约合3.9万多亩)到清顺治时,一次拨给祭田82大顷,以补偿历史时期被明朝鲁王所圈占的部份田产,此时孔府家产共拥有五屯、四厂、十八官庄、田亩则交给佃户耕种,除庙祭,官廪供给外,余下为衍圣公府所得。乾隆年间调整至1096大顷,而实际可收的田租1067大顷。其田产大都分布在山东、河北、江苏等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民国时期,孔府祭田可收租面积为1067顷,年收入纹银8600多两,粮食900多石。孔府的收入不单是这些,还有学田(国家拨付)胭粉地(夫人陪嫁的地产)自已购置及兼并所得。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以上所述,毋庸置疑的是,历代的衍圣公府,从其本质上,从源头上来看,就是人神共愤的国之蠹虫,蠹国害民,危害不浅。儒家摇唇鼓舌,竭力鼓吹“克己复礼”恢复周公礼制,图谋回到早已灰飞烟灭的那个年代,倒退到几千年前的西周社会。还有“存天理,灭人欲”的程朱理学,此套歪理邪说蛊惑了国人数千年之久。几百年来的闭关自守,弄得国之不国,国力衰竭,国运不昌,放眼之间更是满目疮痍。好在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碾压了那些陈旧腐朽的东西,荡滌了汚泥浊水,使沉渣不再泛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天空依然晴朗,台风过后,空气愈发清新,碧蓝的海水仍旧波光粼粼。低俯在空中的海鸥,仍在海面上盘旋,三三两两的像白色精灵,于霎那间嗖的一声,便迅猛地俯冲过来,平静的海面上顿时泛着大片的涟漪,一朵朵水花被溅落,其优雅的姿势,娴熟的样子,那一招一式的,令人目眩神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此刻,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形成一圈圈柔美的光晕,这景色美的让人心醉。大海也就愈发显得深邃,显得神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即将返程,我站在港口码头,望着远去的客轮,恍惚下心已被勾走,随着轮廓的淡化,离散的心也渐渐远去。此时,旅途风尘在即将归乡的那刻,也会自然的拂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浓浓的乡愁,乡恋,异乡虽好,虽繁华,但也比不上故乡的那方热土,那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根植在心灵深处的净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再见了齐鲁大地,齐鲁的名山胜水,再见了气势磅礴的泰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2025年7月26日写于印象华都</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