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来自:赋墨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商界大佬张朝阳说:“我在美国过了一段时间,最大的感受,就是他们小的时候受的教育,跟以后是一样的,到老了也一样,我们不是,我们的世界观一直在变。”</p><p class="ql-block">张朝阳曾在MIT的实验室工作,在那里他体会到了教育的一种新模式:不只是死记硬背知识点,而是通过动手做项目,反复试错去掌握知识和技能。</p><p class="ql-block">比如他参与设计电路板,团队连续失败了十几次,直到凌晨三点才成功。那一刻,他明白了知识是做出来的,不是背出来的。</p><p class="ql-block">这和中国传统的教育方式截然不同,我们从小被要求考高分、找标准答案,老师教的东西往往是固定的、死板的,而社会上遇到的复杂问题远不是课本上的简单题。</p><p class="ql-block">美国教育从小学开始,就注重实践和创新,鼓励学生自己动手做项目、提出问题、寻找解决方案,这种“始终如一”的教育模式帮助他们从小培养解决问题的能力和批判性思维。</p><p class="ql-block">反观中国,学校里的教育内容和社会需求有很大差距。学校教育充满了理想化的口号,比如要高尚、要完美、要纯洁的情感,但这些理想化的东西和现实生活中的复杂人际关系、职场竞争往往不搭边。</p><p class="ql-block">孩子们在学校里是“乖孩子”,一心追求老师和家长认可的好成绩,走出校门却发现社会复杂得多,学校里学的东西不管用,适应不了现实环境。</p><p class="ql-block">张朝阳说,中国学生的世界观在成长过程中不断变化,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现象。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学校里教的是一种理想化的世界观,告诉你要善良、要高尚、要追求理想,可现实社会的规则和生存法则却完全不同,甚至相互冲突。</p><p class="ql-block">举个例子:学生在学校里学到“与人为善,才能得到想要的生活”,但当他们走入社会后,发现人际关系复杂多变,不能总靠善良就能成功。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调整自己的价值观,采取更现实、更灵活的策略。</p><p class="ql-block">这样一来,原本在学校形成的世界观和后来的社会适应价值观在一个人内心里打架,导致人格撕裂,甚至心理压力和迷茫感加重。</p><p class="ql-block">这种情况,其实反映出我们的教育目标和社会需求之间严重脱节。教育并没有帮学生建立起一套可以持续使用的、适应现实的价值观体系,而是让他们在学校和社会之间反复切换,找不到自己的定位。</p><p class="ql-block">除了价值观的问题,中国教育还有另外两个很大的缺陷:兴趣培养和失败教育。</p><p class="ql-block">美国的教育体系从小就鼓励学生探索自己的兴趣,中学生往往很早就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然后朝着那个方向努力。</p><p class="ql-block">比如在MIT,学生不仅学理论,更重要的是通过做项目、写商业计划书、做市场调研,提前体验职场和创业的过程。这种兴趣驱动和实践训练,帮助学生在未来的职业道路上少走弯路。</p><p class="ql-block">而中国的学生,大多数是在漫长的学历竞赛中“被动成长”,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和大学,很多人连自己真正喜欢什么都不知道。</p><p class="ql-block">读研、读博的路上,也常常是为了学历而学历,失去了对知识和创造力的热情。这个“延迟选择”导致很多人最终对未来感到迷茫,缺少创新动力。</p><p class="ql-block">另外一点非常关键的是“失败教育”的缺失。张朝阳在MIT学到的最宝贵东西之一就是“拥抱失败”。</p><p class="ql-block">在实验室里,失败是正常的,是进步的必经之路。失败了,就分析原因,调整方案,再试,这样才能真正掌握知识和技能。</p><p class="ql-block">而我们这边的学生,一次考试没考好,就自我否定,心理压力大,害怕犯错。这种对失败的恐惧,限制了他们的尝试和创新,也压抑了成长的空间。</p><p class="ql-block">教育,终究是为了让孩子们更好地面对未来的挑战。张朝阳说得好,教育不是培养“乖孩子”,而是培养“能生存的人”。</p><p class="ql-block">如果我们能够把教育从理想化的高尚追求中拉回现实,重视实践和兴趣,接受失败,促进教育和社会的融合,中国的孩子们就能拥有更稳定的世界观,更强的适应能力,更丰富的创造力,走得更远,也走得更踏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