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昵称 : 学乐堂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美篇号 : 8157195</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图片 : 自拍</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沙里淘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学士熊次侯先生传稿》发现记</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好多年来,对于古籍收藏的管理,我一直是按照传统的方法,依据“经史子集”的部类注录后分别各放一处而已。一段时间以来,我心血来潮,对我收藏的科举类古籍进行了清点,努力做到藏有底数,需要时能够信手拈来。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想到的是,居然能在科举类图书中发现人间瑰宝——清康熙十二年刊本《学士熊次侯先生传稿》(1册全)这是一部版本类型独特的古籍,从牌记上看得出来,书的评定者是严絜庵先生;梓行者是古吴吕文如、朱泗明;题跋者。作者熊伯龙非同小可,字次侯,素有“两代帝王师”(顺治、康熙皇帝)之称,其制义(八股文)海内外风行一时,为当时文人墨客广为推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称其版本类型独特,主要体现在这样几个方面;一是从牌记上看,大红和墨绿颜色套印,这在存世中的古籍中并不多见,天头的位置上刻印“康熙十二年合选”,在左上方刻印“已刻未刻悉载”,这些字都是大红颜色,而评定者、刊行者以及书名全部刻印的墨绿色字,清晰醒目,耐人欣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二是既然说了“已刻未刻悉载”,所以在书的编纂上就包括了两方面的内容,大部分是雕印稿,此外,还有作者的二十余页手写稿,最后形成了稿刻合璧的版本类型。这在古籍善本中可谓凤毛麟角。</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三是在牌记的左下部,还钤盖一枚鲜红的九宫格印章,经过多方辨识,最后确认为“本衙藏你补充的“本衙藏綵文库從古印”九个字,清晰呈现官藏脉络。</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这部书的这些特征叠加,让此书在版本学、印刷史、藏书史研究中,成为极具标识性的样本,价值会因“孤例性”“工艺独特性”“传承再上台阶。称其文献稀缺性是指从现有公开资料看,未查到同款康熙稿刻合璧本的记录,典型的稀见孤本,对古籍版本学研究意义重大。</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熊伯龙是清初重要学者、文臣,其作品反映清初学术思想与文风。稿刻合璧形态中,手写稿可能保留作者或同时代文人的校改、评注,为研究熊伯龙思想、创作过程,以及清初制义文章的发展、文人交流提供第一手资料。</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版本形态也体现出它的独特价值,毛装本是古籍早期装订形式,保留原始装帧信息;稿刻合璧兼具手写稿的文献原生性与刻本的传播特征,对研究清代书籍制作流程、出版文化有重要的参考价值。</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