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站岗那些事</p><p class="ql-block">2,这是谁干的?把连长鼻子都气歪了</p><p class="ql-block">50年前,部队的生活是艰苦的,战备,生产,基建三大任务。第二年我们到白洋淀去种稻子。</p><p class="ql-block"> 当兵第一年6块钱津贴费,以后分别为7块、8块,10块……用来买牙膏,肥皂等日用品。用来补衣服,衣服都是棉布制成,成天摸爬滚打,漆盖处,屁股处老早就磨坏,花几毛钱到大街上去补。有的从农村来的战士抽烟,6元津贴费远远不够,只能抽9分钱一合的白纸包的青山牌烟,连长也就抽2毛多钱的油毡纸包的佳宾烟,团长抽锡纸包的长城烟。伙食费每天4毛5,吃得是小米饭,有的从江苏来的小战士,没见过小米,以为是鱼籽,盛了满满一大碗,到嘴里咽不下去,还把小米装在信封寄回家,告诉妈妈我们就吃这。为了尽力减轻人民的负担,每个连队都养猪🐷,过年过节改善伙食。炊事班里专门有一个战士负责养猪。</p><p class="ql-block"> 当兵第一年被老兵称为新兵蛋子,俗话说:新兵怕炮,老兵怕号。就是说新兵什么都不会。学着洗衣服,洗完军帽就着湿劲,把它吹的像个气球,挂着晒干。洗完白衬衣,把它从在滴了2滴蓝墨水的水盆里一过,凉干后洁白无暇。老兵们总是想的比新兵高一步,新兵的背包3横2竖勒了又勒,整理内务连嘴咬带加唾液就是不成型,像个面包,而老兵的背包放在那儿像个豆腐块,有愣有角,到也是3横2竖,可是只能看,不能动。</p><p class="ql-block"> 冬去春来,又一茬新兵到来,总算把“新兵蛋子”的帽子甩了出去,但是还不能算做真正的老兵,每天晚上依旧站岗放哨。但是不像第一年那样心气高了,感到一种辛苦,尤其是寒冬腊月,刚睡着就被人叫醒,1个小时后又继续睡。当然更感觉到是一种付出,一种责任,一种担当那时,部队已经没有号兵的编制了。当在炮团营区时,每天有高音喇叭放起床号的录音。当我们离开营房,到农场生产,都是以连为单位用哨声来做集体行动的指令。起床,集合,熄灯都是以哨音为准。</p><p class="ql-block"> 由于站岗点离驻地较远,就把站岗用的马蹄表从连部拿到站岗的岗位上。</p><p class="ql-block"> 有一天夜里,天还没亮,突然响起了哨音,我们都以为是紧急集合。连长还纳闷,马上让通讯员把站岗的叫来,问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吹哨?岗员说6点了,该起床了!连长看了看手表:这不才4点吗?新战士委屈的说,那表就是6点呀!“你是猪脑子!”把连长鼻子都气歪了!</p><p class="ql-block"> 显然是有人在表上动了手脚,究竟是新兵蛋子干的?还是老兵油子干?一直也没查清楚。后来,采取了措施:请人为马蹄表做了一个带玻璃的木盒。上面加了一把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