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孔乙己老师您好,今天想和您聊聊这位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特殊人物。您当初诞生时鲁迅笔下的社会背景是怎样的?</p><p class="ql-block"> 孔:那是19世纪末的绍兴,科举制度虽已式微,可读书人的傲气仍在。咸亨酒店里短衣帮站着喝劣质酒,长衫客坐着品黄酒,等级分得清清楚楚。孔乙己的特殊正是这新旧交替的矛盾产物。</p><p class="ql-block"> 我:原来背景这么关键,孔乙己总穿又脏又破的长衫是真穷到买不起新的,还是有别的心思?两件事都有。他没考上秀才,没资格进学,只能给人抄书换饭吃。可那长衫是读书人的身份牌,脱了就和短衣帮没区别,哪怕补丁叠补丁也得穿着,这是他最后的尊严。</p><p class="ql-block"> 孔:太扎心了,他总说之乎者也,酒客们却拿他偷书起哄,这矛盾到底怎么来的?他穷得揭不开锅,抄书又总偷东西,主家不再雇他,可他偏要辩窃书不能算偷,用文言文给自己找台阶。酒客们笑他不是笑偷,是笑他死要面子活受罪,连孩子都追着他要茴香豆,这细节有啥深意?</p><p class="ql-block"> 我:他给孩子分豆时说多乎哉,不多也,像在教孩子读书,可孩子吃完就跑,根本听不懂。这是在说旧知识旧规矩早和时代脱节了。酒客们对他的态度从笑到漠不关心,是不是反映了社会的冷漠,最凉不过人心?</p><p class="ql-block"> 孔:他被丁举人打断腿,掌柜的只问还欠十九个钱,最后一次爬进酒店没人问他疼不疼,只当看笑话。这不是某个人的冷漠,是整个社会对失败者的碾压。他的悲剧到底是个人问题还是制度问题?双重枷锁。科举制度只教他之乎者也,没教生存技能,社会又容不下没功名的读书人。他像被卡在旧时代缝隙里的蜗牛,壳太重,路太窄,爬不动也退不回。现在网上总说脱不下长衫的孔乙己,这和您笔下的人物有啥联系?太像了。</p><p class="ql-block"> 我:现在有些年轻人拿着学历却找不到理想工作,觉得扫大街送外卖配不上自己。这长衫不是布做的,是“我该有怎样的人生”的执念。就像孔乙己不肯脱下旧长衫,他们也不肯放下“该有”的生活。那我们该怎么脱下长衫?先承认我只是个普通人。</p><p class="ql-block"> 孔:孔乙己的悲剧不是他没本事,是他不肯承认读书没改变命运。现在的年轻人不妨把长衫当曾经的勋章,而不是未来的枷锁。能穿西装谈项目,也能穿工装修水管,这才是活着的底气。</p><p class="ql-block"> 我:您最后写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大约和的确矛盾吗?一点不矛盾,没人关心他具体怎么死,是冻死饿死还是疼死。但像他这样的人在那个社会里死是必然的结局。这八个字是对旧制度最狠的控诉。</p><p class="ql-block"> 孔:现在再读您,除了悲剧还有什么能警醒我们?别让身份困住自己。孔乙己的长衫是读书人的身份,现在有人困在白领、海归的标签里。真正的成长是学会放下该放下的,然后捡起能捡起的。活着比活成别人眼里的样子重要得多。</p><p class="ql-block"> 我:听完太有感触了,您觉得现在还有孔乙己吗?他们该怎么走出困局?评论区说说你的故事,我们一起聊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