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生不许死的世界尽头

风中豺狼(Yiping)

挪威那犄角旮旯的Longyearbyen ，那可是正儿八经世界最北端有人长期猫着的地儿。这地儿的基本人口状况嘛，就五十多个国家的两千四百来号人在这儿讨生活，平时也就邻里间互相串个门啥的。但你猜怎么着？北极熊那数量，在这地界儿上横着呢，比人可多多了。 就这么说吧，过了Longyearbyen这个村儿，再往前去，那基本就是北极熊的“自治区”了。人家北极熊在那片地儿称王称霸，想咋撒欢儿就咋撒欢儿，咱人类都得躲着走，那地界儿就是它们的天下，没咱啥事儿喽！ 瞅瞅那挪威的Longyearbyen ，欢迎还带经纬度。嘿，人家实在。但您可听好了，这地儿规矩邪乎，人不许生也不许死！咋回事呢？这旮旯冷得邪性，尸体压根儿没法正常分解，生生死死的事儿在这儿就整得麻烦透顶，阎王在这里也是远程上班，冷得不愿来。所以啊，孕妇快到日子就得麻溜儿离开，病人要是快不行了也得赶紧送走。 瞧见这地图没？夏天还到处白茫茫的 嗨，谁瞅着那帮北极熊不发怵啊？谁敢瞎溜达啊！所以下了船，逮住当地骑着自行车的小姑娘就问路，人家小手一指杏花村--人类那小据点。一路过去，发现以前老听说拉圣诞老人的驯鹿在这满地乱窜，估摸着它们也精着呢——还是人扎堆儿的地方靠谱安全！照片后头那一排花花绿绿的房子，那可是当地的招牌，来都来了，不打卡拍两张都对不起这趟折腾！ 我特好奇，这两千来号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咋吃喝——下船进了村，抬头一看这不是小卖部的门吗？一推门，结果一瞅，嘿，人家那属于超市级别！货架上满满当当，吃的喝的啥都不缺，从新鲜的肉蛋菜到各种零食饮料，甚至连咱平时爱啃的薯片、爱喝的可乐都摆得整整齐齐。 估计是常年跟北极熊“做邻居”，这儿的人早把后勤整得明明白白。管它外头冰天雪地、熊比人多，超市里该有的一样不落，保准让你进来就挑花眼，压根不用愁肚子饿的事儿。 看着小葱价格，突然脑海里冒出那首《童年》里“口袋里没几个钱”的歌词，在这Longyearbyen算是感觉得透透的。咱家里阳台小盆里随便扔着、没人管都能疯长的葱，到这儿超市里一摆，好家伙，一把就敢要4美刀！ 刚把惊掉的下巴按回去，转身一瞅青椒价签，得，又给吓掉了——园子里随便长的玩意儿，在这儿单个儿标价11美刀！ 哈哈，在这儿，拿得出手的不是钻戒手表，是带泥的葱和青椒——毕竟寻常物件在这极北之地，早被赋予了“硬通货”的气场。 啧，这画面感一下就来了：哪天在这儿瞅上个姑娘，直接揣一把4刀的葱，左右手再各拎个11刀的青椒，往人跟前一站，那排面，绝对比捧着99朵玫瑰还炸场！就这“重金蔬菜三件套”，估计姑娘当场就得琢磨：“这主儿家底够厚啊，跟着走准没错！嚯，这人不仅舍得给菜，还一次性配齐了葱姜椒，是会过日子的狠人啊！”。说不定她真就拎着你的“豪华蔬菜礼盒”，踩着北极熊都绕着走的雪路，跟你回家整一锅天价东北乱炖了～ 下巴早就练出条件反射了，掉了捡起来安上就是了，转个360度瞅见樱桃一小袋39刀，心里已经强大地居然觉得“嗨，正常价格”。 这么一看，街上走的本地人，没点家底真扛不住——毕竟天天跟天价蔬菜、黄金水果打交道，兜里没个百八十万的，怕是连葱都不敢随便炝锅。 出了那“小”卖部，直奔当地地有名的浮冰湖。脚底下的路荒得能跑野兔子，一眼望过去光秃秃的，连点像样的树都瞅不着。顺着道儿往前挪，远处的雪山直挺挺戳在那儿，白得晃眼，风刮过来跟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 走着走着，突然就冒出种莫名的感觉——这劲头，跟当年长征似的！脚下没个正经路，四周瞅不见人烟，就远处那雪山跟个路标似的，透着股子“往前挪吧，没别的辙”的劲儿。估摸着当年红军长征时瞅见雪山，心里头也是这又苍凉又有点较劲的滋味儿吧？ 这机械化部队的工具如何？看是去飒不？红军当年过草地爬雪山，来几辆能在冰原上跑的全地形车，那都得算“豪华配置”——轰隆隆开过去，雪地里碾出两道辙，别说老蒋的部队追不上，估计连北极熊都得躲远点。有这硬家伙，翻雪山跟玩似的，过荒原跟遛弯似的，老蒋想围堵？怕是连车尾灯都瞅不见，还围剿呢，不被反杀个措手不及就不错了！ 浮冰湖 穿越浮冰湖，准备进山 到了浮冰湖，我们继续向前。走着，队伍猛地扎到一块立着的牌子前，上头还画着个北极熊脑袋，一看就不是啥善茬。得，这下可算见识到啥叫“没文化真可怕”了——那牌子上的字母个个都认识，A是A、B是B的，单个儿念得比谁都溜，可凑一块儿连起来看，愣是跟看天书似的，一个字都琢磨不明白。 你说急人不急？明摆着是警告牌，说不定写着“熊出没，要命的赶紧绕路”，可咱这儿一群人瞪着眼瞅半天，就知道上头有字母有熊，剩下的全白瞎，站在这儿跟傻子似的，如果一群北极熊特别行动队杀过来，我们连躲都不知道往哪儿躲！ 正搁那儿犯嘀咕呢，就见一群人端着长枪短炮走过来，一看就是带劲儿的主儿。他们瞅见咱，狠严肃头一句就问：“带枪没？”咱赶紧摇头——这地界儿哪敢随便揣这玩意儿。 人家指了指那牌子，果然没猜错：“上头写着呢，”北极熊出没，性命自负’” 。亏得遇上这帮人，不然咱还傻站着当人家午餐呢！赶紧千恩万谢，末了还拉着个端枪的姐们儿合了张影——这照片往朋友圈一发，配文都想好了：“在北极圈被武装巡逻队救了一命，还蹭了张硬核合影，值了！” 被那堆不认识的字母吓得当场腿软，这会儿满脑子就想找个地儿定定神，最好还能求个平安。还用说？那肯定是教堂啊！这地界儿的教堂，那可是全世界最靠北的主儿，说不定离天堂就隔着层窗户纸呢。 啥也别唠了，走着！路上还得爬过一小块冰川，冰碴子硌得脚底发麻，风刮得脸生疼，但一想到前头那教堂，脚步倒也踏实了——管它离天堂近不近，先去里头喘口气，让那颗被北极熊警告牌吓跳了槽的小心脏，回回魂再说！ 可不是嘛，就这雪山跟前的教堂，踩着冰川一路挪过来，抬头一瞅，嘿，可不就到了--世界上最北的教堂! 墙是素素的红，顶子带着点尖儿，安安静静杵在那儿，背后就是白茫茫的雪山当背景板，倒显出几分踏实劲儿。刚从冰碴子上过来，脚还冻得发麻，一瞅见这教堂，心里头那股子被北极熊警告牌勾起的慌劲儿，好像先松了一半。得，总算找着个能歇脚、能安安神的地儿了。 教堂内部 这教堂是没巴黎圣母院那般雕梁画栋、气势恢宏，可站在这儿，风掠过时带着雪粒的清冽，背后是沉默的雪山，往前望能瞅见北极熊警告牌的方向——一边是信仰的安宁，一边是自然的野性，反倒衬得心里那点圣洁感格外实在。 没有华丽的装饰，却有天地当背景，连风都像是在低声祷告。 虽说这地方“生死不落地”，阎王都懒得在这儿设办事处，却藏着个关乎全人类命脉的宝贝——全球种子库。教堂里平复心情，简单垫了垫肚子，我们就掉转方向，朝着那被称作“人类种子诺亚方舟”的地儿开拔。 想想也挺奇妙，一边是极北的荒原、随时可能出没的北极熊，一边却藏着亿万颗种子，揣着人类应对未来的底气。这一路过去，车轮碾过冻土，风里都带着股子“沉甸甸”的劲儿——毕竟要去见的，可是能在末日里给地球留条后路的硬家伙啊。 徒步八公里，脚底板都快磨出火星子了，看到人类种子库厚实的墙——一就透着股子“肩负重任”的严肃劲儿，里面藏着的哪是种子，分明是人类给未来留的后手。 原路返回时，风和雨好像都温柔了点。站在这世界最北的人类聚居地，背后是雪山，远处是荒原，赶紧掏出手机咔嚓一张。照片里的自己，头发被吹得乱糟糟，脸上还带着点累，但瞅着就特带劲——这辈子能在这么个又硬核又特别的地方留个影，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