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虢文疆文学社】九州风电子杂志2025年第636期总1256期

我是一泓清泉

<p class="ql-block">词林拔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玉楼春•雨 荷</p><p class="ql-block"> ◎杨柳青</p><p class="ql-block"> 雨后荷塘游客顾,俊俏佳人羞涩慕。花香飘荡韵情扬,粉嫩荷苞芯津液吐。</p><p class="ql-block"> 美誉岂能凭空塑, 外表光鲜莲藕哺。荷苞出水现尊容,美味佳肴谁小觑。</p><p class="ql-block"> 2025.7.16</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新诗拔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鲁轩画室</p><p class="ql-block"> ◎千仞无枝(重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画架支起来</p><p class="ql-block">碳笔下的线条</p><p class="ql-block">神奇得像解几何一样</p><p class="ql-block">让构图充满恬适和悬念</p><p class="ql-block">黑白灰像高中低的音</p><p class="ql-block">落在光影关照处</p><p class="ql-block">至于细节的打磨</p><p class="ql-block">需要眼睛捕捉精致声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了提速</p><p class="ql-block">用速写来完成</p><p class="ql-block">形神兼备的瞬间感动</p><p class="ql-block">我的女儿找到了生活的态度</p><p class="ql-block">笔尖削瘦时</p><p class="ql-block">轮廓还原真诚印象</p><p class="ql-block">整个世界只听到沙沙声</p><p class="ql-block">再热的风也吹不进耳里</p> <p class="ql-block">散文拔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怀念父亲</p><p class="ql-block"> ——写在父亲节</p><p class="ql-block"> ◎ 范 林</p><p class="ql-block"> 父亲是上个世纪的1921年农历2月初1出生的,出生后8个月失去了母亲,是太奶奶用苞米面糊糊喂大的。7岁时又失去了父亲。14岁时兄嫂不待见他,为了生存,他只好到老江桥下面(原敦林服务处那个位置)一个日本人开的制材厂当童工。17岁与我母亲结婚(父母同庚),在旧社会受尽了日本鬼子的欺压和凌辱,直到1945年8月解放后生活才有了好转。</p><p class="ql-block"> 父亲天生聪颖,勤奋好学,5岁时进入当时敦化唯一的一所小学求学,就是现在的实验小学。当时学校叫敦化县官办初级高等学堂。陈翰章将军给他当了一年多班主任,陈翰章到敖东中学后,父亲又师从桑志学先生,先后念了4年书,这为他以后的人生打下了基础。1954年我出生的那年,父亲又到东北师大进修了一年,所以父亲的文章写得好,毛笔字也得更好,我小时候过年邻居都找父亲写对联,他愿意看书,记忆力也好,90岁时唐诗宋词还能出口成章,我从小爱看书,长大后爱写作也是深受他的影响。</p><p class="ql-block"> 父亲由于有文化,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就当了干部,在这之前,他还在1951年被评为省劳动模范。父亲在文革前,先后担了敦化县工业,交通,手工业(后改为二轻)系统的主要领导。他工作积极,办事认真,是个工作狂。我们小时候很少看见他,因为晚上我们睡着了他才回来,而我们早上起床时他又走了。父亲工作起来是不顾家的。上个世纪的1959年和1960年的两次洪水,他都不能回家顾及我们,不是带人去粮库抢运粮食,就是去工厂保护设备。60年代初,我上小学三年级,有一天晚上他推个破旧的自行车回来,我们问他是从哪弄来的,他说局里给他买新自行车他没要,到仓库把通讯员淘汰的自行车推了回来,晚上不睡觉叮叮当当的修。修好了以后,他就骑着这个旧自行车上班。车前把上挂着公文包,后座上夾着一个旧兜子,里面装着一套旧衣服。当时他是县里工业和手工业系统的主要领导,管理着40多家企业,他就是骑着这个破旧的自行車,到离市区30多里地的秋梨沟化肥厂,太平岭夕土矿,城西的砖瓦厂等企业去检查工作。每到一户企业,他都要换上旧衣服,和工人师傅边劳动边了解生产情况,他知道造酒厂的造酒生产过程,砖瓦厂的砖是怎么生产出来的。。。这40多家企业的基本情况都在他的脑子里装着,他也为敦化地方工业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十年动乱期间,父亲受到冲击,被批斗,毒打,后来又到农村去劳动改造。即使这样,父亲仍然相信党,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p><p class="ql-block"> 父亲即是慈父,又是严师。上个世纪的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父亲为了让我们不挨饿,偷偷摸摸的到十几里以外的中石庄子村开地种菜。他由于工作忙,从来没休过星期天,只好在晚上下班后,步行十几里地去种地,每每回家时己是午夜。父亲对我们要求很严格,他对我们的教育不多,但是用实际行动影响了我们。我只记得他对我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是共产党员,你们到哪都要好好干,不能给我丢脸,父亲的话虽然简短,却让我们兄妹受益一生。我从上小学开始,就牢记父亲的话,努力学习,低调做事,从不张扬,要让父亲放心,参加工作后以父亲为榜样,干好工作,要求进步,完成好上级交办的各项工作。</p><p class="ql-block"> 父亲为人谦和,从来没有架子,总是能和工人打成一片,以至于他退休后很多人对我说。你父亲是个好干部,对工人有亲和力。父亲廉洁自律,两袖清风,我记得小时后有很多次基层单位的人来找父亲办事,带些礼物,父亲坚决不收,还有几次让母亲给人家送回去。而他的一身中山装穿了十几年,都洗得发白了还舍不得扔掉,他有一件淡棕色的毛衣,由于穿的年头多了,袖口和裙边都磨坏了,由于配不上相同颜色的毛线,母亲只好找一些别的线来补上,弄得这个毛衣五颜六色,而父亲还穿得挺在意。</p><p class="ql-block">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有十几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仍然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中,父爱如山,让我们终生不忘。父恩难报,让我们心绪难平,父亲的思想和作风得到了传承,我们兄妹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在事业上都各自有成,愿父母在天堂安好,愿家族人丁兴旺,幸福安康。</p> <p class="ql-block">社长、总编辑: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张金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虢文疆文学社</p><p class="ql-block"> 2025年7月16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