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情民意100篇

顾睁

CONTENT

1，关于发行永久邮票的建议

2，关于帮助老人“保卫房子”的建议

3，在上海多建几条步行街如何？

4，水果进超市减负先减“赋”，霸王“潜规则”亟须废除

5，把非传统安全教育纳入高校思政课

6，推进中高职贯通有序发展

7，路政建设精细化管理的几点建议

8，解决生活垃圾分类形同虚设的问题

9，改进地铁服务的几点建议

10，RCEP签署对上海的影响和建议

11，高校必须正确对待外国留学生

12，完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几点建议

13，应对美国大规模加征关税的几点建议

14，整顿校外线上培训市场

15，构建长三角公共图书馆网络

16，规范“旧房整容”市场的建议

17，规范管理外籍教师很有必要

18，进一步改善和提高外籍高端人才在上海工作、生活环境的建议

19，突破中文科技期刊发展瓶颈

20，建立空巢老人社会孤立的预防体系

21，大学生假期短期支教的问题

22，夏季高温期间道路交通安全风险及防范

23，老建筑的可持续保护的建议

24，红色文物资源保护的建议

25，不断改善老年人无障碍出行的建议

26，老房子加装电梯的“软实力”

27，白蚁防治的问题和建议

28，鼓励和扶持生育三胎的建议

28，国际学校、双语私立学校直接使用

外文原版教材易诱发意识形态领域问题

30，公共体育场馆运营和管理的建议

31，有效管理大学生网游行为的几点建议

32，疫情背景下线下教育发展的问题和建议

33，高水平治理高空抛物行为

34，加强无人机管理的建议

35，发展慈善信托的建议

36，关注“快递小哥”生存状况的建议

37，曾经的网红菜场为何风光不再？

38，治理窨井盖问题靠“绣花功夫”

39，恶意抢注元宇宙商标要付出代价

40，规范体育培训市场管理的建议

41，治理网络暴力要打“持久战”

42，如何破解“一人失能，全家失衡”的难题？

43，优化营商环境，强化反垄断体制机制

44，社工职业瓶颈如何破局？

45，如何破解科技成果转换难？

46，加快本市国际数字之都建设步伐

47，为灵活就业人员系上“安全带”

48，完善汛期自然灾害高发的应对措施和建议

49，加快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

50，春节档票房火爆的背后并非“清朗”

51，企业劳动者如何应对“软裁员”？

52，尽快打通过期药品回收“最后一公里”

53，如何高水平开发沪郊旅游？

54，我们如何应对ChatGPT的潮流？

55，在青少年心田厚植崇廉尚洁的种子

56，虚拟财产纠纷如何“破圈”？

57，反食品浪费不仅仅是“打包剩菜”

58，老房加梯后维保的建议

59，如何推进中小学生社会与情感能力培养？

60，学校避免成为形式主义泛滥的场所

61，高度重视AI伦理风险的建议

62，大型文体活动复苏，公共安全“前置项”

63，推动职业院校提升“工匠精神”

64，职业院校的学生可以到企业做“影子工段长”吗？

65.，依法治理校园霸凌现象

66，如何让老字号焕发消费新活力？

67，向高价彩礼说“不”

68，财商教育并不是培养大富翁

69，亟待完善遗产管理人制度

70，治理直播打赏乱象要有更多实招

71，加强青少年博物馆教育的建议

72，亟需治理野蛮装修

73，推动中小学科学史课程的建设

74，立法推动自动驾驶规模化商用

75，抗击塑料污染

76，严厉打击电信网络诈骗

77，公益慈善数字化的建议

78，提高生物多样性保护的公众参与度

79，高考后理性选择志愿的建议

80，加强培养孤独症康复专业人才

81，助力申城暑期消费市场持续升温

82，网络漫画亟待监管的建议

83，更好发挥新职业在促进就业方面的作用

84，安全使用人脸识别技术的建议

85，助力盲人无障碍出行

86，更好满足家政市场的需求

87，助力屋顶和露台商业消费新业态

88，提升基层矛盾纠纷的化解率

89，进一步加强中小学生营养餐管理

90，推动上海打造中国入境旅游的第一站

91，推动建设“社会大美育”工程

92，让存量专利激活新质生产力

93，打造支付环境友好型城市

94，以旧换新激活消费潜力

95，挖掘“二手货”市场消费潜力

95，让两条马路为消费稳增长作出新贡献

97，发展新质生产力，高校善当“伯乐”

98，国际医疗成为上海旅游的新名片

99，提升三甲医院号源下放社区医院的效果

100，让助老陪诊服务走上可持续之路

101，化解非机动车深夜越江难的问题

102，如何破除“玻璃门”和“旋转门”现象？

103，张园落地保税展示交易能否推广？

104，上海机场应补齐短憩服务“短板”

105，亟待规范管理民营救护车



1，关于发行永久邮票的建议

何谓永久邮票？永久邮票皆为国外发行的，目前国内尚无发行。在邮票种类中有一种永远不会过期，而且面值随时变化的邮票。永久邮票不印面值，而售价以当时第一类邮件资费为准。我在美国看到，比如第一类邮件邮资为1美元，此永久邮票的售价即为1美元。当邮资提高到1.5美元时，该永久邮票的售价也上涨到1.5美元，但先前以1美元购买的永久邮票依然可以继续正常使用，并不需要贴补邮资差价。当然，有时邮资会调低，所以永久邮票也有贬值的可能。邮票上的“FOREVER”即表示永久邮票。

这是一张2015年由美国联邦邮政发行的儿童滑雪的“永久邮票“，售价为45美分，邮票上是不印面值的。这种邮票可以在”未来任何时候“邮寄第一类邮件，不管将来邮资会上涨或者降低。

我国从1949年以来，调整邮资共13次，最近一次是2006年。寄一封信，从过去粘贴一张面值几分钱的邮票，到目前本埠为0.80元、外埠为1.20元。 CPI物价指数不断上涨，而邮资十几年不变，也会引发一些问题。

为此建议我国发行永久邮票，邮票不印面值，发行售价随发行年的境内、境外基本邮资变动而变动，并分为国内和国际两种。发行永久邮票的利弊分析如下。

对于用邮顾客：

1，永久邮票可以起到一定程度的增值作用，即在邮资提价的时候，调整前购入的邮票可以在调整后继续使用，不需要补贴差价。

2，遇到邮资提价时，如果使用邮票，需要贴一些小金额的邮票作为补资。永久邮票因为不再需要补邮资，因此避免的这些麻烦。

3，虽然可以获得邮资上调的收益，但需要预付款，损失货币的时间价值，也就是利息。

对于邮政部门：

1，因为给顾客带来了一些便利，可能会增加顾客的购买欲望，邮政企业从而或者更多的现金流。这样的预付费是不需要成本的，相应的就节约了企业的借贷成本。

2，在邮资调整的时候，如果销售原来资费的邮票，就需要大量的补资邮票。这些补资邮票在制作，销售上也都是需要成本的。特别是在资费调整不大的情况下，这个成本就尤其突出，永久邮票的使用会节约这些成本。同时永久邮票也为新面值邮票的准备赢得了时间。

3，虽然损失的是邮资上调的差额，但获得的是顾客持有期间的一大笔“负债型资金来源”及“货币时间价值”的收入。

（2008年10月）

（作者系上海工商职业技术学院社科部退休教授）

2，关于帮助老人“保卫房子”的建议

66岁的独居高女士将房产抵押给买房人，再将抵押款交给一个P2P代理人做“理财项目”，之后代理人失去联络，房子也被以低价卖出。高女士将购房人、代理人诉至法院，要求确认购房合同无效。时下骗房成了对老年人实施诈骗最狠的手段。

房产动辄价值几十万、几百万，往往是老人积攒了一生的心血和财富。“以房养老”，对部分老人而言，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国外也有比较成功的经验，我国也正在探索之中。但是，现在相关操作办法尚未完善，反倒成了骗子行骗的道具。

真正的问题是骗子看到老人们因为身体、心智的退化，比较容易上当受骗。真正意义上的“以房养老”政策，与这些案件并无直接关系。帮助老人们“保卫房子”，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是要从法律层面来应对老人权益保护不力的问题。为此建议如下：

一，抬高法律保护老年人的相应门槛。老人被骗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并不是因为骗子有多高明。在更大程度上，老人之所以上当受骗，骗子之所以得逞，是因为法律没有抬高保护老年人的相应门槛。在目前的法律制度中，老人只是成年人的一部分，并不会被特别对待。但是，随着老龄化社会的全面到来，老人在自我权益保护上的天然劣势已经越来越显露出来。

二，在民事法律层面，引入“老年监护”理念。人们在与老年人进行房产等大宗商品交易的时候，尤其要注意弄清其真实意图，“第三方善意取得”要真正体现善意。

三，在刑事法律的层面，降低老年诈骗犯罪的入罪门槛。法律要加大对骗房等突出犯罪行为的打击力度。

四，在行政法律法规的层面，公共权力在处理涉及老人的事务时，应当更加恪守尽责义务。而不是像有些公证机关那样，闭着眼睛给老人办理严重侵害其利益的所谓公证手续。

五，在社区建立法律咨询和心理咨询干预室，志愿者深入楼宇家庭，为老年人提供法律援助和心理干预，改变老人不良情绪和行为，帮助他们增进社会适应的能力。

（2009年5月）

3，在上海多建几条步行街如何？

1999年国庆50周年时，建成了一条东起河南中路、西至西藏中路，全长1033m、路幅宽18～28m的“南京路步行街”，为上海的品牌效应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我认为，仅仅只有一条市级步行街，远远不能满足全国各地游客和本市居民的需求，建议多打造几条高品位的步行街。其理由如下：

1，商务部提出到2035年走在世界最大消国行列，并提出建设“全国高品位步行街”，可谓正当其时。从战略上看GDP“三驾马车”，应该扩大内需来应对。因此，扩大和挖掘城市消费潜力，多建高品位步行街是重要战略之策。

2，从国际上看，数条高品位商业街已经成为国际化大都市的“标配”和标志，如纽约除了第五大道，还有上西区的哥伦布圆环广场和时代华纳中心，下东城区的果园街、格兰街。东京除了银座，还有秋叶原、浅草步行街等。这些街道建筑风格独特、门店精致，让人在休闲中感受城市的魅力。从国内来看，北京除了王府井，还有南锣鼓巷、前门大街、鲜鱼口等八条步行街。西安除了鼓楼回民街，还有大唐西市丝路风情街、德福巷、骡马市等。这些都成为所在城市的地标性街区。它们的繁华，见证着一个城市的开放和发展，也是满足人们最求美好生活的重要平台。

3，虹口、静安、普陀（已有梅川路步行街）、黄浦和长宁区是开辟新的步行街的基础，是城市传统的文化和商业中心，有着一百多年的历史建筑和文化精粹的沉淀，区位优越，商业资源丰富；环境优美，公共设施健全；特色鲜明，文化底蕴深厚；“上海购物”的消费吸引力和辐射带动力明显。开辟新步行街突出功能特色，如书香步行街、老字号步行街等。

4，建设步行街最大的瓶颈就是交通问题，步行街的开辟并不是单纯的对道路的封闭和机动车的禁行，在步行街的外围必须解决足够的停车位，以至能够吸引足够的游客和消费者。在现行的交通格局下，步行街的形式采取多样化，如(1)分时段设立步行街，如每晚20点至22点为步行街；(2)双休日及国定长假期间某些路段可开设步行街，等等。希望相关部门，不分纵横，携手合力，多开辟几条步行街应该是可以实现的。

（2009年12月）

4，水果进超市减负先减“赋”，霸王“潜规则”亟须废除

水果进超市究竟贵多少？目前西瓜从果农处收购价格约0.85元/500克，而超市要求供货商以0.8元/500克供货，款项须待这批瓜销售完后结，而超市的卖价是1.68元/500克，实际利润几乎达100%，加上运费人工成本等，供货商实际损失0.12元/500克。

水果入驻的份量、质量，往往全凭超市的验货员一句话。超市每月都要举行一到二次特价商品促销，不管供货商成本多少，有一家超市对西瓜的促销价，0.98元/斤，而此时农贸市场的价格却在1.2元/斤，经销商只得眼睁睁地等着赔钱。新进一家超市就得付2—5万元不等的进场费，接下来又是各种节日的赞助费，商品促销广告费，还有店庆费等，如果企业一年当中新进5家门店，那么，光花在店里的费用就是40—50万元。 超市永远是赢家，徐汇区一家果品经销商送到某超市的水果，因不能达到店方规定的毛利率的4%，于是，按店方的要求，经销商不得不自己掏钱补足4%，这样才能进入下一轮的供货。还有一家闵行区的供货商，于2009年初时结清了2008年的账，可这家超市清账后，店家没有完成总公司下达的销售指标，于是便要求供货商再从2008年的销售额中挖出2%的营业额，即20万元来弥补，否则，今年的供货合同作废。超市结账周期漫长，供货商发货后至少45天才能拿到货款。

农产品本身价格低廉，经过如此的“层层盘剥”后，一来农民没赚到钱，二来经销商也无利可图，这样，消费者也很难买到质优价廉的新鲜农产品。高昂的费用阻止了农产品进入正规超市大卖场的脚步，为农民减轻负担的初衷成了一句空话。因此，要想更好地给农民减负，同时提高经营农产品企业的积极性，更好地控制食品安全，呼吁有关方面，对超市、大卖场现行的各项收费进行改革。超市要明确账期，让卖出的水果等农产品能及时拿到货款。要减负，先减“赋”，霸王“潜规则”亟须废除。

（2009年3月）

5，把非传统安全教育纳入高校思政课的建议

一，把非传统安全教育纳入高校思政课的必要性。2020年年初，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为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生物安全课，人们深刻认识到维护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是实现国家安全的必由之路。2018年2月14日习近平在一次会议上指出，要把生物安全纳入国家安全体系，系统规划国家生物安全风险防控和治理体系建设，全面提高国家生物安全治理能力。习近平在2018年4月17日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强调，要加强党对国家安全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正确把握当前国家安全形势，全面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努力开创新时代国家安全工作新局面，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牢靠安全保障。“生物安全”属于非传统安全教育范畴，所以，以疫情防控为契机，把非传统安全教育纳入高校思政课非常必要。

二，建议结合“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开展主题教育活动。每年4月15日是“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为了增强当代大学生的国家安全意识，切实履行维护国家安全的义务，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统筹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教育，开展形式多样的主题教育活动。

三，建议非传统安全教育适当增加内容。鉴于非传统安全内容所具有的跨国性、突发性和动态性的特点，建议适当增加教学教育内容，比如生物安全、公共卫生安全、金融安全、网络安全、核安全、能源资源安全、粮食安全、移民安全、民族和宗教安全、严重自然灾害、恐怖主义、跨国（武器、毒品、电讯、文物、濒危动植物等）犯罪、机器人安全、人工智能安全、太空星球与地球安全等。

四，建议进一步加强对高校思政课教师的培训。

（2020.6）

6，关于推进中高职贯通有序发展的建议

本市将中等职业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衔接在一起，能够共享教师、教学、实训等方面的资源，提高办学效益。中高职贯通，高职带动中职的招生，中职也可为高职储备生源；使学生的理论知识和专业技能更加系统，打破传统单一封闭的办学模式；也为解决高考的“独木桥”问题，搭建技能型人才培养的“立交桥”作贡献。

我长期在职业院校任教，发现在中高职贯通实施中存在许多问题，归纳如下：1，管理制度不衔接。中职由市、区教委职教处以及行业共同管理，高职由市教委管理，缺乏统一的运作规范。2，人才培养方案不衔接。因中职和高职教育的定位层次不同，出现培养目标重叠混乱。3.课程体系不衔接。中职学生升入高职后，高等数学、英语等基础课程跟不上而不适应，但是在技能方面可能超过高职学生。

为了推进中高职贯通有序发展，现提出以下建议：

1，建议加强政府统筹管理，制定统一的专业教学课程标准。

中高职教学标准和课程体系衔接中出现的矛盾，亟须政府教育部门成立专门机构，组织力量制定规范统一、权威有效的标准，保证课程的前后衔接，避免课程的重复设置和授课内容的重复开设，确保高职的实践技能课程有明显提高。

2，建议成立职教集团，实现人才培养方案一体化。

借助职教集团的平台，统一安排，合理设计。根据人才的成长规律，制订中高职的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和有效对接，实现培养目标逐步统一上升，学校和企业合作将现代学徒制纳入实施过程，提升学生的实际技能。

3，建议组建专业指导委员会，实现教学计划一体化。

参与中高职贯通的职业院校，组织对口专业的负责人组建专业指导委员会，一起探讨，共同协商，实现教学计划前后衔接，避免课程重复开设，内容重复讲解。对于核心专业课程，实行分段教学，由中职院校讲授实践性较强的内容，让学生学会操作;高职院校讲授理论部分和实践拓展部分，让学生学会操作原理，开拓思路，提出改进建议。对于文化理论课程，可以为中职准备升高职的学生单独授课，加强课后辅导，适当放慢讲课速度，为适应高职的理论学习搭桥铺路。也可以借鉴职业教育发达国家的做法，在假期开展专门培训，使中职学生的文化理论水平接近高中生水平。

4，建议深化中高职学校的交流合作，实现教材和教学资源一体化。

中高职教师应当深化交流，有效沟通，了解教材使用情况，及时调整授课内容，优化整合教学资源，使之利用最大化。避免选用对中职生而言难度高的文化课教材；但在高职阶段，就应适当加深难度，补充内容，确保学生的能力得以提高。对于高职的实习实训，授课教师应该编写高层次的校本教材，突出专业特点，使学生的技能有本质性提升。

（2009.11）

7，路政建设精细化管理的几点建议

一流城市治理要在科学化、精细化、智能化下功夫，要有绣花般的细心、耐心和巧心。我作为普通市民应该积极从国际比较的视角中，找差距，补短板，为此提出几条市政建设方面的精细化管理的建议。

　　1，上海道路两侧花台、花坛大多高于地面，坛中泥土基本与坛沿口持平，甚至高出花坛。这样的设计，极易造成晴天尘土飞扬，雨天泥浆四处流淌。建议：将花坛设计略低于路面。如确需建高于地面花坛，坛内泥土应尽量低于坛沿口，再辅以暗排水措施，可迎刃而解。

2，马路两侧行道树株距过近，树冠叠加严重。原因在于初栽时，只注意小树年少时开枝散叶密集好看，而忽略了树到中年后枝繁叶茂所需合理生长空间。建议：适当加大株距，会大大减少成树移栽率和修剪量。

3，进博会前南京西路石门路铺设新地砖，我看到施工切割地砖无任何防尘措施而灰尘飞扬。建议：在切割机器齿刀前端放一台喇叭状大口径大功率吸尘器，切削灰尘就会悉数吸入其中，不会扬尘。　　

4，“拉链马路”经多年治理虽有好转，但尚未彻底根治，源于九龙治水，多头管理。建议：将路政建设审批管理集权于某部门，统一规划，统一管理，统一施工，必将大大减少重复施工。凡新城区新建或老城区改造的，将各方需求尽可能集中于地下管廊中解决，其位置尽可能位于地面人行道下。通过对新、老城区大型地下管廊建设按计划有步骤加以推进，将有望彻底改变“拉链马路”的顽疾。

5，多打造几条高品位的步行街。从国际上看，数条高品位商业街已经成为国际化大都市的“标配”和标志，如纽约除了第五大道，还有上西区的哥伦布圆环广场和时代华纳中心，下东城区的果园街、格兰街。东京除了银座，还有秋叶原、浅草步行街等。建设步行街最大的瓶颈就是交通问题，步行街的开辟并不是单纯的对道路的封闭和机动车的禁行，在步行街的外围必须解决足够的停车位，以至能够吸引足够的游客和消费者。在现行的交通格局下，步行街的形式采取多样化，如(1)分时段设立步行街，如每晚20点至22点为步行街；(2)双休日及国定长假期间某些路段可开设步行街，等等。希望相关部门，不分纵横，携手合力，多开辟几条步行街应该是可以实现的。

（2018.1）

8，解决生活垃圾分类形同虚设的问题

本人和子女居住的静安区石门二路街道达安城小区和张家宅小区，在垃圾分类管理中暴露出了不少“短板“：居民垃圾分类意识还很薄弱，对如何分类、投放不熟悉，难以持之以恒；回收制度运转不畅、大量可回收物被混合丢弃的情况影响了源头居民进行垃圾分类的积极性；小区驳运环节“混装混运”问题突出，垃圾分类的“最后100米”走得并不顺畅，更使垃圾分类变成了形同虚设。

生活垃圾处理一直是困扰城市发展的难题之一。上海对此极为重视，政府长期探索垃圾减量化、资源化、无害化处理，自2011年起连续7年将生活垃圾分类减量列为市政府实事项目，并于2013年起推行“绿色账户”，鼓励市民自主对垃圾分类，还将新建2000个再生资源回收服务站，进一步促进垃圾分类。事实上垃圾分类做得好的小区也不少，比如我家附近的静安区曹家渡街道桂花园小区，垃圾分类参与率达到了97.5%。那么如何推广先进典型呢？

为了解决垃圾分类形同虚设的问题，提出以下建议：

一，健全垃圾分类法律法规，依法推进垃圾分类，将垃圾分类提到立法高度，制定《上海市生活垃圾管理条例》以及配套辅助的法律法规，形成体系，彻底解决“垃圾围城”困局。

二，抓了源头，末端处置也要跟上。重构再生资源回收市场运行体系，在居民区建立再生资源回收服务点，让居民和单位在交投点就可出售各类可回收物。

三，合理规划布局再生资源“分拣点站场”，鼓励接纳再生资源利用企业进入，建立具备中转、分拣功能的再生资源集散场。尽快建立现代化垃圾处理设施，废纸、废塑料等分离出来后，运输至规范的再生工厂去，加工成新的产品，就是减量回收。严禁不规范的土作坊生产假冒伪劣产品而污染扩散。

四，建立生活垃圾处理社会监督员制度和志愿者制度，动员更多社会力量参与生活垃圾处理的监督管理工作。

五，垃圾分类教育应从娃娃抓起，加强垃圾分类的科普知识普及，以小带大，从而促进家庭进行垃圾分类。

六，垃圾分类其实是一门“技术活“，是一种”生活习惯“，积极推广垃圾分类的“样板”小区的经验。

七，改写分类垃圾回收箱的标贴，把“可循环使用垃圾“、”不可循环使用垃圾“、”厨余垃圾“等标贴，分别换写成“只准许放入废纸”、“只准许放入塑料废胶”、“只准许放入金属废料”、“只准许放入玻璃瓶”、 “只准许放入厨余垃圾”等醒目文字。

八，如居民采用塑料袋盛装厨余垃圾，不准将垃圾整袋丢入厨余垃圾回收桶，否则厨余垃圾堆肥、养猪、提炼油脂时还需再剔除，增加回收利用的成本。

九，销售专用垃圾袋方式征收“垃圾处理费“，专用垃圾袋售价内含垃圾费，简称”随袋征费“，由环保机构组织实施。凡以专用垃圾袋盛装的垃圾，清洁员才予以清理，但资源回收物可以免费交给清洁员回收。

十，运用经济杠杆促使垃圾减量分类。

（2013.9）

9，改进地铁服务的几点建议

习总书记指出，城市是人民的城市，人民城市为人民。作为市民，应以主人翁态度出谋献策，建设充满活力的社会治理共同体。比如，上海地铁服务如何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对此，鄙人提出几点建议。

　　一，特殊群体权益优先。“老、弱、病、残、孕”及抱小孩的特需乘客是地铁乘客中一个特殊群体，在为他们提供人性化服务上，上海地铁还有提升空间。比如电梯使用，由于缺少“优先（Priority）使用” 标识，乘客争抢上电梯等不文明现象时有发生。建议在箱式电梯按钮处和手扶电梯入梯处粘贴标识，保障特需乘客的优先权益。

　　二，由于站台和列车间存在较宽缝隙，轮椅出行的乘客跨越时有隐患。建议对轮椅出行的乘客，在扶手电梯出口处就近提供上下列车的便利服务。同时建议为工作人员配备活动架连接板备用，有轮椅时及时铺设，连接缝隙，方便轮椅通过。

　　三，酌情增大流动空间。上海地铁座位占用了至少一半的车厢空间，由于缺少行李区，无座和带行李乘客大多站在通道中间，造成通道堵塞，高峰时段以及火车站、机场和大站换乘站点，乘客间碰撞、摩擦、冲突争端时有发生。建议将车门两边的部分座位拆除，替换为安全扶手，增大乘客流动空间和行李空间。

　　四，加设“距离”和“用时”的标识。很多换乘站点和火车站、机场等大型目的地站点，乘客需要“暴走”才能到达目的地，如从2号线虹桥火车站站台，走到火车站候车室距离较长。建议在通行起点处，标识到各种目的地的“距离”和“用时”，提醒乘客预留时间。有条件的通道内，可模仿机场安装自动行走平面电梯。

　　五，站点宜设步行地图。上海每天有大量游客和公务差旅人员。建议在地铁站和公交站附近，设置 10分钟或5分钟内可步行到达的地图，便于乘客准确找到目的地，也让乘客了解附近有哪些景点、饭店、厕所等。

（2017年2月

10，RCEP签署对上海的影响和建议

本人退休前任教《国际贸易概论》课程，RCEP的框架覆盖2个30%（人口占全球30%，GDP占全球30%），签署后将会促进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从小的方面说，个体企业及普通消费者也能享受到实实在在的红利。我认为对上海影响有：1，享有高比例的货物零关税的待遇。比如，京沪高铁2015年净利润120亿元，然而海南岛免税收入短短2个半月销售利润就能达到了，零关税的意义可见一斑。2，15个国家覆盖了高中低端产业，从金融、科技、原材料供应、加工生产到消费环节都能形成闭环循环，席卷而来的就是“消费升级”，上海如何应对？3，疫情下强调“内循环”和“外循环”并驾齐驱，外循环的核心就是“三驾马车（出口、国内消费和固定资产投资）” 中的出口，出口就会发生顺差和逆差，15国贸易圈未来一定带来新的增长极，包括上海。4，人民币跨境支付体系CIPS，央行数字货币，以及支付宝或微信，中国的国际化货币体系率先在15国域内形成，上海应该早作准备。5，对上海优势产业是机遇，对薄弱行业则是挑战，倒逼上海产业升级。6，跨境电商平台对上海电商的冲击。7，15国提供更多的免签、落地签便利，上海人去区域内旅游、留学、投资更加便利，外籍人士来上海买房更多。

“打铁还得自身硬”，为此，我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上海至少要开放100个以上领域的市场。

二，建议上海增加免税商品销售点和退税商店。

三，进一步完善消费升级的各项准备，建议包括设计和发放消费券，设计和发放促进老年群体消费的“敬老券”等。

四，随着企业生产成本降低，建议本市出台政策，支持企业增加工资，为消费升级作支撑。

五，上海的汽车产业，过去政府扶持的多，所以还算平稳，但日本和韩国汽车，关税降低后必定会冲击上海，建议抓紧完成产业升级，快速提升产品的性能。

六，更多税目产品被纳入零关税，海外代购逐渐会淡出，建议出台政策，支持有完善的服务体系和物流体系的大平台，比如Shopee、Lazada、FanMart、乐天、Coupang、亚马逊等跨境物流公司，改组或重建上海本地电子商务企业。

七，建议放大“鲶鱼效应”，建议上海总工会、妇联、青联、学联、文联等社会组织，大力宣传、鼓励和追求“工匠精神”，利用上海人才优势，打造更加优质的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

八，15国中多数是农业资源丰富的国家，是世界重要的大米、棕榈油、咖啡、水产品、蔬菜水果等产地，域外贸易进一步转向15国域内贸易，在大好时机建议上海出台政策，采用负面清单方式鼎力支持对外农业投资。

九，建议降低外籍人士来上海购买商品房的门槛。

（2016年6月）

11，关于高校必须正确对待外国留学生的建议

最近网络新闻报道，山东大学公布的2019年预算报告显示，各类全日制学生达6万人，其中全日制本科生40,734人，研究生23,695人，留学生2,247人。2019年度普通教育支出72.38亿元，留学教育支出为5958.49万元，其中来华留学教育支出5950.72万元，是出国留学教育支出的765倍，后者仅为7.77万元。

花6000万元资助来华留学生，究竟算多还是少？一个可供参考的比较是，2019年度，清华、北大公布的预算表中，同一项目支出分别为6,685万元和5,556万元——山大与其可谓“伯仲之间”。

另外，针对近日网上关于山东大学举办中外学生“学伴”项目的评论，山东大学在官方微博回应称，由于审核把关不严，在相关报名表格中出现“结交外国异性友人”不当选项等问题，引发不良影响，深表歉意。

近年来，一些高校特殊对待留学生的做法已经引发社会普遍不满。或者是提供高额的奖学金，或者是降低入学门槛，或者是提供优于国内学生的生活条件，或者是在学习和考试上大开各种方便之门，更有甚者，挤占、挪用原本为国内学生使用的各种资源用于招徕留学生。这些优待行为的动机不难理解，都是为了满足高校“国际化”的需要，增加“一流大学”标准所需的“国际生数量”这一基本条件，为高校的成绩单添上亮丽的一笔。

为此，我提出高校必须正确对待外国留学生的建议。

一，高校特殊优待留学生造就的“国际化”成效如何？作为一项使用了大量纳税人的公共财政资金的项目，各高校应该向社会提供一份评估报告。

二，以外资企业为例，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外资企业的“超国民待遇”正在消失，外企以“本地化”形象融入中国经济生活，并和中国企业平等竞争已是新的常态。建议高校在这样的时代大背景下，取消留学生的“超国民待遇”，让留学生成为中国的大学校园里的普通一员。

三，针对“中国花大钱买留学生”和“教育部给小学拨款4.1亿元、高中12.2亿元，给亚非留学生33.2亿元”的网络新闻，建议教育行政部门将真实数据公开，用于我国中小学义务教育的经费是多少？用于外国来华留学生的经费是多少？

四，1985年国务院批准国家教育委员会、外交部、文化部、公安部和财政部制订的《外国留学生管理办法》，已经不适合目前经济和教育状况，建议重新制定或修订。

（2019年6月）

12，完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几点建议

近年来上海力推社区卫生服务综合改革，实行分级诊疗制度，希望能实现大医院“愿意放”、社区医院“接得住”、患者“愿意去”的目标。然而，在不少市民特别是老年人的实际体验中，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还不能完全满足他们看慢性病、常见病的需求，比如，很多药只有在二、三级医院可以开具，社区医院难觅其踪。再比如，某些常见病需要的检查项目，如核磁共振、胃镜、肠镜等需求量大，现阶段已经属于普通检测手段，可是社区医院却不具备。

我的老年朋友戚老师是3级高血压病人，需要长期服用拜新同和堪地沙坦酯片，但他自从与“1＋1＋1“（一家社区医院、一家区级医院和一家市级医院）签约后，原本在社区医院能配到，现在反而需要到大医院才能配到。其实这是上海优惠老人的”延伸处方“政策，即按一级医院标准收费，三级医院发药并免费快递到家。可是美中不足的是，这一具有”上海亮点“的医疗政策却落实不到位。

比如本人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服用硝酸甘油片，但是社区医院配不到，必须到区级医院才配得到。

再比如王老师在社区医院肠癌筛选阳性，建议到区级医院做肠镜进一步检查，因路远、怕排队而耽误了病情。

为此，为了完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建设，提出几点建议。

一，建立药品动态调整机制，让更多的常用药（包括国际药企在国内生产的药品，如辉瑞的络活喜）出现在社区医院的药品目录。

二，继续完善“1＋1＋1”政策，比如，给家庭医生一定比例的三甲医院重点科室专家门诊的挂号号码名额，以保证各项措施落实到位。

三，加强基层社区医院的基础投入，一些过去属于高级别医院才拥有的、现在已经属于常用普通的检测检查手段，如核磁共振、胃镜、肠镜等，建议社区医院除了配备这些设备，还要配备相关医学技术专业人才。

（2016年7月）

13，应对美国大规模加征关税的几点建议

2018年3月22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对华贸易备忘录，宣布对600亿美元中国进口商品加征关税，尽管对中国哪些商品加征关税的清单，还要15天后宣布，但是已经引发全球金融市场恐慌，各主要资本市场纷纷出现大幅下跌。中国作为美国最大的贸易逆差来源国，一直是美国贸易战的焦点。事实上，自特朗普成为美国总统以来，有关贸易战的喧嚣就一直没有中断过，特别是从今年以来，特朗普宣布对进口钢材及铝制品征收重税，以及国务卿蒂勒森和白宫经济顾问科恩等温和派人士离职，美国转向更多贸易保护主义政策的风险正在日益增加。

如何应对美国对中国进口商品大规模加征关税，拟提出几点建议。

一，保持战略定力，辩证看待中美贸易冲突对我国经济的负面效应，努力争取化危为机，实现产业转型升级。美国对我国部分出口商品大规模增加关税，确实会对我国钢铁、化工等行业出口有负面影响，但客观上也将倒逼我国产能过剩的行业进一步去产能、去库存。因此，要以十分的定力继续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通过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低无风险利率，减轻政府负担，为后续改革腾出资源和空间；同时，通过提升内需并有针对性地发展新兴产业来推进产业结构升级，实现我国经济增长从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

二，坚持审慎原则，实行稳定、谨慎的货币政策和汇率政策，稳步推进金融自由化进程。应理性面对前期刺激政策带来的资产价格泡沫和隐性不良等问题，继续实行渐进和稳健的货币政策。面对人民币升值的国际压力，应该坚持独立的货币政策，持续、温和、谨慎地推动人民币汇率升值，为国内产业结构调整留下余地；同时，避免人民币汇率大幅波动的风险。可以抛售美国债券。

三，深化对外开放，营造稳定有利的贸易环境。其一，进一步放宽外商准入，逐步加快金融、保险、医疗等服务业对外开放步伐。其二，继续推进与不同经济体和国家的贸易自由化建设。以推进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为抓手，强化与周边国家之间的自贸区建设。发展与欧盟、加拿大、墨西哥等国的多边贸易关系。加快推进国内自由贸易区与自由港的建设。

四，积极应对贸易战。其一，实施反制举措，加强应对性和报复性措施的研判，制定报复清单。其二，利用世界贸易组织多边规则，联合维护全球化大局的国家，商讨反贸易保护主义措施。其三，针对美国发动的贸易战中违反国际规则行为，联合有关国家向世贸组织等国际组织提起诉讼。其四，如果美国依然一意孤行坚持贸易战扩大化，中国应当根据世贸组织规则提出报复性措施。

（2018年7月）

14，整顿校外线上培训市场

校外线上培训即在线教育，或称校外远程教育、在线学习，是通过互联网技术进行内容传播的一种校外学习方式。当前校外线上培训市场存在以下问题。1，“标准”流程含猫腻。家长赵女士在一家外教网上购买了半年的英语学习套餐，180节课收费3388元。这家在线机构承诺，是由欧美外教授课，不满意可以换外教、换课程或退费。然而，等来的外教却并非出自欧美。于是，赵女士提出退款，但却被告知要扣除档案费，且课时费也必须打折退款。2，培训机构竭力怂恿消费者贷款买课。由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等部门共同评选的“2018年十大消费侵权事件”中，由于课程收费和时长过高，多家英语培训机构被指通过提供课程贷款服务，让学员背上几千元到十几万元不等的“培训贷”。3，教学仍旧落窠臼。线上培训大多是简单的补课或者应考，不仅不符合现代教育理念，反而可能引起新的教育问题。4，师资质量问题。机构未对执教者是否取得教师资格证书有要求，家长也无从查询授课教师的真实身份。5，日常监管不严。

为此，我提出整顿校外线上培训市场几点建议。

一，根据2019年教育部联手六部门制定的《关于规范校外线上培训的实施意见》，制定出台《关于上海规范校外线上培训的具体实施意见》的地方性法规，对机构设立、培训内容、培训时长、培训人员和信息安全等作出符合上海地方特点的具体规定。

二，规范培训机构经营范围，建议制定《上海校外线上培训机构格式合同》，今后培训机构经营活动一律采用上海地方格式合同。

三，建立“负面清单”和“黑白名单”制度。上海教育行政部门应该规定校外线上培训机构哪些是明令禁止不能做的具体条款。对符合相关规定的校外线上培训机构列入白名单，对存在违规行为的列入灰名单并限期整改，对拒不整改或逾期未完成整改的列入黑名单。对列入黑名单的校外线上培训机构依法依规严肃处理。黑白名单对外定期公布并及时更新。

四，推进“随身办市民云”和“一网通办”建设，进一步优化校外线上培训机构管理平台，推进执行“单用途预付消费卡”制度，建立学杂费专用账户制度，通过资金监管和保险等方式，加强校外线上培训机构预收款资金的安全保障。

（2019年7月）

15，构建长三角公共图书馆网络

目前上海是国内第一个全面建设公共图书馆服务体系的城市，实现了市级中心图书馆与区、社区街镇三级服务全覆盖，总馆和分馆布点达200多个，藏书近1亿册（件），每年到馆读者人次和图书外借册数均超过3,000万。

上海市民持有“一卡通”功能的“读者证”，可以到全市任何一家总馆或分馆阅读，持有普通外借功能读者证的读者，每次最多可借10册书刊，借期28天，可在未过期的情况下，续借一次28天，如逾期，每册每天收取0.2元罚金。

上海已经实行一项非常方便读者的“通借通还”的措施，即借书和还书可以在不同的借书点，比如我在嘉定图书馆借的书，可以在居住地静安区石门二路社区图书馆还书，真的很方便。

为了以下两个目的：一是方便长三角地区的广大读者，特别是方便流动性比较大的读者借书还书；二是充分利用长三角公共图书馆的资源，本人提出长三角公共图书馆联网的建议。

一，可以分步实行联网，第一步先与长三角地区省级公共图书馆联网，然后时机成熟后与省直辖市级公共图书馆联网。

二，在长三角地区公共图书馆普通图书外借项目（不包括儿童图书）实行“通借通还”。

三，实行长三角地区公共图书馆的服务，从传统单一的方式，向数字服务、远程服务、延伸服务和自助服务等多样化方式转变。

四，建立长三角地区统一的标准化公共图书馆，分三个级别进行认定和考核。

（2017年7月）

16，规范“旧房整容”市场的建议

本人参加彭浦镇和天目西街道民主监督活动后，发现“旧房整容”是一个既现在又潜在的大市场，但存在许多问题，亟待规范。

“旧房整容”即旧房翻新，本市有许多上世纪建造的老房子，还有本世纪初新建楼宇，也已经接近20年。在发达国家和地区，家庭室内装修的寿命一般在7-10年间，一些卫浴、厨房设备的更新速度通常5年一换，有关部门预计，旧房翻新市场容量逾100亿。朋友王先生，18年前买下三房两厅房子，花了20万人民币装修，但“江东弟子江湖老”，当年的“豪华装修”已是“容颜憔悴”。为了“旧房整容”，王先生前后与5家公司接触或“谈不拢”，或被婉言谢绝。

　“旧房整容”市场存在哪些问题？1，旧房翻新对施工工艺以及工人技术要求，比新房装修更高，而装潢公司不以为然；2，因建材用得少，“肉头不厚”，有的装潢公司乱开价，有的干脆不接受委托；3，旧房翻新施工过程中，施工方以种种理由提出加价，刁难顾客，有时不开发票，有偷税漏税现象；4，涉及“旧房翻新”的民事诉讼案增多，如电线增容引起火灾、卫生间翻新后漏水损坏楼下邻居财产等，以及翻新装修业主多半是一半居住一半装修，即使另觅住处，满屋的家具和电器多半不愿搬出，施工中遭到损坏，赔偿协商不成等等时有发生；5，成熟小区物业对装修的垃圾堆放、施工时间、噪声和粉尘控制都极为严格，能够配合遵守的装潢公司为数很少；6，旧房翻新的售后服务界定问题。

为此建议：1，工商、税务有关装潢行业的主管部门，对“旧房翻新”市场加强管理；2，制定旧房翻新专用格式合同，如《上海市旧房翻新施工工程格式合同管理办法》，用于规范供需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2019年1月）

17，规范管理外籍教师很有必要

培训机构不惜重金大量聘请外籍教师，虽然有利于促进各级各类学校的教学活动，但在外教规范方面，我认为主要存在以下问题：

1，对外籍教师缺乏分层管理。根据《国家外国专家局关于外国人来华工作许可服务指南》界定三类，即A类是外国高端人才、B类是外国专业人才和C类是其他外国人员。显然，高校尖端实验室专业外教属于A类，高校一般专业外教以及中小学教外语的外教属于B类。但是，C类人员充当中小学和社会培训机构的外语教师的现象时有发生。

2，外籍教师人力资源管理中存在的问题。比如存在“晕轮效应现象“，在招聘外教过程中，影响招聘人员判断的因素众多，除了外教学历、教学经验以外，还包括社会媒体舆论、国家间政治因素等，如认为欧美国家公民素质较高而对他们产生好感，从而降低招聘要求，出现滥竽充数的情况。又比如“马太效应现象”，如个别外教荣誉奖励过于集中，对其激励手段的边际效用呈递减趋势。而对于辛勤教学但并未获奖励者的外教，则会打击其积极性，导致不公平感蔓延而师资流失。

3，外籍教师在教育教学工作中存在的问题。有相当部分外教在所在国没有取得相应的教师资格许可证（有的国家没有执教许可证），在中国也没有取得中国的教师资格证。由于文化背景不同，外教普遍对中国课堂和实践教学模式、教学规律、学生学情以及师生关系、与中国教师之间关系，存在认知偏差和行为偏差。外教对教学大纲研究不深入，制定教学计划不严密，教学目标不明确，教案不详细，上课计划性差而随意性大，经常不使用中国教育部门规定教材而采用自编讲义。

为此，我提出以下建议。

一，制定地方性法规来管理外籍教师。目前许多院校制定本校外籍教师管理办法，建议本市制定统一的“上海外籍教师管理办法指南“。

二，严格按法定程序和正规渠道招聘外籍教师。比如，学校首先申请并取得《聘请外国专家单位资格认可证书》，这是招聘资质，否则为非法用工。又比如，外籍教师必须持有《外国专家来华工作许可证》和《外国专家证》。还比如，我国关于《外国人来华工作分类标准》中对“外国语言教学人员”明确规定要“从事其母语教学者，必须取得大学学士及以上学位且有2年以上教学工作经历”，要严格执行。建议本市统一制定“外籍教师聘用格式合同”，并严格执行。

三，合理定位外教管理。建议建立外教岗前入职培训制度，包括校本培训。开课前学校教务部门向外教详细解释教学要求，包括教学大纲、教学目标、授课计划、教案、教材、习题、考试等。加强对外教态度、能力、过程和效果进行全面教育督导、考核、评优。

四，对外教实施融入化管理。尊重外教文化习俗和宗教信仰，帮助解决他们生活和工作中的问题，充分发挥外教优势。建议邀请外教参与课程开发、教材编写、参与教育考试院组织出题和阅卷工作、校内日常教学管理等工作。建议试点建立和实施外教的“评聘职称”机制。建议把对外教管理列入市、区教育行政督导部门的工作范畴，并且不定期开展“外籍教师专项管理”。

（2010年8月

18，进一步改善和提高外籍高端人才在上海工作、生活环境的建议

在沪外籍高端人才群体是上海建设国际大都市的重要支撑力量。尽管他们对上海的整体满意度较高，特别是对上海城市硬件设施较为认可，但是外籍高端人士也反映了在沪工作、生活中遇到一些突出问题，主要集中在城市软件与环境方面，具体如下：

一，行政手续办理仍存在麻烦。如效率不高、手续繁琐、办事窗口外语语言沟通能力不足、信息不对称，“一网通办”和“随申办市民云”尚未向他们开放。

二，在沪医疗多有不便之处。据统计，超过一半的外籍高端人士在身体不适时，选择使用自带药品或去外国人医院/诊所就诊。但由于外国人医院/诊所收费较高，实际去就诊的人并不多。至于不去上海本地医院就诊的原因，1，跨国医疗保险报销困难；2，上海三甲医院实行变相外籍人士收费标准，无法真正享受“国民待遇”；3，医院缺少全方位的英文指示信息；4，医患双方语言沟通障碍；5，医生水平；6药品安全。

三，外籍高端人士认为上海在公共安全方面存在三大短板，即对“食品安全”、“交通安全”和“生态安全”评价负面比较多。

为此，提出进一步改善和提高外籍高端人才在沪工作、生活环境的建议。

一，“一网通办”和“随申办市民云”扩大对外籍高端人士开放，向符合条件的高端人士可以发放准入许可证，并增加英文版、法文版、日文版等的“随申办市民云”。进一步充分运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实现“一网通办”和“随申办市民云”服务的智能导引，并通过各单位业务流程再造，融合跨部门跨区域办事，让外籍高端人士找政府办事更便利，如增加外籍护照、外籍机动车驾驶执照、外国人居住证的电子证照，增加外籍人士电子缴税栏目。

二，向外籍高端人士发放特殊医疗卡，真正享受国际惯例的“国民待遇”，享受高质量的医疗服务。启动“上海双语诊疗工程”。建议开放设立外资医院。建议允许境外的保险机构与双方认可的在沪医疗机构签约，由其作为特约医疗机构，并由境外医疗保险机构支付患者在沪的医疗费用。

三，进一步补足短板，提高上海公共安全的整体水平。外籍高端人士因违反中国的有关规定而遭拘留时，应该及时给与法律援助。对于外籍高端人才聘请外籍律师，要给与协助配合提供方便。一些重要法律、法规文件要有外文版。在“随申办市民云”中开设“外籍人士法律援助”专栏。

四，满足外籍高端人士在设立社团方面的一些特殊要求。如他们希望组织以商会为主要形式的社团的要求比较强烈，本市有关部门仅仅批准一个。建议适当、有序、逐步放开外籍商会团体，加强监督管理。

五，建议民族和宗教行政部门，有选择性地陆续开放教堂举办外籍人士专场礼拜、弥撒，提高中方神职人员的外语水平，让外籍教徒具有认同感。

（2012年3月）

19，突破中文科技期刊发展瓶颈

本人毕业于工科院校，尽管已经退休，但仍然保持与化学化工类科技期刊的联系，比如编辑的约稿、本人查询资料等。我认为目前中文科技期刊发展瓶颈主要有：互联网数字新媒体的冲击、优质稿源获得难度大、编辑团队专业化程度不高和读者对象难定位。如何突破科技期刊“小散弱”困境？为此，提出几点建议。

一，积极融入新媒体时代，完善科技期刊网络出版，如改进网站设计、增进与读者互动等，让数字化期刊通过因特网有偿或无偿提供给读者。同时挖掘纸质科技期刊明显区别于网络信息传播的特性，形成自己的竞争力。不能把期刊的网络出版做成纸质期刊出版的单一照搬，应该各有所长，互为补充，让读者两边都离不开。

二，“内容为王”不变、公信力不变、规范性不变是科技期刊的生命力所在。科技期刊的稿源有两种，约稿和自由投稿。自由投稿较被动，只有主动约稿、开拓稿源才是良策。约稿要瞄准基金项目和重大科技项目；瞄准业内重点科研院所和权威人士；发挥编委和审稿专家作用；选择性联系高校、高中教师和学生。

三，科技期刊的影响力一定程度上体现在科技工作者对刊物的认可程度和投稿取向。必须重视扩大读者和作者中的影响力。加强与作者的沟通，通过保持良好关系来获得高影响力的稿件。建议编辑部为作者和读者提供良好细致的服务来获得他们的美誉度。

四，培育建设一支高素质、专业化的出版编辑团队，包括纸质期刊出版和网络数字期刊出版编辑团队，加强培训和研究，提高编辑整体业务能力、专业前沿把握能力和专业发展的敏锐度。

五，在阅读方式、传播方式和出版形态变化的当下，要培育读者的阅读兴趣，从年龄、职业、学历、爱好等维度细分读者群体，寻找对策。并十分注意培养潜在的、后续的读者群体，如中学生、职业学校学生，甚至小学高年级学生，以及他们的教师。

（2013年8月）

20，建立空巢老人社会孤立的预防体系

有些老年朋友的案例，让我想起心理学上的一个名词“社会孤立”。社会孤立，指的是个体不能或很少与外界社会发生联系以及相互作用，个体处于一种与社会、外界、他人相隔离的状态。空巢老人是“社会孤立”现象的主要群体，空巢老人可以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不与子女同住的空巢老人，另一种是虽然与子女同住，但白天子女上班后独自一人在家的“准空巢老人”，他们白天的生活状况，其实与真正的空巢老人无异。

年纪越大，老人生活机能和认知能力越是退化，社会关系稀薄化脆弱化，容易出现负面变化。空巢老人摔倒摔伤、突发疾病、独自死亡，以及水电煤使用不当存在安全隐患等也属于社会不安定因素，不利于建设“卓越的全球城市”。

为此提出建立空巢老人社会孤立的预防体系的建议，具体建议如下：

一，建设智慧型养老社区。智能化养老是以大数据为核心，以互联网、物联网为依托，集合运用现代通信与信息技术、计算机网络技术和老年服务行业技术，为老年人提供安全便捷健康的服务，如已经建立的“安康通”、“一键通”、“社区呼叫中心”等进一步完善，解决空巢老人的求援求救问题。又如专为老人设计的高科技产品“桔豆盒子”等，在解决空巢老人寂寞问题起到积极作用。还可以在符合条件的空巢老人家中安装传感器，可以极大提高预测、预警的能力。

二，关爱空巢老人志愿服务行动常规化制度化。在老人熟悉的社区，以老人为中心，以重构居民间相互关系为手段，帮助空巢老人提高自立能力，提供生活照料、心理抚慰、应急救助、健康保健、法律援助等，实现有尊严有乐趣的生活目标。上海今年开展的低龄老人与高龄老人结对关爱的“老伙伴行动”取得良好效果。还要继续从早期发现、早期预防有潜在社会孤立现象的老人入手，在社区层面建立基于社会孤立预防的照护顾问小组。小组以“非政府、自组织、常运行”模式，采取三人小组架构，成员可以包括社工、心理咨询师、康复师、楼组长等志愿人士，为老人重构社会关系，为老人获取养老服务资源提供帮助。

三，建立和完善居家养老政策。95%以上的老年人都要在家里养老，但是家庭小型化，家庭很难胜任养老的功能，需要政府的家庭养老政策来支撑。不妨制定系列化的支持家庭养老的免税政策、津贴政策、弹性就业政策等。

（2011年9月）

21，大学生假期短期支教的问题

鄙人任教的上海工商职业技术学院，许多大学生会在假期参加支教活动，既能充实假期生活，又能丰富社会实践经历。他们奔赴偏远山区，不仅为当地的孩子们栽下了对未来和外面世界的憧憬，还给孩子们的成长注入了时代的元素，其益处显而易见。

中国青年报社社会调查中心联合问卷网，对1994名大学生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71.4%的人愿意支教，63.3%的受访大学生认为合适的支教时间是半年及以上，63.9%的受访大学生建议建立严格的志愿者选拔标准。

但是由于时间和条件的限制，也暴露出不容忽视的问题。一是可能扰乱当地正常的教学秩序，不能给予孩子们长期关注，影响学生心理；二是短期支教的参与者有的目的不纯，或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简历“添分”，或存在“观光”需求，或体现了不同程度的专业化程度不高等问题；三是支教团队对志愿者缺乏考核机制，也让效果大打折扣。这就需要组织者用各种方式兴利除弊，让“短期支教”真正发挥效益的最大化。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学校或市里相关部门组织者需要提高志愿支教者的门槛，要确定支教大学生的选拔原则和标准，包括政治思想、品德修养、学习成绩、身体体质和经济状况等，将那些达不到标准和支教目的不纯者“拒之门外”。

二，通过强化培训和考核，让支教者对当地教育现状有足够了解，对孩子的心理、生理发展情况有一定了解，并储备一定的教育学、教育心理学、社会学和基本医学救护知识，在实践中要关注和孩子的交往。

三，支教团队不妨开展“订单式”教育教学服务，尽可能让支教者几个假期固定在一个地方，不断深化支教效果。还有必要和当地志愿者无缝对接，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让他们“接力”。此外，即使支教者远离了支教学校，也要长期和孩子们保持交流联系，或者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组织孩子到上海参观体验，让支教真正点亮孩子们的希望和梦想。

四，大学生支教结束后，支教者要总结汇报交流，学校组织者要对支教者进行必要业绩考核和评价。

（2009年8月）

22，夏季高温期间道路交通安全风险及防范

夏季高温期间道路交通安全风险主要来自四大因素，即人、车、道路和天气。为此，提出以下几点防范建议。

一，充分利用大数据提升交警管理能力。《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中对连续驾车和必要的休息时间做出了严格规定，即驾驶人不得连续驾驶机动车超过4小时未停车休息，或者停车休息时间少于20分钟。建议建立本市交通管理大数据库，把ETC卡、驾驶员脸部识别系统和网络行车仪统一纳入数据库，大数据平台将违规违法的车辆信息实时推送给交警，执勤交警收到系统信息后，即可根据预警信息及时找到违规违法的驾驶人。

二，积极开发和运用人工智能防范疲劳驾驶。建议开发基于人工智能芯片的防疲劳驾驶控制系统，包括图像采集模块，采集驾驶员面部信息。面部信息处理模块，采用“面部疲惫识别算法”对驾驶员面部信息进行分析处理获得驾驶员的疲劳状态程度。如果驾驶员处于轻度疲劳状态，则对驾驶员进行提醒。如果驾驶员处于重度疲劳状态，则发出更换驾驶员信息。提醒模块可通过开窗通风、空调降温或者报警方式提醒驾驶员。如果能够安装智能酒精测试，助力交警执法力度。

三，车辆爆胎的风险。驾驶人切忌慌乱中急踏制动踏板，尽量采用“抢挡”的方法，利用发动机制动使车辆减速而停止。建议交警加强对车辆轮胎的检查，轮胎的充气压力控制在标准压力的90%以下。建议道路增加洒水频率，降低路面温度。

四，车辆自燃的风险。驾驶人不要慌张，在人少的地方靠边停下，熄火，寻找起火点，给油箱和燃烧的部分降温灭火，报警。建议制定相关定期检查电路、油路和发动机仓内油腻清理，以及车内灭火设备配备的措施或地方法规。建议交警部门

在夏季高温加强检查车辆内放置危险物品，比如打火机、空气清新剂、发胶、压力罐（可口可乐）等，放置于机动车驾驶台上，太阳曝晒后极易使压力容器内气体膨胀，从而引发爆炸燃烧。

五，车辆制动失效的风险。夏季常出现制动管路气阻、破裂或制动液、气压力不足等引起制动失灵失效，驾驶人要沉着冷静，握稳方向盘，松抬加速踏板，使用驻车制动器减速，避让障碍物，用“抢档”减速停车。建议交警部门大量印制发放“车辆特殊情况下的应急处置办法”，深入社区和办公楼宣传，充分运用自媒体如抖音、微信等，给驾驶人提示和警示。

六，夏季台风和雷暴雨多发的风险。建议进一步做好天气预报和预警，充分利用微信公众号、支付宝、随申办市民云、上海发布等APP向公众公布。建议运用网格化管理，对所属管理范围内所有下水道窨井盖、高空广告牌和商店招牌进行地毯式检查，建议对于重点部位的窨井盖和广告牌要安装传感器。

七，建议进一步加强客车运营管理。针对客运车问题突出并时有反复的特点，建议在长途汽车客运站和旅游集散中心常驻交警，并设立“交警督导室”，监督和指导客运车运营管理。

（2010年6月）

23，老建筑的可持续保护的建议

16年前的《上海市历史文化风貌区和优秀历史建筑保护条例》作为上海历史保护的重要的地方立法文件，推动保护观念变革，抢救了一批老建筑。16年后的今天，重新审视制度供给，无论是公有产权还是非公有产权，老建筑如何才能得到一视同仁的可持续保护？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本市1,000多处优秀历史建筑中，有200多处不同程度受损，受损老建筑大多为非公产权。原因在于：如果产权非公，往往会牵涉一大家子海内海外众多人口，产权人因为产权情况复杂不履行法定责任，房管部门无法采用强制措施，修缮进展迟缓，损坏却是加速度。另一方面，即便产权人愿意履行修缮义务，却无力承担巨大费用，而非公产权优秀历史建筑保护不在各级财政的法定预算科目当中，难以得到财政资金补贴。建议修订《上海市历史文化风貌区和优秀历史建筑保护条例》，明确无论是公有产权还是非公有产权的优秀历史建筑保护，一视同仁。

二，老建筑保护，是全社会的共同事业，必须充分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努力形成文化遗产保护的强大合力和长效机制。当“扶贫帮困”有了充分的社会保障制度“托底”之后，进入全面小康社会，面对人民群众日益旺盛的精神文化需求，推动形成文化遗产保护的强大合力和长效机制，都有待慈善公益事业开疆拓土。建议在公共财政之外，运用慈善基金之于老建筑保护。

（2012年9月）

24，红色文物资源保护的建议

，上海作为党的诞生地和初心始发地，在这个历史时刻加强保护利用红色资源具有极其特殊的重要意义。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上海对全市红色资源专项立法。得知2021年3月下旬，《上海市红色资源传承弘扬和保护利用条例（草案）》修改稿提交市十五届人大常委会第三十次会议二次审议，希望尽快出台。

二，建立红色资源名录。上世纪20年代初期至30年代初期，中共中央曾驻沪开展工作，因此分布于上海的相关红色史迹较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种种因素，有些旧址却无奈变为了“遗址”，如中央办公厅遗址、中共中央秘书处遗址、中共中央宣传部遗址等多处。为了防止这些珍稀的红色资源湮灭，对红色资源进行调查和认定，建立红色资源名录制度。建议市级和区级文化旅游、档案、房屋管理、遗产保护、党史研究、地方志等机构设立同级“红色资源保护利用联席会议”制度。建议鼓励公民个人和法人组织积极提出列入红色资源名录的建议和意见，红色资源名录还应该包括不属于档案的、可移动文物的文献、手稿、声像资料和实物等。建议名录名单应向社会公示，获得通过的建议提出者、提供者应该得到奖励。建议对红色资源名录实行动态调整管理。

三，建议打造“长三角红色朋友圈”。得知日前在上海市档案馆外滩馆，由江苏、上海、浙江、安徽三省一市档案局、档案馆联合主办的“建党百年初心如磐——长三角红色档案珍品展”，展览在上海首展后，还将在南京、杭州、合肥、常州等长三角23个城市巡展。希望这样的展览今后也将成为常态，推动长三角开展红色资源共享共用，推动长三角博物馆、纪念馆、美术馆、图书馆共享共用，比如长三角市级公共图书馆联网“一卡通”和“通借通还”。

四，建议红色资源保护责任人既有义务，也要有相应的激励措施。我家老房子（黄浦区新昌路87弄内）邻居的住房是上世纪30年代中共中央的秘密印刷厂，楼下门口墙上有一块区级认证保护铭牌，现在是一户居民住宅，这户户主应该是“红色资源保护责任人”，对其应该有激励措施，比如奖励机制、优先帮助修缮等，以充分调动权利人、使用人的保护积极性，体现“权责利一致”的要求。

（2021年4月）

25，不断改善老年人无障碍出行的建议

如今老年人出行需求频率越来越高，虽然政府有关部门加大城市出行设施“适老化”改造的力度，但是仍然存在“盲点”。比如，马路上人行横道线与人行道之间的高低间隔，老年人行走抬脚不方便，跨上人行道时易摔跤；公交车的上下踏板较高，老年人上下不方便；人行天桥有的有电梯，有的没有，有的电梯时常不开，如延安中路石门一路天桥电梯常常不开，老年人上下天桥多有不便。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进一步提升交通基础设施无障碍配置水平。建议在轨道交通车站改建扩建中同步考虑增加无障碍电梯和无障碍卫生间。建议持续推进道路无障碍建设和整治，有计划逐步消除人行横道线与人行道之间的高低间隔。全市高速公路服务区皆设有无障碍卫生间。进一步优化本市省际客运站无障碍设施配套。建议新建或改建的邮轮、游船、轮渡码头皆满足无障碍要求。人行天桥改造优化增设电梯，并加强维护管理，设立投诉标志牌。

二，进一步加大运输工具的无障碍更新改造力度。本市已经投入运营的无障碍低地板公交车不到2,500辆，涉及线路180条，其中全部为无障碍低地板公交车的线路仅仅80条，分别占全市1,400多条公交线路的14%和6%，建议确立总体目标，每年有计划增长。目前本市投入运营的无障碍出租车仅200辆，不到全市45,000辆出租车的1%，建议确立一个长期目标，每年一个短期目标。

三，着力解决老年人运用交通智能技术困难问题。目前本市公共交通包括轨道交通、公交车、轮渡等既可以用电子方式刷码乘坐，也可以通过人工窗口购票、投币等方式乘坐，建议继续保留购票和投币方式。建议轨道交通站点、港口客运站、高速公路收费站等能够为老年人提供购票、打印票据、咨询、指路等便利措施。

四，进一步提升交通出行综合服务水平。建议优化公交车到站显示屏内容设置，比如增加换乘信息和主要建筑物。建议增加轨道列车电子实时报站显示屏的覆盖率。在长途客运站设立老年人优先购票窗口和绿色通道，在火车站、码头设立“助老爱心服务专员”等。建议进一步完善“申程出行”。“一键叫车”推出后受到老年朋友欢迎，目前存在问题：1是车少，等车时间长；2是中心城区马路上扬招杆仅200根。建议扩大安装“申程出行”软件的出租车数量，给予接单的驾驶员一定物质奖励。建议增加安装扬招杆，并在APP上显示扬招杆的位置。建议滴滴、曹操、高德、美团、T3等网约车平台优化软件功能，增加设置方便老年人使用的“一键叫车”功能。

（2019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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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老房子加装电梯的“软实力”的建议

老房加梯是一项牵系万家的民生工程，据悉，截至2021年3月，本市已有2498个门洞通过居民意见征询，734台电梯完工运行，上海2021年还要完成1,000台加装电梯的目标，超过过去10年总和。从成功案例可以发现，除了改造施工的“硬条件”要符合相应标准，老房加梯的实施通常还离不开几项“软实力”，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在居民区成立“加装电梯临时党支部”。由街道机关党员干部担任临时党支部书记，并发布《加装电梯自治指南》，梳理影响加装电梯的主要因素和对策，听取居民建议和意见，团结广大居民，同心协力完成加装任务。随着百姓对加梯的期盼越来越强烈，加梯工作的内涵不断丰富、标准不断提升、要求不断提高，做好加梯工作的任务也愈发艰巨。以党建引领为重要抓手，切实担负起组织群众、宣传群众、凝聚群众的职责，做好沟通协调、政策解读、化解矛盾等工作。

二，建议开展加装电梯立功竞赛。充分发挥竞赛主体在老房加梯中的战斗堡垒作用，更多更好地凝结各类社区元素，完成加梯任务。

三，以加装电梯为契机，促进楼组邻里和谐。每一个楼组总有一个或几个靠谱的居民代表不辞辛劳，愿意为了大家的事情“磨破嘴，跑断腿”，建议街道党工委和居民区党总支应当大力支持这些代表。只有如此，在为居民搭建议事平台的同时，居民代表带头攻坚克难，因地施策探索不同的加梯模式，引导、推动广大居民达成共识，早日实现“上楼下楼，抬脚就到”。

四，建议在传统的“居民出大头、政府贴一点”模式基础上，探索BOT（建设－经营－转让）的共享电梯新模式。将加装电梯与智慧社区建设、老旧小区改造等有机结合，实现社区居住品质的显著提升，也是“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重要理念的鲜活实践。

（2021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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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白蚁防治的问题和建议

每年4月到7月是上海白蚁的高发期，从区域来看，主要集中在黄浦、徐汇、长宁、静安和普陀等地。据悉，截至2021年5月27日，本市房屋白蚁灭蚁量为2,662户，比去年同期的2,997户下降了11%；12345等热线共接到白蚁防治咨询投诉电话1,601个，同比上升了26%。在静安，不少木质结构的老宅成为白蚁蛀蚀的重灾区，防治人员在作业过程中发现不仅木质房屋会受到蚁害，混凝土楼体同样会受蚁害，白蚁巢穴也常常会出现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危害社会，危害人民。

目前白蚁防治工作存在以下问题。1，缺乏政策以及立法保护。2，在工程建设中缺乏白蚁防治费用专项列支。3，缺乏对白蚁防治的重视程度。大多数居民并未意识到对白蚁防治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居民打电话报告蚁情，让居民个人寻找灭蚁公司，自己出资支付灭蚁成本，可能存在不报、瞒报、不及时报告、缩小白蚁侵侵蚀范围报告等隐患。4，传统灭蚁方法在防治白蚁时留下有毒物质。5，缺乏白蚁防治的系统性研究。

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恢复政府出资灭蚁的政策，有利于提高居民和单位白蚁防治重要性的认识程度和积极性，有利于形成群防群治网络。

二，建议在建筑工程建设法规和监理法规中中增加白蚁防治的条款。

三，建议在工程建设中白蚁防治费用专项列支。

四，建议将白蚁防治工作作为建筑工程中的一项指标并考核。

五，建议推广并应用低残留的化学药剂防治白蚁。比如采用昆虫生长调节剂、除虫菊脂类药物，这类物质对环境的损害较小，同时还可以进一步防治白蚁，在房屋建筑中使用具有一定效果。

六，科研部门加强防治白蚁的系统性研究。比如，建筑材料研究方面，急需防白蚁的材料，在建材的表面涂上特殊的材料，避免白蚁侵蚀。还有，在建筑设计环节，研究改善建筑结构，进一步达到根本防治白蚁的目的。研究木材中如何采用化学或者物理的方法，对白蚁进行调控，降低白蚁危害。由于白蚁对现有药物防治产生抗药性，必须进一步研究低残留或无残留的新型化学药物防治白蚁。

七，建议运用大数据和互联网技术。比如对重点建筑物安装电子白蚁侵蚀传感器，及时进行初期蚁害报警，消灭在萌芽中。建议把白蚁防治工作列入城市网格化管理。

（2021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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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鼓励和扶持生育三胎的建议

根据中央的安排，三胎生育政策已于2021年5月31日开始实施。从“双独二孩”到“单独二孩”，再到2016年实施“全面二孩”，我国生育政策逐渐放开，不过现今并无相关的三孩政策出台。开放三胎有以下三个原因：1，持续低迷的人口出生率；2，开放二胎生育效果没有达到国家人口政策决策机构所预期的效果；3，克服和降低老龄化社会的负面影响，必须全面提升人口出生率。

人们不敢生小孩主要有以下两个原因：。1，养不起。目前国内并没有出台专门针对二胎的鼓励生育政策。对于胎儿健康免费体检、就诊优惠政策、生育保险优惠政策等等，实际上还是针对所有育龄生育夫妻的。如果只是在提倡层面上让国民生育二胎，没有实质性的政策奖励和扶持，二胎政策肯定难以起到预期的效果，同样道理，三胎政策也不会有预期效果。2，不敢生。这个问题当代年轻人对待生育更为谨慎，很多人在没有确保自己有能力养好、育好孩子的前提下并不会选择生育，这既是对孩子负责也是对社会负责。如今女性独立诉求越发高涨，当代职场对待育龄女性还存不小的偏见，因此也存在着一大部分不愿承担失去工作的风险而选择生育的育龄女性。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中共中央政治局5月31日召开会议，审议《关于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的决定》，提出进一步优化生育政策，实施一对夫妻可以生育三个子女政策及配套支持措施。建议本市分析人口结构大数据，制定鼓励和扶持生育三胎的地方性政策和法规，比如，《本市优化生育政策实施指南》，其中应当包括：1，实施奖励优惠。建议生育三胎购买住房优惠、车牌拍卖优惠、义务教育补贴等。2，完善生育休假及保险制度。建议延长生育三胎休假期、增加生育保险补贴等。3，帮扶保障措施。建议出台三胎生育家庭全方位帮扶保障制度。4，保障女性合法权益。建议用人单位可参考残疾人就业奖励政策，出台奖励政策，以此鼓励用人单位招聘已有三胎、二胎的女性，消除女性就业歧视政策。

二，建议通过老龄化社会提升代际储存的有效性，可以促进年轻人生育意愿的提升。提到对未来老龄化社会的担忧，绝大部分个体最自然的想法就是自己多存点钱，将来好养老。如果一个人生产的产品或提供的服务的价值超过其自己消费的量就形成了他的储蓄以备养老，大部分人都产出大于消费，那多出来的产出就只能出售给国外，换回美元，体现在国家层面就是贸易顺差和外汇储备增加。近年来美国以及欧洲央行都大幅放水，推行赤字货币化，外汇储备要保持未来购买力不下降的难度越来越大。建议进一步丰富外汇储备形式，加大对外投资，比如通过一带一路加大对海外基础设施的投资。此外，进一步加大金融开放力度，藏汇于民。加大在环保领域的投资，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适度超前和更加科学的规划设计，给人口老龄化时期留下更好的基础设施，避免人口老龄化与基础设施老化同时出现，都不失为一种良好的代际储存的方式。比如，在养老、医疗等基础设施方面做出超前规划和投资。如此，将会大大激发年轻人生育意愿。

三，建议通过加强和重视教育公平，来提升年轻人的生育意愿。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突飞猛进，人口红利本身的重要度在下降，而“人才红利”重要度在未来显然会更重要。每一次人工智能技术取得重要进展时，网络上都会出现很多担忧的声音：哪些职业将来要被取代？多少人将要失业？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要素，人口规模决定基数，而教育决定“成才率”。一方面鼓励生育，确保人口基数的相对平稳，另一方面，通过造就更好的“教育公平”环境，提升“成才率”，从而间接促进年轻人生育意愿，是一个鼓励生育三胎见效更快的举措。我国大量劳动力人口流入大城市，而其子女却留在家乡上学，留守儿童的规模越来越大。在缺少父母陪伴和教育的情况下，如何做好留守儿童的教育工作，以及如何减少流动人口中父母与学龄子女间的分离，皆对提升“成才率”具有重要意义。建议进一步降低城市落户门槛，增加对农业人口的转移支付规模，扩大义务教育的年限，有利教育公平，有利于人口均衡发展。

四，建议加快推进收入分配体制改革，让三胎生育有保障。生育意愿与收入水平密切相关，故应该通过提高中低收入家庭的收入水平，缩小收入差距来改善生育和养育条件和环境。走向共同富裕，是我国2035年发展目标之一，十九届五中全会首次提提出“完善再分配机制，加大税收、社保等调节力度和精准性；发挥第三次分配的作用，发展慈善事业。”因此，不仅要加快推进房产税为先导的税制改革，还要鼓励发展社会慈善事业，鼓励富裕阶层和企业家捐赠，通过先富带后富，解决中低收入阶层的实际困难，尤其是要改善我国新生代农民工的城市居住和工作条件，使得他们的生育和养育条件进一步得到改善。

（2021年8月，此篇社情民意得到上海市委书记李强的批示。）

28，国际学校、双语私立学校直接使用外文原版教材易诱发意识形态领域问题

梳理一下相关信息，教育部2014年就提出"加强对西方原版教材的使用管理，绝不能让传播西方价值观念的教材进入我们的课堂"。2016年上海市教委曾针对上海21所国际高中（含双语私立高中学校）的境外原版教材进行检查，但是没有检查义务教育阶段国际学校的境外原版教材。上海的审查也一定程度让教育部层面注意到了国际学校教材存在的问题。2017年7月国务院成立国家教材委员会，审查意识形态属性较强的国家规划教材。2019年7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义务教育质量的意见》，明确规定“义务教育学校不得引进境外课程、使用境外教材”，引发广泛关注，对国际学校行业而言，义务教育阶段不得引进境外课程、使用境外教材已有国家层面的法律法规。2020年1月，教育部发布《中小学教材管理办法》和《学校选用境外教材管理办法》，进一步细化了对义务教育阶段教材使用的相关规定。《学校选用境外教材管理办法》规定，高等学校、中等职业学校、普通高中中外合作办学机构或项目、经省级教育行政部门批准开设的普通高中境外课程项目，境内教材确实无法满足教学需要，可选用境外教材，鼓励选用我国出版社翻译出版、影印出版的国外优秀教材。

中国图书进出口（集团）总公司负责外文原版教材的审核工作，国际学校、双语私立学校向中国图书进出口（集团）总公司采购外文原版教材。这是相关高中使用原版教材的目前存在的流程。

为了提升我国学校意识形态安全话语权，掌控意识形态主动权，防患于未然，对于国际学校、双语私立学校直接使用外文原版教材易诱发意识形态领域问题，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根据本市实际情况制定《上海各级各类学校选用境外教材管理办法实施细则》。

二，2016年上海市教委曾对本市21所国际高中（含双语私立高中学校）的境外原版教材进行检查，已经过去5年，建议市教委适时对本市全部国际学校（含双语私立高中学校）的高中部、初中部、小学部，以及幼儿园使用外文原版教材进行普查。检查内容：1，是否存在以校本课程教材、境外课程教材替代国家课程教材的情况。2，是否存在使用未经审定的教材的情况。3，是否存在义务教育阶段违规使用原版教材的情况。检查结果适时适当公布。

三，目前外文原版教材由中国图书进出口（集团）总公司负责审核工作，建议国务院下属的国家教材委员会参与一起审核。

（2020年7月）

30，公共体育场馆运营和管理的建议

从2009年起每年8月8日（纪念北京奥运会）为“全民健身日”，1996年起每年11月举办“上海全民健身节”。《上海市民体育健身条例》规定公共体育场馆应当全年向市民开放，每周累计开放时间不得少于56个小时，目前上海有500个以上体育场馆向市民开放。

本人退休后经常带孙辈到体育场馆活动，体验后总体感受是预约非常方便，价格基本合理，场地整洁，活动有序，服务令人满意。我的学生担任体育场馆管理工作多年，通过了解场馆情况和自己观察，觉得仍存在以下主要问题。

1，专业管理人才缺乏。体育场馆的管理工作人员大多来自体育系统内部，有的是体育局机关人员，有的是退役运动员，他们缺乏专业的经营管理知识和理念，对于产业化运营的规律和方法知之甚少，比如本人经常去的昌平路工人体育场、南阳路静安体育馆和康定路静安运动健身中心等，仅仅按部就班地进行部门作业，有偿服务形式单一，在有效地运营体育场馆，为城市全民体育健身服务方面，尚需提升水准。比如，开设“长者健身房”；“中小学生暑期体育托班”等。

2，管理制度尚不完善。无论新建的体育场馆，还是老场馆皆在前期发展中予以重视，制度完善，而后期发展往往予以忽略而疏于管理。比如，静安区比较重视汶水路的静安体育中心，而对于老的体育场馆如何发挥新的作用尚缺少思考和措施。管理措施尚需精细化，比如，康定路上的乾杆游泳俱乐部，2020年暑假我带读幼儿园大班的孙子去游泳，家长不能进大楼，每个教练从门外带领自己负责的10个小朋友们进门，乘电梯到6楼，换衣，下水训练，结束后带领小朋友冲洗换衣服，负责把10个小朋友送到大楼门口交给家长，家长与教练沟通良好，家长很放心。但是今年我带读一年级孙子去游泳，发现取消了“集体进、集体出”的方法，也看不见教练长啥模样，有点不放心。体育运动设施维修保养更新缺乏科学系统性，比如，康定路的3楼健身房里跑步机损坏要及时维修。常态防疫措施松懈，从2021年5月份开始，南阳路的静安体育馆、康定路的运动健身中心，人员进入大楼基本不测体温、不检查是否戴口罩、不出示随申码，自动测温机成摆设。

3，有些培训项目收费不尽合理，比如，我的读一年级的孙子在静安运动健身中心的曹燕华乒乓球俱乐部学习，每小时收费280元，有点贵，但是还有一种收费方式每小时单价会下降，即如果家长预交1万元可以送2,000—3,000元不等，那么，这与教育部“校外培训机构预收费”管理规定不符。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政府出台政策给予支持。比如，公共体育场馆和群众体育活动的门票收入免征营业税，可以实施体育场馆过渡性税收优惠政策，对于事业制转企业制的场馆，是否能够在一定时期内免征企业所得税，对新设企业制场馆，在一定时期内免征企业所得税或者实行先免后征的政策。

二，建议招揽专业运营管理人才和培训相结合，内部管理做到精细化。没有专业管理人才就无从谈及体育场馆运营管理的优化和改革，体育场馆的运营管理应由专业的工作团队来打造，将体育场馆的资金运作做到科学预算，根据不同体育场馆管理的不同需求进行不同层次的培训，使场馆的资源利用率尽量达到最大化，各项管理制度做到精致，并进行有效监督。比如，招聘体育管理专业毕业的大学生。

三，建议向多元化运营管理模式的转变。体育场馆应当以体育本体经营为主，同时打造新的开发模式，增加体育场馆的产业服务内容，逐渐形成以观赏型竞技体育产品为主，大众健身公益服务、全民参与型消费、体育专项培训为辅的格局比如，体育实物产品、软产品、电子竞技、媒体广告、运动指导、健康管理、连锁餐饮、房屋租赁等衍生产品的多元化运营模式。收费要合理，要符合相关法律法规。

四，建议多项举措为安全护航。体育场馆因其建筑面积大、电路复杂、流动人员广、现场情况复杂多变等特点，加强火灾、爆炸、游泳安全、高压断电、骚乱等安全监控管理，充分运用大数据和互联网技术，为安全护航。比如，运用智能传感器用于游泳池救生、水质、游泳人数等监控和报警。

（2021年10月）

31，有效管理大学生网游行为的几点建议

当前，高校学生沉溺于网络游戏（联网进行的多人电子游戏，简称网游）的现象较为普遍，据本市相关教育部门统计，有近20%的高校学生存在网游成瘾的风险。

沉迷于网游对身心健康会产生严重不良影响，已不言而喻。造成上述现象的原因：1，目前对于网游的限制措施是针对未成年人的，而大多已成年的高校学生处于网游限制的监管空白点。2，大学生心智成熟较为延迟，不少大学生家长对于已成为高校学生的子女采取放任态度。3，网络游戏开发商和通信服务供应商，迎合包括大学生在内的青年玩家对网游的需求，社会责任意识薄弱。为了有效管理在校大学生网游行为，提出几点建议。

一，在大学校园内实施更为严格的网速限制措施。在校园内维持学习、日常交际、生活所必须的网速除外，在个人网络终端（手机、平板电脑等）及无线局域网层面，在一定时间内，如周一至周五全天，限制网速，特别是要低于网络游戏规定要求的网速，而在学期中的假日、节日及寒暑假则适当放宽网速限制，从技术层面限制大学生在校园内玩网游。

二，学校与通信服务商建立网游请求审核机制。对大学生每次请求开始网游都进行自动审核，审核不通过，就无法开始网游。同时设置避免一人注册登录多个多种游戏和不同厂商的不同游戏，设置超时玩网络游戏能够自动关闭。

三，游戏开发运营商建立网游请求审核机制。可以借助“学生信用网”提供的信息，对每一位网络游戏学生进行身份证实名认证，进行自动审核，并查看某一请求开始网游的高校学生玩家当时是否属于禁止网游的时间段，从而从根本上制约大学生的网游时间。

四，建立高校学生网游信息数据共享反馈机制。反馈顺序是，网游开发运营商有义务定期向高校学生玩家所在学校反馈该生之前一定阶段内的网友相关信息（如注册了哪些网游、网游总时长等），学校有义务将上述信息反馈给学生家长及学生本人。对于虽在单次玩网游时未超过规定时长，但累计时长同比排名在学校前列的学生，辅导员、班导师、家长也应予以关注。

五，建议其他教育阶段的学校也参考实施。最终应出台适合所有教育阶段学校在校生的《上海在校学生网游时间管理办法》，统一管理所有在校学生网游行为。

(2014年9月)

32，疫情背景下线下教育发展的问题和建议

新冠疫情给教育带来深远影响，在当前“常态防控”的背景下，线下教育发展存在以下问题，并提出建议。

一，教育遇到的“认知门槛”。所谓“认知门槛”就是问题的复杂和严重程度不易被人们所认知。从上学期（2020年2月—7月）线上教学的情况分析，可以发现教育遇到的“认知门槛”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层面，并提出建议。1，教学管理认知门槛。比如学校要求由教务部门做计划和安排，所有的课程、所有的教师要么一起上，要么都不上。结果由于课程性质不一、学生基础不一，教师经验不一，很难做出统一化、集中化、标准化的计划。还有学校把教学内容、教学资源私密化、专有化，限定在某个特定班级、特定人群范围。这是工业时代的教育思维不适应互联网时代的教育。建议：去中心化、去同步化和开放共享。2，教学实施认知门槛。今年上半年许多学校采用线上直播授课，这是将课堂教学模式照搬到网上的传统模式，时而产生“网络翻车”现象。在线教学是以平台和资源为中心的半开放式的教育教学活动，课程、学时和学分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学生学到了什么、分享了什么、创造了什么。建议：在线教师最重要的能力是在线教学设计能力，其次才是在线授课能力。3，教学评价认知门槛。很多学校衡量在线教育质量的依据还是以标准化考试成绩作为指标。事实上通过网络学习获得的信息、知识、能力，远远超过教材和大纲所规定的范围，除了知识之外，还包括网络检索、信息的快速获取、甄别、选择、整合、重组、传播、交流、合作、创新等多种能力。建议：评价方式要更多地依赖人工智能对学习大数据的分析，大数据来自学生学习全过程，而不是仅仅一纸试卷。

二，常态防控下的教育发展遇到新问题。1，传统教学管理体制遇到的新问题和新情况。常态防控实施细则需要重新修订或增减内容，比如增加疫情可能反弹的应对措施；2020年下半年线上教学是否继续和如何继续；线上教学与面授后的教学衔接；不同的线上课程之间的协调，比如专业基础课与专业课的协调；关于计算新模式的学时、学分以及工作量问题；在线教学质量保证体系；督导如何对教师提出要求；毕业环节安排；教师进修培训；新模式下的教师考核和晋升等。2，教师教育教学遇到的新问题。2020年下半年的教学注定是具有挑战性的，常态防控如何融入日常教育教学；建议适当增加非传统安全教育教学内容，比如生物安全、公共卫生安全、金融安全、网络安全、核安全、能源资源安全、粮食安全、移民安全、民族和宗教安全、严重自然灾害、恐怖主义、跨国（武器、毒品、电讯、文物、濒危动植物等）犯罪、机器人安全、人工智能安全、太空星球与地球安全等，建议选择其中几个内容纳入思政课程；上半年几乎全部线上教学，下半年线上线下融合教学；教师对教育变革的必要性和紧迫性的认识；对教育理论、教育观念的探讨；对教育信息化的方向、路径、方法的检讨和反思；精心组织在线教学和课堂教学的问题；线上教学与线下课堂教学内容区分和协同；考核评价方式和学生成绩计算等。

三，几点建议。

1，建议学校教育教学应从教学生读书为主，向教学生读“网”为主的转化。书本知识往往是有局限性的，与快速变化的时代存在一定距离。网络知识形式多样，更新迅速，与现实生活同步，容易被大众理解和接受。但网上的信息和知识鱼龙混杂，信息冗余。如何教会学生掌握发现、选择利用、建构网络知识的选择能力、辨别能力、加工能力、整理能力，是今天教育教学的重要目标之一。

2，建议学校教育教学应从传授硬知识（书本知识）为主，向师生共同学习和建构软知识（书本知识和其他知识）为主的转化。学习和建构软知识需要四个关键词：分享、协作、探究和零存整取。教师向学生布置一个分享的任务，要求学生围绕某个主题，通过网络和书本学习相关内容，然后在一个群体里分享出来。分享的方式可以是文章、视频、音频、PPT、作品等，但一定要求原创，杜绝抄袭，要有自己的思考和建构。这样学生针对任务，自主地开展各种线上线下学习，教师负责提供各种信息资源，包括直播和录播资源。学生完成任务后进行展示和分享，分享过程就是互相学习和交流的过程，每个人的分享成果可纳入个人学习档案袋，作为学习评价的一部分。分享和展示之后，教师可引导学生开展线上线下讨论，对未解决的问题进行进一步的协作学习，对感兴趣的问题开展探究活动，活动成果再进行分享和展示。最后，教师要有意识地引导学生将分享、协作、探究的成果，采用“零存整取”的方法整合起来，形成系统性的知识结构。

3，建议教学评价应该从学习输入评价为主，向学习输出评价为主的转化。传统教学评价主要以标准化考试成绩为主要指标，是对学习输入的评价。学习输出的评价主要考查学生通过课程学习，能够完成什么作品、作业、论文，学生在为社会服务过程中，比如当志愿者，能够解决哪些真实问题，思维和能力方面有哪些提高等，评价依据就是学生能够“输出”什么东西。这种评价体现了全面性、真实性、开放性和差异性原则。为了保证评价的客观和公平，评价不仅应包括教师评价，还应包括学生的自评与互评，以及第三方评价，比如同类型的外校评价，学生服务所在单位的评价等。评价更重视学生个体现在和过去的纵向比较，而不是与他人的横向比较。

4，建议教学管理从刚性化和层级化，向弹性化和扁平化转变。学校应抛弃传统观念，修改上学期制定的复学复课制度，制定新的与“常规防控”相适应的管理制度与督导制度，积极探索弹性教学和学习的新模式，推动真正意义上的学分制建设，鼓励跨年级、跨专业、走班制学习形式，鼓励开设综合性、探索性课程，为向智能时代的教育教学新体系转型做好准备。

（2020年10月）

33，高水平治理高空抛物行为的建议

《民法典》规定：“禁止从建筑物中抛掷物品。” 相关条文不仅完善了高空抛物坠物治理规则，更明确了公安机关、物业等职责。《刑法修正案（十一）》则将高空抛物行为纳入刑法，新增高空抛物罪。尽管相关法律法规已经颁布实施，但是“高空抛物”仍时有发生。比如，2022年1月《新闻坊》报道浦东上南路永泰花苑小区的陈女士被3杯从天而降的奶茶砸中，小区缺乏技防监控设备而无法找到抛物者。

根据上海“促发展、保安全”大走访、大排查部署，进一步高水平治理高空抛物行为，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本市单独出台《本市治理高空抛物行为的实施细则》等地方性法规，进一步高水平治理这一陋习、顽疾。

二，建议把治理高空抛物列入“一网通办”，研发增加“监控高空抛物”模块。运用高科技手段强化监管是治理高空抛物的最有效手段，比如，运用警务大数据研发的“瞭望者”高空抛物智能预警监控系统，该系统可以分析当抛物下落时，系统会自动生成一张抛物线的全景图和一段10秒左右的抛物视频，现场定位抛物位置，追踪下落轨迹。

三，建议新建高层商品住房的窗户最外面一层安装固定式不能开启的金属纱窗，从根本上可以杜绝高空抛物行为。

四，建议要求物业安装监控，用不侵犯私隐的角度进行拍摄，如物业拒不执行，可联合业主委员会要求执行。

五，建议组织工商、住房建设、公安、法院、城管、社区等部门联合开展专项治理“高空抛物行为”的行动，并加强宣传。

六，尽管法律已经规定，一旦发生人身财产损失，难以精准追责的情况下，就可能由无法排除加害可能的建筑物使用人共同给予补偿，但是，对未实施高空抛物的无辜者来说，支付金钱替人担责，也是一种“祸从天降”。建议尽量能够做到精准惩治加害人，无疑更加公平，也能起到更有力的警示和震慑效果。比如，采用通过检测指纹、DNA揪出罪魁祸首，并建议由肇事者承担所有检测费用。

七，建议把“治理高空抛物行为”列入中小学安全教学内容。

（2022年3月）

34，加强无人机管理的建议

随着民用无人机的日益普及，尤其是在城市空域的大量使用，不管是保护隐私还是保障公共安全，现有的法律法规和管理手段是否能够达到有效管理呢？

无人机对社会造成风险有二，仅举一例，当一架一架摄影发烧友的无人机在徐汇区武康大楼上空盘旋航拍时，令大楼及附近居民们深感不安：一是担心自家变成“景点”，个人隐私受到侵犯；二是无人机“炸机”（操作不当坠落）事件时有发生，公共安全面临威胁。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从国家立法层面，尽快出台《无人驾驶航空器飞行管理暂行条例》，全面规范无人机管理。

二，建议本市执法部门严格执行《加强本市民用无人机等“低慢小”航空器安全管理通告》的有关规定。按照规定，初次购买无人机等“低慢小”航空器，必须登录中国民用航空局无人机实名登记系统进行实名制登记。同时还必须登录上海警方开发的“智能无人机管理服务系统”，注册无人机品牌、型号、飞控序列号等信息。特别是要严格执行“每次放飞无人机前，必须通过该系统报备飞行具体时间、区域、高度，系统会自动判断此次报备是否处于管控区域，报备的飞行计划被系统接受才视为可正常施飞。建议平时警方巡逻发现没有报备的正在飞行的无人机，必须向无人机主采取警告、罚款、停飞和没收等措施。

三，建议修订《加强本市民用无人机等“低慢小”航空器安全管理通告》，增加以下管理指南和管理内容：1，同一区域内无人机应该保持的飞行密度。2，人口密集的居民聚居区域不可施飞。3，与建筑、树木、高空电线等应当保持的安全距离。4，因产品质量或操作不当引发“炸机”事故危及他人安全时责任的划定。5，无人机拍摄画面涉及他人隐私的处理。

四，建议本市“一网统管”系统中，研发增加“无人机远程管理”模块。1，初次购买无人机在“一网统管”进行实名登记。2，每次放飞无人机前在“一网统管”报备各个飞行要素。3，对每一架运行的无人机进行编号和远程监控，一旦无人机启动，安装其上的智能模块会定时向监控平台发送坐标数据，包括高度、速度、轨迹等，管理部门可实时对空中的无人机进行监控。同时，设定禁飞区域报警机制，一旦违规，无人机系统会自动返航并报警，管理部门接警后也可以及时通知执法部门到场取证、查处。

（2022年1月）

35，发展慈善信托的建议

我国2016年的《慈善法》定义：“慈善信托属于公益信托，是指委托人基于慈善目的，依法将其财产委托给受托人，由受托人按照委托人意愿，以受托人名义进行管理和处分，开展慈善活动的行为。” 2001年的《信托法》规定：“国家鼓励发展慈善信托。” 《慈善法》和慈善信托的关系：1,促进作用。2，保护监督作用。慈善事业发展的特点体现如下：慈善捐赠主体多元化：捐赠主体由企业逐步转向个人；慈善捐赠标的日趋多样性：扩大到主权、有价证券、知识产权等；慈善方式层出不穷，出现网络捐赠、慈善众筹、社区动员、慈善信托等新方式。积极开展慈善信托的有利因素：虽然在具体公益项目实施方面，可能没有专业慈善机构擅长，但在风险隔离、资金增值保值、流动性安排、运作期限匹配上，信托公司有着天然优势。信托公司受托管理慈善资产，可以促进慈善事业朝着更加专业的方向发展； 信托公司的专业优势，能使慈善资金得到更有效运用，并有利于保护慈善资产的安全；信托公司进入慈善领域，也能够进一步提升口碑，增进公众对信托的认识和了解。

目前慈善信托存在以下问题。一，开展慈善信托的不利因素是：公益信托与其他业务相比，操作周期长、规模小，带来的收益更多体现在声誉上，加之信托公司缺乏业绩考核和激励机制上导致信托公司普遍积极性不高。开展公益信托往往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并且对人员专业性要求较高，这导致信托公司的公益信托项目往往还需要捆绑一家专门的公益事业。二，慈善基金会与信托模式缺乏有机结合，信托公司开办公益信托知名度低、善款来源少和基金会缺乏资金管理能力的矛盾比较突出。信托公司无法发挥专业优势，来实现善款的保值、增值。三，没有充分利用财富端的高端客户资源，与上市公司、企业家及其他个人合作，缺乏设计推出具有公益目的的专项慈善信托产品。如此不利于回馈社会，缺乏为高端客户的综合服务，不利于增强客户黏性，不利于树立信托企业形象。四，缺乏与从事公益事业社会组织以及民政部门的深度合作。无法把目前存在的部分不合法规的慈善行为纳入合法合规的范围中，无法解决法规冲突的问题，给公益项目落地造成一定障碍，由于缺乏多方合作过程，不利于强化信托公司在市场中的正面形象。五，慈善信托业务的途径单一。委托人（慈善组织）将信托本金加入公益信托后，由信托公司按照信托文件中约定的投资范围、比例及标准进行组合投资运用，委托人作为受益人，只享有信托本金，投资收益用于信托文件中约定的公益目的，委托人仅仅享有较低的基础收益。缺乏充分尊重委托人的意愿，无法授予委托人用脚投票的权利。当委托人认为受托人违反约定义务，损害受益人利益或对信托财产造成损害时，委托人无法选择赎回信托本金，维护自身利益。

在第三次分配和共同富裕的视角下，进一步出台并落实慈善信托发展的支持政策和制度供给，成为当务之急。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完善信托税收制度。《慈善法》明确规定：“设立慈善信托，确定受托人和监察人并将相关文件报民政部门备案的，可以享受税收优惠。” 但是目前本市财税部门审批公益性捐赠税前扣除资格主要面向慈善机构，难以覆盖至商业信托公司。建议国家相关部门出台并完善相关制度，对依法设立的慈善信托，应该可以直接享受捐赠税收优惠。

二，建议大力发展慈善组织，强化并优化慈善活动主体。建议对三个条例进行修订和完善，即《基金会条例》、《社会团体条例》和《社会服务机构条例》，将事业单位法人包含其中，依据《民法典》的分类和定位，制定统一的《非盈利法人法》，进一步彰显并引领这些机构的公益性的属性，推动慈善事业健康发展。

三，建议建立并完善慈善信托双受托机制。依据《慈善法》规定，慈善信托的受托人，可以由委托人确定其信赖的慈善组织或者信托公司担任。从实践中看，由慈善组织和信托公司共同作为双受托人，更加能够保障慈善信托的公益性和专业性。在推行双受托机制过程中，可以设立白名单机制，而且是动态白名单机制。列入白名单的慈善组织应该具备等级评估5A以上、社会信誉良好，注册地、办公地或者项目活动地在备案地等条件。对信托公司而言，应该属于全国性信托公司，优先推荐曾经设过慈善信托、信誉良好、已经建立城市信托评估机制的信托公司。

四，建议进一步健全慈善信托的相关运作机制。应该完善城市信托股权的非交易过户制度。特别值得关注的是涉及上市公司股权的，目前只有在离婚、继承和向公益机构捐赠情况下，才能给予办理非交易过户手续。而事实上，以上市公司股权设置慈善信托的，不管受托人是慈善组织还是信托公司，皆应享受非交易过户的程序。另外，还应该在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等方面给与特殊的政策安排。从这一角度而言，需要不仅在证券交易所的交易规则上加以完善，还应该在证券法规上作出进一步修订。

（2022年2月）

36，关注“快递小哥”生存状况的建议

2022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上海邮件接发员柴闪闪和全国人大代表李丰共同提交了一份关于规范外包类灵活用工模式的建议，为基层劳动者发声。两位代表建议，健全劳务外包相关法规，针对经营外包业务类的公司，提高其行业市场准入的资质审查要求。目前灵活用工依然面临收入不稳定，就医、买房等保障不足，一旦发生问题各平台容易推诿不肯担责等问题。灵活用工岗位平均招聘日薪为183元，要求有大专及以上学历的岗位仅占3.8%，快递从业者的平均年龄为29岁。在上海正式注册的快递员已超过10万人，是他们打通了物流的“最后一公里”。“快递小哥”在2年多来抗击新冠病毒斗争中，包括2022年3月疫情常态化管理中的网格化筛选、保障民众日常生活等方面，他们的重要作用和突出表现广大市民有目共睹。然而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是，这批靠吃“青春饭”、靠拼体力挣钱的快递小哥，当他们人到中年“骑不动”“跑不快”时，又将成为城市里新增的特殊“4050”群体。送餐任务都有时间限制，交通安全往往被忽视，逆向行驶、闯红灯、不按规定车道行驶等违法行为屡屡发生，2020年上半年，全市共发生涉及快递、外卖行业各类道路交通事故325起，造成5人死亡，324人受伤。以上是本市“快递小哥”生存状况的现状。

目前“快递小哥”生存状况存在的问题：

一，快递行业“三梯队”竞争格局渐显，低端快递企业的员工生存状况比较差。第一梯队的顺丰和EMS进入行业较早，采取自营模式，网点布局较为完善，主要定位中高端的商务件市-0987场，单件收入较高，议价能力强，员工生存状况比较好。第二梯队“四通一达”主要得益于近十年电子商务的飞速发展，通过加盟模方式快速成长扩张，主要定位中低端的电商件，单件收入相对较低，服务水平和时效性相对较差，员工生存状况中等，小部分员工比较差。第三梯队是其他中小快递企业，发展规模较小，只有通过差异化的竞争取得一定的竞争优势，或布局某一特定区域，或专注某一特定领域，否则很难在大型快递公司的挤压下生存下来，所以员工生存状况最差。

二， “快递小哥”的社会福利和保障制度相对不够完善。各家快递公司福利标准差异较大；许多员工单日工作时长超过了法定工作时长；饮食无规律和无法正常休息，大多数企业都缺乏必要的文化教育培训。快递员的社会地位不高，公众对于快递员的工作状态、辛苦和风险程度缺乏了解，“低学历”“低素质”仍是社会上部分群体对“快递小哥”的主要印象。作为"高风险、高强度、高负荷"行业，快递物流行业中普遍存在不签订合同、不缴纳社会保险等状况。”

三，穿梭在大街小巷的外卖骑手，终日匆匆，相关道路交通安全事故并不鲜见，这为交通安全管理带来新问题、新挑战。快递配送车辆“通行难、停车难、作业难”问题依然困扰着绝大部分物流配送企业和快递员。

四，待到“快递小哥”需要职业转型时，或将遇到知识不足、技能匮乏的窘境。

为了关注“快递小哥”这一群体，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发挥数字化新技术作用。外卖骑手和快递员群体受制于平台算法，常常需要与时间赛跑，闯红灯、逆行等行为带来了安全隐患。建议上海警方发挥“智慧公安”赋能，研发RFID（Radio Frequency Identification射频识别）新技术投入使用，同时继续采取快递员专用牌照，建立违法记录转递、平台限制接单等良性管控机制。建议大数据赋能。以大数据赋能进一步加强对骑手违章违法信息的分析，在违章违法高发路段增设警力进行针对性管理，并加强对骑手的安全教育。比如，骑手们的外卖箱大小不一，有些箱子太大容易发生剐蹭事故，建议对此形成统一标准。

二，建议平台统一用工管理。2021年《上海市非机动车安全管理条例》正式施行，“电动自行车驾驶人和乘坐人员均应佩戴安全头盔”、“驾驶非机动车时，不得实施以手持方式拨打接听电话，浏览电子设备”等被列入法规，有效规范了行车秩序。随着共享经济等新业态发展，非机动车管理也面临新挑战，比如平台企业采取外包、加盟等形式聘用骑手，所承担的法律责任不同，容易出现推诿扯皮。建议在后续执法过程中，进一步加强对平台用工的统一管理，从骑手签订就业协议起就明确责任。

三，建议平台制度不断优化。对于外卖平台来说，一方面要保证消费者能够有效地提交投诉。所谓“有效”，不是指平台将投诉“扔”给外卖员，而是要有专门的调查机构，对投诉本身进行调查，并设立“信息隔离”，不让外卖员了解投诉者的真正身份。另一方面，则要给外卖员申诉渠道，主动承担雇主的责任，让外卖员在送餐路上多一份从容。外卖员与消费者之间应该是“善意的对话”，而不是“恶意的对垒”。外卖员心态与交通安全密切相关，最大限度化解外卖员与消费者矛盾冲突的发生，是外卖平台努力的方向，也是外卖行业健康发展的重要途径。

四，建议国家职业技能培训和提升就业能力的政策同样适用于快递小哥。鼓励有学习意愿的快递小哥报读本市开放大学的社区管理与服务、家政服务与管理、物流管理、市场营销等专科专业，既提升他们的学历，更主要的是为他们将来的转岗夯实知识和技能基础。

（2022年3月）

37，曾经的网红菜场为何风光不再？

2019年2月由旧学校房舍改造成为愚园公共市集，老式弄堂里全新修葺为白色建筑，市集里除了面貌一新的菜场，还有面馆、耳光馄饨、泰康糕点、门锁铺、裁缝铺、社区美术馆，完全颠覆了社区菜场“脏乱差”的不良环境，很快成为红极一时的网红打卡点。如今的愚园公共市集变成汉堡店、日式料理店，网红菜场不见了，居民们说：“菜价太贵了，下午5点后菜都不新鲜了。”有的说只在开业之初去过几次，因为品种少又不新鲜，宁可多走点路到凤冈路菜场买菜。

2018年12月，上海首家AI (人工智能)菜市场在芙蓉江路开业，这家菜场的亮点是“刷手”买菜。如何“刷手”呢？菜场是自助买菜，新用户只要先注册，预先存入一定数额资金，买菜时把选中的商品自动进入一个小箱子，然后购物者用自己的指纹开箱门，取出商品并自动完成付款。全程不需要现金、手机等，只要伸手在智能设备上面“刷手”即可。当初吸引无数周边居民以及从远处赶来的市民来体验尝新，当然媒体人也蜂拥而至。但是好景不长，一年不到智能菜场的设备拆掉了，现在开了几家水果店、豆制品店、小商品店，生意清淡，还有许多空摊位。

曾经的网红菜场风光不再，如何改变？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以打造“15分钟生活圈”为抓手，破题“精细化城市治理”，打造老百姓喜爱的菜场。市民非常期待“最后一公里”半径内的各种社区服务设施尽可能齐全，比如，普陀区真如高陵集市菜场，不仅菜场经营有条不紊，热热闹闹，而且周边开设了具有不同功能的一个一个区域，有共享健身房、健康咨询室、法律咨询室、图书角、百姓大舞台、日间老人照料中心、便民修补服务站、摄影棚、社区长者食堂等，众多功能集中于一个空间。

二，建议实体菜场改造升级，充分体现社区商业和城市更新的风向。在思考菜市场的颜值要如何提升、服务如何智能、功能如何叠加之前，有必要思考老百姓真正的需求是什么？以老百姓需求为导向的设计方案才是最优方案，才是让“网红”菜场经久不衰的“门道”。比如，将老字号（比如静安第六粮油商店）加以创新，让市井味道成为流行，菜场添加智能技术提升科技感，让买菜更方便更实惠，让菜市场成为市民最喜爱的场所。

（2022年4月）

38，治理窨井盖问题靠“绣花功夫”

2021年龙吴路扩路，原来在非机动车道上的窨井盖到了机动车道的位置，但是窨井盖的标准没有提高，这样就隐藏了巨大风险。本人居住的静安区石门二路街道窨井盖有几十种型号，如果只有一两种，可以备上十来个，但几十种就比较难备了，街道经费是有限的。城市日新月异，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但一个小小的窨井盖却没有跟上这个速度。如果到马路上看看，窨井盖圆的方的铸铁的钢筋水泥的什么都有，一方面不美观，更重要的是安全问题。

根据上海“促发展、保安全”大走访、大排查部署，治理窨井盖问题要靠“绣花功夫”，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城市建设部门设立统一的“窨井盖国家标准”。一个个窨井盖下面藏着水管、电力、燃气、通信等多种管道，只要有地下管道作业的，都会有窨井盖问题。每个行业有自己的一套行业规定，窨井盖的权属单位全国有十几家，有不同的窨井盖标准，他们都是按照自己行业标准进行铺设，而国家标准是推荐标准，不是强制标准，因此安全隐患就会出现。

二，建议数字化、智能化高水平治理窨井盖问题。2022年上海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加强城市精细化管理，深化城市维护管理改革，完善城市管理标准体系，以更高标准引领品质提升。一个小小的窨井盖，背后是真实的民生，考验的是我们的“绣花功夫”。要采取数字化、智能化治理窨井盖问题，我们要把“事后解决”的老办法变成“源头治理”的新思路，即知即改的好作风，为上海的安全和韧性再上一道保险。比如，为每一个窨井盖安装感应传感器。

三，建议把治理窨井盖问题列入“一网通办”，研发增加“监控窨井盖”模块。运用高科技手段强化监管是治理窨井盖问题的最有效手段。

(2022年5月)

39，恶意抢注元宇宙商标要付出代价

虽然元宇宙目前还缺乏通识型的权威定义，底层性技术创新和基础设施建设也尚未突破，但是，眼下许多行业都开始“元宇宙 metaverse”了，游戏、视频、教育、服饰，甚至卖茶的、卖酒的、卖肉的、卖牙膏也都开始“元宇宙”了，如“新茶饮第一股”奈雪的茶、“股王”茅台等，都宣布进军元宇宙，据媒体报导，截至2021年12月底，境内元宇宙的商标申请量已超过1.2万件。商标申请人除了阿里巴巴、腾讯、网易、百度等著名互联网，还包括其他行业。车企方面，上汽集团申请上百个与“元宇宙”相关的商标；理想汽车申请注册“理想元宇宙”等商标。家电方面，有“海信元宇宙”、“海信家庭元宇宙”、“海信爱家元宇宙”、“长虹元宇宙”、“虹元宇宙”等商标。河南双汇肉类品公司申请注册了“原生宇宙”商标。牙膏企业也申请“冷酸灵元宇宙”。与“酒”相关“元宇宙”商标申请120余件。可谓“万物皆可元宇宙”，“元宇宙”像是一个筐，什么都能往里面装。以上是元宇宙商标注册的现状。

目前元宇宙商标注册存在以下问题。一，虽然同是注册“元宇宙”商标，但注册目的大相径庭。有的是看好元宇宙的商业未来，提前注册是为日后布局元宇宙业务做铺垫。有的既没有相关业务，也没有相关产品，目的是“守株待兔”，等待未来可能获得商标巨额转让费。1.2万件商标申请量绝大多数在“实质性审核”阶段中。二，目前抢注元宇宙商标成风，比如，“抖音元宇宙”商标目前也已被某公司申请注册，该公司商标申请还包括“王者元宇宙”、“天美元宇宙”、“绝地求生元宇宙”。又如，“字节跳动元宇宙”商标是被青岛某公司申请注册。一家名为“成都汇常亿数字科技有限公司”，申请商标名称为“茅台元宇宙”和“元宇宙茅台”，申请公司分类属于教育娱乐。三，抢注元宇宙商标的社会危害性如下：1，可能涉嫌构成恶意抢注商标行为而犯罪。2，元宇宙商标注册火热，证明了其概念在走红，也反映出投机氛围正愈演愈烈，宣扬一种赌博投机心理。一些人把恶意抢注行为当做一种对其业务或公司实现变相广告宣传作用，变成生财之道，就是有侥幸心理，一旦申请成功就有可能获利。3，一些人抢注囤积“元宇宙”等大量热门商标，倒逼守法企业注册大量防御性商标，造成恶性循环，申请量虚高不下，严重阻碍市场主体正常运营，损害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4，助长年轻一代沉溺于虚拟社会里，不利于社会真正健康地发展。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国家商标局出台新规，严格监控商标注册的各环节，严格执行审查、异议、撤销等程序，坚决遏制和打击恶意注册、囤积商标等违法行为。建议上海知识产权局出台地方新规，发出风险警告，整顿、制止抢注元宇宙商标之乱象。《商标法》规定，“不以使用为目的”、“侵害他人在先权利”和“可能造成不良影响”等诸多情形都可能涉嫌构成恶意抢注商标的犯法行为，建议检察机关提前介入，保护企业正当权益，打击不良企业犯法行为，营造良好营商环境。建议商标主管部门积极行动起来，不要让真乔丹输给假乔丹、真无印良品输给假无印良品等事件在中国重演，解决企业的“烦心事”，当好“店小二”，营造更加良好的营商环境，让企业真正放心。

二，建议国家商标局和上海知识产权局，发现明显抢注元宇宙商标行为应予以拒绝接受申请，或者给与风险警告。比如，申请人与申请注册的商标名称明显不匹配的，应予以驳回和拒绝。如，A公司申请“B公司元宇宙”商标。

三，建议国家商标局和上海知识产权局及时发现被抢注企业并告知或提示相关企业。如果被抢注商标处于初审公告期，企业可以向商标管理部门提出异议。如果被抢注商标已核准注册，可以在该商标注册后五年时间内向商标评审委员会提出撤销申请。如果被抢注商标属于驰名商标，提出撤销申请的时间没有限制。如果被抢注商标在注册后长期没有进行使用，可以“连续三年停止使用”为由提出撤销申请。

四，建议商标主管行政部门发出提示，警惕“元宇宙”可能成为通用名称。有数百家公司申请了超过一万个相关“元宇宙”的商标，显然对于一般公众而言，在未来无法仅通过“元宇宙”三个字就能将不同服务商的服务区别开来，由此使得“元宇宙”名称因为没有显著性而成为通用名称，而《商标法》规定通用名称是不允许作为商标注册。

五，建议主流媒体加强宣传以正视听，帮助年轻人增强理性。比如，人民日报评论：“即便元宇宙有可能成为真实世界的延伸与拓展，潜在的机遇和可能带来的变革值得期待，每个人仍需理性看待当前的元宇宙热潮，警惕任何以科技和未来为名义的忽悠。”

（2022年4月）

40，规范体育培训市场管理的建议

“双减”政策落地后，孩子们的课外时间需要其他非学科类内容来充实。家长们对孩子的身体素质越来越重视，体育活动不仅能锻炼身体，也能起到磨练意志、培养团队精神等作用，还可以放松孩子的身心，因而受到不少家长和孩子的欢迎。再加上本市中考体育成绩为30分，种种因素叠加之下，青少年体育培训市场的渐趋活跃。课外体育培训在升温的同时，也要规范发展，才能把正面效应发挥到最大，并减少不必要的伤害。比如，一名9岁女童在参加某体育公司举办的“青少年滑翔体验训练营”活动时不慎坠落，造成大腿骨折，导致法律纠纷。宝山法院调解结案后，向体育公司发出司法建议书，建议其合理确定受众人群、强化师资力量建设等。以上是目前体育培训市场的现状。

体育培训市场存在以下问题。日益升温的同时也不乏乱象：仓促开班资质不全；体育培训班出示的教练资格证五花八门；培训课程体系无章法，教练乃突击培训；高额预收费；教学缺乏专业场地，占用公共绿地，进入小区搞“游击”培训，暗藏安全隐患等，其中最突出的两大问题：1，资质不全；2安全问题。

根据上海“促发展、保安全”大走访、大排查部署，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市体育局出台《本市课外体育培训行为规范实施细则》。本市依据国家体育总局已经发布的《课外体育培训行为规范》，市体育局出台《本市课外体育培训行为规范实施细则》，制定符合本市具体情况的实施细则和指南，规范体育培训市场行为。建议本市重点整顿资质不全的“草台班子”，该叫停的叫停，该整改的整改，建议本市体育局及时向市民公布本市课外体育培训机构“白名单”。

二，建议课外体育培训执教人员必须持证上岗。可以持有体育教练员职称证书，或者社会体育指导员职业资格证书，或者体育教师资格证书。每一个体育培训场馆做到对场地设施、执教人员公示，并且把体育培训安全要求摆在突出位置。为了对中小学生负责，建议课外体育培训主体加强对拟录用的从业人员进行背景审查，有不良记录的人员一票否决不得录用。

三，建议师范类高校开设中小学体育教育“微专业”。目前无论是学校还是体育专业培训机构，专业体育教师、教练都存在不小的缺口，师范类高校如果能够开设中小学体育教育“微专业”，让非体育类的各科师范生修读，加快培养能胜任中小学体育教育和成为体育培训机构执教人员的应用型人才。建议体育俱乐部进校园，并且开放退役优秀运动员进入中小学和体育培训机构任职或兼职。建议中小学体育教师和持证的体育培训机构执教人员允许互相流动，兼课兼职。

四，建议不定期开展对课外体育培训市场专项治理行动。组织由本市体育、教育、工商、质量监督、市场管理等相关部门，不定期开展对课外体育培训市场专项治理行动。

（2022年5月）

41，治理网络暴力要打“持久战”

网络暴力是一种危害严重、影响恶劣的暴力形式，它是指一类由网民发表在网络上的并且具有“诽谤性、诬蔑性、侵犯名誉、损害权益和煽动性”这五个特点的言论、文字、图片、视频，这一类言论、文字、图片、视频会针对他人的名誉、权益与精神造成损害，人们习惯称其为“网络暴力”。网络暴力能针对当事人的名誉、权益与精神造成损害，而且它已经打破了道德底线，往往也伴随着侵权行为和违法犯罪行为，亟待运用教育、道德约束、法律等手段进行规范。网络暴力是网民在网络上的暴力行为，是社会暴力在网络上的延伸。网民们若想获得自由表达的权利，也要担当起维护网络文明与道德的使命，至少，要保持必要的理性、客观。网络暴力的表现形式主要有：(一)网民对未经证实或已经证实的网络事件，在网上发表具有伤害性、侮辱性和煽动性的失实言论，造成当事人名誉损害；(二)在网上公开当事人现实生活中的个人隐私，侵犯其隐私权；(三)对当事人及其亲友的正常生活进行行动和言论侵扰，致使其人身权利受损等。以上是网络暴力的现状。

目前治理网暴存在的问题：

一，缺乏针对网络暴力的强有力的法律规制措施。目前新闻与传播学、社会学、心理学、教育学以及情报学等领域已产出较多有关网络暴力防控的研究成果，而在法学领域，现有针对网络暴力的法律规制措施已严重滞后于我国网络空间的法治化进程。建议借鉴相关领域的研究成果，运用法学规范分析的研究方法，厘清网络暴力的概念内涵、主要类型与现实危害，并以此为基础，探索网络暴力法律规制的完善路径。

二，网络暴力对社会的危险性巨大。在虚拟网络中，暴力真实存在，网暴对社会危害主要表现如下：1，网络放大了暴力传播性，“一言不合就让对方“社会性死亡”，开骂、被骂”的情况屡有发生。2，失去应有的规范，对真相的漠视，在网上发起舆论“攻击”，看似维护所谓的“正义”，实质上是一种群体性的情绪宣泄。3，躲在网络上的施暴者，能用键盘活生生地把人“敲死”，网暴随时随地，甚至毫无缘由地伤害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个人隐私信息泄露，由此造成网络暴力风险，就如悬在每个人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4，网暴正被越来越多地应用于商业竞争领域，呈现出有组织、有策划、有产业链的倾向。例如，利用高考等特殊时间节点，刻意指责某些被选定的“被黑者”的学历或工作履历问题，逼迫其通过信息泄露来自证。又比如，某些网络平台受商业利益驱动，为获取流量、广告费等进行非正常舆论引导，为网暴提供滋生土壤。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网暴法律界定。界定网络暴力完整的行为特征，关键在于厘清其行为主体、对象、内容和性质。就行为主体而言，网络空间违法信息的传播并无技术门槛，一般网民均可参与，其中，未成年人网民值得特别关注。就行为对象而言，网络暴力的“暴力”属性决定了此类行为以特定个人或群体为侵害对象。就行为内容而言，网络暴力通常表现为在网络空间传播违法信息。就行为性质而言，网络暴力应超越一般的网络失范或网络欺凌的范畴，达到违法或犯罪的程度。建议立法机关主动作为，对网络暴力的内涵予以法律界定，并根据实际及时制定和更新民事赔偿和刑事惩戒等方面的司法解释，弥补法律滞后性的不足。比如，对于情节严重的网络暴力行为，我国刑法中相关罪名的适用标准仍不够明确，对施暴者进行有效的刑事规制处罚存在一定障碍，不利于刑法发挥其作为保障法的功能。

二，建议建立“整体法秩序”予以系统治理网暴。网络暴力属于综合性的社会问题，单一部门法不足以完成法律治理任务，需要建立整体法秩序予以系统应对治理。网络暴力法律治理的整体法框架，包括规制整体网络空间的民事、行政、刑事等相关法律法规。

三，建议网络平台（网络服务提供者）完善技术治理手段，为网络暴力防控提供技术支撑。网络平台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手段，完善网络空间的身份验证与行为追踪机制，确保信息流动有序且可追溯，提升网络管理者对信息流动趋向的研判能力。网络平台必须严格履行数据合规要求，承担网暴风险的审查、管控义务和治理责任，把握好治理网暴第一道关。比如，在数据获取、存储、传输与使用的整个流程中，遵循数据合规要求，阻断公民个人信息这一网络暴力所需原料的供应链条。又比如，2021年抖音处罚存在网络暴力行为账号近30万个。

四，建议治理网络暴力要打“持久战”。对于情节较为严重的网络暴力，建议充分发挥刑法的保障作用，对其进行严厉打击。依据现行刑法规定，网络暴力主要涉及的罪名包括寻衅滋事罪、编造和故意传播虚假信息罪、侮辱罪和诽谤罪。建议在相关案件的侦查、证据固定、鉴定等过程中，发挥多警种协同作战的优势，打破警种、层级的信息壁垒，坚持打“持久战”。

（2022年5月）

42，如何破解“一人失能，全家失衡”的难题？

2022年上海将新建为老服务中心50家、助餐场所200个、养老床位5,000张，改建认知障碍照护床位2,000张，完成居家适老化改造5,000户，深化长护险试点，涉及食、住、行、养各方面都发力“老年友好”。但是，“一人失能，全家失衡”情况还是常常出现，原居安老不能“缺口气”，如何破解这个难题，还需要在服务内容的精准度、融合度、专业度等方面继续打磨提升。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长护险”评估需要提高精准度。长护险作为一项全新制度，缓解了“一人失能，全家失衡”的现象，不少家庭都希望能申请。目前上海长护险2—6级标准条件中，对失能的评判涉及“无法单独用餐”、“无法穿衣服”等6项能力，以评估时评估人员所见情况及老人及其家属的陈述来进行判断，在缺少相应病史记录的情况下，评估就缺乏客观和权威。建议在评估时要求申请人提供相关病史，同时可参考劳动能力和无民事行为能力的相关鉴定要求，对失能状况予以客观评估。目前以大数据为核心的长护险评估护理场景也在建设中，通过对市民健身中心的市民参与数据进行同步归集。通过对老人的信用评估和画像分析，智能筛选不符合长护险要求的老人，重新对其评估定级。

二，建议提高信息融合度，“量体裁衣”送服务。现实中不少老人或许面临想要“一个苹果”，却给了“一车香蕉”的窘境，到底啥才是老人真正需要的呢？要推动社区居家养老服务模式创新，重要的就是进一步整合功能，持续收集社区养老的信息数据。实现对上为合理统筹匹配居家养老资源提供真实科学的信息支撑，对下便于统一管理；对内融合各类养老服务信息，对外推动服务运行方式由传统被动服务向主动服务转型。在这基础上，能够“量体裁衣”，有效探索多样性居家养老设施改造，满足老人们个性化需求。比如“防跌倒、防滑倒、防碰撞、防灾害”等，可因地制宜、因人施策，充分尊重老年人自身需求，提供不同层级的居家养老改造服务，以获得原居安老的最佳效果。

三，建议进一步强化一线人员专业培训。老年助餐、日间照料、长护险等在老年群体中知晓度高，而康复器具社区租赁不仅在老年群体中知晓度低，社区工作人员参与少，对操作也不熟悉。冷热不均，直接导致街道窗口工作人员掌握不精准，老人理解起来更加费劲，索性不用了。强化对社区窗口工作人员的培训，鼓励他们从提高老人生活质量的角度出发，先行向申请长护险的家庭进行推广，再逐步提高在老人间的推广度。同时，将政策宣传的受众面从老年人本体向其子女倾斜，通过各种新媒体形式加大宣传，让子女们对此类政策深入了解，通过子女帮助老人们了解、接受相关政策及服务。

（2022年6月）

43，优化营商环境，强化反垄断体制机制

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加强反垄断和反不正当竞争，破除地方保护和行政性垄断，依法规范和引导资本健康发展。上海为了优化营商环境必须强化反垄断体制机制，修改后的《上海市反不正当竞争条例》自2021年1月1日起施行。2021年最高法召开“加强反垄断和反不正当竞争座谈会”，强调反垄断司法与行政执法有效衔接。2022年3月，最高检提出要加强反不正当竞争、反垄断等行政执法问题研究。强化反垄断并深入推进公平竞争政策实施，体现民心所向、行业所望。《反垄断法》具有保护竞争秩序、竞争格局，而非保护具体竞争者的特点，其实施主要通过行政执法规范市场竞争秩序，利益受损的经营者和消费者需要通过民事诉讼得到赔偿，同时，行政诉讼和检察监督应当保障反垄断行政执法和司法的公正、专业和程序正当。从我国《反垄断法》实施十多年的经验和反垄断执法风暴相比，民事诉讼相对沉寂，反垄断民事诉讼耗时长、成本高，原告举证艰难、胜诉难等特点，让商业主体的反垄断民事诉讼举步艰难。虽然行政执法和法院审判各自形成一定数量的案件，一些案件也具有典型性，但行政执法的后续跟随诉讼，不仅量少而且典型性、代表性和指导性不足，由此导致利益受损的经营者和消费者救济缺位，而且外部监督机制也未能凸显。以上是反垄断体制机制的现状。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加强反垄断法行政执法与民事诉讼之间的有效衔接。以反垄断行政执法为依据和前提发起的民事诉讼即“跟随诉讼”，这是因垄断行为导致利益受损经营者和消费者主张赔偿的重要途径。以往实践中，执法机关认定的事实在跟随诉讼中的证明力却存在不确定性，因证据不足、不充分等原因导致反垄断跟随诉讼原告被驳回诉讼请求的案件比例较高。为改善这种局面，使因垄断行为受到损害的经营者和消费者实现有效救济，应加强反垄断法行政执法与民事诉讼之间的有效衔接，一方面反垄断执法机构在个案执法中应不断加强执法专业性、说理透彻性、证据完整性等；另一方面法院也应当制定关于反垄断行政处罚决定事实、证据的认定和采纳规则。

二，建议进一步修订《反垄断法》，推进相关司法解释的完善。我国反垄断法实施以来，国务院反垄断执法机构制定并出台了规制垄断协议、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等多方面的实体和程序性规章，几乎覆盖到全部反垄断法条文，但最高法司法解释仅出台一个，且对垄断协议的认定标准、相关市场和支配地位的证明认定标准以及滥用市场支配地位行为的正当理由等实践中出现的具体问题回应不足，包括提起反垄断民事诉讼原告主体资格也应明确，最高法应以反垄断修法为契机，出台新的司法解释。

三，建议强化反垄断行政执法的检察监督。最高检察院在立足本职服务国家中心大局方面出台许多重要改革举措，“四大检察、十大业务”改革成效明显，在反垄断法领域，民事检察、行政检察和公益诉讼检察工作均大有可为，应加强反垄断领域民事检察和行政检察工作，有效发挥检察机关的监督职能。同时，目前反垄断法修正草案来看，第60条增加了“经营者实施垄断行为，侵害社会公共利益的，人民检察院可以依法向人民法院提起民事公益诉讼”的规定，因此，检察机关可以提前研究和部署相关工作，结合反垄断是中央事权的特点，专门明确有权提起反垄断民事公益诉讼的检察机关级别，并加强专业队伍建设。

四，建议本市各区成立“反垄断办”。本市2018年成立了市场监管局反垄断和价格监督检查办公室（简称“反垄断办”），实践证明“反垄断办”在反垄断、公平审查及价格监管等领域，依法维护公平竞争秩序，保护消费者利益，优化营商环境，助力实体经济发展发挥了很大作用，建议本市各区成立区级“反垄断办”。

（2022年11月）

44，社工职业瓶颈如何破局？

根据2022年1月公布的《上海市社会工作人才队伍建设“十四五”规划》，到2025年本市社工总数将达20万人，在目前数量上翻一番。《规划》明确，到2025年，本市将持续优化社工人才结构，形成以职业化、专业化为基础，督导人才、管理人才、教育与研究人才为支撑的结构体系。未来在儿童福利、养老服务、心理健康、就业援助、法律援助等领域，社工可成为“专业导师”介入其中。在公共卫生安全、生命关怀、人民调解等领域，也有望成为社工的新去处。“社工这活，谁都能干。”不少人或许会有这样的印象。现实生活中，他们也遭遇到“有色眼镜”。对此，全社会要消除这种刻板印象，必须提升社工的专业化和职业化水平，这才是他们的“生命力”。《规划》所列举的多项指标也都指向了专业化和职业化。譬如，每个街镇的养老服务综合体必须配备一名社工；每个街镇持证儿童福利社工人数至少一名。这就是专业性的体现。社工在抗疫前线和常态化防疫中的突出表现窥见一斑。但是社工群体“薪酬待遇低、职业晋升难”等问题尚未突破。以上是社工职业的现状。

为社工职业“瓶颈”破局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上海市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局出台《本市高级社会工作师评审试行办法》。长期以来，社会工作领域仅存在初级和中级2个职业资格序列，这让不少从业者直接看到职业“天花板”，也“劝退”不少年轻人。尽快构建涵盖初、中、高3个层级的社工职业资格序列。

二，建议完善薪酬体系，优化待遇保障。加强社工待遇保障，建立与岗位等级和绩效考评挂钩的动态薪资报酬体系，同时设置学历、资历、业绩、工作难易等多维度的指标评价制度体系，加强激励机制建设。

三，建议政府不但注重社工供给侧，而且注重社工需求侧。2022年本市有15家高校开设社工专业本科，6所高校开设社工硕士，4所培养社工博士，每年输出1,000名左右社工，持证社工超过3万名。当前社会工作服务的购买方仍以政府和公益性机构为主。随着社会发展，家庭和个人也会产生需求，比如，面对青少年问题，专业社工不仅能在学习上“搭把手”，还能改善亲子关系、缓和家庭矛盾。媒体要大力宣传社工的功能和作用，让全社会都认可社工的专业性，让普通民众乐意购买社工的专业服务，包括法律服务、助老服务、教育服务和破解社区矛盾服务。建议在扩大需求侧的基础上大幅提升社工的薪酬。

四，建议本市民政部门与社工高水平融合。国家所倡导的创新社会治理体制，建设智慧型数字型社区，是民政部门的崇高目标，需要民政工作和社会工作相互配合，相互支持，高水平融合。民政工作是以政府行政权力为后盾，专业的社工是以科学知识和专业的方法为依托，二者高水平配合，才能奠定创新社会治理体制的基础。在实际工作中，民政工作具体表现为实施社会管理，显刚性；而社工表现为促进社会平衡，显柔性，刚柔并济，才能更好地彰显实施的效能。民政工作可以从政府层面建立健全法律体系，并实施监督职能；而社工则在基层，以法律为准绳，以道德为界限，充分发挥社区居民的智慧和力量，共同解决矛盾，推动社区建设，体现“最后一米、最近一米”的价值。

（2023年1月）

45，如何破解科技成果转换难？

科技成果转化是一个讲了很多年的老问题，近年来，从中央到地方，先后发布了关于促进科技成果转化、释放科技人员创新活力等一系列政策文件，但具体执行中依然存在落地难的问题。对此中央领导指出：“越到科研一线就越会发现，粗绳子已经不多了，细绳子还大量存在，严重束缚着科研人员的手脚”。作为科技创新的主体，高校科研人员在科技成果转化中常遇到各种“肠梗阻”，使得实验室的研究难以变成实实在在的生产力。虽然已经形成完备的科技成果转化政策体系，但仍存在领导干部决策有顾虑、成果转化收入界定不清晰等问题，这些都成为阻碍政策落实落地的“细绳子”，使得科研单位和科研人员存在“不敢为”“不愿为”“不会为”的现象。针对“不敢为”“不愿为”问题，需要有政策界限，完善尽职免责，落实收益分配，改革考核奖励机制等针对性措施，在政策层面放权赋权、容错免责，激励大家放心作为。而“不会为”的问题则涉及具体操作，更需要细致服务，全方位推动。虽然我国专利数量连续十年全球第一，但专利数量存在严重“虚胖”，质量堪忧，科技成果转化的现实困难和障碍仍突出。以上是科技成果转化的现状。

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要提高专利质量，让成果真正“值得转”。加强对科研院所和高校行政管理人员、科研人员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的专业培训，常设包含专利申请、挖掘布局、侵权分析和商业化实践案例解读的系统课程。提高知识产权申请质量，对国家级的技术应用类研究项目承接科研团队提供知识产权保护辅导，破除仅把专利证书当“考核指标”和“荣誉证书”的错误导向，回归专利以公开换保护的本质。

二，建议鼓励协同创新，完善知识产权确权制度，提供技术成果工程化的种子基金，实现第一步的“如何转”。破除阻碍科研人员合作创新的考核机制，规范科研成果完成人署名，允许科研人员自行约定知识产权权属比例。鼓励科研院所和高校使用科研经费或者社会捐赠设立成果产业化种子基金或创业投资基金，用以扶持技术工程化、规模化、产品化验证，提高科技成果技术到商品的转化效率。

三，建议设立各级或第三方技术评估和转移转化机构或平台，让科研单位“敢于转”。科研人员大都是“专才”，不是“全才”，需组建由技术、法律、金融、管理等方面专业人才组成的机构或平台，负责科技成果转移转化指导和管理，提供精准全方位的服务，降低行政管理人员和科研人员的法律和商业风险，扭转专利所有权人怕承担风险而“不敢转”的局面，走通科技成果转化最后一公里。

四，建议进一步培养壮大技术经理人规模。2022年科技部颁发了《国家技术转移专业人员能力等级培训大纲》，要求建立覆盖培养、管理、考核等各环节的规范化人才培养体系，构建高水平、专业化技术转移人才队伍。技术经理人是既要懂技术又要懂市场的复合型人才，要有建立合作关系的能力，其主要作用是沟通和促进学术界与产业界之间的合作。技术经理人会直接与学术、行业双方面的专业人员合作，配合双方找到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这需要技术经理人拥有沟通、解决冲突的技巧，在漫长的产品转化过程中，他们还要负责维护合作，促进双方有效交流技术和想法。

（2023年3月）

46，加快本市国际数字之都建设步伐

2022年6月上海第12次党代会提出，上海将推进国际数据港、数据交易所和国家算力枢纽节点建设，打造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国际数字之都。之后市政府批复同意组建上海数据集团有限公司，为推动公共数据授权运营、打造上海数字经济新优势落下重要一步棋子。如何对公共数据这种新型权利进行确认，是构建公共数据开放制度的核心问题，也是数据开放的基础。《民法典》第127条规定，“法律对数据、网络虚拟财产的保护有规定的，依照其规定。”虽然该条款是一个指引性规定，但该条出现在民事权利一章中，与物权、债权、股权、知识产权等财产权并列，说明《民法典》已经承认数据作为一种民事权利的法律地位。目前建立了不同的公共数据开放路径，如主动开放、依申请开放、附条件开放等。无论采取何种路径，究其实质，都是通过制度设计将公共数据交由社会主体开发利用，继而挖掘公共数据价值的一种形式。因此，凡是公共部门向社会提供公共数据的行为，均可以纳入公共数据开放的范畴，其本质是将公共数据资源这一生产要素向社会分配的过程。与政府信息公开相比，公共数据开放在制度起源、调整对象、价值理念、政府责任等方面均存在显著不同，具有“独立门户”的特征。目前尚缺乏国家层面的《公共数据开放条例》等法律法规。以上是本市建设国际数字之都的现状。

一，建议制定《公共数据开放条例》。在各地立法的基础上，应该出台国家层面的《公共数据开放条例》，对公共数据的范围、权属、开放路径、监管要求等予以规定，并辅以个人信息保护、数据纠错处理等配套制度，构建高效、安全、合规的公共数据开放制度，既最大程度地释放公共数据的价值红利，又保护好数据安全、商业秘密和个人信息，促进数字经济发展与数字社会建设。

二，推进数字基础立法，规范数字经济治理。要建立数据产权制度，推进公共数据、企业数据、个人数据分类分级确权授权使用，建立数据资源持有权、数据加工使用权、数据产品经营权等分置的产权运行机制，健全数据要素权益保护制度。建议界定公共数据权属，一个有争议性的问题是，公共数据中能够识别个人身份信息的数据，究竟是否属于公共数据，应当归谁所有。公共数据中并不包含“个人数据”，只可能包含“个人信息”。原因在于，能够识别出身份的数据，已经转化为“信息”，不宜称之为“数据”。如果非要界定个人数据，则参照公共数据的概念，是指个人采集、控制的数据。政府部门采集这些数据具有公共利益属性，为履行法定职责所必需。否认公共数据中的“个人数据”权利，并非不保护其中蕴含的个人信息。政府在采集数据时本来就应当遵循合法、正当和最少够用原则，数据主体还享有隐私权、知情权、更正权等合法权益。公共数据作为一种有价值的资源，属于国家所有，公共部门作为数据的控制者，既要承担数据安全管理的责任，也负有向社会开放、尽可能发挥数据价值的义务。

三，建议本市五大新城建设先行先试率先建成数字之都。五大新城要先行先试，经济数字化、生活数字化、治理数字化三箭齐发。提升五大城市治理现代化水平，建议“一网通办”和“一网通管”两张网都要有五个新城的分网。

（2022年8月）

47，为灵活就业人员系上“安全带”

2022年《政府工作报告》提出，完善灵活就业社会保障政策，开展新就业形态职业伤害保障试点。《最高人民法院工作报告》回顾2021年主要工作时指出，完善处理新就业形态纠纷司法政策，依法治理欠薪问题，加强劳动权益保障。今年两会期间，习总书记强调要健全灵活就业人员社保制度，扩大失业、工伤、生育保险的覆盖面，为人民生活安康托底。李克强总理也强调，灵活就业形式多样、覆盖面广。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这种就业形式会比较长期地存在。我国灵活就业群体已达2亿多人，有专家估计，预计未来15年灵活就业人数将达到城镇就业人数的70%。随着数字技术进步，以平台为组织基础的新就业形态成为了灵活就业的新趋势。但是，与传统就业方式相比，灵活就业整体上存在劳动权益保障不足、劳动争议频发、相关法律法规不健全等问题。针对这个群体劳动权益、社会保障等问题，政府要逐步完善政策，也就是说要给这些“骑手”们系上“安全带”，让灵活就业既解燃眉之急，又激发市场活力和社会创造力。以上是灵活就业的现状。

一，建议本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门出台《灵活就业指南》等地方性法律法规。包括界定灵活就业的范畴、补充完善涉及劳动法、劳动合同法、社会保险法及工伤、失业、生育保险等法律法规和政策，明确将灵活就业在内的所有劳动者纳入公共政策体系，以统一的职工保险为目标，实行统一的社会保险制度，为根本上解决灵活就业人员权益保障问题奠定法律基础。

二，建议创新经办机制，为灵活就业人员提供便捷服务。包括：打破四险合一的捆绑式经办方式，实行分险办理；打破按月征收社会保险费惯例，采取可供灵活就业人员选择的按月、季、年缴费方式及允许逾期补缴规则；充分利用信息化手段，方便灵活就业者参保、缴费和接续转移，提高经办服务的智能化水平。

三，建议在社会保险政策设计中还要思考“保基本”和“保更高福利”的关系。适时提高各险种的统筹层次，畅通维权申诉途径，增强政策吸引力，调动参保积极性。建议在社会保险政策设计中要契合灵活就业人员的需求，同时也兼顾企业、平台可负担的成本。从企业角度来说，成本偏低不利于吸引就业人员；成本太高会减少对劳动者的雇佣，这反而可能会使得就业岗位本身出现缩减，影响劳动者就业权益。

四，建议强化涉及灵活就业人员管理和服务较多的本市政府部门联动协同，营造良好政务环境。人社、公安、交通、住建、商务、市场监管、邮政等部门应根据各自职责，深入研究涉及灵活就业人员管理和服务方面存在的问题，及时出台行业指导意见、典型行业劳动合同、书面协议示范文本等行政指导文件，合力加强政务管理和服务。

（2022年9月）

48，完善汛期自然灾害高发的应对措施和建议

2022年第三季度正值上海主汛期、夏季高温期、生产建设高峰期。据预测，自然灾害风险总体较近10年平均水平偏重，影响上海的台风数量略多（1～3个）且强度偏强，风、暴、潮、洪“三碰头”“四碰头”的可能性较大，高温日数略多（10～21天），7月下旬至8月上旬易出现持续性高温，安全生产形势严峻复杂，易对城市安全运行带来较大影响。综合风险分析方面，太湖流域超标洪水的威胁较大。入汛以来，太湖水位持续上涨，超过警戒水位0.65米，随着长江中下游流域洪水上涨，太湖水位还会上涨，对上海防汛的压力增强。2022年台风强度偏强，台风北上概率增大，需特别关注近海北上及西行台风对上海的风雨影响，一旦出现台风、暴雨、高潮位与洪水的“三碰头”或“四碰头”，将对上海造成较大的经济损失和一定的受灾人口。2022年梅雨期偏短，雨量偏少，预计出梅后7月中下旬，上海还将出现较为明显的极端强降水过程，梅雨结束紧接着台风影响的强降雨，易导致城市内涝及洪涝灾害，需重点做好防汛准备。以上是2022年汛期自然灾害高发的现状。

一，建议全面开展检查本市各区预案修编工作。尽管本市各区2022年春节后就启动了预案修编工作，各单位提早预研预判，提前规划防御措施，要求4月中旬各区总体预案和成员单位预案已全部修编完成。建议全面开展检查各区预案修编工作，查找薄弱环节，研究完善管理机制，推动社会单位切实履行自身主体责任，做好日常监管检查工作，发现问题及时整改。

二，建议积极开展安全隐患排查。各区在抽调力量充分做好疫情防控的同时，也积极开展安全隐患排查，围绕老城厢地区、沿江地区、高层超高层建筑、地下空间、在建筑工地和征收地块等重点区域，针对建筑外部构件、店招店牌、线防汛墙和防汛闸门以及排水系统等重点内容，开展全面的隐患排查和问题整改落实工作。

三，建议充分做好救灾物资储备。在救灾物资储备是防患于未然的物质准备，并结合疫情备好防疫用品，保证关键时刻能够调得出、运得到、用得上。各物业集团也相继组应对抢险队伍，做好赴社区封控、管控区抢险的准备。

四，建议做好临时撤离安置地点的准备工作。各区防汛办会同公安、民政、市场监督、质量监督等相关部门共同研究人员撤离预案，做好临时撤离安置地点的准备工作，并督促检查各防汛相关单位对排水管道、高空构筑物、店招店牌、地下空间、老旧房屋的检查养护和维修除险，减少汛期的风险隐患。

五，建议应对夏季高温期间道路交通安全风险的措施。1，充分利用大数据提升交警管理能力。《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中对连续驾车和必要的休息时间做出了严格规定，即驾驶人不得连续驾驶机动车超过4小时未停车休息，或者停车休息时间少于20分钟。建议建立本市交通管理大数据库，把ETC卡、驾驶员脸部识别系统和网络行车仪统一纳入数据库，大数据平台将违规违法的车辆信息实时推送给交警，执勤交警收到系统信息后，即可根据预警信息及时找到违规违法的驾驶人。2，积极开发和运用人工智能防范疲劳驾驶。建议开发基于人工智能芯片的防疲劳驾驶控制系统，包括图像采集模块，采集驾驶员面部信息。面部信息处理模块，采用“面部疲惫识别算法”对驾驶员面部信息进行分析处理获得驾驶员的疲劳状态程度。如果驾驶员处于轻度疲劳状态，则对驾驶员进行提醒。如果驾驶员处于重度疲劳状态，则发出更换驾驶员信息。提醒模块可通过开窗通风、空调降温或者报警方式提醒驾驶员。如果能够安装智能酒精测试，助力交警执法力度。3，降低车辆爆胎的风险。驾驶人切忌慌乱中急踏制动踏板，尽量采用“抢挡”的方法，利用发动机制动使车辆减速而停止。建议交警加强对车辆轮胎的检查，轮胎的充气压力控制在标准压力的90%以下。4，控制车辆自燃的风险。遇到自燃驾驶人不要慌张，在人少的地方靠边停下，熄火，寻找起火点，给油箱和燃烧的部分降温灭火，报警。建议制定相关定期检查电路、油路和发动机仓内油腻清理，以及车内灭火设备配备措施的地方性法规。5，降低车辆制动失效的风险。夏季常出现制动管路气阻、破裂或制动液、气压力不足等引起制动失灵失效，驾驶人要沉着冷静，握稳方向盘，松抬加速踏板，使用驻车制动器减速，避让障碍物，用“抢档”减速停车。建议交警部门大量印制发放“车辆特殊情况下的应急处置办法”，深入社区和办公楼宣传，充分运用自媒体如抖音、微信等，给驾驶人提示和警示。

（2022年7月）

49，加快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

2021年7月商务部宣布，在上海、北京、广州、天津、重庆率先开展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培育建设。2022年7月本市发布的《2022上海环球美食指数报告》显示，上海环球美食消费额占餐饮总消费额比例为18.3%，环球美食消费规模指数居全国第一。2022年上半年，本市服务型经济的结构性特征很明显，这种经济结构容易受到疫情的冲击，但一旦疫情控制得当，恢复起来也会相对快。上半年，本市社会消费品零售同比下降16.1%，网上商店零售额同比增长0.9%；货物进出口总额同比下降0.6%。2021年8月投资总额为58.5亿美元的60个外资项目在沪集中签约，显示上海仍是跨国公司全球布局的首选地之一，在这批集中签约的项目中，有很多国际知名的消费品牌，这些全球领军的消费企业，持续看好上海，一些即将在上海亮相的全球首发新品、全球首店旗舰店等高能级项目也浮出水面，为上海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提供“新鲜血液”。以上是本市消费经济的现状。

一，建议大力培育更加成熟的电商。要正确看待电商，线下线上两者更多是竞合关系，而非零和博弈。老百姓消费不光是买产品，更多的是买服务，比如教育、旅游、体育、演艺、医疗、大健康等很多服务还是线下的才有更好的体验。随着电商越来越成熟，数字经济反而会对传统商圈产生更大的触动、更好的促进，精准引流、便捷找货、线下体验线上分享，将更加丰富线下消费。要扶持不要打压，要培育不要设限。

二，建议突破重要服务行业的体制机制障碍。比如，健康医疗、教育文化、休闲娱乐等新兴服务行业的对外开放程度仍有较大提升空间。开放程度不足，制约了通过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来打造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平台的步伐。比如，本市要进一步放宽执业资格考试对境外专业人才的限制，当然，除涉及国家主权、安全外，允许在上海市合法工作的境外人士，按规定申请参加我国相关专业技术类职业资格考试（不含法律职业资格考试）。又比如，合理释放货运航班时刻，提升浦东综合性枢纽机场货运设施能力和服务品质，建设高效跨境寄递通道平台，推动上海邮政快递国际枢纽中心建设。还有，鼓励外商投资举办经营性职业技能培训机构，允许职业院校购买经审核符合条件的社会化、市场化优秀境内外在线教育平台、软件和课程资源。再有，支持普通中小学招收外籍人士子女；在营利性医疗机构先行先试治未病服务；允许在本市设立外商独资旅行社；进一步开放增值电信业务；本市服务业企业聘用的“高精尖缺”外国人才，可享受人才签证、工作许可、社会保障等业务办理便利措施和“绿色通道”服务。

三，建议打造一批享誉世界的标志性商圈。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标志性消费商圈，营造良好的消费基础设施和氛围，打造一批享誉世界的标志性商圈，比如，初具规模的前滩太古里、黄浦滨江核心优越地段的博荟广场ONE EAST等，还有2022年7月开张的南京西路锦沧文华广场，迎来Maison Margiela、MARNI、JILSANDER、AMIRI四家旗舰店入驻。但远远不够，要继续发展“首发经济”，加大制度和政策创新供给，培育壮大从“首发”到“首店”到“总部”的“首发经济”效应，让“首发经济”成为打响“上海购物”品牌的一张王牌。

四，建议完善消费促进机制。制定完善促进消费相关政策，提升入境消费便利，完善免税退税政策，提升城市消费国际竞争力。比如，增设本市主要商圈的免税店和退税点，以及增设国际进博会365常年经营的商场。

（2022年9月）

50，春节档票房火爆的背后并非“清朗”

国家电影局1月28日发布的数据显示，据初步统计，2023年春节档电影票房为67.58亿元，同比增长11.89%；观影人次为1.29亿，同比增长13.16%。67.58亿元！这个数字位列我国影史春节档票房第二。东方网1月28日报道：上海2023年春节票房达到 2.62亿元，位列全国城市票房第一位。这一数据不仅超越疫情前2019年的2.49亿元，也超过2022年的2.59亿元。在上海，春节期间全市影院共放映场次 7.53万场，有388万人次的观众走进影院观影。过大年，看大片，不少黄金时段场次爆满，疫情三年累积的观影需求得到较为集中释放，影院成为市民节日文化消费的主要场所。“乙类乙管”后，影院卖品部有序恢复开放，“电影+爆米花+可乐”回归，让观影有了更多乐趣，也给影院经营方带来极大的信心。此外，文创等卖品的销售额也大涨，与2019年疫情前同期相比，上海万达院线、百丽宫院线的文创等卖品销售额恢复到117%，联合院线、大光明院线恢复到90%，成为支撑影院生存的重要来源，同时极大地带动了周边商厦、简餐的消费人流。以上是春节档票房火爆的现状。

一，建议进一步加大对电影市场政策扶持。上海的票房冠军由《流浪地球2》占据，显示上海观众对展现中国电影工业高水准的科幻大片更为喜爱。此外，《无名》在上海市场取得了超2800万元票房成绩，稳居第三。主要原因除影片在上海拍摄、具有浓重的上海本地元素外，也体现了上海观众对于艺术电影具有较高的欣赏能力和审美趣味。市财政影视专项资金的安排使用上，重点向类似上述两部电影的企业影视创作项目倾斜，提高资金扶持的比例，对投资规模较大的电影、电视剧项目应根据投资规模持续给予贷款贴息，同时向电影服务企业倾斜，支持电影产业基础设施建设和创新发展。

二，建议进一步加强对电影市场的行风整顿。对于春节档首日谁排片最高是由什么决定的？《流浪地球2》在宣传发行弱的情况下首日排片第一，靠的就是《流浪地球1》的成功，而《满江红》在第二天就实现票房反超，只能是由于宣传发行成本投入和策略的成功。《满江红》以21.05亿票房排第一，1月26日，《满江红》在其官方微博上发表了一条声明，声称：《满江红》被指为“幽灵场”、“偷票房”、“买票房”、“资本操控”、“抄袭”等等，都是胡说八道，纯粹是谣言。对此，《满江红》的各个出品方都在搜集相关的证据，并且已经开始通过法律途径来保护电影人的合法权利。电影界不正之风盛行可见一斑，所以必须加大整顿力度。

三，建议在影视界大力提倡树立积极进取向上的正能量，反对躺平和无端攻击对方的歪风，开展进取与躺平两种不同价值观的大讨论。在网络上反对《流浪地球2》的声音中，有一种说法大概是，不管哪个电影，不也都是资本投资出来的吗？凭什么将批评资本的套路只用在《满江红》上呢？诚然，目前商业电影本质上都是资本主导，但具体到从业者来说，有想利用资本实现中国电影工业进取突破，有所作为的，当然也有只想躺平圈钱的、甚至无端攻击对方的。对于中国这样巨大的市场来说，两者可以同时存在，但出现更多的《流浪地球》系列显然才符合观众的利益，推动电影工业的发展。在这次春节档票房大战中，注重制作和注重宣传发行两种不同模式的竞争，本质上也是当下国内影视圈中，进取与躺平两种不同价值观的对决。时代终究呼唤着中国电影工业的崛起，《流浪地球2》作为中国在近十几年世界科幻大片中也位于顶级层次的作品，必然会强有力的推动中国电影工业更上一层楼。

（2023年2月）

51，企业劳动者如何应对“软裁员”？

春节过后，一些企业通过“使绊子”、调岗等手段，对员工“软裁员”。面对企业的百般刁难，不少劳动者表示“耗不起”“斗不赢”。一些用人单位找不到合法理由辞退员工，又不想支付任何补偿，于是设法逼劳动者主动辞职，从而避免《劳动合同法》的一些规定和补偿，以实现“零成本”裁员。纵观企业“逼人离职”的手段，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物质施压，例如调岗降薪、更换工作地、加重KPI考核、下达难以完成的工作指标等；另一类是精神施压，表现为冷暴力、挤兑孤立、职场PUA等。这些不体面的“阴招”，正逐渐成为很多企业的惯用伎俩，背后饱含劳动者的辛酸泪，更与保护劳动者权益的法律精神背道而驰。就现阶段来说，对于冷暴力等精神施压方式，立法上尚存缺陷，劳动监察部门难以通过执法监管予以纠偏；针对调岗、降薪等行为，法律界定则相对明朗，其本质上是变更劳动合同。劳动合同法规定，用人单位单方面变更劳动合同，必须基于生产经营的客观需要，且不得显著降低劳动者的工资待遇、劳动条件。侮辱性、惩罚性调岗降薪等“被迫辞职”情况，已涉嫌违反上述规定和制度精神。劳动者可据此认定用人单位违约，进行主动维权。以上是现阶段“软裁员”的现状。

一，建议司法机构深入基层一线，主动给与劳动者法律援助，倒逼用人单位上好“人力成本管控”的法治一课。劳动合同法规定劳动者的工作内容应当是在劳动合同中约定好的。如果单位将劳动者的岗位无故调离，其行为必定违反了劳动合同的约定，属违约行为。由于调岗必定带来绩效考核的提高或降低，继而导致劳动者收益的增加或减少，如果劳动者发现调岗有可能损害自己利益，有权利拒绝调岗，法律也将支持劳动者的维权行为。司法机构应用好用足现行法律中对于劳动者的倾向性保护，进一步完善“推定解雇”应用，使司法落地更具刚性和包容度；同时倒逼用人单位改变传统的用工思维，完善人事管理体制，正确行使用工自主权，给企业“人力成本管控”上好法治一课。

二，建议本市劳动检察部门和劳动争议仲裁部门主动分析社会仲裁案例，深入了解重点行业“软裁员”现象，向相关企业发出书面约谈，遏制这种不合理现象。

三，建议本市总工会发文，鼓励员工维护自身权益。员工维权做到：1，严于律己：建议劳动者严于律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并保留手中的证据，以不变应万变，往往公司会最终主动给予劳动者合理的经济补偿金。2，强化抗压能力：公司如果调换你的岗位、地点，如果是合理的调换工作，建议劳动者努力干好新的工作。但是，如果实际上调低了劳动者的工资，有权拒绝，因为用人单位无权单方降低工资。如果公司不合理的调换劳动者的工作地点，强行劳动者去上班，否则就要求劳动者主动辞职，这个时候劳动者是可以拒绝的。同时，收集公司恶意软裁员的证据。3，不轻易签署任何文件：很多企业在软裁员时，骗写辞职信，有些企业说签了辞职信才能拿补偿，可是当那一笔真正落下去的时候，一分钱的补偿也不会拿到，同样应该收集公司恶意软裁员的证据。4、实时依法维权：只要劳动者不同意变更劳动合同，用人单位强行推行这些手段，他们就会陷于违约的境地，劳动者可以到劳动监察大队投诉，借助行政力量迫使用人单位纠正违约行为，同时也可以依法提起劳动者仲裁。

（2023年4月）

52，尽快打通过期药品回收“最后一公里”

家庭过期药品该如何处理?人们对于过期药品的处理比较随意，有人不以为意仍然选择服用；有人随手扔至垃圾桶；还有人专门回收过期药品将其投入市场。数据显示，我国约有78.6%的家庭备有家庭小药箱，却有80%以上的家庭没有定期清理药箱的习惯，全国一年过期药品大约1.5万吨。这些过期药品即使没有重新流入市场，市民的随意处理行为也会对生态环境和人体健康构成很大威胁。为推动家庭过期药品回收，全国多地都在积极探索，相关部门、药企、医院、平台等有关方面也付出了很多努力。但从媒体调查看，家庭过期药品回收现状仍不容乐观，随意处理过期药的现象不是个案，甚至有人从未听说过期药品可以回收，更遑论建立长效回收机制。缺乏法律制度的硬约束，仅凭呼吁、倡导远远不够。从一些地方的试点看，要么经验做法无法推广，要么“虎头蛇尾”、不了了之。比如，有地方和药企、医院、网络平台等联手，探索“互联网+回收”模式，利用信息技术提高回收效率，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专家建议，建立过期药品长效回收机制，加大过期药品回收宣传力度，同时推动药品包装改革，从根源上减少过期药品产生。以上是过期药品回收的现状。

一，建议加强理智购药的宣传教育。通过大众媒体的广泛宣传，改变公众囤药的习惯，提高民众回收过期药品意识。鼓励药店采用大包装大剂量药品分拆零售方式。建议市卫健委牵头，成立药品使用和存储宣讲团，定期进社区和单位，开展OTC药品购买和储存注意事项，指导居民合理购药，防止盲目跟风囤药。建议药品监管部门加强对零售药店售药方式的监管，禁止药品“买一送一”。

二，建议明确药企责任。“解铃还须系铃人”，药品生产企业最清楚药品中包含哪些成分，容易造成哪些危害，可以有针对性地进行无害化处理。建议借鉴国外惯例和经验，比如，有的国家药品生产企业负责上门回收过期药品，对拆封的折价回收，没有拆封的则按照统一零售价的一定百分比回收。客户只需要付差额部分，就可以得到刚出厂的同类药品。有的国家药厂推销员上门推销药品时，会先将药品免费放在客户家中，以后每月再登门拜访一次，收取已经用过的药品费用，同时免费更换过期的同类药品。有关部门不妨通过立法明确药企的回收义务，建立过期药召回机制，运用税费减免、财政补贴等形式，提高企业履责的积极性。

三，建议结合垃圾分类工作完善药品回收长效机制。在“生活垃圾怎么分”中以“过期药”“眼药水”“眼药水盒”“药片盒”“胶囊药片底板”“药品铝塑板”为关键字的垃圾都属于有害垃圾。而草药、中药渣属于湿垃圾，膏药、中药敷贴、药棉等属于干垃圾。建议形成合理的家庭过期药品定点回收服务网络，设立回收基金，鼓励公众交纳过期药品，通过兑换药品等形式给与一定补偿。建议建立“政府—企业—药店”三级联动机制，由药监部门牵头，成立药品回收小组，督促药企定期向药店回收过期药品，并由药店分门别类后交予药企，按照过期药品处理规程统一处理。

（2023年5月）

53，如何高水平开发沪郊旅游？

随着目前疫情形势平稳进入“乙类乙管”常态化防控阶段，以及本市振兴乡村步伐和“五大新区”建设越来越快速，沪郊旅游可谓是遍地开花，但是旅游质量参差不齐，很多项目规划同质化严重。那么，在乡村旅游竞争越来越白热化的今天，该怎样突出自己的特色呢。沪郊推进传统观光游向全域体验游快速升级，这需要运营者同景区场景深度链接，挖掘景区内容，激发研究创新型特色旅游产品及活力。乡镇旅游公司大多是小微企业，政府搭台，是双方一拍即合的底气。文旅产业如景区打造需要持之以恒的投入，单纯小微文旅企业的创收未必是最看重的考量。更要看到周边村民以及中小餐饮等收入确实大幅提升，村集体经济也得以壮大。此外，旺盛的人气和提升的环境有利于招商引资。对真金白银的经济效益，乡镇文旅企业内颇有一种共识：见效慢。正因为此，在寻求“落户”途中，虽然这些小微企业遇到过不少“橄榄枝”，最终折戟于具体项目的落地。有的镇属文旅运营公司聘请了职业经理人，由专业人士操盘，捋顺了田园的运营思路：提供差异化产品、精准对接市场，为商户创收，小微企业在满足游客个性化需求方面具备一定优势，田园根据容量和景区特质针对性招商，避免同质化。以上是沪郊旅游的现状。

一，建议古镇业态再升级。上海古镇的开发利用给人有一种“差了一口气”的感觉，游客想象很丰满，而现实很骨感。”，一些朋友感慨，“不去看觉得挺后悔，可是看了觉得更后悔，真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缺失特有的文化底蕴，变成了人造古镇商业街。古镇空有躯壳外表，无法深度吸引人，不免让游客与古镇原住民们一片唏嘘。本市古镇业态提升仍有空间，建议依托传统民居建筑、特色风貌街巷、江南古典园林和密布水系河道，打造一批江南文化活态博物馆、生活美学旅游体验区，让人们能够望得见水、触得到绿、记得住乡愁、享得到文化。古镇1.0版本卖的是资源，2.0版本做内容，3.0版本的出路则应该是主打文化体验。

二，建议营造更有辨识度的古镇。体验的优劣和业态的丰富度是相辅相成的，进一步加强古镇的古民居、古桥、古树、原水系的专项保护与顶层规划设计，在此基础上，广泛应用新科技，用声光电艺术营造水乡夜游景观，邀请广受欢迎的网红小剧种、文艺小表演、创意小作坊来古镇驻地展演，吸引都市夜游族和周末休闲族前来会友打卡。规划“江南味” 和“海派风”兼具的“一村一品，一村一果，一村一花”的文创亮点，做到“镇镇有差异，家家有个性”。

三，建议进一步完善相应的公共文化设施和服务。古镇不是静止的文物，而应该在保留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适应当下的生活，因此，相应的公共文化设施和服务也不能缺少。比如，错峰在市区部分集散中心，如人民广场，陆家嘴，徐家汇，五角场等地开通旅游专车，免费或低价接送游客往返。另外可以在景点附近的轨道交通站开通短驳车，解决老年游客和有需要游客“最后一公里”，建议在“随申办市民云”可查询。建议在景点招募“小导游”，组织有兴趣的当地人来当“非职业导游”，讲解本地人文轶事。2019年以来，本市进一步优化公共文化设施布局，数据显示，上海9个涉农区共有图书馆10个，文化馆13个，美术馆3个，社区文化活动中心137个，均免费向公众开放，但沪郊有1,500多个村，尚未完全扩大普及到每一个村。

（2023年5月）

54，我们如何应对ChatGPT的潮流？

自2022年11月30日美国OpenAI 公司研发的聊天机器人ChatGPT上线以来的各种表现，堪称十分惊艳。从连续回答问题、生成摘要、翻译文档，到信息分类、写代码、编剧本、做作业和写论文，ChatGPT几乎都能应对自如。而且，ChatGPT还会质疑你提问的前提，甚至拒绝不当请求。ChatGPT横空出世，与五六年前AlphaGo战胜人类围棋棋手的冲击波不同，这次人们所热议的不再只是奇点临近的隐忧，更多的是对生成式人工智能可能会“改变游戏规则”的恐慌。不难想象，不久的将来，公司经理只要按一下按钮或者对语音机器人发个指令，就可以将一个粗略的文档转换成优雅的演示文稿，而无需劳烦公司文秘。未来，人们将在这款新工具的基础上叠加各种应用，会替代淘汰老职业，也会产生各种新的职业和工种。有研究者担心在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的新一波创新竞赛中，会不会步搜索引擎、社交媒体和大数据商业的后尘，使得诚信、隐私、知识产权等伦理和法律上的权利和基本的价值观沦为牺牲品。ChatGPT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实质，是知识生产方式的革命，既是对知识、学习和创造的重新定义，也必然带来对人类智能和机器智能的重新理解。在ChatGPT浪潮中，当我们准备一拥而上之时，有必要先对相关问题做一番深度思考，理清思路，拿出应对办法。以上是ChatGPT潮流的现状。

目前ChatGPT潮流存在以下问题。

一，我国尚未正式引入ChatGPT。

二，我们人工智能机器人科技人员尚缺乏边界思维和变通智慧。ChatGPT这种基于人类群体知识和记忆的知识生产方式，必然与既有的主要基于个体知识与记忆的知识生产方式产生冲突。ChatGPT对海量的文本数据集等数据的高度依赖，在其拼凑式的知识构造过程中，也必然会带来难以化解的价值观念层面的冲突。

三，我国尚未针对性地建立新的社会契约和法律制度。应用ChatGPT可能会出现极端恶劣情况，比如，鉴于ChatGPT涉及的艺术作品集、代码集，必然会与原有的知识产权等权利相冲突，我国原有的、普遍性的信息审核机制难以应对可能发生的极端恶劣事件，亟待建立新的社会契约和法律制度。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尽快引入并翻译中文版ChatGPT。ChatGPT是工具，在AI应用领域，其能够为自媒体和程序员提供很大的助力，这是生产力工具，是能够为我国经济带来效率的。尽管目前ChatGPT并未开放中国用户使用，无法用国内手机号进行注册，国内用户想要使用ChatGPT有诸多限制，比如，国内用户需要通过国外的IP地址访问ChatGPT才能体验相关服务，如果使用了没有经过合法许可的国外网络服务，将违反我国《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管理暂行规定》的相关规定。但是如果对ChatGPT进行一刀切的“封杀”，无异于做无用功。不仅不该禁止，而是应该倡导并教会学生使用这一新技术、新工具。各行各业与人工智能的结合都更加深入，学会与AI合作，将是今后每个人必备的能力，也是未来的大势所趋。

二，建议相关法律界人士先行一步。针对国内用户使用ChatGPT会有法律风险，法律界要先行一步进行相关法律法规补充、修改。比如，我国现行《著作权法》并没有针对AI生成物的著作权问题进行特殊规定，世界各国对此也大都处于空白状态。然而，根据现实的经济发展水平，若在现行法律体系内对此类智能生成物，从著作权法意义上的作品这个角度予以充分保护，则是对民法主体基本规范的挑战。另外，输出内容的问题，AI如果输出了不合“公序良俗”的内容，谁来负责？由于AI开发企业也并非有意，内容的问题当然不能按主观错误进行处罚，那么如何处罚？亟待相关法律法规有“先见之明”。

三，建议国家出台政策，鼓励和投资国内AI公司创建ChatGPT的平行替代算法。事实上，目前百度旗下已经研发出来类似ChatGPT产品，项目名字已经定为“文心一言” （ERNIE Bot），号称要正在做上线前的冲刺，预计今年3月上线。阿里巴巴旗下的达摩院正在研发“类 ChatGPT ”的对话机器人，目前已开放给公司内员工测试。当然还远远不够，要有更多AI企业共同发力，创建中国版的、有自主知识产权的ChatGPT产品。

四，建议各级各类学校进一步厚植创新文化。OpenAI首席执行官山姆·阿尔特曼又是一位大二退学创业的科技人物，从中得到启示，中国的校园里能否培养出下一个山姆·阿尔特曼？创新人才培养是一个系统性工程，教师教学、课程设置，包括对师生的评价方式等都需要变革。教师站上讲台，不应局限于传递新知识，更应该引导学生建立科学思维、培育科学精神。比如是否具有批判性“破圈思维”、较开阔的视野，是否有沟通能力和共情能力等，建议在中小学阶段就亟需补上。

（2023年5月）

55，在青少年心田厚植崇廉尚洁的种子

“染之苍则苍，染之黄则黄。”青少年时期正是身心发育、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重要阶段，如果在青少年时期对他们进行正确的引导，懂得“清正廉洁”的价值，使之成为其立身立业之基。习总书记告诫要让青少年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中共中央颁发的《建立健全教育、制度、监督并重的惩治和预防腐败体制实施纲要》中指出：要把廉洁教育作为青少年思想道德教育的重要内容，培养青少年正确的价值观念和高尚的道德情操。目前针对青少年开展廉洁教育仍是一个探索课题，有的学校组织教师、家长与孩子同集名言警句，同唱廉洁歌曲，同诵忠孝故事，同读法律书籍，同看法律节目，同建优良家风，同写廉政书信。有的学校低年级孩子开展“听故事、读故事”，如《陶母拒鱼》《一钱太守》等；高年级的学生则以图文并茂的形式，绘制书签、组画、小报，出现最多的形象就是莲花，以及人物包拯，并配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一尘不染克己奉公”“不诱于誉，不恐于诽，率道而行，端然正己”等耳熟能详的名言诗词。还有聆听红色家书，与英烈来一场时空对话。但有家长认为，廉洁教育从娃娃抓起，有“父母生病给孩子吃药”的嫌疑。以上是廉洁教育的现状。

一，建议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出台文件，廉洁教育与其他教育有机结合。把廉政文化教育与传统文化、地域文化、校园文化活动、加强思想教育有机结合起来。同时让家长通过孩子了解廉政文化，教育家长重视言传身教，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为孩子做榜样。开展青少年廉洁文化教育，是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在孩子们的心田种下崇廉尚洁的种子，把廉洁教育抓到根上，为孩子一生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廉洁基础，真正把为党育人，为国育人落到实处。

二，建议推进廉洁教育遵循四个原则。融合性原则、实践性原则、针对性原则和社会性原则。

三，建议采取“学科渗透”方式。人文学科蕴藏着丰富的崇廉尚洁“的教育内容，建议利用现有的文科教材，挖掘文本中廉洁教育的资源。教师可以在教学过程中适时有机地渗透廉洁教育的内容，比如，在《思想政治》文本中渗透敬业乐群、公而忘私的奉献精神；在《语文》文本中，可以渗透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崇高志趣；在《历史》文本中，可以渗透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浩然正气，以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为政风范；在《地理》文本中，可以渗透厚德载物，道济天下的广阔胸襟，奋不顾身、舍生取义的英雄气概，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社会理想。

四，建议加强廉洁教育校本课程开发。廉洁教育也是学校发展中必须重视的课题，对青少年进行廉洁教育必须做到时间、内容、形式和课程“四落实“，结合课程改革，有必要把廉洁教育校本教材列入学校课程开发的重要项目之中。

（2023年6月）

56，虚拟财产纠纷如何“破圈”？

近日，一则“游戏玩家退游价值4万装备被回收”的话题冲上热搜，再度引爆对虚拟财产维权的关注。事件起因是，一玩家在某线上游戏账号充值二、三十万元，并将装备道具放进了自己在游戏中开设的商行，由于有一段时间没有登录游戏，结果商行倒闭，这些道具全部被系统没收。有关网络虚拟财产保护引发的法律纠纷，绝非个案，近年来屡见不鲜。据中国经济时报记者从中国消费者协会了解，该协会在2023年初对外公布的一份“2022年十大消费维权舆情热点”中，“网络游戏停服删档引发虚拟财产侵权争议”就赫然在列。游戏厂商提供的用户协议中往往约定，游戏账号归厂商所有，玩家只有使用权，而且账号不得私下交易。但现实中，游戏账号买卖司空见惯。尽管民法典对此作出“法律对数据、网络虚拟财产的保护有规定的，依照其规定”的清晰表述，但目前我国尚未出台针对虚拟财产保护的专门立法，才造成司法实践中对虚拟财产的保护不足现状。以上是虚拟财产保护的现状。

目前虚拟财产保护存在以下问题。

一，与虚拟财产相关的法律法规不够完善。虽然《民法典》明确提出“虚拟财产”的概念，指出“法律对数据、网络虚拟财产的保护有规定的，依照其规定”，但相关法律法规依然不够完善。比如，不限于游戏，很多网络平台都约定用户只有账号的使用权。

二，发生虚拟财产纠纷后举证难度很大。之所以社会普遍期待在法律保护虚拟财产方面予以完善，与虚拟财产区别于有形财产，在发生纠纷后，用户在维权、举证、信息获取上难度巨大不无关系。

三，虚拟财产法律保护“颗粒度”比较粗糙。虚拟财产在法律性质上模糊不清，“颗粒度”粗糙，比如，游戏运营商运用信息网络技术在游戏世界创造角色、装备等，也可以自主地通过修改代码来调整道具装备等虚拟财产的参数，实现对网络游戏的整体控制，而此时玩家就处于明显的弱势地位。又比如，虚拟财产权利人与互联网平台之间存在着合同关系。注册自媒体账号、开设网店等需要同平台方签订合同，通常用户与互联网平台所签订的合同系平台单方订立的格式条款合同。我国《民法典》关于格式合同的规定虽然抑制了优势一方通过格式条款限制、排除对方主要权利的不合理操作，由于比较原则、粗糙，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游戏玩家处于弱势地位的局面。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国家制定《虚拟财产保护法》。民法典对虚拟财产保护作出了原则规定，承认网络虚拟财产的财产属性，同时也为虚拟财产保护提供了一种法律指引。不过，目前民法典对虚拟财产的规定所指向的相关法律并不明确，目前我国并没有一部针对虚拟财产保护的专门立法，其他现行法律中关于虚拟财产保护的规定并不多，这就对虚拟财产权利纠纷的处理提出了难题。

二，建议明确虚拟财产的界定。虚拟财产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网上店铺、具有一定粉丝量的微信公众号、在云端或设备中存储的数据等等，都可能因为具备一定的经济价值，被认定为虚拟财产。虚拟财产不能归入物权、债权、知识产权三种财产权利。根据对虚拟财产的特征分析，我们不难看出，虚拟财产满足了我国《民法通则》中关于财产的界定，属于无形资产的一种应当予以保护的财产。

三，建议虚拟财产法律保护“颗粒度”需不断细化。虚拟财产在法律性质上模糊不清，需要探索的“颗粒度”不断细化，基于民法典关于合同与侵权责任的规定，运用法经济学立法技术，建立更加完善的虚拟财产保护制度。建议总结吸收与虚拟财产保护相关典型案例的裁判规则，为类案件的处理提供参考；同时通过发布司法解释等方式，进一步明确涉及虚拟财产纠纷处理的法律程序与救济途径，明确不同类型虚拟财产案件所适用的规则，合理分配举证责任，明确证据规则适用原则，多措并举从制度上形成对虚拟财产的保护合力。

（2023年7月）

57，反食品浪费不仅仅是“打包剩菜”

习总书记高度重视粮食安全，要求在全社会倡导“厉行节约，反对浪费”的风尚。倡导简约适度、绿色低碳的生活方式，反对舌尖上的浪费，2021年通过了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反食品浪费法》，把节约粮食、反对浪费从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上升为每个公民的法定义务。但是，食品浪费现象仍然十分严重，比如聚会为了面子超量点菜，看上去似乎只是个人某一次的大手大脚，但叠加在一起，就成了我国每年上千万吨的餐饮浪费。怎样才能更好地推动全社会节约粮食呢？尽管大家从小就被教育要爱惜粮食，但是从城市到农村，从商务宴请到私人聚会，食物浪费的现象仍然屡见不鲜。中国用全球7.8%的耕地、5%的水资源，养活了全球约20%的人口，能做到这一点难能可贵。但是辛辛苦苦得来的食物，却又白白浪费，实在令人痛心。那么明知一粥一饭来之不易，为什么还会浪费呢？消费领域的浪费仅仅是显形浪费，而在食品各个环节还存在不容易发现的“隐形浪费”。以上是反食品浪费的现状。

目前反食品浪费存在以下问题。

一，反食品浪费不仅仅是“打包剩菜”。由于食物的生命周期涉及生产、运输、储藏、加工、零售、消费、后期处理等多个环节，因此从全产业链角度来看，有大约20-30%的食物都被浪费损失掉了。消费领域的显形浪费容易可见，而隐形浪费难以发现。

二，每年的粮食浪费总量数额惊人。据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统计，全国仅餐饮每年约浪费粮食1,700万至1,800万吨，相当于3,000万到5,000万人一年的口粮。这不仅令人痛心，而且导致的后果还十分严重。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博士张丹指出，每浪费1千克粮食，相当于5.22千克二氧化碳额外排放，包括220克氮的一个额外排放，40.56克磷的额外排放。

三，青少年对于食品生产的认知不足。当前的食品特别是初级农产品的生产力水平已有很大提高，但生产现场离城市居民生活越来越远，青少年很难体验到在粮食生产过程中仍要付出艰苦的劳动和消耗大量的自然资源，也增加了对节约粮食的倡议而产生共鸣的难度。青少年缺乏所谓的“食育”教育，五育是德、智、体、美、劳，也就是教育目的是培养全面发展的人，“食育”即食物教育，应属于德育范畴。

在全社会倡导“厉行节约，反对浪费”的风尚，为此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健全反食品浪费监管政策法律体系。2021年国家实施《反食品浪费法》，2022年9月本市发布《上海市加强粮食节约和反食品浪费重点任务安排（2022-2025年）》，但是缺乏细则。建议本市制定《上海反食品浪费法实施细则》，依法推进食品浪费治理，完善食品浪费标准，明确主体责任。

二，建议从儿童开始加强食品生产的体验。建议在义务教育阶段特别是中小学生课程中，增加与食品生产、食品流通、食品安全等有关的实践与体验课时和学分占比，使学生从小培养反对食品浪费的意识。

三，建议加强“隐形食品浪费”的关注度。食品的“生命周期”涉及种植、收获、储存、生产、流通、销售、消费、垃圾处理等多个环节，消费领域的浪费仅仅是可见的显形浪费，许多环节的隐形浪费更应引起社会关注。比如，现阶段在各个环节缺乏技术规范，也缺乏科研投入，专业技术能力较弱，全链条管理缺乏系统性，造成隐形浪费。

四，建议运用现代技术构建需求预测信息平台。可利用信息通讯、人工智能、气象信息及大数据。需求信息平台，为种植业、食品制造业、批发和零售业等提供高精度预测与需求服务。

五，建议多措并举减少隐形浪费。可以优化食品链条全过程管理，降低粮食减损，提高保鲜储存技术，延长食品保质期，减少食品废弃数量。另外，制定《食品资源循环回收管理办法》，促进食品系统循环经济发展。建议探索建立“食品流转平台“”，把未充分利用的食品得到有效分配再利用。加大社会“反食品浪费”的公益宣传力度。

（2023年8月）

58，老房加梯后维保的建议

2023年5月1日起实施《上海市电梯安全管理办法》。这几年，随着上海扶持政策不断完善，本市加装电梯从“难产”转向“量产”。许多老旧小区开始整小区加梯，如徐汇区金牛花苑的40个门栋2022年全都装上了电梯，居民们开启了崭新生活。2023年本市计划加装电梯3,000台，并且在老房加梯方面重点聚焦数字化赋能、管线配套优化、规模化推进，跑出更快加速度。现在能够做到，前期审批阶段，通过“一网通办”实现批量化审批，提高效率；在项目施工阶段，将美丽家园改造和加梯同步施工，减少扰民、降低成本；在资金结算阶段，申请“加梯贷”减轻居民负担；在后期维保阶段，引入保险服务等。“建设”只是短时的第一步，居民们需要长期面对的，则是今后这些电梯如何“管理”的问题。按维保期三年，2019年前后加装的电梯已经期满，首当其冲的就是运营维保管理责任归属问题。如果原单位不再续约，物业公司也不愿接手，就会出现电梯失管的情况。以上是本市老房加梯的现状。

目前老房加梯后存在以下问题。

一，电梯运营维保管理责任归属问题。按维保期三年来算，2019年前后加装的电梯已经期满，首当其冲的就是运营维保管理责任归属问题。如果原单位不再续约、物业公司也不愿接手，就会出现电梯失管的情况。

二，电梯日常维修、保养问题。电梯运营过程中，涉及到应急维修、定期保养、监控预警、能耗、保洁、巡视、费用测算等众多专业环节。这台电梯谁来管理、如何运维？费用如何计算摊派？几年后，它能持续正常运营吗？

三，电梯安全使用问题。由于老小区缺少专业物业管理人员，一旦电梯出现安全事故，救援人员无法做到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显然是存在安全隐患。

老房加梯后如何加强维保？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15年全包式”维保服务，“一揽子”解决后顾之忧。2023年5月1日起实施《上海市电梯安全管理办法》，从落实管理责任、经费筹集使用、明确权利义务等方面提出了基本要求，但是尚缺少具体做法。建议“15年全包式”维保服务，即加梯的业主与维保单位，签订全包式维保服务合同，即电梯产品质保维保期2年（或3年）过后，自电梯使用第3年（或第4年）起至第15年末，一台电梯每年收取一万元的维护费，含维保费和材料费等，其间所有部件（除人为损坏外）的维修更换，均由维保单位负责免费完成。

二，建议整合多方力量，成立“一站式”服务中心。比如，可以成立“E梯通”——网上加梯服务中心，整合街道行政部门、基层社区、社会组织以及加梯企业等多方力量，提供24小时全天候服务。电梯维保、巡检、解困等服务，都被纳入其中。一旦接到服务需求或警报信息，60秒内就会通知相关责任方，15分钟内完成呼叫响应，24小时跟踪反馈问题解决效果。同时，加梯服务中心工作人员还可提供远程心理干预，安抚和指导被困电梯中的居民等候救援。

三，建议“建管一体”的加梯闭环模式，让加装电梯“有人造、更有人管”。比如，可以试行“代建+维保”加梯模式，前期，跨前参与居民加梯意愿征询、签约等，提供全流程服务；在施工期间，实时监控、多方监督；加梯完成后，依法由小区物业全权接管负责后续维保运营。

四，建议本市“一网统管”和“一网通办”系统中，研发增加“老房加梯管理”模块。老房加梯，是备受人民群众欢迎的民心工程，也凝结着多方的共同努力，加梯有了“加速度”之后，后续管理也要跟上，通过创新机制、科技赋能等，建立健全全生命周期管理，落实各方责任。如此，更好地实现“建管并举”，才能消除后顾之忧，让居民们更加安全舒心地乘梯上下楼。

（2023年8月）

59，如何推进中小学生社会与情感能力培养？

为什么学习成绩好的人，心理健康状况可能并不理想？为什么会有“高分低能”现象存在？遭遇挫折后，为何有人越挫越勇、有人却一蹶不振？社会与情感能力教育缺失，导致孩子幸福感不足。在公众的印象里，决定一个人是否成功，除了智商，情商也很重要，而如今，学界提出了更科学的概念，即一个人的发展、成功和幸福，是认知能力和社会与情感能力共同作用的结果。在教育中提升学生的社会与情感能力，实现对学生社会性的构建，形成健康的身体、健全的心智和积极情感，有利于学生的教育福祉和心理健康。当前，世界儿童青少年出现抑郁高发和抑郁低龄化态势，相比10年前，抑郁比例上升显著。年龄较低的10至14岁青少年在抑郁的相关测评中得分反超较高年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2030年行动纲要清晰地阐述，既需要关注认知能力的培养，也需要关注社会情绪能力。因为社会情绪能力能保证在不断变化的时代中，悦纳自己，跟他人和谐相处，跟世界和解，不断获得幸福的能力。我们正在面临的挑战，不仅来自智能机器人，如chatGPT，也来自心智健全的人。我们教育现代化要超越对考试、分数、排名的无止境追求，回到学习的本意：启迪思维、激发智慧、增长教育福祉。以上是中小学生社会与情感能力的现状。

目前中小学生社会与情感能力存在以下问题。

一，家长比较关注孩子认知能力的发展。在疫情之后，中小学生的成长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中国式家庭教育理念下，家长以往比较关注认知能力的发展，不太重视非认知能力的发展，而后者对中小学生非常重要。

二，评估社会和情感能力可能面临着三种偏见风险。硬技能可以用智力测验或标准化测验进行考核，用分数表达出来，而软技能的评估则复杂得多，很难用量化的方法进行测量，而且评估可能面临着三种偏见风险：一是社会期待偏差，即学生提供他们认为更能被社会接受的答案；二是参考偏差，即学生回答问题时将自己与参照群体进行比较；三是反应风格偏差，即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学生提供不同的答案反应模式。

三，社会与情感能力可能会退化。一个现象让不少教育工作者感到忧心：当前，世界儿童青少年出现抑郁高发和抑郁低龄化态势。相比10年前，抑郁比例上升显著。同时，年龄较低的10至14岁儿童青少年在抑郁的相关测评中得分反超较高年龄。与认知能力不同，社会与情感能力可能会退化。比如，一些昔日以高分考进名校的“学霸”，毕业后未能延续学生时代的“辉煌”，在社会生活、事业的发展过程中受挫后更是感觉自己不幸福、不成功，且对这种局面无能为力。

如何推进中小学生社会与情感能力培养？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学校进一步打造成为真正有温度的课堂和校园。就个体而言，和认知能力相比，社会与情感能力的重要性目前有待提升。由此，教育者也必须直面一个问题：在当前的教育体系中，对学生学习成绩等认知能力的评价已相当完善，但要真正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学校该打造真正有温度的课堂和校园，从而成为培养个人社会情感能力的主阵地。

二，建议教师提升“情绪劳动”的重视程度。教师从事的不止是物质、精神劳动，更是一种“情绪劳动”。在社交媒体上，诸如“如何做一个情绪稳定的人？”等话题时常引发热议。如何面对精神压力，提升自己的抗压力，也是每一个中小学生的必修课，而这也与社会与情感能力密切相关。科学研究发现，在情绪控制和调节方面，通过后天的教育和培养，大脑和神经会发生明显的改变。脑科学研究显示，杏仁核在控制人类情绪的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除了先天存在一定差别，更多是受后天环境的影响。在后天环境的影响中，学校教育无疑是重头戏，教师是重头戏中的主体，，教师在育人时潜移默化、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言行，无时无刻不在影响与之互动的学生。

三，建议学校教育和管理还有待进一步提升。评价一所学校的好坏不能单看升学率，学生是否拥有健康的身体、健全的心理和积极的情感，都应该纳入对学校的评价维度。学校的氛围、环境和文化构建非常重要，比如学生在学校里的体验、价值取向、人与人的关系等，都会对他们的成长带来显著影响。把社会与情感能力纳入学校的课程，并非在目前的课程表上单列一门课，而是在现有的课程体系中有意识地贯穿相关内容。比如社团活动，学生在游戏中形成友谊，逐渐学习自我控制、社会交往、理解他人，接纳别人的优点、容忍别人的缺点等。

四，借鉴国外经验之他山之石。特别是在人工智能快速发展的近几年，社会与情感能力的培育价值进一步凸显，英国、美国、澳大利亚等国家已将社会与情感能力的习得纳入主体课程体系，社会与情感能力教育被作为国家层面的战略政策被讨论、推行和实施，继而，相应的测评实践成为教育评价的研究热点。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在世界范围内启动了青少年社会与情感能力研究（简称SSES）的国际大规模测评，共有9个国家的10个城市参与。华东师范大学作为OECD社会与情感能力测评项目唯一的中方代表。

（2023年9月）

60，学校避免成为形式主义泛滥的场所

学生要减负，老师也得减负。某政协委员提交《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教师负担的提案》，建议对要求中小学教师关注的公众号、网络平台，以及需要教师参与完成的点赞、转发等工作进行全面清查，整合网络管理资源，减少教师参与频次、避免重复参与，反对形式主义，向社会公布并接受监督。把教师从手机的一方屏幕和互联网的转发点赞中解放出来，让教师回归传道授业解惑的主责主业上来，回归到三尺讲台上来。这一建议受到大量网友点赞。社会上一些机构也会派任务给中小学老师，“三八”妇女节，妇联要举办“感恩母亲”主题活动，班级就要做手抄报、征文比赛等活动，一周的教学时间被搅乱了。植树节要参加相关单位组织的植树活动；科技节需要学生上交作品。劳动节、青年节，这些忙完了，又要迎来“六一儿童节”。六一完了，七一八一又来了。各类评比中要求转发点赞的歪风，清净的校园受到指尖形式主义的干扰义务教育阶段教育教学中的这些形式主义乱象，老师深受其苦，家长也不陌生，就连许多学生也参与其中。以上是中小学形式主义泛滥的现状。

目前形式主义泛滥存在以下问题。

一，中小学成为网络形式主义重灾区。老师所期盼减负的，又何止点赞转发，有的教育主管机构层层加码，在上级的要求的基础上再加担子，而到了学校又再加一层，最后全部落到教师头上。这种课要上、那种活动要搞，还有数不清的名目繁多的任务，不搞就没分，就评不上先进优秀，成为形式主义负担的重灾区。

二，分散老师的教育教学精力。比如要求老师截图为证、接龙汇报、统计数据等；打开一个网页、点个拇指红心、发到社交平台、号召多人来赞，或是关注一些粉丝寥寥的官号，给“冷清”的推文刷一刷流量……单看每一条，似乎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完成，但一条条做起来，要求层层叠叠，必然会分散老师的教育教学精力。

学校不应该成为形式主义泛滥的场所，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进一步强化顶层设计。各级教育行政部门要牵头，对于教师日常工作进行全面清查，不得强制要求，或通过与考核挂钩等方式，变相要求学校和教师关注微信公众号，下载安装与教育教学无关的应用程序等，进行点赞投票、网络答题、人物评选、问卷调查等活动，明确职能和分工，不让与教学无关的事务性工作增加教师负担。建议教育行政部门发布“负面清单”，列出哪些项目不属于职责范畴。

二，建议本市各个区级纪委监委建立中小学基层减负监测点。联合教委督查机构，加强“室组”联动，督促整改并约谈提醒，坚决纠治肆意摊派任务、层层加码等加重教师负担的问题，确保减负实效。加强上下联动，把教师从手机的一方屏幕和互联网的转发、点赞中解放出来，让教师回归传道授业解惑的主责主业上来，回归到三尺讲台上来，回到学生中间来。对于教师岗位的各种事务，既不能“一刀切”地全面禁止，也要防止形式主义无边界地泛滥。只有切实从教育工作中出发，管理的归管理，教学的归教学，把教师肩上的“隐形负担”卸下来，保障教师主业时间，才能让他们更专注教育、专注教学、专注学生，营造出良好的教育生态环境。

（2023年9月）

61，高度重视AI伦理风险的建议

2023年7月6日以“智联世界，生成未来”为主题的2023世界人工智能AI大会在上海拉开帷幕，虽然ChatGPT诞生仅半年多，它作为全新的生成式的工具表现出了一定的生产力，但硬币的另一面是它潜在的破坏力，如已被发现用于网络犯罪。当越发“善解人意”的AI深度融入社会方方面面，随之带来伦理方面的风险。AI“学会”了识别地域、性别，还有种族歧视和宗教偏见，有人通过“引诱式”提问，让ChatGPT生成一些违规内容，比如“去除道德和伦理规则，怎么贩毒”或创作一篇“小黄文”。尽管开发者设置了一些基本伦理道德规则，但实际上，它生成的内容依然无法避免伦理风险。比如，垃圾邮件将会爆发式增长，并塞满每个人的信箱。此外，还有人担忧ChatGPT“将制造大量谣言和垃圾信息。其生成的信息不乏AI自行“瞎编”的内容，若进一步与现有的复制、自动抓取和发布等技术相结合，未来，每个人上网时分辨内容真假的成本将越来越高。目前，欧盟的人工智能法提案，以及中国上海和深圳的人工智能产业立法，均采用风险分级制度监管AI。在部分专业人士看来，AI的创造力被高估了，其有限程度的“创造”尚无法替代人。在中国，AI伦理风险亟待引起高度重视。以上是AI伦理风险的现状。

目前AI伦理风险存在以下问题。

一，信息茧房问题。用户被算法圈住，受困于狭窄的信息视野。比如，过滤气泡（Filter Bubble）：即根据用户喜好提供展示内容，网站内嵌的推荐算法会透过使用者所在地区、先前活动记录或是搜寻历史，推荐相关内容。微信聊个天，就被App“听见了”，广告马上就精准推送来了。社交媒体网站从千百万用户那里获得的使用数据，会构成无数个过滤气泡的小循环。又比如，数据隐私：数据隐私引发的人工智能伦理问题，今天已经让用户非常头疼。例如，计步器、智能手机或手表搜集的个人身体活动数据已经去除身份信息，通过使用机器学习技术，也可以重新识别出个人信息并将其与人口统计数据相关联。还比如，垃圾邮件将会爆发式增长，并塞满每个人的信箱；未来每个人上网时分辨内容真假的成本将越来越高。

二，隐私和数据滥用。AI系统使用个人数据的方式可能涉及隐私侵犯和滥用的风险。未经授权的数据收集、存储和共享可能导致个人隐私权的侵犯。

三，偏见和不公平性。AI系统可能受到数据偏见的影响，导致对某些群体或个人的不公平对待。这可能加剧社会不平等，并引发种族、性别、年龄等歧视问题。

四，透明度和可解释性。某些AI系统的决策过程缺乏透明度和可解释性，使得难以理解其推理和判断的依据。这可能导致对决策的质疑和不信任。

五，职业和就业影响。AI技术的广泛应用可能导致一些工作岗位的自动化和失业风险，这可能对受影响的个人和社区带来经济和社会方面的负面影响。

六，安全和责任问题。在高风险领域，如自动驾驶汽车、医疗诊断等，AI系统的错误或故障可能导致严重的人身伤害或财产损失。因此，确保AI系统的安全性和明确责任成为重要问题。

如何高度重视AI伦理风险？为此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针对AI伦理的高风险场景特别立法。为了降低AI伦理执法的难度，建议国家针对特定部门和高风险应用场景单独立法。比如，把AI系统在医疗领域中应用列为需要关注的场景，在这些领域中，算法产生的结果将直接关乎人类的生命福祉。按照针对不同风险等级制定不同严苛程度的管理思路，可以通过分场景监管，做到有收有放，进而实现治理与发展的平衡。

二，建议针对AI应用的透明度实行问责制。要求AI系统提供透明度，包括算法和数据的可解释性。同时，明确责任和追究机制，确保在高风险场景中涉及AI系统的人员和组织承担责任。

三，建议针对AI系统数据进行隐私和安全保护。确保对涉及个人数据的AI系统进行严格的隐私保护措施，并规定数据使用和共享的限制。加强对AI系统的安全性要求，以防止未经授权的访问或操纵。

四，建议提升科研机构和企业对人工智能伦理的认知及自律。在规避人工智能可能产生的伦理风险上，科研机构和企业更容易在相关实践中获得第一手信息，也更应该承担起构建安全人工智能技术的主要责任。

五，建议提高全社会科技伦理意识。伦理问题涉及到社会行为准则与规范，而治理伦理问题则需从公共管理的角度出发，在充分了解AI技术所带来的潜在社会影响，找到相对应的解决办法，并形成社会对AI伦理的共识。建议利用各种渠道广泛的进行科技伦理宣传、活动与交流，提升公众的科技伦理意识，进而加强全社会对AI伦理的广泛监督。

六，建议借鉴国外的经验教训之他山之玉。平衡治理监管与AI产业协调发展十分必要，欧盟在规范AI伦理问题方面下手早，但其过度监管也给AI市场的发展带来了限制，造成欧盟在数字产业的发展上全面落后于全球。在全球技术主权激烈竞争的背景下，立法与监管政策需要保持谨慎思考，在治理与发展之间做好平衡，在方便企业满足AI伦理风险的同时，为企业、行业以及相关产业提供充分的发展空间。

（2023年9月）

62，大型文体活动复苏，公共安全“前置项”

微博之夜盛典已在2023年3月25日晚在上海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举行。当天下午4时，活动官方发出提醒：“为确保公共安全，粉丝们请不要在场馆附近聚集及逗留，严禁场馆周边占位应援。不聚集世博大道，不聚集庆典广场。请大家尽快撤离”，该条微博被转发9.8万次、评论达16.5万条。同时，部分明星艺人工作室微博也发布信息，请场馆外粉丝有序撤离，不要逗留。随着疫情防控措施优化，各类文化娱乐活动正在全面恢复，不少地方也通过举办大型文体活动刺激消费复苏。追星很正常，积攒已久的热情得以释放，粉丝们的迫切心情也可以理解。但仍需提醒的是：安全重于泰山，追星需要理性，对一个人的喜爱，无论何时都不应成为对公共秩序的危害。任何不受管理的“占道”“人群聚集”行为，都有可能成为公共安全的重大隐患，造成不可挽回的生命财产损失。这在过去很多相关事件当中已有教训，切勿“好了伤疤忘了疼”。以上是举办大型文体活动的现状。

目前举办大型文体活动存在以下问题。

一，“追星族”聚集可能对公共秩序造成危害。从现场照片可以看到，活动开始前，确有一些人身裹棉被，自带小板凳、懒人沙发等，占用人行道提前“蹲守”。而在场馆附近的广场上，明星艺人的应援团打出各色“应援旗帜”，有网民戏称有一种“武林大会”感觉。

二，“追星文化”对青少年的造成负面影响。在学校里，很多学生痴迷追星，不思学习，以讨论娱乐明星为乐。明星的身高、体重、出生年月、星座、兴趣爱好等等了解得一清二楚，说起来如数家珍，明星的各种照片是书包课本中的必藏之物，贴得到处都是。很多学生终日比美、比酷、比明星偶像，一些女生少了自尊自爱，管偶像明星当众叫“老公”，甚至一些痴迷明星的年轻教师也组织小学生搞应援。

三，本市尚未及时修订地方性法律法规。2015年本市开始实施《上海市公共场所人群聚集安全管理办法》已经8年，尚未及时修订地方性法律法规。

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本市进一步修订完善《上海市公共场所人群聚集安全管理办法》。2015年本市颁布《上海市公共场所人群聚集安全管理办法》，明确大型群众性活动的承办者必须对活动安全负责，明确承办者的主要负责人为大型群众性活动的安全责任人，督促依法申请安全许可，制定安全方案，落实安全措施。但8年后本市尚未根据现实情况进行及时修订完善这部地方性法律法规。比如，“客流监控及预警指挥GIS系统”利用手机发出的信号或WiFi接入情况来统计客流量；视频监控自动识别技术则通过人脸识别技术辨别单位面积区域内人流量，继而计算总的客流量等，应用大数据等技术监控人流量应予以写入《管理办法》。

二，建议务必制定详细的安全风险防控预案。大型文体活动主办方在考虑活动影响力的同时，务必要根据活动规模和举办场地，制定详细的安全风险防控预案，将排除公共安全隐患作为“前置项”，不可为了“博眼球”“造声势”而将公共安全置于“次选项”。相关部门也应把大型活动的举办视作全流程、全要素的“压力测试”，查漏补缺，扎紧安全篱笆，为文体消费的强劲复苏保驾护航。建议相关部门督促大型文体活动举办单位实行“乙类乙管”后的疫情防控措施，持续推动市场繁荣发展，扩大消费，更好满足人民群众精神文化需求。

三，建议限制人数，鼓励在线参与。恢复大型文体活动之初需要限制参与者数量，确定每一场大型活动参与人数的上限，并鼓励在线参与方式，比如采用虚拟现实技术。建议大型文体活动惠民项目进社区、进园区、进街区、进商圈等，实施全民体育和艺术普及推广工程。政府应支持在公园、景区、特色文化街区等举办音乐节、灯会、文化展演展示等活动。

四，建议亟待提高每一个参与者的责任主体意识。文体活动中，每一个参与者都是责任主体。对明星艺人来说，更要树立社会责任，有效传递正能量，引导粉丝理性追星，并对粉丝不当行为予以劝导和制止；对粉丝来说，要时刻以法律法规为行为准绳，保持维护和保障公共安全的克制，只有在遵守公共秩序和安全的基础上理性追星，才能真正为自己的偶像“加分”。

五，建议激活偶像的正向效应。演艺行业应开展“加强文艺行风建设”与行业自律惩戒的常态化治理方式，弘扬社会正能量，激活偶像对于青少年群体健康成长的正向引领效应，当一些关于偶像的负面现象出现时，媒体应自觉拒绝在舆论“狂欢”中推波助澜，而应该在舆论事件中发挥举旗定向的引导作用，守住社会道德底线。崇高事业需要榜样引领，伟大梦想需要榜样成就，偶像也是榜样的有机组成部分，在崇尚榜样的社会氛围下重构偶像与粉丝之间的关系，促使偶像与“饭圈青少年”之间的耦合关系，激发出强大的育人势能。

六，建议学校、家庭合力做好引导教育，帮助青少年树立塑造崇高的价值观念。1，要树立正向偶像观。帮助青少年透过现象看本质，既能看到外在美，更应该看到内在美，主动将对偶像的情感依恋迁移到对偶像榜样品质的认同。青少年应当扩大对偶像的认知边界，偶像不仅仅是活跃在荧屏上的娱乐明星，还有隐姓埋名的科学家、奋斗在抗击疫情一线的白衣天使、决胜脱贫攻坚的基层工作者等，为人们生活负重前行的先进人物同样值得崇拜和礼赞，他们是真正的偶像。2，要养成理性消费观。在偶像崇拜过程中适度消费有助于青少年充盈精神世界、丰富闲暇生活，而盲目追星或豪掷千金打赏等超前消费、过度消费行为会严重危害青少年健康成长，应当予以杜绝。帮助青少年在物质考验面前富有洞察力，在诱惑面前保持定力。3，要确立健康向上奋斗观。真正的偶像一定是通过持之以恒的奋斗而得来， “一夜爆红”注定只是虚妄的想象，如泡沫般一戳就破。帮助青少年既要有不舍昼夜的进取姿態，也要有不急于求成的奋斗心态，正确对待付出与收获、成功与失败之间的关系，避免被“偶像泡沫”所迷惑，要深刻领悟青春是用来奋斗的，唯有奋斗才是通往成功的最佳捷径。

（2023年4月）

63，推动职业院校提升“工匠精神”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2023年9月天津举行的国家第二届职业技能大赛上，4,000余名职业技能高手大显神通，烘焙、美容、时装设计等传统技能赛项精彩纷呈，云计算、物联网、虚拟现实等新兴赛项引人入胜。上海选手取得10金10银10铜79优胜奖的优异成绩。奖牌背后，是参赛选手同时间赛跑、与毫厘较真，展现了青年技能人才“力争上游、奋勇拼搏”的有为姿态。一直以来，学生找不到满意工作，企业招不到合适员工，高职院校毕业生的结构性失业始终存在，结构性失业反映出高职院校的人才培养与社会需要的不一致性。事实上，职业院校也逐步意识到培养学生专注、刻苦钻研、追求卓越等职业素养的重要性与必要性。但是囿于历史和现实的种种障碍，院校在传承与培育学生工匠精神方面面临着“内忧外困”的尴尬局面。以上是培育工匠精神的现状。

目前职业院校在传承与培育学生工匠精神方面存在以下问题。

一，历史文化传统的偏见。“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读书改变命运”的观念影响至深并沿袭至今，身处学校的学生们最大的梦想依然还是想成为“人上人”的管理者，并不想长期成为“受人管”的一线技术工人。我们并不缺少工匠和工匠精神，但是工匠被社会矮化、工匠精神的日渐式微，缺失的是培植、传承工匠精神的文化土壤和历史传统。

二，社会价值导向的异化。“一心只读圣贤书”、踏实钻研、埋头苦干的工作态度受到来自社会各方面的不屑和冷嘲热讽。许多人梦想着一夜成名、一夜暴富，加之长期受“普高职低”思想观念影响，社会对工匠价值缺乏高度认可与尊重。很少有家长希望自己的子女长大后去从事制造业一线工作，去做一个默默无闻而又辛苦的技工。

三，培养模式的“技术主义”偏差。职业教育肇始，就被冠上了“差生的教育”的帽子，职业教育自然也身陷囹圄，很多人也将职业教育狭隘地理解为技术教育，推崇技术至上，过分张扬工具理性，忽视了学生价值理性和人文素养的培育。

职业院校如何提升“工匠精神”？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广泛引入“工匠”进教室，做到“遍地开花”。黄炎培指出：“凡职业学校欲聘专门教师，如不易得学校教授与经验并重者，毋宁聘用职业经验者，较之仅受学校教授者必差胜。” 从2020年起职业院校基本不再从应届毕业生中招聘教师，建议出台政策，广泛引进企业中经验丰富、技艺精湛的工程技术人员、高技能人才、能工巧匠到学校兼职任教。高职院校的收入水平对中青年“工匠”们似无太大吸引力，但是对于那些经济上已无太大负担、年龄稍大的专业技术人员和能工巧匠来说，职业学校教师的职业特质、“过得去”且较稳定的职业收入，仍是有较强吸引力的。

二，建议促进教师“变”工匠。既要引进“工匠”的“言传身教”，又要有专业教师群的同步协同。建议建立“工匠型”教师培养体系，从工匠素养初成-发展-大成三个阶段培养教师。比如，鼓励教师去企业兼职、挂职，每年须有一定时间的企业实践经历，获取从业证书和资质证书等，并体现在教师的职务职称评聘机制中，改变以往以论文、课题等为主要职称晋升依据的做法。

三，建议专业课程方案重构与创新。编订包含工匠精神培养要求的“行(业)本”标准是一件复杂的劳动，需要专业造诣较高、经验丰富的教师以饱满的热情投入“行（业）本”标准、课程方案以及案例荟萃的编订、改造工程中去，从而真正起到规范和支撑教学进程，避免教学中工匠精神培养或陶冶的随意性和选择性忽略。

四，建议推进专业课程教学范式的优选与变革。同样的课程实施，会因其教学范式的适切性情况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据统计，76%的学生对系统阐述式的工匠精神融渗教育表示认可，而88%的学生则认为案例分析警示式的工匠精神融渗教育更有震撼力。多数学生认为，严谨专注、精益求精、坚持不懈、坚韧不拔的工匠精神与品质，在自己动脑动手解决问题的实践中更能获得打磨和培养。如果教师一味地依据自己的习惯和擅长而采用陈旧的教学范式，只会导致技能教学的低效化及工匠精神培养的形式化。

（2023年10月）

64，职业院校的学生可以到企业做“影子工段长”吗？

华东师大正在探索实施“影子校长”项目，定期选拔一批教育学科专业在校大学生走进中小学校，“如影随形”地在校长身边观察学习，从参与教学科研活动，到开展主题班会、社团活动和研究性学习，逐渐进行职业生涯角色的转换。由此得到启示：我们职业院校的学生不妨可以到企业做“影子工段长”“影子车间主任”“影子项目经理”。当前职业院校教育教学存在哪些“痛点”？教学内容同产业岗位需求脱节；师资、教材、课件等软件，无法满足职业技能培训与教学要求；教学内容与国家职业标准、职业技能鉴定脱节；顶岗实习流于形式；实训室华而不实；行业、企业很难介入职业院校教学过程、职业技能鉴定；技能大赛只是学校独舞，很少有企业共同参与等。另外，对于初入职场的学生来说，最难把握的一点便是如何处理好错综复杂的职场关系。在职场上，为了工作能够顺利开展，学生往往不知道如何处理好与领导之间、同事之间、甚至客户之间的关系。即便是很多职场老手，有时候遇到棘手的问题，也很难把握分寸。以上是职业院校的教育教学现状。

目前职业院校教育教学存在以下问题。

一，教学内容同产业岗位需求脱节。当前一些职业院校仍然按照传统学历教育的“专业教学”模式教学，而非按照实际岗位技能要求培养学生的实用技能。教学内容与国家职业标准、职业技能鉴定脱节。这造成学生毕业不被用人单位认可，结果是：拿着高级工证书，干着学徒工的活，工资都养活不了自己；也导致学生和家长误认为技能证书没用！

二，实训室华而不实。随着国家对职业教育越来越重视，公办中高职院校实训室和实训设备也越来越高大上、越豪华，可是真正让学生动手的时间能有多少？所谓“校企合作”、“现代学徒制”等难以落到实处。技能大赛只是学校独舞，很少有企业共同参与。优质教育资源分配不合理，集中在少数“示范院校”，难以践行“让每一个孩子都能享受到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的国策。

三，如何与同事处理好关系？对于初入职场的学生来说，最难把握的一点便是如何处理好错综复杂的职场关系。不像在学校里师生之间、同学之间因为没有太多利益关系，只要表达出你的友善和助人为乐的优良品质，就能保持良好的关系。然而在职场上，不知道如何处理好与领导之间、同事之间、甚至客户之间的关系。

从师范生到中小学做“影子校长”得到启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职业院校的学生到企业做“影子工段长”“影子车间主任”“影子项目经理”。职业院校师资、教材、课件等软件，无法满足职业技能培训与教学要求。职业教学师资基本上都是按照公务员标准招聘录用，很多都没有对应教学岗位实际工作经验；教材也都是采用正规出版社公开出版教材，有些教材内容已经过时了，很少有根据实际工作岗位技能需求独立开发的实战化技能的教材。学生实训操练的时间比较少，“校企合作”、“现代学徒制”等难以落到实处。让学生做“影子工段长”“影子车间主任”“影子项目经理”，并不是要培养出马上能做工段长、车间主任、项目经理的学生，而是希望破解“学做分离、知行脱节”“学生入职后如何处理人际关系”等现实问题。

二，建议职业院校的行政管理部门出台政策文件。当前很多职业院校顶岗实习变相成了让学生提前就业，以便学校腾出更多空间容纳新学生。至于学生实习岗位、实习单位、实习效果，是否同所学专业技能对接、对学生未来职业生涯有没有正能量，基本上无人跟踪回访。这种情形在中职院校比较普遍，只不过形式上都有实习报告而已。建议职业院校行政管理部门出台政策文件，规范“影子工段长”“影子车间主任”“影子项目经理”的实施步骤，先试点，后推广，先要求20%的学生参与，后逐步要求100%学生有“影子工段长”经历，并要求先行学校组织发起成立“影子工段长联盟”，改变和纠正目前逐渐显现出来“顶岗实习”存在的缺陷。

（2023年9月）

65.，依法治理校园欺凌现象

据澎湃新闻·澎湃号·政务“甘谷妇女之声”2023年9月19日报道， 9月10日，多个社交平台流传一段视频，视频显示，一名女生在学校厕所内被另一名女生殴打，现场多个女生逼其下跪。9月12日，涉事学校针对此事发布情况说明：9月1日，我校七年级女生孙某（现年12周岁），在校园内被八年级女生万某某（现年13周岁）殴打。事件发生后，学校迅速将孙某送往医院观察治疗，已治愈出院。学校依据《中小学教育惩戒规则（试行）》给予万某某留校察看处分，并会同公安机关对万某某及围观学生进行批评教育，要求家长与学校共同加强对学生的教育管理。这样的事件并非个案。8月22日奉贤一所职业培训学校，一名19岁的男生张某，持刀将18岁的姚某捅伤，警力迅速控制张某，姚某送医后没有生命危险。本市闵行读9年级的童星邵一卜的妈妈在社交账号上发文，称孩子受同学嫉妒，被恶意诽谤，2021年跳楼轻生，幸得救治脱离生命危险。4月12日，市教委、市人民检察院发布对2019年的《中小学生欺凌防治指导手册》的修订升级版。以上是反校园欺凌的现状。

目前治理校园欺凌存在以下问题。

一，国家层面虽然有2016年发布的《关于防治中小学生欺凌和暴力的指导意见》，但是没有《反校园欺凌法》。

二，缺乏校园欺凌的社会危害性的意识。有的地方认为校园暴力是青少年成长过程中出现的小问题，主要强调教育、挽救原则，没有意识到对于那些社会危害性大的青少年，惩戒实际也是教育、挽救的一种重要方式，是对同为未成年被害人的平等保护。

三，校园欺凌事件发生后处理和解决不及时以及有效性差。校园欺凌事件时有发生，处理和解决不及时与是否有效也是重要原因。校园欺凌一旦发生，在处置上不能只流于表面，不但欺凌者得不到惩治，受害者也会留下阴影，而且还会给其他学生带来不良影响。

社会民众亟待依法治理校园欺凌现象，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国家单独制定《反校园欺凌法》。虽然2016年发布了《关于防治中小学生欺凌和暴力的指导意见》，本市2023年4月市教委、市人民检察院发布了对2019年的《中小学生欺凌防治指导手册》的修订升级版，但仅仅是意见和手册，并非正式法律文件。建议国家层面单独制定《反校园欺凌法》，为处理校园欺凌和暴力犯罪提供直接的法律依据。可以借鉴《反电信网络诈骗法》的立法经验，立法技术“小快灵”，体现“小切口”，对关键环节、主要制度作出规定，条文数量不求多，体现急用先行。

二，建议建立反校园欺凌系统工程。校园欺凌发生原因是多重的，如家庭教育缺失、学校保护不到位、社会监督和支持力度不够等。治理校园欺凌是一项系统性工程，不是单纯依靠立法就可以完全解决的。要加强对校园欺凌事件的警示教育，通过对违法行为的惩处，向社会传达强烈的信号，引导公众遵守法律。邀请法官、检察官等专业人员到校宣传，向师生家长普及法律知识和相关制度，也可以通过校园广播、微信公众号、宣传海报等多种宣传渠道，开展防治校园欺凌主题宣传活动。建议校园里增加监控摄像头，对校园欺凌具有震慑作用，学生有安全感。

三，建议借鉴外国反校园欺凌之他山之石。比如，印度在每一所学校成立“反霸凌委员会”，由校领导、教师、校医、辅导员、家长代表、法律顾问等组成，职责包括制定反霸凌预案、开展针对学生和家长的反霸凌培训、监控并制裁霸凌行为等。一些学校还开通 “霸凌热线电话”、设置 “霸凌信箱”，甚至校园霸凌匿名举报App也上线了，这些举措不同程度上抑制了校园霸凌。又比如，日本立法严惩施暴者，滋贺县一名初中2年级学生因为校园霸凌跳楼自杀。施暴者3人中的2人被送入少年犯监狱，1人因不满13岁被相关儿童心理部门监督管理，校长在内的5名校职人员和教育部2名官员被处分或免职。再如，英国受害人匿名举报渠道很多，政府10年前就专门开发了在线平台方便青少年匿名举报校园欺凌，举报者通过截图把辱骂性的信息保存下来，发送给平台，举报结果仅仅会被举报者学校里的教师看见。这款应用软件已在许多学校推广，校园霸凌事件大为减少。而在加拿大摄像头最密集的地方不是十字路口或者车站机场，而是中小学的教学楼内部，让学生相信校园内到处都有监控摄像本身就是对校园暴力的一种震慑，也有助于提升学生在校园内的安全感。

(2023年10月)

66，如何让老字号焕发消费新活力？

澎拜新闻报道，2022年的天猫“双11”回力鞋的销售额近9千万元。对于这款风靡全国几十年、伴随几代人成长记忆的国民鞋，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底厚、有弹性，有一定的腰身贴脚，跑起来不容易掉。2023年2月16日-20日，由山东省商务厅主办的2023“老字号新春购物节”活动，全国10个省近200家老字号企业达成现场交易额超过千万元，签订意向订单额4000多万元，打造了一场“国潮”消费盛宴。全国“中华老字号”企业共1128家，其中上海、北京领跑全国。老字号，一头连着文化根脉，一头连着商业潮流。而老字号消费，则是一头连着文脉传承，一头连着内外循环。2023年3月商务部、文化和旅游部、国家文物局联合印发《关于加强老字号与历史文化资源联动促进品牌消费的通知》，提出一系列政策举措和具体任务。老字号品牌之所以成为老字号，是因为它本身的“好”，而不仅是“老”，无论是供给创造消费，还是消费拉动供给，“时尚+产品”都将成为标配，文化赋能在经济大循环中的分量会越来越重。以上是老字号的现状。

目前老字号存在以下问题。

一，盈利能力较弱，发展面临资金困境。老字号企业一般都属历史传承手工作坊式的小企业，盈利能力弱，产能与效益都不足以吸引社会资本投入，向金融机构或商业银行申请贷款难，无法及时更新设备，提高技术，扩大规模，部分企业只能看着金牌子，守着老摊子。

二，人才流失严重。从事传统手工艺技术人员纷纷跳槽，技术人员和有管理经验的员工外流，后继乏人，传统手艺面临失传。如广东莲香楼在机器制作普遍时代，学习传统制作月饼工艺的学徒越来越少。山西拥有龟龄集、定坤丹、安宫牛黄丸三个国家非遗保护项，由于工艺复杂、劳动强度高、工资低等原因导致后续人才工艺传承出现断档。另外，企业缺乏专业电商骨干人才，需要与第三方专业公司合作，导致企业加大运营。

三，知识产权保护意识薄弱，企业无形资产受损。老字号品牌是企业的金字招牌，是最重要的无形资产，但是很多老字号往往没有从知识产权的角度重视品牌保护，个别企业对外租赁商标，商标被抢注，品牌被侵权、仿冒的现象时有发生。比如，山西汾酒厂周边一些小酒厂大肆仿冒汾酒主导产品，酒瓶、外包装盒都成为仿冒对象。

如何让老字号焕发消费新活力？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老字号走进新时代，抓住年轻人的兴奋点。老字号不仅应是一个老的文化符号，也应该成为新时代的文化符号。老字号要创造引领新国潮消费，一方面要保留自身核心技艺和品质，另一方面在创新中准确识变、科学应变、主动求变，将传统文化元素融入现代生活。比如，咸蛋黄肉松青团是一款发源于江南、后经“杏花楼”改造而成的网红小点心，青团正从地方美食走向五湖四海。杏花楼敏锐捕捉到年轻群体消费特性，持续推出多款年轻化的产品，并布局了Z世代尤为活跃的外卖渠道。建议举办老字号文化创意大赛，聘请创意机构、新锐设计师、在校大学生等，创作更多符合年轻人消费需求的新产品，并打造形象“IP”，带货直播，拍抖音等新潮玩法，推动老字号跨界、出圈。

二，建议多方给老字号政策合力。如给予老字号申报政府项目、工程建设、投资等政策和资金倾斜，设置采购预算比例，鼓励企事业单位采购老字号产品。政府对老字号进行分级分类管理，形成梯队，阶梯式匹配资源，重点培育有潜力和竞争力的老字号龙头品牌。政府要营造老字号消费氛围，比如派发专属优惠券，在文旅区设置专柜等释放内需潜力。2023年是“消费提振年”，加大营造老字号消费氛围，比如老字号消费节、老字号嘉年华等。

三，建议在本市建造《上海老字号博物馆》。2023年初，商务部等3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加强老字号与历史文化资源联动促进品牌消费的通知》提出支持老字号题材博物馆建设。发展集文化、商业、旅游于一体的综合业态模式，推动老字号博物馆集群式发展，形成规模效应，叫响老字号博物馆群品牌。建议建设国家级数字化老字号博物馆，将老字号博物馆集群搬上“云端”，通过数字技术推动老字号博物馆开展多样化业务，开辟云典藏、云展览、云交易、云美育、云场馆等新业态。

（2023年10月）

67，向高价彩礼说“不”

“彩礼高面子大”、“万紫千红一片绿”……某些地方高价彩礼已成为阻挡青年追求幸福婚姻的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从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首次点名“天价彩礼”以来，治理高价彩礼成为各地推进婚俗改革工作的重点。2023年中央一号文件更是要求，扎实开展高价彩礼、大操大办等重点领域突出问题专项治理，体现了高价彩礼作为社会问题的严重性以及整治的迫切性。也是倡导全社会形成正确的婚姻家庭价值取向，遏制不正之风，提升全社会文明程度的表现。高价彩礼中的“婚姻金钱化、感情物质化”因素，往往给婚后生活埋下重重隐患。幸福生活要靠双手创造，美好日子需要努力打拼。要有针对性地加大对新婚夫妇的创业就业培训，树立自立自强意识，增强个人就业创业技能，引导社会向高价彩礼说“不”。以上是高价彩礼的现状。

目前高价彩礼对社会危害存在以下问题。

一，收高价彩礼的行为会给双方家庭的感情造成伤害。婚姻幸福甜蜜，但是高价彩礼的行为会对双方家庭的感情造成伤害。在索取高价彩礼的过程中，对方家庭成员会产生不满情绪，这样就会影响双方家庭之间的感情，甚至给彼此之间造成不信任，原本和谐的氛围就会受到影响，对婚姻非常不利。

二，高价彩礼会影响夫妻婚后的幸福。夫妻之间感情和谐、恩恩爱爱，是最美好的状态。但是索要高价彩礼的行为会给夫妻之间的感情产生不利影响，使夫妻婚后无法幸福地生活，索要高价彩礼是一种只顾眼前利益的自私行为。

三，高价彩礼不仅会给家庭带来沉重的经济负担，还会影响养老问题和生育问题，在农村尤其是一些欠发达地区，一份高价彩礼，就要掏空长辈的钱包，养老问题会受到影响。与此同时，高价彩礼导致结婚难，进而造成生育难，人口出生率降低，对合理的人口结构有巨大的负面影响。

为开展高价彩礼的专项治理，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 建议多管齐下久久为功。2019年民政部印发《关于开展婚俗改革试点工作的指导意见》，先后推出两批共32个全国婚俗改革实验区，比如，笔者曾经到江西石城的学生家访，看到那里红白办事不收礼坚持数年。但远远不够，建议以点带面，再推出100-200个婚俗改革实验区，积极推广红白理事会、村规民约、公益红娘、婚前辅导、集体婚礼、“零彩礼”、“低彩礼”、“红黑榜”、“积分超市”等有效措施。但高价彩礼有其纷繁复杂的社会成因，治理工作不可能一蹴而就。“逆水行舟用力撑，一篙松劲退千寻”，扎实推进高价彩礼专项治理，巩固来之不易的整治成果，坚持不懈，久久为功。

二，建议让彩礼重现美好意蕴。以婚俗改革为抓手刹住高价彩礼，营造健康文明的婚嫁环境，让彩礼回归美好意蕴，在当前是绝对有必要的。婚俗改革成功需要两个要素，一是足够的时间，二是新风尚的“引领者”。当越来越多的人趋向于良好的新风尚，那么旧的不良风气自然会被慢慢取代。此外，新风尚的影响深度和广度也反过来作用于婚俗改革的时间周期——人群中接纳和采用“低彩礼”、“零彩礼”的人越多，移风易俗、破旧立新所需要的时间也就相应越短。

三，建议倡导喜事新办，树立勤俭持家的理念。鼓励青年以简办为目的，创新婚礼形式，比如共同植“婚姻树”、共同参加集体婚礼、共同参加社会公益活动、共同为对方父母做一件有意义的事等简约形式，举办一场终生难忘具有特别纪念意义的婚礼。坚决遏制铺张浪费，追求文明、简朴的仪式，不能增加过度的家庭负担，为未来的发展设置障碍。对婚闹、拦截婚车索要钱财等行为坚决摒弃，对涉嫌违法违规的行为坚决打击。自觉抵制算命占卜、看风水，拜神婆、做道场等封建迷信活动，树立崇尚科学、追求文明的时代新风尚，把有限的资金和精力节省下来发展今后的事业。

（2023年10月）

68，财商教育并不是培养大富翁

在孩子面前反复使用信用卡，如果让孩子获得的第一个印象是“信用卡真神奇！想花多少就有多少！” 父母不经意间所犯的错误，极易通过生活细节传递给孩子，并形成错误的花钱观念。无论是觉着孩子还小理解力不够，还是认为跟孩子谈钱是一件“俗事”，总之有不少父母不愿意正面跟孩子谈钱的问题。培养孩子的财经素养，绝不能急功近利地谈钱。提升学生的财经素养，最主要的目的是促使学生认识个体和生活的关系，尤其是跟经济生活的关系。父母对孩子的任何需求都来者不拒，过分“溺爱”让孩子很容易形成“愿望必须瞬间得到满足”的心理，不会也不想去学习等待。上师大财商系列课程已经在进才北校、同济中学、上师大附中、嘉定高级中学、航华中学等开设。不谈钱的家庭教育不完整，财商教育要趁早。传递给孩子储蓄和理财的意识，长大后才能形成正确的金钱观，做到消费合理有度。已经出版了《钱小兔学经济》《钱小蛋理财记》等儿童财商图书。以上是财商教育的现状。

目前财商教育存在以下问题。

一，缺乏正确的财商教育目标。有人以为培养孩子的财经素养就是谈钱，财商教育并不是单一的金钱教育。许多家长并不明确，提升学生的财经素养，最主要的目的是促使学生认识个体和生活的关系，尤其是跟经济生活的关系。比如，作为一名自食其力的劳动者，要积极创造社会财富和积累个人财富；再如，作为一名成熟的个体消费者，应合理对待并打理个人财务，包括理解国家乃至世界经济活动，知晓国家与个人财务间的关系等。

二，缺乏财商教育的学生表现令人担忧。时下，在一些高校，学生群体中不乏“啃老族”、“负债族”，更有学生由于缺乏必要的财经知识而被卷入电信诈骗、校园贷等。而在中小学生群体中，偷偷用父母的信用卡大额打赏主播或偶像、将大额压岁钱豪购电子游戏产品的现象也时有发生。

三，缺乏正规的财商课程。市场上形形色色的财商教育课让人眼花缭乱，令家长们感到选择困难，甚至一不小心就会掉入商家的营销陷阱。通过正规的教育途径，加强全民尤其是各学段学生财经素养教育，确实刻不容缓。

四，缺乏财商教育师资。国外已有国家将储蓄和理财设为中小学生的必修课。但国内中小学校尚未开设专门的财经素养课，相关知识主要在道德与法治、语文、数学、历史、综合实践活动等课程中有机融入，融合效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学校的基础和教师的水平。就现实来看，非财经专业出身的中小学教师很难讲好讲透，相关师资紧缺。

财商教育如何趁早开始？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教育行政部门发文明确规定财商教育纳入中小学课程体系。2013年12月，国家首次提出：逐步将投资理财教育纳入国民教育体系。2018年中国财经素养教育研究中心发布了《中国财经素养教育标准框架》。2019年，证监会与教育部联合印发《关于加强证券期货知识普及教育的合作备忘录》，在学校教育中大力普及证券期货知识，提升国民金融素养。建议教育行政部门发文，明确规定财商教育纳入中小学课程体系。

二，建议家长大胆和孩子谈钱。要想让孩子爱上财商，建立财商思维，必须要打破过去那种羞于和孩子谈钱的僵硬思维。很多家长之所以不敢和孩子谈钱，除了不懂得基本方法，主要是担心孩子钻钱眼，有势利眼。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小看了孩子的可塑性。只要父母的心正意诚，懂得帮助孩子树立起正确的金钱观，让孩子客观认识金钱，了解金钱的作用，引导孩子正确使用金钱，不做金钱的奴隶，那么担心的情况就不会出现，反而可以让孩子成为金钱的主人，对社会和家庭做出自己的贡献。父母可以和孩子一起设计收支表，比如，孩子名下的零花钱有1,500元，某天买了120元的奥特曼，就让孩子在这个表格里写某年某月某日支出120元，摘要写奥特曼，余额1,380元。

三，建议中小学采用“引进来”和“走出去”的方式。为提升青少年学生财经素养，沪上多所高校通过“引进来”和“走出去”的方式为中小学生带来不同层次的财商专题课。2023年3月，120名上海财经大学附属国安路小学二年级的学生走进上海财经大学商学博物馆，沉浸式观摩保单、中国古钱币，了解文物背后的故事。在上海师范大学商学院，教师们专门开发了新时代中小学生财商课，已在上海进才北校、同济中学、上海庙行实验学校等学校开展财商教育活动。

四，建议借鉴国外财商教育之他山之石。比如，美国2003年将财商教育被正式列入中小学12年必修课程，美国家庭认为凭劳动获得收入是一种生活教育，每年大约有300万中小学生在外打工。又比如，英国政府在2014年让理财课变成一门必修课。有的小学会模拟现实场景设立银行等商业机构，来自商界或金融界的专职人员将提供理财辅导，指导学生如何花钱、省钱、赚钱。还有，法国的父母在孩子3-4岁时就开始对他们进行“家庭理财课程”的教育；10岁左右，家长给孩子设立账户，让孩子从小学会明智、科学地理财。日本有这样一句名言：“除了阳光和空气是大自然赐予的，其他一切都要通过劳动获得。”因此，许多日本儿童课余时间都要在校外打工挣钱。日本还有一些独具趣味性的财商教育，比如东京的证券交易所编写了一套“股票学习”游戏，现已被上千所学校采用。

（2023年9月）

69，亟待完善遗产管理人制度

据媒体披露，近年来，遗嘱继承纠纷呈现案件数量涨幅较大、法律关系日趋复杂、遗产类型不断丰富等特点。遗产管理人制度是为减少继承纠纷成诉率，源头预防矛盾，推动资产管理而设立的一项重要制度。尽管民法典设立了遗产管理人制度，但实际适用较少。因此，从实现遗产安全妥处的角度，遗嘱人可以考虑适用遗产管理人制度，通过选任可靠的遗产管理人减少后续纠纷的产生。个人财产处分自由和家庭财富传承关乎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及整个社会的稳定发展。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对立遗嘱存有忌讳，这就导致没有遗嘱的身后事处理起来相当困难和复杂。此外，非婚生子女问题也会导致家庭结构、继承人情况进一步复杂，因而遗产纠纷体量的增长以及内容的复杂化是必然的，遗产纠纷涉诉率提高更是不可避免。以上是有关遗产的现状。

目前遗产管理人制度存在以下问题。

一，律师担任遗产管理人，缺乏规矩可循。2021年1月1日起生效的《民法典》对《继承法》的相关制度进行了与时俱进的补充与完善，而其中有重大影响和变化就是：增设了遗产管理人制度。虽然《民法典.继承编》中全新的“遗产管理人”制度没有规定担任遗产管理人的资质，但是选任律师作为遗产管理人明显优于其他人员。同时作为律师担任遗产管理人，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没有规矩可循。

二，遗产管理人的资质问题，缺乏说明。在法律规定所有的可以担任遗产管理人的条款下，对于遗产管理人的资质问题，没有任何说明。但是实践中，非律师担任遗产管理人的情况下，有许多问题无法解决。例如，被继承人生前财产中，银行存款、股票、保险、微信和支付宝的查询程序非常严格，没有法院的调查令基本无法查询。

三，缺乏监督遗产管理人的依据。遗产管理人的监督管理由哪个部门或者组织主导？缺乏法律依据。

为完善遗产管理人制度，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未来立法应明确自然人和法人担任遗产管理人的资质。自然人必须是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才具有担任遗产管理人的资格，同时具有一定的专业知识，社会经验和管理能力，能独立管理遗产。法人（组织）担任遗产管理人，如民政部门、居委会以及律师、公证员、会计师等具有专业知识且取得相应的职业资格证书的人可以担任遗产管理人，备案后相关部门（银行、保险、股票交易所、法院等）认可，提供业务支持。

二，建议建立遗产管理人名册制度。建议由人民法院或者法律规定的部门（如民政部门、律师协会等）负责建立遗产管理人名册，将符合条件的律师事务所、公证处、会计师事务所和自然人、律师、公证员、会计师经过严格筛选后列入名册，明确其业务专长并对社会公布，以方便民众委托。建议授予遗产管理人权利资格证书。

三，建议确立对遗产管理人的监督机制。权力在监督中行使，因而应当设立遗产管理人监督机制，对其履职情况进行全方位、全过程的监督，督促遗产管理人积极履行相关法定义务和约定义务。建议将继承人、债权人以及专门的司法机关设定为监督主体。

2023年5月）

70，治理直播打赏乱象要有更多实招

一个生活拮据的家庭，父亲瘫痪在床，治病的救命钱却被9岁女儿打赏给了主播，10天高达19.5万元。母亲向平台申请退款20余次却屡屡遭拒。这两天，本报一则报道引发热议。虽然媒体介入后平台迫于压力同意退款，但背后的“直播打赏”乱象，依然值得关注和思考。“直播打赏”牵涉到的刑事案件就有不少，据统计，近年来因打赏引起的各类争端、民事、刑事案件等高达数百起，其中有公职人员挪用公款打赏女主播的“违规打赏”，有未成年人在主播怂恿下将父母血汗钱千金一掷的“诱导打赏”，还有工薪阶层不惜贷款、卖房的“过度打赏”。2022年5月，中央几个部委联合发布《关于规范网络直播打赏 加强未成年人保护的意见》，禁止未成年人参与直播打赏，严控未成年人从事主播，加大力度规范网络直播行为，最大限度保护未成人的合法权益。以上是网络直播打赏的现状。

目前网络直播打赏存在以下问题。

一，网络直播充值打赏的法律性质问题。对相关主体之间的法律性质仍存问题，比如，打赏用户和主播之间，是服务合同关系还是赠与合同关系？充值用户和直播平台之间，究竟构成买卖合同关系还是服务合同关系？还有，主播和直播平台之间，也存在构成居间合同关系？劳动关系？服务合同关系？难以区分。

二，未成年人充值打赏问题。未成年人进行的网络充值打赏，是涉及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订立合同的效力问题。另外，网络交易通过数字化的电子账户完成，在识别实际交易主体困难的情况下，有些成年人充值打赏后又冒充未成年人要求平台返还，如何既做到保护未成年人的利益，又要求交易安全、交易稳定，就成了备受关注的问题。

三，直播打赏收入还可能存在偷逃税款问题。对于直播打赏等新型网络收入的纳税申报与监管体系尚存部分空白。

四，新业态新模式的发展带来新问题。随着网络智能化迈进，虚拟主播、智能主播在B站、淘宝、抖音、快手等平台不断亮相。比如2022年5月6日晚，海外虚拟主播Vox在B站的邀请下，开启了中国直播首秀，直播时长1.7小时，营收100多万元人民币，付费人数接近4万人次。在元宇宙技术下，打赏空间、打赏用户、打赏币和主播虚拟化，相关的监管、隐私保护、责任主体、收入分配、纠纷化解等问题也随之而来，需要在立法、执法、司法层面予以积极应对。

如何治理网络直播打赏乱象，为此本人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构建多渠道协同共建机制。作为网络空间的主要治理主体，新媒体平台应该严格执行2022年5月，中央几个部委联合发布的《关于规范网络直播打赏 加强未成年人保护的意见》，禁止未成年人参与直播打赏，严控未成年人从事主播，加大力度规范网络直播行为，最大限度保护未成人的合法权益。政府相关部门要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一方面要强化网络直播打赏行为的监管力度；另一方面，则要综合运用法律、行政和技术等手段，强化各网络平台的监督与治理。建议构建政府相关部门、新媒体平台企业、青少年社会组织、学校、家庭、青少年个体和社会各界协同共建机制。

二，建议平台采取更多实招。比如，很多孩子是用父母的手机偷偷打赏，绕过了平台监管，建议在打赏时加上“人脸识别”的限制。又比如，针对激情打赏、高额打赏，建议设定打赏“冷静期”或“打赏限额”，严格控制直播平台打赏分成比例，平台打赏收入分成最高不应该超出5%。严格限制高额打赏，设置每个账号每日打赏上限不超过100元。建议用户数量超过1亿人，或上一年度销售额超过50亿元的超级平台，设置最高100元的单次打赏数额和最高500元的日累计打赏数额。超额部分无效，消费者有权主张“退一赔三、最低500元”的惩罚性赔偿。

三，建议借助立体化的网络媒体平台，为当代青少年塑造正确的价值观。采取多元化手段，通过丰富多彩的形式，为当代青少年塑造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思政工作者要主动融入青少年群体的网络娱乐游戏、网络社交等社区中，主动学习新知识、新的话语体系，驾驭新媒体技术，不断增强自己的思政教育话语权和影响力，达到青少年网络思政教育的良好效果。建议帮助青少年确立健康向上奋斗观，成功者一定是通过持之以恒的奋斗而得来， “一夜爆红”注定只是虚妄的想象，如泡沫般一戳就破。帮助青少年养成既要有不舍昼夜的进取姿態，也要有不急于求成的奋斗心态，正确对待付出与收获、成功与失败之间的关系，避免被“直播偶像泡沫”所迷惑，要深刻领悟青春是用来奋斗的，唯有奋斗才是通往成功的最佳捷径。

（2023年11月）

71，加强青少年博物馆教育的建议

每年5月18日是国际博物馆日，2023年，本市有150多座博物馆，2022年，四分之一上海人去过博物馆，博物馆越来越多地成为青少年学习文博知识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载体。2021年，教育部、国家文物局联合发文《关于利用博物馆资源开展中小学教育教学的意见》，对中小学利用博物馆资源开展教育教学提出明确指导意见。社会教育是博物馆的核心职能之一，是博物馆服务公众、传播文化的重要途径。智能化时代背景下，当“博物馆热”成为一种潮流，当青少年成为文博“铁粉”，更好地履行社会教育职能成为博物馆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博物馆教育对于传承人类文明、促进世界文明交流互鉴、传播知识文化等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审美教育、爱国主义教育等应该从小抓起，才能为坚定信仰与坚定文化自信凝聚强大的精神力量。青少年生活在高速发展的智能化环境里，具有极强的探索性心理，青睐高科技产物，偏爱个性化表达。如今为了吸引更多青少年观众，博物馆不断更新展呈方式，运用VR、AR、云博物馆等高新技术。校外培训机构也纷纷转型，以青少年“研学游”的形式进入博物馆，有关博物馆的教育顺应社会教育趋势发展，再一次进入公众视野，但同时也存在讲解不实、收费高、秩序混乱等情况。以上是博物馆教育的现状。

目前博物馆教育存在以下问题。

一，“研学游”费用高昂。民间机构组织的博物馆研学活动层出不穷，极大地拓展了博物馆对义务教育阶段儿童的教育功能，收到了良好的社会反响。但这些活动大多局限在一、二线城市，而且参与费用较高，令低收入家庭和农村地区家庭望而却步。

二，社会机构参与博物馆讲解的问题。过度追求特色和个性，往往沦于追逐“噱头”，甚至将不经考证的故事性内容进行讲述，“戏说历史”甚至“歪曲史实”。对严肃历史进行调侃，有悖于博物馆教育的初衷。

三，研学质量堪忧。社会机构参与博物馆教育，缺乏“专家型”讲解员；缺乏长期、系统的教学设计；缺乏规范和引导，往往形式大于内容，学生被动参与，研学质量堪忧。

为了加强青少年博物馆教育，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开设线上博物馆公开课。将线上博物馆公开课纳入全国中小学义务教育阶段必修课程。借鉴并采用目前大学广泛使用的线上博物馆公开课的形式进行多媒体授课。

二，建议专家讲课。线上博物馆公开课的主讲人应是文博领域或某一专业领域的专家，以保证教学的系统性和规范性。

三，建议分层进行博物馆教育。在设置上按年龄分级，至少包括小学低年级版（1—3年级）、小学高年级（4—5年级）、初中版。小学低年级版注重趣味性，可以招募社会资源和志愿者为课程设计制作一些受儿童欢迎的动画。小学高年级版注重知识性和历史常识，可以成为历史课和爱国主义教育的有益补充。初中版注重研究性，引导并启发学生思考与研究的能力。围绕线上博物馆公开课还可组织丰富多彩的线下活动，比如结合线上课的内容组织博物馆参观实践、开展讨论课等。

（2023年6月）

72，亟需治理野蛮装修

2023年4月底，哈尔滨一栋31层居民楼的承重墙被砸，导致该楼栋4-21楼出现不同程度的墙壁开裂，全楼200多户居民被紧急疏散，随即引起全网热议。有居民透露，240多户业主总计损失超过1.6亿元。2022年2月上海闵行区某小区一业主在装修时，施工队竟砸穿了楼板，所幸掉落的水泥块并未造成人员伤亡。不能拆的承重墙被拆了，不该动的结构被动了，一个人的错误，1.6亿之重，难道要让一栋楼人买单？装修不能以个人喜好置换公共安全，保障个体空间及公共区域的安全，是装修行为本身的基本准则，也是所有装修活动关联人应该恪守的规范。无独有偶，广州白云区某小区一位业主在装修过程中也因私拆承重墙，导致楼上房屋出现了地板下沉、墙体开裂等问题。承重墙具有鲜明的公共属性，私拆承重墙，无异于威胁公共安全。一旦出现问题，民事责任，刑事责任，一个都跑不了。事关公共安全，任何一环都不能掉链子，砸坏的承重墙要想办法补，意识上薄弱的墙、制度上透风的墙、监管上破洞的墙更要补。以上是野蛮装修的现状。

目前装修市场存在以下问题。

一，业主或租赁户和施工企业存在侥幸心理。《住宅室内装饰装修管理办法》《物业管理条例》等法律法规早已划下了各种红线，谁在肆意而为，谁在刻意包庇，必须弄个清楚。业主或租赁户和施工企业存在侥幸心理，违者必究、违者必罚，才能杜绝风险的再次发生。

二，相关法律法规不完善。从整体上看，现行法律法规对物业服务企业违法行为的行政责任规定不够完善，行政处罚较轻，有管理义务的物业服务企业违法成本较低。

三，执法方面的问题。相关法律规范对涉及承重结构的装修有着相应的规定，处罚也较为严厉，但现实生活中仍不时出现破坏承重结构乃至造成严重后果的情形。可见，这不只是立法的问题，更是执法的问题。

如何治理野蛮装修？为此本人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进一步完善相关立法，提升法律层级。目前直接规制私拆承重墙这种野蛮装修行为的法律法规，主要依据是20多年前的2002年5月实施的建设部制定的《住宅室内装饰装修管理办法》，该管理办属于部门法规，法律层级不高，时下野蛮装修行为屡禁不止，可见其约束力明显不足。从私拆承重墙造成的危害后果看，这种野蛮装修行为既涉及对始作俑者民事侵权责任的追究，又需要对其造成的公共安全危害追究刑事责任，需要通过完善立法来统筹解决。尽管我国刑法第115条设置了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司法机关可依法对造成人员伤亡或使公私财物遭受重大损失的野蛮装修者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但由于该罪的入刑门槛较高，量刑的法定要件也较为严苛，所以对私拆承重墙的不法行为难以起到有力的遏制作用，威慑效应微弱。另外，判定私拆承重墙行为具有较强的专业性，涉及的责任主体比较多，如业主、租户、施工企业和物业企业等，对这些主体造成的危害后果予以准确定性，以此追究肇事者的民事侵权责任或刑事责任，并为之构建起监管长效机制，均需要在法律层面予以细化。现行的相关法律规定明显满足不了上述要求，很有必要在国家层面统一立法。

二，建议行政机关加强监管，多种途径发现、预防和制止风险。除了立法，更重要是执法，需要相关行政机关加强监管工作，通过多种途径发现、预防和制止风险。比如，房管部门在提供房屋销售合同范本时，可要求开发商在房产销售合同中明示每套房屋的承重结构，援引相关法律列明“损害承重结构”的民事、行政与刑事责任。还比如，房屋中介要承担一项义务，督促卖方向买方告知房屋承重构造，以及“损害承重结构”的法律后果，将其作为中介服务合同的必备条款。再比如，业主（或租户）装修房屋时应委托有资质的装修企业进行施工，并向装修企业提供房屋结构图纸，以明确承重结构。业主们在共同制定业主管理规约时，应明确业主房屋装修的报备义务。另外，未进行装修的同楼栋业主，也应认识此类行为对自身安全和公共安全的危害，发现有此类问题时，要及时向有关部门或物业管理服务企业报告，对违法行为予以制止。

（2023年6月）

73，推动中小学科学史课程的建设

当前中小学教育在人才培养方面，自然科学内容的教学主要以知识点的方式介绍科学知识及其运用，很少传递科学知识产生的过程，也就是科学发展的历史。如果能够让青少年学生在学习科学概念和方法的过程中，了解科学产生的过程，真正理解知识创新的本质，对于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创新精神、创新能力，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科学史课程是科学和科学知识，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历史发展的一门课程，可以帮助人们获得科学本身以及与其内外相关因素更全面、更深刻的认识。科学史重点关注知识产生的过程，对培养学生科学思想、科学方法和科学精神有非常突出的作用。大多数中小学没有开设科学史课程，也缺乏科学史课程任课教师，学校管理层对开设这门课程的意义缺乏足够的认识。以上是开设科学史课程的现状。

目前中小学开设科学史课程存在以下问题。

一，中小学科学史教育比较薄弱。中小学阶段的科学教育课程目前大都停留在以学科教育承载科学知识传播这样一个阶段。中小学生缺乏系统的、发展的科学史教育，缺乏了解科学家在知识创新过程中的科学热情、质疑精神和坚持精神，

二，教师缺乏认识。大部中小学分教师对科学史都缺乏深入的了解和认识，教师了解科学史以及获取科学史素材的途径主要是教科书和网络。科学史教学资料匮乏，职前和职后培训欠缺。大部分教师虽然能够认识到科学史在科学精神、科学思维和人文素养方面的教育功能，但科学史教育功能成效不足。

三，学校行政管理部门和学校管理层对开设这门课程的意义缺乏足够的认识。如果能够让青少年学生在学习科学概念和方法的过程中，了解科学产生的过程，真正理解知识创新的本质，对于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创新精神、创新能力，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如何推动中小学科学史课程建设？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将科学史教育有机地纳入我国中小学科学教育体系，建议做好中长期发展规划，做好政策保障。通过科学史课程进入中小学，让学生了解科学的历史以及科学方法和内容的本质，包括让学生了解伟大的传统文化，了解中国祖先用他们的伟大智慧所创造的价值，并增强文化自信。

二，建议加强职前、职后科学史课程教师培训。教师培训应该以确保科学史课程教学质量为前提，最终确保中小学生获得良好的科学素养。比如，在每节课前，教师要作精心的准备，考虑史实材料对学生来说是掌握其科学方法，还是去了解科学发现的继承关系。课堂教学中，我们可以运用科学史典型案例和探究式教学法，让学生经历科学探究的全过程。又比如，学生在科学课堂中掌握的科学史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教师可引导学生利用网络、报刊杂志等途径来搜集整理专题性的科学史展开学习。如，在学习“宇宙”单元后去搜集中国航天事业的发展史；在学习“时间的测量”单元后去搜集计时工具的发展史等。还可以采用在班队课中作交流介绍、开展科学史知识竞赛、编写科学史小报、撰写科普小论文等。

三，建议充分利用高校和科研院所的优势。组织高校老师和具有科学教育经验的优秀中学教师组成联合教研室，规划科学史课程教学大纲，选择若干具有代表性的科学学科，编写具有新媒体特色的科学史教学课程和教学资料。依托国内科研领先的一流高校和科研院所，建立科普俱乐部，与教育研究机构或者重点学校联合，开发适合中小学的科学史科普课程，同时建设中小学科学史教师的培训体系和平台。要特别强调的是，在科学史课程的创建过程中，要注重发掘我国近现代科学家的科学贡献，开发立足中华民族科学史的教学课程和教育教学资料。

（2023年7月

74，立法推动自动驾驶规模化商用

大力发展自动驾驶，是落实党的二十大关于促进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对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并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中取得领跑优势，意义重大。国家自动驾驶政策法规突破取得阶段性进展。工信部、公安部《关于开展智能网联汽车准入和上路通行试点工作的通知》（征求意见稿）、交通运输部《自动驾驶汽车运输安全服务指南（试行）》（征求意见稿）、市场监管总局等五部门《关于试行汽车安全沙盒监管制度的通告》等一系列政策文件，释放了国家支持引导自动驾驶车辆合规应用的积极信号。我国自动驾驶还处在点状示范阶段，无人驾驶车辆规模化商业应用仍面临诸多制约。例如，示范区域亟待扩大，亟须覆盖更多更复杂真实场景；车内无安全员的应用缺乏法律认可，国家层面缺乏政策空间；各地自动驾驶管理标准规范不一，企业承受较大运营成本压力。以上是自动驾驶立法的现状。

目前自动驾驶立法存在以下问题。

一，车内无安全员的应用缺乏法律认可。汽车在使用一段时间后，很有可能会在编程过程中出现故障。这些小故障或漏洞在手机和电脑中可能不是什么大问题，然而，驾驶自动驾驶汽车时出现故障可能会导致危险事故，车内无安全员的应用缺乏法律认可。

二， 自动驾驶汽车不能入市、不能上牌、不能运营收费、车辆保险制度不完善、发生交通事故时责任无法认定、相关数据保护缺乏监管。

三，法律伦理上的问题。政策法规其实也是会影响无人驾驶发展的一大因素，把人的生命权交给人工智能来决断是否合适，这在法律伦理上有很大的争议。

如何立法推动高度自动驾驶规模化商用？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完善自动驾驶领域数据基础制度。自动驾驶数据规制应当以保障安全和隐私为基础，以促进产业发展为目标，要处理好两者冲突和协同的关系，需要完善自动驾驶领域数据基础制度体系，强化顶层设计。比如，要制定自动驾驶数据分级分类安全规范，根据数据安全受到威胁后可能侵害个人和企业权益、社会公共利益、国家安全的严重程度划分等级，以实现差异化保护。又比如，制定自动驾驶数据共享规范，不同类型的自动驾驶数据应当享有不同程度的共享水平，自动驾驶汽车产生的事故数据必须上报监管部门，同时由监管部门对社会公开共享。还应出台自动驾驶数据流通规范，自动驾驶数据中的重要数据实行分类管理。个人信息、商业秘密和国家安全以外的自动驾驶数据，应当在符合法律规定的前提下允许自由流动，以促进自动驾驶技术和产业发展。

二，建议鼓励地方先行先试。推进立法的过程中，要鼓励、支持和引导地方自动驾驶领域创新实践，促进地方立法先行先试。针对自动驾驶涉及到的方方面面，鼓励地方加快出台政策规制和专项规范，保障相关自动驾驶车辆合规上路。消除自动驾驶汽车各地规制差异化造成的障碍，由国家有关部委牵头，建立各地方测试记录与许可互认制度，为自动驾驶产业提供一个全国性的统一市场与道路测试基础。并通过立法机关授权试点或制定暂行条例等方式，引导并支持代表性地区和城市逐步开展针对自动驾驶立法的先行先试。

三，建议借鉴他山之石。目前，德国、日本、美国均通过立法顶层设计对自动驾驶技术发展给予法律上的支持。我国也应立足中国实际，充分鉴别和借鉴国外自动驾驶立法经验，推动自动驾驶法律保障体系的构建和完善。

（2023年2月）

75，抗击塑料污染

每年6月5日是世界环境日，2023年世界环境日全球主题是“减塑捡塑”，呼吁全球为抗击塑料污染制定解决方案，希望有一天塑料污染可以成为历史。据估计，全球每年生产约4.3亿吨塑料，超过2/3是使用寿命较短的产品，很快就会成为废物，并且在一次使用后数量不断增加。全球每年约有800万吨的塑料最终进入我们的海洋，对海洋生物和生态系统造成了严重破坏。微塑料甚至已经进入我们的食物链，对人类健康构成威胁。现在是采取行动的时候了，而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发挥作用。如果各国和公司能够充分利用现有技术，进行深入的政策和市场转变，到2040年，全球塑料污染有望减少80%。为实现这一目标，淘汰有问题和不必要的塑料，以缩小污染问题的规模。与此同时，进行三大市场转变，即重复利用、回收利用以及调整市场定位和实现产品多样化。以上是塑料污染的现状。

目前抗击塑料污染存在以下问题。

一，废塑料分类收集设施和网络尚不够健全。我国生态环境部制定了《废塑料污染控制技术规范》《快递包装废物污染控制技术指南》，各地开展“无废城市”建设中将塑料垃圾分类、农膜回收等治理措施作为重要内容，上海出台禁止一次性不可降解塑料制品规定推进全面“禁塑”等。我国有相对完善的生活垃圾清运体系，但是针对废塑料的收集设施和网络尚不够健全，废塑料回收利用规模化程度低，废塑料特别是低品质的混合废塑料回收比例回收率更低。

二，废弃塑料在自然界中降解时间长，对土壤、海洋等造成污染。塑料是高分子聚合物，物理化学性质稳定，在自然环境中难以降解，废弃后形成了白色污染。虽然治理白色污染取得积极进展，但由于塑料制品短期内不可替代且使用量巨大，塑料污染形势依然严峻，还将长期成为焦点环境问题，解决塑料污染问题仍然任重道远。

三，可降解塑料等替代品全面推广应用进度缓慢。目前可降解塑料性能还达不到传统塑料的水平，成本也比传统塑料高，例如超市常见的可降解塑料袋，其价格比普通塑料袋高出不少，但质量与性能却相对较差，导致市场接受程度不高。

如何抗击塑料污染制定解决方案？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推广可循环快递包装规模化应用试点。随着百姓生活与消费方式发生变化，电商、快递外卖行业发展迅速，为百姓带来极大生活便利的同时也产生了大量塑料垃圾，为塑料污染防治带来新的压力。国家层面加强引导，完善相关配套法律法规与标准规范，制定明确的商品、快递与外卖包装减量技术指标，严格限制一次性塑料制品的使用，加快推广可循环、可降解的包装材料。通过推广电商快件原装直发、大幅减少电商产品在寄递环节的二次包装，推广可循环快递包装规模化应用试点，多措并举，推动电商、外卖、快递企业通过行业自律等形式落实一次性塑料制品减量。同时，全面提升公众意识，引导百姓主动减少使用一次性塑料制品，减少购买过度包装商品等。建议提高回收率，“塑”尽其用。比如，美团平台联合晨光文具公司打造的国内首款碳中和文具正式上市，外卖餐盒变成精美的笔盒、记号笔和中性笔，每一支中性笔可以减少2.3克原生塑料，深受市场青睐。

二，建议塑料可替代材料研发必须降低产品成本。目前，塑料可替代材料主要为纸质材料、竹木材料以及生物降解塑料等。以竹木材料为例，2022年11月7日，中国政府和国际竹藤组织在第二届世界竹藤大会上共同发起“以竹代塑”倡议，推动各国减少塑料污染。生物降解产品方面，预计到2025年，我国聚对苯二甲酸丁二醇酯、聚乳酸的年产能将在700万吨左右和100万吨以上，约占全球产能三分之二以上。但是生物降解产品普遍存在价高问题，且产业发展仍然面临标准不完善、检测能力不足、后续处置存在短板等问题。生物降解产品，比如，可降解农用薄膜的推广仍主要以政府资金推广为主，尚未完全被市场接纳。

三，建议在日常生活中亟待需要践行“捡塑”的理念。塑料制品由于其性能的优越性与便利性，在生活中无处不在，贯穿人们日常生活的衣、食、住、行。2023年世界环境日口号“减塑捡塑”，便旨在向大众倡导，不仅要从源头实现塑料减量（“减塑”），同时在日常生活中也亟待需要践行“捡塑”的理念，从生活的点滴做起。例如，平时看到未投入垃圾桶的塑料垃圾，应当主动将其正确投放；在用餐时，尽量堂食或选择“无需餐具”，减少一次性餐具、餐盒的使用，自带餐盒打包；在景区（尤其是海边）旅游时，不仅要做到自律，做好垃圾分类，不乱扔饮料瓶、塑料袋以及其他垃圾，同时也应当主动去捡拾所见到的塑料垃圾。只有将“减塑”和“捡塑”理念深入贯彻人心，才能实现公众深度参与治理白色污染。

（2023年6月）

76，严厉打击电信网络诈骗

2023年6月15日，中宣部、公安部联合启动“全民反诈在行动”集中宣传月活动。如今在你我身边，抢劫、盗窃等传统类案件越来越少，而电信网络诈骗这样的“非接触类犯罪”却是与日俱增。公安部公布了刷单返利、虚假网络投资理财、虚假网络贷款、冒充电商物流客服、冒充公检法、虚假征信等十大高发电信网络诈骗类型。据悉，十大高发电信网络诈骗类型发案占比近80%，其中刷单返利类诈骗发案率最高，占发案总量的三分之一左右，虚假网络投资理财类诈骗造成损失的金额最大，占造成损失金额的三分之一左右。一个严峻的事实是，不少与电信网络诈骗有关的灰黑色产业，已在境内外集聚成链。各个环节中，有专门卖银行卡、提供电话号码的，有负责租赁服务器、开发软件的，有窃取贩卖公民信息的，有专门当“客服”引流的，有当“编剧”编造话术的……这些链条在不同犯罪团伙间交织，诈骗花样变换多、追查挽损困难，成为打击防范的难点。以上是打击电信网络诈骗的现状。

目前电信网络诈骗花样百出，存在以下问题。

一，诈骗分子伪装性更强，手段也越来越隐蔽。从“茶叶姑娘”到“杀猪盘”，从冒充公检法到谎称机构退费。一份盖有一兆韦德“公章”的退款文件随即热传。这份文件看似有模有样，要求一兆韦德会员就退费事宜核实登记信息，但其实所谓的“反馈QQ”“登记官网”全是不法分子伪造的钓鱼网站。诈骗如此“紧跟热点”，着实让人防不胜防。

二，虚假网络贷款类诈骗。诈骗分子通过网络媒体、电话、短信、社交工具等发布办理贷款、信用卡、提额套现的广告信息，然后冒充银行、金融公司工作人员联系受害人，谎称可以“无抵押”“免征信”“快速放贷”，诱骗受害人下载虚假贷款App或登录虚假网站。再以收取“手续费”“保证金”“代办费”等为由，诱骗受害人转账汇款。诈骗分子收到受害人转账后，便关闭虚假App或虚假网站，并将受害人拉黑。受骗人群多为有迫切贷款需求、急需用钱周转的人员。

三，冒充电商物流客服类诈骗。诈骗分子冒充电商平台或物流快递企业客服，谎称受害人网购的商品出现质量问题或售卖的商品因违规被下架，以“理赔退款”或“重新激活店铺”需要缴费为由，诱导受害人提供银行卡和手机验证码等信息，并通过屏幕共享或要求下载指定App等方式，指导受害人转账汇款。受骗人群多为经常在电商平台网购的消费者或电商平台的店铺经营者。

如何严厉打击电信网络诈骗？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全国建立打击电信诈骗技术中心。从上到下设置独立机构，从国务院到省到市到县，专治电信网络诈骗案，不处理其他案件。这个技术中心用来宣传、打击电信网络诈骗犯罪，比如，一个县城的老百姓被骗了，去县城报案，县城可能连技术科都没有，怎么跟现代化的电信诈骗做斗争呢？就算是有技术科，要想跟集团化的诈骗团队作斗争，远远不够。如果涉及技术分析的诈骗案，都可以将相关技术难点报省级技术中心做统一处理，统一破解。

二，建议取消电信网络诈骗的报案的区域限制。电信网络诈骗是不分区域的，还用惯用的手法，事发地报案立案解决已经行不通了，可以将全国电信诈骗案件，相似案件并案，如果有受害人是类似案件报案，都统一并案受理，交由统一技术部门和侦查部门处理。比如，刷单返利类诈骗，全国报案的不下十万起，如果能够做到将这些案件合并，统一处理，那么线索将会大量冒出来，那么破案的进度就会加速。相似案件并案后，建立全国统一的专案调查组，由侦查、技术、外交、司法等骨干人员组成，站在大局上，统筹管理，让受害人积极报案，深挖受害人群体的证据和线索，统计全国因此案受害人数，如果受害人数巨大，则上升为专案而高度重点处理。

三，建议进一步宣传和普及安全使用手机的知识。网络是便利的，但是也处处有陷阱，社区要关心老年人，加强宣传，并手把手教会老年人如何防范诈骗。智能手机已经存在15年了，相关安全知识教育必须紧跟。中小学生要增加手机安全这门课，让民众从学生时代就知道手机使用科学原理、有哪些危害等，增加学生防沉迷的知识教育，让学生对手机有敬畏之心，而不是乱点、乱输、乱玩，没有戒备。从受害人年龄分析，电信网络诈骗受害者呈现低龄化，最小年龄有14岁的，加强中小学生网络安全教育也是刻不容缓，

（2023年6月）

77，公益慈善数字化的建议

我们已经进入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数字化时代，公益慈善事业如果不能实现数字化转型，其前景将充满着不确定性，因为传统模式的公益慈善受现实场景的时空限制，没有数字化等于放弃了无限的网络空间资源和规模巨大的参与主体。我国的公益慈善事业已开始拥抱数字化，以互联网为载体的公益慈善数字化将各界各方参与主体和亿万爱心人士联接在一起，正在全面形塑着全新的公益慈善生态，催生出了一大批打上数字化烙印的、有影响力的公益慈善项目，所有这些都充分显现出了公益慈善数字化所具有的无限魅力与无穷活力，进而铸就公益慈善的长久生命力。公益慈善数字化总体上才起步不久，实践中也参差不齐。公益慈善组织仍缺乏与数字化相适应的观念、技术与人才，公众对公益慈善的理解与通过网络参与的理性仍然不足，互联网和公益慈善组织与大众仍缺少规范有序的对接，公益慈善领域的数字化建设还有着巨大的提升空间。一些大型公益慈善机构的数字化建设已取得显著成效，但如果观察整个公益慈善行业，却又会发现数字技术应用程度参差不齐。以上是公益慈善数字化的现状。

目前公益慈善数字化存在以下问题。

一，公益慈善行业的数字化实践程度落后于其他行业。公益慈善组织仍缺乏与数字化相适应的观念、技术与人才，公众对公益慈善的理解与通过网络参与的理性仍然不足，互联网和公益慈善组织与大众仍缺少规范有序的对接，公益慈善领域的数字化建设还有着巨大的提升空间。公益慈善数字化本身还面临许多难题，如缺少数字化人才，组建数字技术团队进行数字化建设难度大等。

二，个人网络募捐缺乏法律依据。在个人网络募捐中，法律关系的确认、资金管理和使用上的问题是很常见的，所以诈捐事件屡见不鲜。所以个人究竟可不可以进行公开的网络募捐需要一部法律明确的进行规制，或者设定应对策略。网络发展速度远远超过了立法速度，仅仅依靠这几部法律来规制网络募捐明显是力不从心的。目前法律没有对网络募捐信息平台的性质和权责作出明确界定，触发平台积极性的力度不够。

三，《慈善法》尚未对个人网络求助作出规制。在监管方式上，目前重点还集中在传统的行政和司法手段上，还不能完全应对数字化运作环境“虚拟化”的特殊性。

如何推动公益慈善数字化？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修订《慈善法》。在慈善法修订过程中，有必要增加网络公益慈善专章，系统规范网络公益慈善的定义边界、募捐办法、法律责任，明确互联网募捐平台的法定职责、个人求助的条件和义务，加强平台责任、审查甄别、信息公开、风险提示和责任追溯，规范网络个人求助行为。

二，建议进一步加强数字化公益慈善，助力低收入人群的社会帮扶。比如，微信支付数字化技术，将环卫工人、爱心商户和捐赠人连接在一起。爱心人士可在日常消费中随手献爱心，并通过微信支付的实时反馈，及时了解捐赠去向，实现了受助人群的精准帮扶和捐赠反馈闭环。每位环卫工人每次仅需支付1分钱，便可享用一份爱心餐或一瓶爱心水。

三，建议拓展创新资源动员方式，推进人人可参与的“指尖慈善”“指尖公益”。互联网公益募捐平台丰富了公益慈善的表达形式，降低了公益慈善参与门槛，越来越多年轻人通过捐步、捐能量等多种形式参与公益慈善，甚至让公益慈善成了一种生活方式。比如，2022年通过支付宝公益募捐平台，接近6亿人次网友在线捐赠。

四，建议应对诈捐行为必须严惩不贷。个人网络募捐不能简单禁止，而是应该明确规定出“个人非法募捐”和“个人紧急救助”的界限，从而对诈捐行为的性质给予确定。诈捐的行为利用了广大网民的爱心，网络捐款一般的数额巨大，不需要投入太多的精力，就可以得到如此可观的一笔不义之财，也是网络诈捐事件层出不穷的根本原因，所以更应严惩不贷。比如，2019年11月6日，全国首例网络个人大病求助纠纷案在北京朝阳法院一审宣判，网络筹款发起人莫某被判返还“水滴筹”（注：个人大病求助互联网服务平台）全部捐赠15万余元及利息，这些钱将由平台返还给6086位捐赠人。

（2023年8月）

78，提高生物多样性保护的公众参与度

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于1993年12月正式生效，共有196个缔约方，中国是最早的缔约方之一。1994年6月，国务院发布了《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行动计划》。2021年10月，国务院发表《中国的生物多样性保护》白皮书。生物多样性是人类福祉和健康以及经济繁荣的基础，一方面，保护生物多样性是维持生态平衡、保持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维护生态安全的重要工作，科学、系统的调研与研究是生物多样性保护的重要内容和基础工作。另一方面，生物多样性包含着极为多样的服务价值，合理有效的利用是充分发挥生态系统服务价值支持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支撑。生物多样性是一个极为复杂而变化万千的庞大体系，其调查、研究、保护和利用需要足够庞大的各领域专业人群采取多样的方法和手段开展长期系统的工作才能完成。在我国，除了政府对应部门、大专院校和科研院所的专业技术人才队伍做主力军之外，还有一类非职业的、具备一定生物多样性知识和相关技能的、具有鲜明公众科学特征的志愿者人群，也为我国生物多样性的调查、研究和保护以及开发利用起着不容忽视的、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以上是生物多样性保护的现状。

目前生物多样性保护存在以下问题。

一，底数情况不清。比如，对长江水生生物的族群、种类、结构、数量、空间分布等指标缺少详细调查数据，特别是自2019年启动长江十年禁捕计划以来，长江水生生物的恢复、繁衍及栖息等变动情况缺少最新数据。鱼类生物之外的生物群落研究少有问津，这些生物资源，有些是环境质量的重要指标，有些是水产鱼类的主要饵料。又比如，长江沿岸湿地系统的水禽、浮游生物、底栖生物等生物群落，难以查询到相关研究资料。数据资料底数不清、情况不明，不利于有针对性地开展生物多样性保护工作。

二，部门职责不明。生物多样性保护工作由谁监管、如何监管，监管工作如何得到持续有效的投入和保障，目前还是一个较为复杂的问题。从与相关部门的交流情况看，一方面，生物种群保护的主管机构变动较为频繁，过去是林业部门管飞禽走兽，渔政部门管水生生物，现在又由自然资源和规划部门代管，主管机构一直处于变动状态，工作成效不显著。另一方面，一些专门的自然保护区受经费、人员、技术等因素限制，无法有效发挥作用。比如，安庆市江豚保护自然保护区管理处虽然已经成立，但尚未完全正式运转。

三，生物多样性保护存在不少问题和薄弱环节。如保护资金总体投入不足。就地保护能力建设严重不足。公众保护意识和参与程度有待提高。企业尚未发挥主体作用。随着工业化和城镇化加速发展，资源开发等人为活动对生物多样性的压力依然很大。部分生态系统退化严重，动植物栖息地大量丧失和碎片化，900多种脊椎动物、3700多种高等植物受到威胁，外来物种入侵危害严重，有超过50%的地方畜禽品种种群数量呈下降趋势，一些重要生物遗传资源流失严重。

如何提高生物多样性保护公众参与度？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让更多公众参与各种类型的生物多样性观察活动。生物多样性领域的公众科学人群，基本都基于较长时间兴趣爱好的长期实践和积累，普遍具备一定的专业能力，尤其在野外，就涉及物种辨识、行为观察、分类和部分等的观察记录以及调查积累了非常丰富的经验，达到了较强的“专业”能力。因此，公众参与最主要的方式和途径之一，就是参加各种类型的生物多样性观察活动。近20年以来，基于长期的观察和调查，爱好者人群参与或独立撰写并发表的鸟类、植物等领域的调查、研究论文比重越来越高，数量越来越多，均是公众长期参与的结果。

二，建议提高公众参与保护生物多样性活动的兴趣。由于公众科学人群基数大，且动员能力强，非常适合参加覆盖面积广，涉及时间长的大型调查活动，有利于提高公众参与保护生物多样性活动的兴趣。比如，国家林草局等诸多部门实施的多轮次全国湿地资源普查、全国陆生动物同步调查等，都有一定数量级的爱好者人群参与，并且这一人群在一些地区占据调查人员相当大的比例，堪称调查活动的“主力军”。此外，我国生物多样性领域公众科学活动因为有较强的协同性，效率高，成效显著，民间组织和公众科学人群之间，公众科学人群与政府部门与专业机构之间形成了良好而高效的合作协同，产生了非常好的活动效果，对我国生物多样性调查、研究和保护工作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和良好的补益。

三，建议充分发挥多元主体参与的作用。除了开展日常的生物多样性观察和统计等具有科学性的活动，参加国家和地方各级政府实施的生物多样性调查保护工作，以及与大专院校和科研院所的广泛合作，很多社会组织和爱好者也是生物多样性知识普及的重要力量。比如，通过各种途径开展相关活动，如各种形式的文章、视频、讲座、培训等宣传教育活动，具有科普教育性和参与体验性的自然教育活动等，机动灵活，丰富多彩，产生着积极的意义和显著的作用，不仅对国家各类宣传主阵地形成有益补充和助力作用，也充分发挥了多元主体参与的作用。

（2023年9月）

79，高考后理性选择志愿的建议

现在又要进入高考填志愿的阶段了，很多家庭、很多孩子都在为此苦恼，面对众多的学校和众多的专业，会出现选择恐慌。但请大家牢记，喜欢的就是最有前途的——应是最重要的考量标准。比尔·盖茨给美国麦迪逊中学的同学回信中说，“在你最感兴趣的事物上，隐藏着你人生幸福和成功的秘密。”美国有心理学家做了相关的研究，他们找了20个刚大学毕业并决定做自己喜欢的工作的人；另外也找了同样学历和年龄的20个人，他们决定先投身热门行业，等赚到钱后再做自己喜欢的事情。20年后发现，在一开始就投入自己喜欢的工作的那20个人中，有18个成了百万富翁，而后者只有一个成为百万富翁。这也印证了《论语》中所说的：“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吾朋友的女儿喜欢天文学且高考分数高，但父母反对，高分选择天文学太亏了。经过讨论全家人支持女儿报考天文学。多少年后她获得天文学博士学位，在某大学就职，成就了梦想。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追求着财富、成功、荣誉和幸福，然而仔细观察会发觉，成功又幸福的人往往都是跟着自己的兴趣走的。“职业锚”的概念由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终身荣誉教授埃德加·沙因提出，是指当一个人在作出职业选择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至关重要的东西或价值观，即人们选择和发展自己的职业时所围绕的中心。当学生进行志愿填报时，考虑自己的“职业锚”可以帮助其更好地选择与职业目标和兴趣相匹配的专业。以上填报志愿的现状。

目前填报志愿存在以下问题。

一，对于专业内涵的理解认知不够。很多学校的专业听起来高大上，有可能是某个本科专业，换个马甲重新招揽生意。这个专业我们先不说它好不好，首先他目的不纯，一个化工机械被改成过程装备与控制工程、图书馆学被改成情报信息学能看出来，对于这类专业往往成为一些考生报考的一个大坑。

二，盲目追热。考生没有顾及自身实际，选择报考与自己性格不合的专业，不要觉得性格总是会变的，但是高中毕业之后，这个性格基本上都成型了，一般情况下后期很难有大的改变，性格基础上进行打磨和修正比较难。

三，缺乏整体成长规划。随着社会分工越来越细，特别是在教育大众化的环境下，大学生已经不再是短缺资源，各个单位也有了更多的选择空间，这样对于人才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引导考生提前规划，制定一条可以实现的职业成长路线已经是摆在每一位考生面前的切实问题，而一些考生还在自我个性化、任意性下进行志愿填报，报志愿只凭感觉，到后来必然会出现就业困难。

如何理性选择志愿？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考生要有“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的境界。自我潜能往往隐藏在自己喜欢的事物上，每个人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喜欢或不喜欢，年轻人的自我经历、体验、想法往往决定了自己的喜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会更有吃苦耐劳的精神，这就是“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的境界，是成就自己事业的最佳“捷径”。选择志愿，不追热点不跟风；不图虚名不从众；不做攀比不短视。而是由自己的心决定，从心出发，对自己的人生和未来负责。

二，建议专业为重。名牌固然好，专业更重要。因为专业是自己一生所要从事的工作，选择了专业，就选择了自己未来的工作环境、工作对象和成就方向，虽然未来仍有许多变化，但大学的抉择是自己职业人生和事业的起点。不管在哪所学校，每个专业都能走向成功和幸福。请所有的高考考生一定尊重自己内心的感觉和愿望，填上自己最喜欢的专业和学校。

三，建议尝试获取更多信息，了解不同专业。有些考生由于自我探索较少，对社会相关专业也不够了解，因此需要家长和老师提供更多信息以帮助他们做好自我决策。同时，寻求专业人员的帮助、做心理测试评估、做社会职业模范的拜访也是了解专业的有效途径。

四，建议尊重孩子的自我想法。家长和老师可以与学生讨论他们喜欢什么，确认他们的爱好和特长，但绝不应代替孩子决定。家长和老师总是会担心孩子会做出错误的决定，其实面对未来，大多数人都是所知甚少，只有年轻的勇气和创造力才是适应未来的最有效的资源，鼓励他们按照自己的思路想法勇敢地往前冲，就一定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2023年7月）

80，加强培养孤独症康复专业人才

距离1982年我国确诊第一例孤独症，已经过去40余年，中国孤独症患者已达1,200万，其中0—14岁患者超过200万，孤独症发病率已占+各类精神残疾首位。孤独症于2006年被归入到精神残疾的范畴，纳入国家社会保障领域。孤独症群体和家庭得到越来越多的关爱和支持，孤独症康复行业逐步由空白进入了快速成长期。当前我国孤独症康复行业面临着康复机构参差不齐，专业机构稀缺，质量不高的窘迫局面。调查表明，我国孤独症儿童从初诊到确诊一般要经历1年左右的时间，25.80%的家长带孩子去过3家及以上的医院才最后确诊孤独症。孤独症缺乏干预效果评估，48.55%的家庭因医院或机构对于孩子的干预效果没有明确的指标感到不安。一方面，是孤独症家庭对于机构专业化的要求越来越高。另一方面，孤独症康复机构存在着专业人才培养亟待加强等一系列问题。由于孤独症行业缺乏系统的专业人才培养、认证和激励体系，机构自身的师资培训能力不足，难以满足政策支持规范的要求，导致专业人才流失率较高。当前机构人才培养认证体系不完善，导致人才流失率高的占59%，机构面临着专业人员能力提升困难的占39%。以上是孤独症康复专业人才的现状。

目前孤独症康复专业人才存在以下问题。

一，缺乏孤独症康复专业人才，为年长患者服务不足。孤独症服务机构以公益性、社会力量举办的机构为主要形式。提供0-6岁孤独症服务的机构占比84%，而为年长孤独症患者提供服务的机构数量明显很少。孤独症康复补贴政策主要偏向0至6岁儿童，缺乏相关扶持政策成为年长患者服务不足的一个重要原因。

二，孤独症康复人才缺乏职业通道和晋升空间。康复人才正在面临数量不足，专业性不够，没有专业培训做支持，缺乏职业通道和晋升空间，心理压力大等严峻问题。

三，康复专业人才流失率较高。在面对孤独症患者时，康复师和特教老师除了担任家长之外，还承担着专业支持者的角色。在康复过程中，他们需要具备严谨的态度和高度的责任心。由于孤独症行业缺乏系统的专业人才培养、认证和激励体系，机构自身的师资培训能力不足，难以满足政策支持规范的要求，导致专业人才流失率较高。

如何加强孤独症康复专业人才培养？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制定孤独症行业发展规划。梳理孤独症行业生态体系，打造更多枢纽机构，强化现有枢纽能力，扶持行业行动网络。培育行业管理型导师，技术服务型导师，总结行业内成熟的各类技术，形成技术手册与工具包，建立行业内技术共享及共创机制。还需要制定行业人才培养战略，建立行业人才培育与认证体系，打造专业化、职业化队伍；研发制定行业标准，涵盖服务标准、从业人员任职资质标准等，并利用多样化途径在业内推广。

二，建议强化孤独症康复行业创新、研究与倡导体系。持续研究孤独症康复行业痛点问题，共商解决方案，并推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调研，形成议案，推动政策层面的落实。建议呼吁关注和回应孤独症者家庭需求、支持孤独症行业生态建设、支持孤独症行业创新、研究与倡导、支持孤独症行业人才培育、支持孤独症服务机构培育。同时邀请社会各界支持力量共建孤独症行业支持平台。比如，开创针对性强的“阳光APP”。

三，建议打造高质量的孤独症康复人才专业化、职业化队伍。孤独症患者越来越多，因为持续高发，群体庞大，迫切需要社会给予更多的关注。孤独症患者的康复、教育、养护及家庭支持与社会融入，服务周期漫长、涉及事务庞杂，对于从业人员的专业能力也要求极高，这一领域需要专业康复社会工作者的多学科整合、全流程参与，但是目前康复人才和社工人才稀缺，更多的是在医疗机构里面，基层和社区十分缺乏具备相应知识和经验、尤其获得一定技能认证的人才，所以，培育和建设康复人才和社工人才队伍高质量发展至关重要。

四，建议开发建设中国化孤独症康复理论体系、服务体系、政策体系和知识体系。目前《我国残障儿童康复教育人才现状与需求——MUST 行为引导技术孤独症综合疗法概述》，在孤独症领域的主流康复技术和诊断标准都是根据美国人体质和社会环境来制定的，我国迫切需要建造像MUST儿童行为引导技术这种以中国家庭文化、社会文化、制度文化为基础的中国化康复理论体系、服务体系、政策体系和知识体系。并且从国家层面需要建立一套中国自己的家庭福利政策，一方面要给予财政津贴支持，另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发展专业服务，还要加强社会福利制度建设，共同推动孤独症康复社会工作大发展。

（2023年10月）

81，助力申城暑期消费市场持续升温

眼下，2023“暑期消费季”已接档“五五购物节”，在申城开启一场会商旅文体联动的夏日消费嘉年华。今年新增的“暑期消费季”将持续至8月底，加码汽车消费、拓展夜生活新场景、将体育盛会与消费联动……各区的重点商圈和企业围绕夏季热点推出了一批丰富多彩的促消费活动，助力上海消费市场持续升温。作为暑期消费季的重要组成部分，“汽车嘉年华”活动昨天启幕，上海汽车消费地图同时点亮，消费者可以在“车信盟”App查询1000多个汽车销售网点，获得全方位、一站式汽车经销商信息服务。“夜上海”烟火气热力不减。这几天，“2023猛犸夜巷”已在南方国际广场美人鱼休闲街开市，将持续亮灯3个月，串联今年下半年的“暑期消费季”“金秋购物旅游季”与“拥抱进博首发季”。这也是奉贤区首条以“潮流街区夜生活好去处”为主题实现创新转型的人气内街，进一步拓展了夜生活新场景。作为徐家汇商圈的一项夏季传统活动，东方商厦“JAZZ东方音乐节”强势回归徐家汇商圈，而今年，音乐中也将加入体育元素——以“燃情世界杯”为主题，从7月22日到8月27日期间每个周六的夜晚，来到徐家汇商圈的消费者将一起品味爵士风情，为中国女足加油助威。以上是暑期消费市场的现状。

目前暑期消费市场存在以下问题。

一，商业冷热不均。比如，大学城松江印象城，主打“多次元对话世界”，旨在迎合十几万“永远年轻”的大学生年轻群体消费需求。实际上，松江印象城消费客群中大学生占比仅10%，低于预期。松江大学城原有的文汇路商业街、东明商业广场、开元地中海商业广场等社区商业体虹吸了大部分客群。而龙湖宝山天街2017年底开业时，周边区域没有一家可堪相比的竞争对手，商场3公里范围内的刘行板块、顾村西板块、顾村东板块，以及上海大学学生，合计约30多万人口，都把龙湖宝山天街作为消费首选。

二，沪郊商业显著同质化、大众化，高端品牌罕见。比如，在许多郊区商场里，小菜园新徽菜、太二酸菜鱼、立方铁铁板烧等店名反复出现，甚至连分布的位置也大致相似。又如，宝杨宝龙广场的现象级品牌，是中式快餐大米先生。店铺虽然只有150平方米，平均客单价30元，单月营业额却能达到百万元以上。松江万达广场月销售额超过百万元的门店里，普遍看到的也是几个熟面孔：西贝莜面村、高老九火锅、萨利亚……消费数据统计发现在餐饮门类里，人均消费低于150元的店铺，约占餐饮总数的90%以上。零售门类里，品牌大众化、老化趋势更凸显，市中心随处可见的高级香化品牌、轻奢品牌、高端珠宝品牌反而罕有。

三，暑期家长消费缺乏理性。游学市场、培训市场都存在良莠不齐、泥沙俱下的现象，一些不良商家利用家长的心理，进行误导性宣传、虚假宣传，家长要增强防范意识，避免踩入“消费陷阱”，成为不良商家的猎物。比如，一个价格6万元的海外研学项目，包括名校访学、名企参观、历史探索、文化体验的9天行程。有的家长会认为费用越高，研学机构就越规范、服务质量越好，孩子托付就更放心，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如何助力申城暑期消费市场持续升温？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加码汽车消费，点亮上海汽车消费地图。比如，嘉定安亭上海国际汽车城、浦东永达国际汽车广场龙东园区、普陀桃浦红柳路名车坊、闵行梅陇百联南方购物中心等打造汽车消费集聚区并成为“上海市汽车品质消费示范区”。建议暑期消费季期间，各大汽车经销商也可同步在全市销售门店推出形式多样的优惠促销活动，营造全市汽车促消费氛围。比如，上汽大众推出ID.6X限时优惠5万元；蔚来推出暑期消费季7月限时购车福利，包括试驾礼、置换礼等。

二，建议拓展沪郊夜生活新场景。比如，“2023猛犸夜巷”已在南方国际广场美人鱼休闲街开市，将持续亮灯3个月，串联今年下半年的“暑期消费季”“金秋购物旅游季”与“拥抱进博首发季”，这也是奉贤区首条以“潮流街区夜生活好去处”为主题实现创新转型的人气内街，进一步拓展了沪郊夜生活新场景。南方国际广场内400余米长的美人鱼休闲街今年夏天首次“超长待机”，每天16时至22时持续为市民游客“上新”，释放出奉贤新城核心商圈CBD“夜购、夜食、夜游、夜娱、夜秀”的丰富活力。

三，建议体育、文艺消费与商业跨界联动。杭州亚运会临近、2023年女足世界杯开赛……一连串的体育盛会是暑期消费季的特色，也是商圈商家的商机。比如，上海城市业余联赛“星期广播运动汇”暨百联潮流运动季已经在百联又一城购物中心开场，这是百联股份携手五星体育针对杭州亚运会的体育热潮策划的系列活动，不仅设置了专业滑板场地、引入时下火爆的匹克球，还开展露台有氧体验等。又比如，作为徐家汇商圈的一项夏季传统活动，东方商厦“JAZZ东方音乐节”强势回归徐家汇商圈，而今年，音乐中也将加入体育元素，以“燃情世界杯”为主题，从2023年7月22日到8月27日期间每个周六的夜晚，来到徐家汇商圈的消费者将一起品味爵士风情，为中国女足加油助威。

四，建议高端餐饮和轻奢开进沪郊商场。松江、嘉定、青浦，甚至宝山、金山、崇明，都市高端餐饮新的布局之地，一线城市的郊区商业开发，其成功的关键在于能不能保持独特性，能不能跳出社区商业的定位，去常态化吸引外来人群，相比市中心商场，郊区商业最大的特点是空间规模大、基础设施好，想象力更加丰富。比如，这两年火起来的东盛炭烤自助料理，可谓开一家红一家。不论在淮海路新华联大厦、南京东路悦荟广场，还是青浦万科天空之城、龙湖奉贤天街，每天涌进商场的第一批客人里，一定有奔跑着冲向东盛拿号的。建议市中心随处可见的高级香化品牌、轻奢品牌、高端珠宝品牌能够出现在沪郊商城。比如，龙湖宝山天街以“首店+旗舰店+全新形象店”的招商策略，逐步升级场内品牌能级，目前已引入了丝芙兰、“calvin klein”“pandora”等，腕表品牌浪琴也将于下半年入驻，助力暑期消费市场持续升温。

（2023年7月）

82，网络漫画亟待监管的建议

眼下，不少网络漫画App的“未成年人模式”形同虚设，而提供的内容涉黄涉暴，孩子们竟可以随意购买。家长如果发现未成年人有手机不离身，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晚上不睡觉，甚至不断更换手机密码等情况，一定要留心。未成年人心智尚不成熟，辨识能力欠缺，自制力也比较差，容易被诱骗，如有不良倾向家长要正确引导。发现问题严重的，甚至要及时报警。比如2022年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羞羞漫画”案，犯罪团伙就将目标对准未成年人群体，截至目前，已查明涉及此案付费会员300余万人，会员群体中未成年人占比10%至15%，涉案资金高达3亿元。类似“羞羞漫画”这样的违法营销团伙，尤其会在寒暑假加强推广力度。软色情信息的不断刺激，会导致未成年人的冲动行为，产生不良后果。色情暴力漫画传递错误的价值观，甚至会诱使孩子们模仿涉恐涉暴不良行为，导致其恐惧、焦虑，情绪不稳定，甚至出现心理上的偏差。以上是网络漫画乱象的现状。

目前网络漫画APP存在以下问题。

一，缺乏“未成年人模式”。一些网络漫画APP中存在着大量的成人内容和低俗内容，给用户带来不良的精神和心理影响。这类内容在正式的漫画平台上是被禁止的，但在一些漫画APP上却大量混杂，影响了整个漫画行业的形象和信誉。更为严重的是，不少网络漫画App的“未成年人模式”形同虚设，这些内容会对青少年产生负面影响，未成年人心智尚不成熟，辨识能力欠缺，自制力也比较差，容易被诱骗，引发不良的价值观和行为习惯，甚至诱导他们走向犯罪。国家网网信办已经研究起草了《移动互联网未成年人模式建设指南》，其中规定APP必须设置“未成年人模式”，但是还在征求意见阶段而没有发布。

二，牟取暴利。网络漫画“种毒”问题事关青少年身心健康，必须治理。过度沉溺一方面会伤害青少年的身体健康，同时也会影响其心理健康、人格养成，严重的会彻底毁掉个别青少年的生活、学习和人生。传播淫秽物品牟利，往往能得暴利，有暴利就会有“暴行”。不久前，公安部治安管理局指挥15个省区市公安机关共同破获一起大案，打掉一个搭建运营淫秽色情漫画APP牟利的犯罪团伙，抓获64名骨干成员，摧毁6款淫秽漫画APP，查冻涉案资金5,100余万元。

三，存在个人信息收集违规问题。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在京发布第4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在对2023年度有更新的漫画类440款App进行个人信息合规性检测后统计，存在“违规收集个人信息”的占比64.32%；存在“App强制、频繁、过度索取权限”的占比18.86%。

如何严厉监管网络漫画APP？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尽快出台《移动互联网未成年人模式建设指南》。2023年，国家网信办将全面升级“青少年模式”为“未成年人模式”，推动模式覆盖范围由APP扩大到移动智能终端、应用商店，实现软硬件联动，筑牢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的“三重防线”。国家网信办已经研究起草了《移动互联网未成年人模式建设指南》，正在征求有关方面意见，将适时向社会公布。

二，建议注重源头治理。未成年人作为网络漫画类App的主要受众，自我控制能力较差，辨别信息能力较弱。为营造健康安全干净的网络环境，国家网信办也深入整治各类网络乱象，开展“清朗”系列专项行动。建议结合新修订的《移动互联网应用程序信息服务管理规定》，在清理各类违法和不良信息的同时，注重源头治理，督促指导应用程序严管快处各类账号，督促指导分发平台严管快处各类应用程序；紧盯重要流量入口，全面规范应用程序功能运行、活动设计、内容生产等重点环节，坚决遏制各类乱象；以应用程序内容审核和分发平台上架审核为切入点，压实双主体责任，强化日常监管，推动形成“平台管程序、程序管账号”的管理链条。对互联网平台而言，要推动互联网行业自律，并敦促平台落实治理责任，让漫画内容的生产者和审核者当好“把关人”。不良漫画一经查出，应当立即查封。网络漫画“未成年人模式”不能缺席，只有加大防范和打击力度，提高办案的精细程度和技术水平，才能保护好未成年人。

三，建议借助立体化的网络媒体平台，为当代青少年塑造正确的价值观。采取多元化手段，通过丰富多彩的形式，为当代青少年塑造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思政工作者要主动融入青少年群体的网络娱乐游戏、网络社交等社区中，主动学习新知识、新的话语体系，驾驭新媒体技术，不断增强自己的思政教育话语权和影响力，成为青少年网络思政教育的良师益友。

四，建议构建多渠道协同共建机制。作为网络空间的主要治理主体，新媒体平台需要改进和完善监管技术，抵制错误社会思潮以及语言暴力等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相悖的观念和表达，助力青少年群体健康的网络文化建设。政府相关部门要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一方面要严格监管网络游戏和娱乐社区，强化青少年网络漫画、娱乐、游戏产品的监管力度；另一方面，则要综合运用法律、行政和技术等手段，强化各网络媒体平台的产品与服务内容监督与治理。建议构建由政府相关部门牵头，新媒体平台企业、青少年社会组织、学校、家庭、青少年个体和社会各界协同共建机制。

（2023年8月）

83，更好发挥新职业在促进就业方面的作用

2023年，高校毕业生达1158万人，同比增加82万人，规模创新高。做好高校毕业生就业工作，既与千万家庭紧密相关，又关系国家发展和社会稳定，不仅需要各级政府和主管部门下大功夫，而且需要全社会各方面力量积极参与和鼎力支持。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23年6月份，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为5.2%，与4月份持平，16-24岁劳动力调查失业率分别为20.8%，青年失业率处在高位，目前有大约600多万人还在寻找工作。从就业感受和就业预期来看，中国人民银行近日发布的2023年第二季度城镇储户调查问卷显示，就业感受指数和就业预期指数为37.6%和48.7%，分别比上季下降2.3和3.6个百分点。近年来，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不断涌现，相应诞生了新的职业。2022年9月修订完成的国家职业分类大典中，新增158个新职业，比如，数据安全工程师、人工智能训练师、商务数据分析师、碳汇计量评估师、研学旅行指导师、文物修复师等。新职业对于引领产业发展、促进就业创业具有重要意义，成为年轻人就业的一个新方向、新指引。从目前来看，就业市场仍存在需求和供给不对称的情况，即一些传统行业一职难求，同时一些新职业存在较大的人才缺口。究其原因，主要是求职者的职业技能难以满足新职业的需求。以上是新职业与就业市场的现状。

目前新职业促进就业方面存在以下问题。

一，职业技能标准的引导作用尚未充分显现。职业技能标准是适应我国服务业和生产制造业发展需要，紧贴相关职业岗位技术技能水平发展，对从业人员的知识水平和技能要求的规范性要求，对促进从业人员素质提升、产业升级、行业发展意义重大。2021年人社部联合相关部门首次颁布互联网营销师等10个新职业国家职业技能标准。目前，相当一部分新职业尚无职业技能标准。对于已经颁布的新职业技能标准，社会知晓度还不高，相关企业执行标准的愿望和能力还有待提高。在此情况下，很难进行精准地提升职业技能的培训。

二，职业技能教育与培训体系不完善。新职业的发展，对新职业的培训模式提出了挑战。职业院校对调研分析企业技能培训的需求不充分，虽然有些学校开设了一些与新职业相关的培训，但体系化的课程还很缺乏，所学内容与企业岗位需求不符，与应用实践仍然有较大差距。行业协会、培训机构等举办的各类培训班缺乏高质量、能够满足企业需求的培训项目。因此，真正通过培训获得相应技能的人并不多，企业用工难问题仍十分突出。

三，职业技能认证不完善、不规范。新职业的快速发展，使得职业院校用传统终结性鉴定来评估学生职业技能的评定模式已经适应不了市场需求。一段时间以来，社会上职业技能评价乱象频发。相关行业内职业资格证书五花八门，有行业协会颁发的，有培训机构颁发的。一些认证机构甚至宣称只要交钱就能获得高级技能证书，违规违纪进行作弊考核认证，达不到提升职业技能的目的。

如何更好发挥新职业在促进就业方面的作用？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推进新职业技能标准的制定与实施，引导产业发展。进一步完善新职业发布制度，新职业发布部门和相关部门密切合作，鼓励社会相关力量积极参与新职业技能标准的制定。目前，我国一些新职业的龙头企业从企业岗位实际用人需求出发，建立与产业对接的新职业技能标准，分别对生产或服务的各个关键岗位提出技能要求。实践表明，经培训取得认证的学员，无论是理论知识水平还是实操能力，都被企业雇主所认可，达到培训后能上岗的目的。鼓励行业协会、商会组织相关新职业企业制定行业技能标准；建立政府主管部门、专业机构、企业密切配合的职业技能标准制定模式，为推进新职业发展夯实基础。相关主管部门需完善新职业技能标准的宣贯制度，使职业院校、行业协会、商会、企业等能及时了解标准的内容，并尽快作为教学培训的内容；鼓励社团组织积极宣传标准并作为行业自律的重要内容，促进相关企业大力实施标准。比如，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与国家文物局颁布了“文物修复师”国家职业技能标准；人社部与自然资源部颁布了“无人机测绘操控员”国家职业技能标准。

二，建议建立精准培训体系，提升新职业技能培训能力。建议对国务院办公厅颁布的《关于印发职业技能提升行动方案（2019—2021）的通知》贯彻落实达标情况进行认真总结，在此基础上结合经济社会发展组织制定新一轮的职业技能提升方案。建议积极促进职业院校和企业共同构建培训体系，要优化专业设置，建立专业动态调整机制，主动对接特色产业、新产业，要鼓励职业院校和企业共同制订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共同开发教学项目，共建新产业实训基地，提升职业技能培训能力。建议建立和推行一系列职业培训管理制度。完善对培训机构的监管、严格培训项目的审批、建立线上线下相结合方式对培训过程进行有效监管、完善对培训项目的效果评估。支持新职业企业自主建立培训中心，采取“以工代训”“工学一体”“互联网+培训”等模式开展自主培训，有效提升职工技能。比如，腾讯课堂上的《直播短视频电商课程》将为“互联网营销师”提供专业对口的技能培训。此外，新晋的“信息安全测试员”与“区块链工程技术人员”也能在《信息安全》与《区块链》等热门课程中找到专业的技能培训。

三，建议本市制定发布《上海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关于开展新职业技能等级认定工作的通知》，鼓励新职业企业开展职业技能等级认定。建议抓住职业技能等级认定契机，促进新职业高技能人才培养。建议职业院校建立过程化的评价模式。将职业技能认证和教学链接起来，和新产业、新职业发展连接起来，建立职业技能鉴定和关键教学相结合的过程化评价模式，建立多元化考核评估体系，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目前，我国积极推行职业技能等级认定试点工作，推行企业技能人才的自主评价，对近千家企业试点，效果良好。建议相关主管部门积极引导、鼓励新职业企业建立科学规范化的新职业人才评价体系，完善专业化、统一的认证模式，开展满足企业需求的职业技能等级认定。建议建设完善的社会评价体系。完善对第三方认证机构的评估和遴选，建立对第三方机构的过程监管与定期评估制度，确保按照有关规定进行职业技能等级认定，鼓励第三方机构和企业合作，开展对新职业的技能等级认定，提升新职业从业人员素质和技能，为新业态发展提供充足的人才资源。

（2024年1月）

84，安全使用人脸识别技术的建议

为规范人脸识别技术应用，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近日发布《人脸识别技术应用安全管理规定（试行）（征求意见稿）》。其中提出，只有在具有特定的目的和充分的必要性，并采取严格保护措施的情形下，方可使用人脸识别技术处理人脸信息。当下，人脸识别技术已广泛应用于现实生活中，但也出现了一些滥用乃至侵权的现象，引发人们的担忧与警惕。有的企业在门店安装人脸识别摄像头用于“客流分析”；有的经营场所没有合法、合理理由，却要求消费者“刷脸”进入；有的小区更新安保系统，把人脸识别作为唯一出入方式，居民不“刷脸”就回不了家……在多方努力下，部分乱象得到了纠正，但对于人脸识别技术应用，仍需要更明确、细化的规范，并加大监管力度。实现相同目的或者达到同等业务要求，存在其他非生物特征识别技术方案的，应当优先选择非生物特征识别技术方案。人脸信息具有唯一性和不可更改性，如果被滥用，将对个人隐私、个人和公共安全造成严重威胁。非必要情况，不采用人脸识别技术，应当成为共识。比如，曾有检察官发现，上海多家小超市为了“防盗”安装人脸识别摄像头，实际上使用普通摄像头也能满足这一需求，后来由检察院制发检察建议，督促拆除。以上是人脸识别技术应用的现状。

目前人脸识别应用存在以下问题。

一，被泄露和贩卖的风险。人脸识别技术的广泛应用，使得原本不具有隐私性的人脸信息变得越来越重要，越来越有价值，它像手机号码、家庭住址等个人信息一样，也有被泄露和贩卖的风险。2021年有记者发现，在网络商城上有人出售高达十七万条数量的人脸信息，这些信息不只是人脸图像，还包括分析之后的人脸特征、位置信息、情绪特征等，这几乎就是一个人脸识别数据库。

二，引发知情同意困境。人脸识别技术其非接触性、非强制性等特征使采集者可能绕过被采集人的知情同意，从而达到采集者未被许可或未被告知的使用目的，即人脸识别技术下对人脸信息的侵犯常常具有隐蔽性。即使是在公共场所，只要被采集者没有被明确告知或者明确许可正在被收集有关信息，个人陷入知情同意困境。数字密码被盗用后尚可以更换密码，身份证丢失了还可以补办获得身份认证，然而人脸数据一旦被泄露，却无法通过“换脸”来挽回。

三，泄露个人医学信息。有些生物特征与某些疾病相关，通过对生物特征的分析，可以了解个体是否患有某种疾病或者未来发病的概率等，如果这些医学信息被泄露，则可能会给个人名誉带来负面影响。

如何安全使用人脸识别技术？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尽快出台《人脸识别技术应用安全管理规定》。非必要不采用人脸识别技术，只有在具有特定的目的和充分的必要性，并采取严格保护措施的情形下，方可使用人脸识别技术处理人脸信息。实现相同目的或者达到同等业务要求，存在其他非生物特征识别技术方案的，应当优先选择非生物特征识别技术方案。在公共场所使用人脸识别技术，或者存储超过1万人的人脸信息的人脸识别技术使用者，应当在30个工作日内向所属地市级以上网信部门备案。人脸识别技术不能想用就用，除了使用者要充分评估合规性、必要性、风险等因素之外，还需要有力的外部监管。既要加强事前安全监督，也要严肃查处违法违规行为。从人脸识别技术与设备的提供到应用，通过全链条监管，守护好人们的“脸”。

二，建议重点应用场景制定专门治理规则。针对人脸识别技术重点应用场景，制定专门治理规则，比如，不得在旅馆客房、公共浴室、更衣室、卫生间及其他可能侵害他人隐私的场景安装图像采集、个人身份识别设备；不得将使用人脸识别技术验证个人身份作为出入物业管理区域的唯一方式等。又比如，宾馆、银行、车站、机场、体育场馆、展览馆、博物馆、美术馆、图书馆等经营场所，除法律、行政法规规定应当使用人脸识别技术验证个人身份的，不得以办理业务、提升服务质量等为由强制、误导、欺诈、胁迫个人接受人脸识别技术验证个人身份。

三，建议限制金融领域的应用。人脸识别技术在金融领域的应用被不少人所警惕，金融领域在主要关注两类数据安全，一类是个人身份数据，另一类是支付卡数据。前者代表了个人人身安全，后者则代表个人财产安全。如果把人脸识别技术不加限制地用于金融认证，就相当于每张脸的背后都绑定了一个资金账户，将人身安全与财产安全紧密关联起来，有可能在损害个人财产安全的同时威胁人身安全，甚至将用户推向一种危险的境地。

四，建议个人尽量减少“人脸识别”的使用。就是个人对本身人脸数据的监管，尽量减少“人脸识别”的使用，尤其是避免一些不明缘由的软件、系统的采集，从源头减低风险。

（2024年1月）

85，助力盲人无障碍出行的建议

据统计，目前我国视障群体数约1,800万人，他们的出行方式有较大限制，打车方便了，但盲人独立出行还面临其他困难。近年来，随着社会文明进步和无障碍环境建设水平提高，盲人独立出行从阻碍重重到如今得到更多支持，条件已经大为改善。2023年3月实施的《上海市无障碍环境建设条例》明确规定：“视力残疾人持视力残疾人证、导盲犬工作证可以携带导盲犬进入公共场所、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有关单位和个人不得拒绝。”全国多地也出台了类似的政策，推动无障碍环境建设。2023年9月1日起实施的国家《无障碍环境建设法》规定，公共场所经营管理单位、交通运输设施和公共交通运输工具的运营单位应当为残疾人携带导盲犬、导听犬、辅助犬等服务犬提供便利。此外，对公共交通运输工具、音视频及多媒体设备、公共服务终端设备等与视障人士出行相关的设施均提出了无障碍建设要求。法律、法规和政策的持续推进和完善，推动盲人出行发生巨大转变，盲人出行所获得的社会支持不断加强。在全国多地，持证残疾人可免费乘坐公共交通，本市已实现全市公交车盲人免费刷卡乘坐功能。与此同时，科技在助盲出行方面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手机导航、一键叫车功能逐步完善为盲人走出家门提供了很大的助力。但是，还有不完善之处，比如，某视障人士带着导盲犬坐公交车上班，被售票员以“宠物不能带上车”的理由拒载，后来在说明情况及乘客的帮助下，还是坐上了公交车。以上是盲人无障碍出行的现状。

目前盲人无障碍出行存在以下问题。

一，网约车问题。网约车的出现为盲人打车带来了便利，盲人可以通过手机约车，但是找不到车、下车后搞不清楚方向等问题依然存在，司机由于不了解盲人也会出现服务不周到的情况。盲人携带导盲犬乘坐网约车也遇到了更多司机不理解的情况。

二，盲道问题。盲道铺设不规范、盲道被占等现象对盲人出行会造成困扰，盲人找到公交车站并找到要乘坐的车仍然比较困难。还有红绿灯缺乏有效的声响提示、公交车外部没有线路播报、电动车乱闯人行道等问题。

三，电梯大部分没有报层声音和盲文标识问题。居民楼和商场电梯大部分没有报层声音和盲文标识，给盲人出入造成不便。

四，导盲犬问题。盲人携带导盲犬住宾馆、进饭店等场所还会常常遇到障碍。

如何助力盲人无障碍出行？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应不断提高全社会扶残助盲意识和无障碍理念。为盲人提供充分的无障碍服务，才能让他们像普通人一样拥有出行的自由和幸福。政府花巨资铺设盲道，建设无障碍设施，不仅体现党和政府对残疾人的关怀，也是为了让残疾人感受到社会大家庭的温暖。但是，帮助盲人的“最后一公里”，离不开爱与责任护航。管理部门要本着“以人为本”的思想，将责任落实到无障碍设施的设计、施工、维护、日常监管各环节。相关部门要加大宣传力度，提高全民关爱残疾人的意识和道德水准。与此同时，每一位市民都应该关心关爱残疾人，比如，不要随意占用盲道。

二，建议无障碍环境建设的相关法规、标准需要进一步完善。法律、法规和政策的持续推进和完善，推动盲人出行发生巨大转变，盲人出行所获得的社会支持不断加强。在全国多地，持证残疾人可免费乘坐公共交通，本市已实现全市公交车盲人免费刷卡乘坐功能。与此同时，科技在助盲出行方面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手机导航、一键叫车功能逐步完善为盲人走出家门提供了很大的助力。无障碍环境建设的相关法规、标准需要进一步完善，相关责任进一步明确和细化，促进落实，同时应加大对无障碍相关法律和理念的宣传力度。比如，静安区南京西路石门二（一）路口的红绿灯已经安装有效声响提示，但是这种装置没有普遍安装。

三，建议视障人士加强独立出行意识和能力培养。要实现融合教育和多元就业，就需要成为一个可以独立出行的视障人士，一个习惯独立出行的视障人士，不只方向感好，也不只会用导航会认路，还需要会用盲杖，具备丰富的出行经验和安全常识。许多盲人恐惧出行，基本是缺乏这些能力。一个独立出行的视障人士，有更多的机会体验更自由的生活，受伤的机会也许会比经常整天呆在家里多一点，但是伤痛会让人有机会学到更多东西，成为更好的自己。平时做到有备无患，要先了解如何处理意外受伤。除了要处理伤势，更要妥善对待造成损伤的肇事者，合理协商，依法维权。视障人士必须减少恐惧，增加信心，用更自信的姿态走进新时代。

（2025年2月）

86，更好满足家政市场需求的建议

2024年春节即将到来，“保姆荒”成为热门话题。6年前，本市35%的家庭对家政员有需求；6年后，这一比例上升至53%，超半数沪上家庭对家政服务有着迫切需求。数据显示，“十四五”期间，申城家政市场规模将超600亿元。“家里缺阿姨”——在很多社区，总会听到这样的呼声。但如果细问下去，“缺”并不是“找不到”，而是难以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优秀家政员。2023年，上海首批家政学本科生毕业，引发社会关注。高素质的家政员究竟如何“练成”？上海又如何更好满足家政市场日益增长的需求？家政行业的出现新气象，但家政市场还有哪些痛点、堵点需要破解。2023年7月底，“上海首批家政学本科生毕业”登上同城热搜。40到50岁的中年妇女、家政员、本科文凭，这几个词的“集合”，本身自带话题性和新奇感。本市首批95位家政学本科生顺利毕业。她们的就业根本不成问题，事实上，所有拿到本科学历的一线家政员都是“稀缺资源”，等待接纳的雇主要排队，上万元的薪酬也不是问题。仍处于供不应求的家政市场，还需要回答3个问题：第一批家政员退休后，综合素质较高的年轻人能跟上吗？中年家政员仍是中流砥柱，如何留住她们、畅通其职业生涯？家政机构如何“破圈”，又如何更加专业化发展？以上是本市家政市场的现状。

目前本市家政市场存在以下问题：

一，缺人是最大难题之一。市场对家政人员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去年，本市家庭服务业行业协会受市商务委委托，对家政服务业现状和发展趋势开展全面调研。据不完全统计，正在使用和需要使用家政人员的申城家庭占比达53%，而6年前这个数字是35%。本市目前约有800多万户家庭，即逾400万户家庭需要家政服务，而家政行业从业人员数量约为50万人，

二，家政人员在不断流失。这里面有客观因素，家庭服务业行业协会解释，本市家政员的结构中，本地人数量极少，97%来自外省市。如今，早先一批家政员年龄大了，大部分选择回家养老，而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部分正当年的家政人员也选择回乡就业。一个现实数据是，6年前，行业协会下有记录的家政员数量为50万至60万，如今则已下降到40万至50万，供不应求情况比较突出。

三，服务家庭养老的家政员越来越稀缺。母婴月嫂、高端涉外家庭服务等收入能过万元，相比之下，涉老服务薪酬相对较低，而且老年人患病概率高，与年轻人之间有沟通代沟，这些都降低了年轻家政员的就业意愿，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如何更好满足家政市场需求？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不是让大学生做“阿姨”，而是“上海阿姨”成为大学生。本市不是将大学生培养成“阿姨(保姆)”，而是将“上海阿姨”培养成大学生。2023年90多位家政员本科毕业，太少了。本市家政行业从业人员数量约为50万人，其中持有大专及以上学历证书的不足5%，涉外家政、家政管理、管家等高端家政服务从业人员缺口约3万人。培养专科和本科学历的家政从业人员，有助于提升他们的专业化服务水平，同时也能提升他们的职业发展空间。与专科教育“偏技术方向”不同，本科将学习家政学概论、家庭营养学、社会心理学等课程，与专科教育形成有梯度、差异化衔接。为满足本市家庭对于高层次家政人员的迫切需求，同时满足市民对于高质量服务的强烈要求，就必须首先打通家政从业人员学历提升的学习通道，形成家政专业的“专本一体化”建设新格局。

二，建议出台更细化的行业规范标准，进行标准化管理。本市家政服务市场上，中年家政员群体仍是“中流砥柱”。想方设法留住她们，为她们更好规划职业发展方向，成了当务之急。出台更细化的行业规范标准，对家政从业者进行职业技能等级考核和分类，以便进行标准化管理，推动行业高质量发展。建议推动“职业技能等级评价”扩容。这一技能培训只针对具有上海户籍或在本市行政区域内居住、就业或就读，且在法定劳动年龄段内的人员。这么一筛，符合条件的家政员数量就少了。实际上，来自外地的家政员也有技能培训的巨大需求，而社会上各种培训班名目繁多、鱼龙混杂，难以承担培训重任。

三，建议注重加强家政人员的综合能力建设。家政行业还在快速变化，传统家政服务供给侧已不能满足新需求，比如，很多家庭希望家政员会开车、懂一点家电维修、有陪医经验，既能同时照料家里的老人、小孩，又能兼顾日常家务。但现实情况是，能掌握这些技能的大都是40岁以下的中青年群体，而市场上的家政从业人员多半只掌握一两项技能，很难匹配雇主的综合需求，导致供给和需求不匹配。建议打开职业教育学生的发展通道，让更多年轻人改变家政行业“不体面”“低人一等”的看法，让这份工作更加职业化，才能“干得了”“干得久”。

（2024年1月）

87，助力屋顶和露台商业消费新业态

2025年3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提振消费专项行动方案》，以增收减负提升消费能力，以高质量供给创造有效需求，以优化消费环境增强消费意愿。在小红书等社交媒体平台，有一群追屋顶的人，他们流连于无敌江景的屋顶天台，探寻越过石库门屋脊望见陆家嘴的最佳取景框，在美术馆露台上看黄浦江波光粼粼，在商场顶楼打一场酣畅淋漓的板球。放眼全貌，这些屋顶也成了城市独特的天际线，成为都市文旅消费新业态、新场景、新模式的发生地与新风口。外滩3号顶层餐吧POP，外滩沿线最早开启露台消费的餐厅之一。这片露台位于外滩中段，视野绝佳，且“点一盘薯条也能坐下来看风景”。外滩3号的摸索与尝试借鉴了不少国际经验，大楼内逐层而上，有画廊和米其林餐厅，7楼自带一个不足百平方米的露台，隔着江能看到日新月异的浦东，就设计了一个露台餐吧。有的露台兼具上海人“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智慧，露台自带一个小塔楼，8米高的穹顶，空间只容1张餐桌2人沙发，却因其私密性，后来成了赫赫有名的“求婚成功率100%”的浪漫地方。在强化建筑屋顶、露台和外立面环境的多元利用，包括餐饮、运动、观景等，由此也让新的消费场景和业态有了可能。据有关数据显示，仅1％的购物中心大楼利用屋顶空间进行商业经营，80%购物中心屋顶露台则处于闲置状态，总的闲置的空间超过3,000万平方米。可见，屋顶经济尚有巨大的发展空间。但也存在需要改进提升的方面。以上是露台屋顶消费的现状。

目前露台屋顶消费存在以下问题：

一，‌安全隐患问题‌。存在高空坠落风险，部分露台防护措施不足，如围栏高度不达标、玻璃幕墙未贴警示标识等。网红打卡点常出现超出建筑荷载的聚集，如外滩3号露台仅百平米却接待大量客流。部分改造项目为扩大经营面积违规封闭逃生通道。露台屋顶使用者对建筑的“伤害”显而易见，开设露台屋顶消费场所中仍然存在缺乏养护、缺少配套设施、违法搭建、破坏立面等问題。

二，扰民争议频发‌。产生光污染与噪音，陆家嘴商圈的露台酒吧夜间射灯常影响周边写字楼，深夜驻唱引发居民投诉，石库门屋顶拍摄者使用无人机航拍，引发民居隐私权纠纷。

三，‌业态同质化严重‌。上海30%的屋顶消费场所提供雷同的"陆家嘴三件套"拍摄套餐”。75%的露台餐饮主打西式简餐+气泡酒组合，缺乏本土文化特色。

如何对屋顶商业消费模式进行不断创新，来吸引消费者到访，也成为必须思考的问题，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市场主体要有让商业空间活起来的运营思维。本市有几十万可以商业消费的露台屋顶，空间设计是基础，真正能让商业空间活起来的则是运营思维。因为商场店铺较固定，要给人常来常新的感觉，就需要在运营和活动上花心思。比如，静安大悦城迎来开业来最大改造，在屋顶引进火锅、烧烤等多家价格适中、年轻人喜欢的餐饮业态，组成“夜食空间”，屋顶视野更通透，吃饭更有氛围，夜经济、露台消费相得益彰。

二，‌场地化场景创新‌。开发石库门屋顶非遗工坊，比如，结合老虎窗特色开设海派裁缝体验课。借鉴纽约高线公园模式，在滨江仓库屋顶设置装置艺术长廊。利用商场屋顶打造都市菜园，参照新加坡金沙酒店案例。建议市场主体改变“客流动线”，巧用屋顶露台，举办丰富多彩，又各具特色的活动，使商场不再是“买好东西就走人”的地方，多了可游憩、可社交的丰富场景。比如，静安区太古汇与国内首家商业运营的板式网球俱乐部PadelX的三度合作，通过小程序预订训练场地，周边白领在午休或下班后就能来此“挥拍”运动，兼具时尚性与功能性，成为运动社交聚集地。

三，‌政策创新试点。发放有限期屋顶经营牌照，如3年可续期，倒逼业态更新。设立城市天际线保护清单，明确各区域屋顶改造高度与风格限制。推行"屋顶经济碳积分"，对设置光伏板的商户给予税收优惠。设立"扰民补偿基金"，按营业额比例补贴受影响的居民物业费。设立屋顶经济观察员制度：吸纳周边居民参与场所评分。

（2025年3月）

88，提升基层矛盾纠纷化解率

2023年是毛泽东同志批示学习推广“枫桥经验”60周年，也是习总书记指示坚持和发展“枫桥经验”20周年。发展好新时代“枫桥经验”，坚持党的群众路线，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把问题解决在基层、化解在萌芽状态。数据显示，2020—2022年，虹口区纠纷警情年均0.8万余起，占总警情约1/5。包括加装电梯引发的矛盾在内，社区里的婚姻家庭、邻里关系、物业服务，社区外的劳务薪酬、消费租赁、工程邻避等矛盾纠纷已成为派出所民警最常面对的难题。很多矛盾纠纷激化，不是群众故意要闹，而是法律服务离他们太远，大家不知道去哪里讨“说法“，加之诉讼等手段成本高、时间长，部分人就放弃走法律途径了。要从根本上解决纠纷，还是要坚持法治思维，努力把法送到群众身边。截至目前，全市已推动830余名人民调解员入驻派出所人民调解工作室，签约660余名律师参与调解工作。全市16个区的353个公安派出所全部建立起派出所、司法所和律师事务所” 三所联动“机制，累计排查化解各类矛盾纠纷61万余起。以上是本市化解基层矛盾纠纷的现状。

目前化解基层矛盾纠纷存在以下问题：

一，法律服务离基层太远。深夜虹口公安分局凉城新村派出所接到一起“110”报警，刘女士的弟弟冲到她家中大吵大闹，亲姐弟怎会如此水火不容？原来，两人因房产纠纷已多次发生争执，这次事态升级。民警清楚，如果不稳妥及时处置，矛盾有进一步激化的可能。后来引入了由公安派出所牵头，司法所、律师事务所共同参与的“三所联动”矛盾纠纷化解机制，合力为他们厘清是非、化解心结，有了一个令人欣慰的结果。刘女士说，自己不知道去哪里讨“说法“。

二，法、理、情，难以有效平衡。这个“情”本身就是很包容的，甚至是溺爱的，它的理想状态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但是如果放弃“私”的一面，去讲“理”、讲“公”，那么可能就不一定会对簿公堂。通常的结果是，讲完“理”后，基本上会达到一种泾渭分明、敬而远之的效果。如果还不能化解，就要对簿公堂。由于法庭上要讲“法”，直让人有“理”难言，无“法”相对。所以说，“法理情”难以有效平衡。

三，“大调解”格局没有形成。基层调解工作离不开多个部门之间的协作和配合，目前普遍存在“三所联动”对接不规范，调解力度不强，各职能部门各司其职、老调重弹、各唱各调的现象时有发生。由于不能有效实现利用现有社会资源、建立联动和长效的联动工作机制，难以适应新形势的要求，影响了人民调解工作的开展，降低了矛盾纠纷的化解率。

如何提升基层矛盾纠纷化解率？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自治、法治和德治”有机统一。习总书记强调，法律不应该是冷冰冰的，司法工作也是做群众工作。比如，崇明陈家镇发生的脚手架坠落事故，家属要求赔偿，业主无主观故意，无法达成一致，关系剑拔弩张。派出所启动“三所联动”机制，专业调解力量按照民事人身损害赔偿规定测算赔偿金额，阐释法条，很快促成一个既符合法理又不失情理的调解结果。

二，建议把“法”送到公众身边。很多矛盾纠纷激化，不是群众故意要闹，而是法律服务离他们太远，公众不知道去哪里讨“说法“。比如，为方便群众主动“遇事找法”，本市公安机关坚持“科技赋能”，打造集普法学习、法律咨询、预约调解等功能于一体的微信小程序，运用更多智能化、信息化手段，提供网上多方调解服务，今年以来，共接受线上法律咨询5.07万余次，开展预约调解1.18万余批次。

三，建议拓宽矛盾纠纷发现渠道。建议主动排查矛盾纠纷，力争发现在早、处置在小。为提升矛盾纠纷源头发现能力，本市警方对每日110警情、窗口接报、12345热线、来信来访等信息进行全量排查、碰撞分析，防止“小矛盾”演变为“大问题”。民警要持续在日常走访等工作中提升对矛盾风险隐患的感知能力，做到未雨绸缪、防微杜渐。比如，为了进一步拓宽矛盾纠纷线索的发现和收集渠道，本市公安机关还专门开发了微信小程序，增设线索举报功能，将“三所联动”机制由线下搬到了线上，实现“点对点”到“键对键”的转变。

四，建议增加回访频次。针对已化解的矛盾纠纷，本市公安机关按照“30天回访机制”，防止矛盾回潮反复。根据每场调解的具体情况和类型，定期跟进回访，比如，婚恋、家事纠纷容易“复燃”，要增加回访频次，关注调解协议履行情况。

（2025年1月）

89，进一步加强中小学生营养餐管理的建议

中午吃饱了吗？吃得好吗？许多家长在放学后接到孩子时，第一个问题往往是关于午餐的。2023年9月26日，上海市十六届人大常委会第六次会议表决通过了《上海市爱国卫生与健康促进条例》，将于2023年11月1日起施行。条例要求加强学生营养餐管理，制定中小学生、婴幼儿营养餐标准。“中小学生、婴幼儿营养餐标准，我们正在制定过程中。”9月26日，市卫健委副主任陆韬宏说，该标准由市卫健委会同市教委、市场监管等部门组织制定。虽然目前中小学营养餐的供应机制各不相同，有的是学校自有食堂烧制，有的是送餐公司提供，但根据《学生餐营养指南》《营养与健康学校建设指南》，其共同点都必须满足食物种类多样、控油减盐减糖、清淡等特点。然而，由于缺乏必要的营养师配备，许多餐食并没有真正体现出“营养”二字。此次通过的条例明确，学生餐配送企业和中小学校、托育机构、幼儿园应当按照规定配备营养工作人员，供应符合中小学生、婴幼儿营养餐标准的食品。以上是本市中小学生营养餐的现状。

目前学生营养餐存在以下问题：

一，中小学生首先是消费者，享有同等的知情权和选择权。其次，中小学生是未成年人，是特殊的消费者，所以他们的法定代理人——家长应该了解和知晓学校提供的菜品情况。如果学校食堂全部采用外供的预制菜，那么家长的知情权和选择权也被剥夺了。

二，经常听到，有感叹孩子不知为何对“食堂菜”情有独钟、胖了好几斤的学生家长，也有为孩子每天汇报“中午没啥好吃”而焦虑的忧心爹妈。

三，缺乏选择性问题。在本市，尤其是中心城区，并非所有的学校都有空间辟出餐厅。比如西南位育中学拥有三个校区，其中，位于宜山路的高中部校区相对较为宽敞，餐厅内，每天中午，砂锅、盖浇饭、面条、中式套餐等一应俱全，供同学们选择；但是初中部的两个校区受到场地所限，只能提供统一套餐。

如何提升基层矛盾纠纷化解率？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从顶层设计出发。通过科学食养，让学生吃得营养。同时，学生的健康成长，要依靠不挑食、不偏食、合理膳食的良好饮食习惯，这需要家长、学校、社会持之以恒地共同努力。

二，建议引导学生科学膳食，养成健康生活方式。加强营养餐管理，也需要引导学生科学膳食，养成健康生活方式。比如，一些学生日常外出餐饮时，喝果汁代替吃水果，吃水果代替吃蔬菜，喜欢高油高盐的重口味食物，这不仅导致了中小学生中“小胖墩”增长趋势明显，高血脂、高血压、糖尿病等慢性疾病低龄化问题也在显现，而且对于学校营养餐的清淡口味不适应，导致“吃得好”的营养餐，反而让学生“吃不饱”。

三，建议营养餐如何制作要考虑不同年龄层次孩子的需求。营养餐优劣的源头是食材质量，除了一些显性的食材新鲜程度外，农药残留、瘦肉精、化学调味品等隐性因素也要考虑。营养餐如何制作，也要考虑不同年龄层次孩子的需求。比如，小学生剩饭原因主要是吃不完，初中生、高中生则为不好吃。一些学校根据学生年龄层次确定营养餐分量，并将剥壳的盐水虾等菜式，换成不需要剥壳的炒虾仁，或者索性多烧没有鱼刺的鱼片、鱼块，学生剩菜现象就明显减少。

（2024年12月）

90，推动上海打造中国入境旅游第一站

2023年上海旅游节成功举办，通过节庆活动的聚光灯效应，讲好中国故事、演绎上海精彩，让更多中外游客认识上海、心向上海、乐游上海，助力构建文旅领域国内大循环中心节点和国内国际双循环战略链接，全力将上海打造成中国入境旅游第一站。大型节展赛事往往是城市形象宣推的“金名片”和吸引国际游客的“加速器”。本市将以旅游节为全新起点，不断推进和优化入境旅游工作，预计2023年内接待入境游客超过300万人次。回顾近十年，上海一直以来都是中国入境旅游的首选口岸，2019年，上海共接待入境游客897.23万人次，实现旅游外汇收入达83.8亿美元，占全市国内生产总值比例为1.5%左右，显著高于全国各大城市，比肩全球城市发展水平。2023年1—7月，上海共接待入境游客158.17万人次，同比增长410.8%，继续领跑全国，并呈现出加速复苏的良好态势。以上是本市入境旅游的现状。

目前本市入境旅游还存在可以改进和提升的方面：

一，“买买买”之后不知去哪儿退税。在外滩陈毅广场的上海旅游咨询服务中心，前来咨询的英国游客玛丽说，她这次是和先生来上海度蜜月的，买了不少东西。但她并不知道在上海购物后可以在机场退税，也没留意到退税商店的标识。上海已设立200多家境外旅客购物离境退税商店，主要分布在外滩、南京东路、豫园、陆家嘴、浦东机场等购物商圈。如何让这些退税商店的信息更方便地进入外国游客的视野，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二，“背包族”难觅廉价客栈。来自澳大利亚的小伙子约翰·戴非毕业于莫纳什大学，毕业后当了两年白领，然后突然萌发环游全球的念头，他将第一站选在神秘的东方，来到上海，让他郁闷的是，上海似乎更欢迎那些商务人士，在这里很难找到廉价背包客栈。而在东南亚等国的城市，有不少这种背包客栈。

三，老外喜欢的特色线路，开发有限。部分旅行社给国际团队游客提供的上海游行程，仍主要集中在外滩、豫园和玉佛寺等景点，和十多年前几乎没什么两样，新线路的开发非常有限。网上选定旅游路线不方便，不少外国游客早已养成利用当地门户网站制定旅游线路的习惯，到了上海，想按这个惯例自助游，却变得不太方便。另外上海没有针对外国游客的交通旅行优惠。旅游宣传册的语言以中英文为主，只有个别几种对应了日语和韩语，几乎没有法语、德语等语种。

如何推动上海打造中国入境旅游第一站？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进一步提升旅游产品吸引力。充分把握全球旅客消费需求演变趋势，以扩大来沪游客人次、延长在沪停留时间、提升在沪消费水平为目标，策划推出多层次、差异化的旅游线路产品，打造一批宜漫步、宜休憩、宜体验的都市型开放式景区，更好地体现国际风范、突出中国元素、彰显上海特色，让入境游客来了不想走、走了还想来。比如，黄浦江、苏州河两岸滨江“Citywalk 城市漫步“。

二，建议着力提升城市形象标识度。说到纽约，大家就会想到自由女神像；说到柏林，就会想到勃兰登堡门和柏林熊；说到巴黎就会连想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但说到上海的形象物，外国游客的概念却很模糊。建议加强城市形象视觉系统统一设计和整体宣推，同时，细分国际客源重点市场，加强全球化表达、区域化表达、分众化表达，让入境游客充分感受中华文明魅力和上海城市精彩。比如，是否可将东方明珠电视塔、上海中心、外滩万国建筑群，甚至体育巨星姚明作为城市形象物？

三，建议入境服务有温度。坚持需求导向、问题导向、效果导向，对接国际旅游通行规则，用好用足外国人144小时过境免签、境外旅客购物离境退税等政策，优化提升通关便利化、支付便捷化等入境旅游服务措施，让入境游客更加安心、舒心、贴心和暖心。比如，“随申办市民云”增加“Foreigners in Shanghai外国人在上海”模块，包含购物指南、离境退税、Citywalk、旅行指南等。

（2024年2月）

91，推动建设“社会大美育”工程

习总书记在给中央美院八位老教授回信中指出：“做好美育工作，要坚持立德树人，扎根时代生活，遵循美育特点，弘扬中华美育精神。”本市扎实推进“社会大美育”这一文化惠民工程，用实际行动回应了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弘扬中华美育精神”这一重大时代命题。这是本市立足当下、着眼未来的文化使命，更是本市在努力建设习近平文化思想最佳实践地进程中打造的又一“上海样本”。通过一批重量级展演、导赏及艺术体验，一系列大咖云集、形式丰富、各具特色的艺术公教课程与阅读活动等，持续不断地将不同的专业艺术资源转化为优质的社会美育资源，让中华艺术宫、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剧场、上海音乐厅、上海博物馆等一批国有文化艺术旗舰阵地成为丰富文化生活、提升文化品质、传递城市温度的有效载体。但也存在一些需要提升的方面。以上是本市“社会大美育”的现状。

目前建设“社会大美育”工程尚存在可以提升的方面：

一，沟通意识不强。一些社区、学校、楼宇和社会美育资源各主体间的沟通意识不强、互动不通、沟通渠道不畅。社会美育资源主体参与的主动性、系统性不够，协调机制不健全，缺少长期稳定的经费支持，缺少政府层面的文件规范。

二，用技能考试代替美育。现在有很多美术、音乐等技能等级考试，有时候会将这些考试视为美育能力的标准。然而，这种做法本质上是将技能考试与美育混淆，可能会忽视了美育的本质和目的。

三，大众审美素养贫乏。表现为生活美学贫血，艺术审美缺席。比如生活贪大求洋炫富竞奢，服饰片面追求暴露，发式追求奇特，五颜六色招摇过市，美容不惜以损坏健康为代价，庸俗不良快餐式的视频、音乐、文字内容充斥网络和手机终端。

如何推动建设“社会大美育”工程？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加快推进公共文化服务高质量发展先行区建设。由于文化艺术在场馆和形态上实现了跨界融合，不同的文化和艺术“碰撞”出了别样的火花、建起了特殊的纽带。建议扩展公共文化机构的合作伙伴，拓宽公共文化服务的覆盖面，提高公共文化服务的质量与效能，形成“全民、全龄、全域、全时”的公共文化服务新格局，推动公共文化服务高质量发展先行区的加快建成。比如，以上海博物馆为平台的“大博物馆计划”、以中华艺术宫为核心的“大美术馆计划”、以上海群艺馆为重点的“社会大美育计划”等。

二，建议拉近市民与高品质文化艺术的物理与心理距离。比如，西岸美术馆专门为60岁以上年长者开设专场导览；中华艺术宫邀请在校学生分批来上“美术馆现场教学课”；上海博物馆面向听力、智力障碍群体开展美育活动，让他们也可以勇敢地拥抱艺术等，满足不同年龄、背景、兴趣的人群需求的各种量身定制的美育形式，让更多市民走得进场馆、看得见艺术，并用观众听得懂的语言、看得懂的作品，与大师名家“对话”，拉近了文化艺术和观众的距离。建议文化艺术专业场馆主动走出去，将美育送到社区、学校、商务楼宇、公共空间等，打造“无界”课堂，缩短市民与高品质文化艺术的物理与心理距离。

三，建议双向奔赴，“美育课堂”全城开花。以“社会大美育”为引领，群众文艺机构和专业机构应打破分界线，实现双向奔赴。比如，徐汇区域内的美术馆、博物馆、图书馆、剧场、院团等28家单位发布了全年不少于4000场美育课程。又如，宝山区新推出“宝山社会美育生长计划”，联手上海玻璃博物馆等10余个市、区级文化艺术场馆，发布第一批“社会大美育”研学基地，将专业艺术资源转化为学校美育资源。建议建立艺术专家库，实现跨场馆资源互换，加大跨场馆联动、合作，让“社会大美育”这潭“春水”更快地流动起来。

（2024年12月）

92，让存量专利激活新质生产力

专利权是科技领域最重要的知识产权，知识产权与新质生产力息息相关，保护知识产权就是保护创新。进一步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力度，进一步提升知识产权的运营和转化能力，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为存量专利“盘家底”、对专利代理机构“评等级”、向专利侵权纠纷“出重拳”，加强专利保护和运用，推动本市营商环境再优化的同时，力求把“一张张纸”转化为新质生产力。高校、科研院所和医疗卫生机构作为公认的专利“富矿区”，也是专利申请、授权和交易最活跃的领域。一个地区知识产权保护和应用的好坏，专利代理机构是“晴雨表”。本市专利代理机构数量保持两位数增长，截至2023年底，全市已有专利代理机构340家，专利代理师2000多人，分别同比增长15%和11%。专利进行全面盘点，筛选出市场需求潜力较大、经济价值较高的专利，并标注转化意愿，在“国家平台”专利转化资源库登记入库。以上是本市存量专利的现状。

目前盘活专利从而激发新质生产力方面存在以下问题：

一，高校和科研院所的专利权人与产业的需求匹配度低下。一方面存在大量“沉睡”专利，“有货无市”。另一方面很多新型产业对新的产业技术需求旺盛，但是获取渠道有限。而高校拥有的发明专利的产业化率仅3.9%，这充分说明与产业需求匹配度低下。

二，专利产业化“中间阶段”链条不完备。有相当部分没有得到转化的发明专利，虽然创新性很强，但是技术成熟度不高，无法直接转化。专利从取得原理突破和实验验证到产业化落地，仍然需要持续多年不断优化迭代的研发过程，但这个过程的研发不应该由高校和科研院所的专利权人来承担，而大多数中小微企业也缺乏研发能力，对接两头的“中间阶段”缺失，专利产业化链条处于断裂状态。

三，缺乏实施专利产业化的高端专业人才。国家知识产权局发布的《2022年中国专利调查报告》（2023年的报告尚未发表）指出，48.7%的企业专利权人反映“缺少高端专业人才”，是制约企业专利产业化的最主要原因。这样的高端专业人才包括技术经纪人和创新技术产业化专业人员等，要能沟通供给侧和需求侧，即能快速掌握自己专业领域的发明专利的技术和原理，作出成熟度和实施价值的研判，对接产业需求，并实施或指导完成专利技术的产业化研发。

如何让存量专利激活新质生产力？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存量专利盘点。高校、科研院所和医疗卫生机构作为公认的专利“富矿区”，也是专利申请、授权和交易最活跃的领域。建议他们登陆“国家平台”存量专利基础库，综合考虑技术成熟度、应用场景、产业化前景等因素，采取发明人自评、单位集中评价等方式，对本单位未转化实施的存量专利进行全面盘点，筛选出市场需求潜力较大、经济价值较高的专利，并标注转化意愿，在“国家平台”专利转化资源库登记入库。对于未登记入库的其他存量专利，各单位须逐件分别标注是否属于财政资助科研项目形成专利、专利实施状态、转化意愿、技术成熟度、专利价值分级自评等信息。

二，建议构建高水平的技术经理人队伍。技术经理人是既要懂技术又要懂市场的复合型人才，其主要作用是沟通和促进学术界与产业界之间的合作。技术经理人拥有沟通、解决冲突的技巧，在漫长的产品转化过程中，他们还要负责维护合作，促进双方有效交流技术和想法。建议为专利服务商信用评级，2023年，本市知识产权局在全国率先推动出台《专利代理机构信用综合评价指南》，这一地方标准，除公共信用信息外，还包含了行业信用信息和市场信用信息，既能为政府等相关部门监管提供帮助，又可以成为市场选择代理机构的“参考书”。

三，建议推动营商环境再优化。2023年，《上海市知识产权局加强集成创新持续优化营商环境实施方案》1.0版发布，“四保护”格局逐步形成，2024年发布了2.0版，标明了知识产权领域全面推进优化营商环境的年度“施工图”和“路线图”。2024年起施行的《专利法实施细则》将专利侵权纠纷行政裁决权赋予直辖市的区知识产权局，预示着本市专利侵权纠纷行政裁决机制上了新台阶。比如，2023年10月本市知识产权质押贷款风险“前补偿”实施以来，全市专利商标质押融资登记项目共227.6亿元，增长87%，“前补偿”让银行为中小企业提供知识产权质押贷款更有底气。

（2025年1月）

93，打造支付环境友好型城市

2024年3月，市政府新闻办举行新闻发布会，提出要将上海打造成为国内领先、国际一流的服务消费标杆城市。到2027年，在服务消费各领域形成一批新增长点，全面提升上海服务消费的国际知名度、品牌集聚度、商业活跃度、消费便利度和政策引领度，服务零售额占社会零售总额的比重超过50%。但是，本市距离支付环境友好尚有差距。“只要进店消费，就要刷码支付”，是很多境外人士在沪的感受。为了消除外国人在本市遭遇的“支付壁垒”，2023年底，本市在商业、文旅、机场车站等重点场景开通外卡POS机超3.6万台，以满足来沪境外人员的刷卡支付需求。“三大重点场景”之外，在City walk、打车等线下生活场景中，境外人士仍面临“支付难”，买不了一杯梧桐树下的咖啡，也很难独立乘坐出租车。另外，本市老年人支付环境缺乏温度。以上是本市支付环境的现状。

目前本市支付环境存在以下问题：

一，境外人士仍面临“支付壁垒”问题。“只要进店消费，就要刷码支付”，是很多境外人士在沪的感受。为了消除外国人在上海遭遇的“支付壁垒”，到2023年底，本市在商业、文旅、机场车站等重点场景开通外卡POS机超3.6万台，以满足来沪境外人员的刷卡支付需求。但“三大重点场景”之外，在City walk、打车等线下生活场景中，境外人士仍面临“支付难”，买不了一杯梧桐树下的咖啡，也很难独立乘坐出租车。目前本市出租车不具备接受海外信用卡刷卡的功能，海外常用的手机支付方式也无法实现，对于短期来沪的外国商务人士或游客，乘坐出租车时支付成为难题，并由此影响到他们对上海的城市印象和出行体验，有损上海国际都市形象。

二，个体户、中小商户刷卡难。本人的工商银行牡丹卡好久没有使用了，因为菜市场、个体户、小商铺无法刷卡。许多中小型商户及个人商户会在后台设置中选择取消“允许境外信用卡支付”的选项，从而导致短期境外来沪人士无法在富有上海地域特色与本土风貌的场所进行消费，进而影响营商环境的整体优化。

三，老年人支付环境缺乏温度。比如，有些商铺不接受现金，或者没有现金找零等。

如何打造支付环境友好型的城市？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降低境外人员使用移动支付的门槛。针对外卡绑定流程，要充分考虑境外用户的隐私保护、支付习惯和日常需求，在安全合规的前提下简化流程手续，降低境外人员使用移动支付的门槛。相关部门还可以设立不得随意取消境外信用卡支付选项的规定。跨境支付有手续费的问题，所以还要配套优惠政策、上限标准，对中小商户及个人商户给予优惠费率，减轻其经营负担。比如，推广上海银行的TourCard（华付通）。建议推出“旅游实体一卡通”。公共交通部门和旅游部门可以协同推出针对外国人的旅游实体一卡通，集成公交地铁、出租车和景点门票的三大功能，并在线下开放售卖和充值，实现即买即走的便利出游。

二，建议设立地方性法规。应设立明确法规，规定移动支付机构与商户之间的利益分配，确保双方的合法权益得到保障。在此基础上，引入第三方评估机构，定期对移动支付市场的竞争状况进行评估，以便及时调整利益分配机制，使之更加公平合理。对中小型商户和个人商户，可适当给予支持外卡移动支付补贴。

三，建议借鉴他山之石。本市可以参照纽约、伦敦等地做法，对于刷外卡支付车费的乘客，加收一定比例手续费，从而减轻出租汽车企业和驾驶员的负担，使其更愿意接受外卡支付。在出租车上实现外卡支付，存在硬件投入成本高、使用频率相对较低、司机使用意愿不强等特点，仅依靠出租车企业难以做到。建议多部门协同，采取针对性措施和鼓励性政策。比如，由行业主管部门牵头，会同相关政府部门、金融机构、行业协会和主要企业，就出租车实现外卡支付的方式进行研讨论证，制定实施方案，统一设计、生产、安装刷卡设备。可以从部分出租车开始试点，并在具备外卡支付功能的出租车车身上张贴明显标识，在机场等站点根据需要优先派给来沪境外乘客。

四，建议优化机具小面额钞券供应。不少老年人习惯使用现金，但自动取款机上只有100元，建议银行安装小票面自助机具，比如，上海银行自2023年8月起开展ITM小票面装钞试点工作，不仅能支取100元券，配备可提供20元、10元或1元小票面钞券的自助机具。

（2024年4月）

94，以旧换新激活消费潜力的建议

2024年3月30日，本市出台了新一轮的绿色智能家电消费补贴政策，实施首日上海全市补贴商品交易1.2万单，补贴商品销售额近1个亿。“以旧换新”是眼下消费市场的一个热词。随着消费升级和生活水平提高，不少市民选择家电家居用品以旧换新。日益完善和加码的政策体系、补贴力度，不仅让资源得以循环再利用，也激活了新的消费潜力。政策实施首日，本市全市补贴商品交易1.2万单，补贴商品销售额近1个亿，一些家电卖场的销售都创下单日历史新高。不止家电，一些家居家装市场也开始尝试推出“以旧换新”服务。连马桶、浴缸也可以免费拆旧并享受以旧换新补贴，活动预计要持续到五一小长假，预计用1500万的补贴资金拉动2个亿的销售。但是尚存在回收旧物物流、旧家电旧家具折价和拆解问题。以上是本市以旧换新的现状。

目前以旧换新存在以下问题：

一，缺乏统一折旧价值计算标准问题。旧家电、旧家具的折旧价值由各家商户自行确定，有的甚至由各个柜台自行定价，消费者忙于奔跑多家商户比较折旧价格，容易引发事端。

二，回收物流问题。有的商户在销售商品的同时帮助用户拆下来和运输，但有些商户要求用户自行解决回收物的运输问题；商户还要把旧家电、旧家具运到指定场所。

三，拆解问题。拆解需要专业企业，拆解后分门别类收集以及运输问题。

如何以旧换新激活消费潜力？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 建议出台政策。除了个人消费者购买16大类一级能效家电产品，享受10%，单笔封顶1千，最高3千元的补贴政策以外，还要出台折旧价值标准、旧物卸下程序、运输物流原则、旧家电旧家具拆解原则等政策细则。

二，建议在服务上做文章。比如，买一台新冰箱，店家除了送货上门，还可以免费拆走旧机，顾客说：“省力了、也轻松了，趁他这个人力给我拉走，多好呢，以旧换新补贴1000块钱，旧机再回收还能再抵用50块钱。” 顾客陈先生说：“家里三个马桶想换掉，他送货的时候就同时帮我拆掉，本来没想换，这次是增加出来的预算，省了很多麻烦，一起换掉算了。”服务到位，就会促进消费。

三，建议鼓励资源循环利用产业发展。一台废旧冰箱大约可以拆解出48%的钢铁、25%的泡棉、17%的塑料、2%的铝、1%的铜。通过加工，它们都可以成为循环新材料。比如，上海新金桥环保公司副总经理褚永怡说：“塑料的话会进到塑料的造粒工厂，造成塑料粒子，再做成各种日用品；金属的话，进入钢铁冶炼厂，所有东西如果物资能够循环起来的话，实际上就是对碳中和都是帮助的，对环境也是有帮助的。”

四，建议本市“一网统管”和“一网通办”系统中，研发增加“以旧换新”模块。包括以旧换新政策查询，商户查询，居民问答，资源循环利用等内容。

（2024年4月）

95，挖掘“二手货”市场消费潜力

2024年2月召开的中央财经委员会第四次会议指出，要推动大规模回收循环利用，加强“换新+回收”物流体系和新模式发展。多份行业研究报告也指出，中国二手交易市场规模已经突破万亿，有望在2025年超过3万亿元。“双十一”打折囤多的化妆品，过年头脑发热买下的大牌包包，拍照后挂上平台出售；只穿过一周的雪地靴，用过两次的露营车，各种时髦单品过了新鲜劲，另寻“有缘人”；让人“上头”的二次元“谷子”，还有各种动漫盲盒，左手买进、右手卖出，忙得不亦乐乎。有的人在“断舍离”，有的人趁机“回血”，还有人顺势“捡漏”。热热闹闹的淘货场景，正发生在线上线下的二手货平台。当父母辈的“淘旧货”变为这届年轻人的“二手生活”，他们在买什么，又在卖什么？爱上“旧物”的背后，又是怎样的消费观念？但同时二手货市场仍然存在一些问题。以上是二手货市场的现状。

目前二手货市场存在以下问题：

一，交易后续有隐痛，纠纷不断维权难的问题。二手商品交易存在着隐患，货不对板、以次充好、售卖假货、平台监管缺失，消费者维权比较难。

二，缺乏新旧标准问题。在二手交易平台上，对商品的新旧程度几乎全靠卖家自行认定，缺乏标准依据。二手奢侈品也是容易出现假冒货，相比新款，做旧的假货难分辨，二手奢侈品中的“中古款”，有些停产多年的款式也出现了仿制品，如果消费者对那个年代的工艺或者LOGO等细节不太了解，很容易上当受骗。

三，“到手刀”问题。“到手刀”是指买家在确认购买商品的情况下，收到商品后却以各种理由砍价，拒绝按照已经协商好的价格付款，进而引发买卖纠纷。甚至有不法分子借此谋划骗局，利用不少卖家“认倒霉”的心态，故意制造商品损坏的假象，借机要求卖家补偿。

如何挖掘“二手货”市场消费潜力？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出台相关的地方性法规。关于二手货市场的法律，除了已有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合同法》《物权法》《反不正当竞争法》等，建议出台地方性法规，比如《上海市二手货交易市场管理办法》，对二手货流通的管理监督，维护二手货流通秩序，规范二手货交易行为，培育和发展二手货流通市场，保护交易当事人的合法权益等作出规定。

二，建议平台引入第三方专业检测机构。“真假难辨”是二手交易平台难以回避的痛点，建议引入第三方专业检测机构，卖家在发布手机、数码、奢侈品、潮鞋等品类商品时，可以选择使用检测服务，让检测机构对商品真伪、质量等进行鉴定。建议平台还可通过“线上小法庭”的形式，提供较为完善的售后退换与争议解决服务，让消费者无后顾之忧。

三，建议加快建立标准化体系。二手商品种类繁多、新旧差异大，非标准化属性强，需要完善二手商品相关标准体系。建议通过设定统一的技术标准、质检与定价标准等方式，促进二手商品在定价、交易、售后等全流程更加规范。针对电器电子产品容易泄露信息等问题，建议相关回收经营者建立台账，实施信息化管理，记录废弃电器电子产品在各个环节的运转流程及对应状态，有效打击私拆电器、二手翻新等问题。

四，建议增加开设“zzer只二透明仓”。2022年12月正式开业的 “zzer只二透明仓”，是国内首家透明仓模式的线下奢侈品二手寄卖空间，依托虹桥交通枢纽优势，“只二虹桥透明仓店”月均人流量已超过10万人次。从中古宠儿到高奢品牌，从设计师品牌到奢品配饰，仓内有10万件商品，涵盖5000多个国际品牌。消费者看中一只包，打开“zzer只二app”，通过扫描包包上的二维码，便可查看平台的鉴定结果、价格、成色等信息。区别于传统以回收为主的二手交易模式，“zzer只二”只寄卖，收取固定比例的佣金，所以买卖双方都知道“zzer只二”在每笔寄卖服务中收取多少费用。已经具有买家复购率80%，卖家复卖率70%的业绩。

（2024年3月）

96，让两条马路为消费稳增长作出新贡献

龚正市长1月23日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全市生产总值增长5 %左右，2024年上海成为国内首个经济总量突破5万亿元的城市。南京西路和淮海中路是本市两条商业“领头羊”马路，南京西路商圈集中了2,000多个国内外知名品牌和全市三分之一高能级首店，2023年零售总额达800亿元，提出力争用三年时间，实现零售总额突破1,000亿元。“千亿商圈”目标不仅仅是规模上的，更是品质与内涵的追求。淮海中路是上海人公认的最美丽、最摩登、最有“腔调”和情调的一条街，现代化建筑林立，时尚名品荟萃，紧随世界潮流。但是，两条马路还存在好几个冷清的商场，商业比较依赖上海原住民即中老年人，外地游客比较少，南京西路月税收百亿楼仅仅一幢，淮海中路业态调整进行缓慢等尚需提升解决。以上是本市两条马路的现状。

目前两条马路存在以下问题：

一，比较依赖上海原住民。南京西路和淮海中路的商业客流比较依赖上海原住民即中老年人，外地游客比较少。众所周知，上海市中心的老居民在外迁，两条马路附近的居民密度已经越来越小，附近高档商品房的居民也趋于年轻化，居民中有一定比例的外籍人士。两条马路不少商店门可罗雀，不仅购买力严重不足，客流量也是严重不足。

二，还存在冷清的商场。比如，南京西路整个“818广场”已经肉眼可见萧条，从B1到7楼，实际仍在营业的仅剩7家，除了7楼的一家“顺风大酒店”，和6楼的体检中心，整个商场最有人气的就是B1层的三、四家餐饮店了。又如，南京西路梅龙镇广场比818的情况要好些，我从一楼走到六楼，店里的店员、售货员，加起来比顾客还多。淮海中路商业街的购物习惯还是逛街形式，不是购物中心类似一站式的设置。在多重困境之下，淮海中路俨然成为不少衰落较快的一条老牌商业街。

三，沉浸式体验不足。随着消费Z新生代的崛起和信息技术突飞猛进，消费者对商圈的要求从浏览购物者的角度转向沉浸式体验的视角，虚拟现实AR/VR技术和数字全息影像等技术的运用，使得沉浸式体验成为商圈创新的重要方向，但互联网和数字化在两条马路商圈领域的覆盖广度和深度不足，使得供给侧品质滞后于消费者的需求。比如，恒隆广场、中信泰富和环贸iapm商场在沉浸式体验方面动作不多。

两条马路如何为消费稳增长作贡献？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进一步强化商业定位。南京西路打造世界级“地标性商圈”，南京西路最西端的永源浜地块项目已经闲置20多年终于落地，建议加紧施工，包括华山饭店改造为高端餐饮＋文化创意。建议持续推进南京西路商圈功能迭代和空间优化，加快“818”、梅陇镇等大楼的升级换代，比如成功的案例就是，从沧州饭店到锦沧文华大酒店，再到商业综合体的华丽转身，成为奢品潮售+高端美食+生活方式的“复合时尚空间”。淮海中路“高雅时尚”的整体定位，聚焦“更人文、更未来、更融合”三大主题进行转型升级，从西至东设置“海派风尚集”“品质生活坊”“复兴艺文聚落”“全时弄潮街”四大主题片区，助力打造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议淮海中路进一步挖掘和涵养人文气息，包括引进先锋文化艺术类场馆，打造地标性建筑与艺术装置，串联优秀历史建筑和支马路老街坊等风貌区。平衡商圈内的商业、办公与居住等多元功能，通过合理布局实现动静皆宜的理想人居环境。比如，中老年人喜欢的长春食品商店，改造后新店成为国际影响力品牌、沪上知名品牌和长春自有品牌各三分之一，同时引进时尚的茶饮品牌和预制菜，扩大洋酒和名牌酒的销售专柜。建议两条马路加强虚拟现实AR / VR技术和数字全息影像等技术的运用，使得沉浸式体验成为商圈创新的重要方向。

二，建议大力发展“后街经济”。主街后街互相补充，后街增加烟火气，增加城区的温度，建议南京西路支马路巨富长，安义路、同仁路、南阳路、奉贤路、愚园路等11条支马路，可以通过业态功能提升，空间环境美化和慢行功能完善，不断实现功能互补、业态联动，不断做宽、做厚、做深南京西路商圈。比如，茂名北路分时段步行街，对于周边区域的消费带动效果极其明显、远超预期，充分激发了市民的消费潜力。建议淮海中路支马路茂名南路、瑞金二路、思南路等以独立设计师品牌和中古经典为特色，配套精品咖啡馆等业态，形成海派优雅慢行商业街区。建议南昌路、长乐路和茂名路等支马路加快升级开发，挖掘支马路精品店与咖啡文化，与淮海中路主街的高奢繁华形成错位互补与共享联动。建议雁荡路配合文化艺术休闲区，导入人文艺术、时尚生活、小资轻餐等店铺与展览，通过产品联名、店面翻新、活动共创等，打造具有品质格调的文艺街区。

三，建议打造数字生活便民幸福圈。从便捷性、体验度等维度来审视和重构南京西路商圈和淮海中路商圈便民服务流程，推出一批民众最关心、最直接、最受用的生活数字化应用。围绕就医、出行、上学、养老等城市建设高频急难问题集中场景，比如，AI跟踪交通、天气，跟踪疾病传播、爆发的风险和预防措施等。又比如，AI技术可以使道路、雨水、垃圾桶和环保公共设施完全智能化。

（2025年1月）

97，发展新质生产力，高校善当“伯乐”

当前，上海正加快推进科技创新、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打造高水平人才高地，在发展新质生产力上勇争先、走在前。向“新”向“质”而行，人才是关键。高校是教育、科技、人才的关键结合带、重要交汇点。尤其是一批头部高校，拥有科技人才资源和科研创新实力等方面的独特优势，理应立足服务国家战略、区域经济和社会高质量发展，为培育壮大新质生产力，交出一份彰显高校担当、体现高校价值、诠释高校追求的精彩答卷。加快培育新质生产力，开辟高质量发展新领域新赛道，就是要在“人无我有”的新领域做出成绩。由于引领世界科技前沿的颠覆性技术，一般表现为高风险、非共识、交叉性等特征，在现有科研管理评价体系下，有可能处于“弱势”地位，由此，“伯乐”的作用尤其重要。在培育壮大新质生产力的过程中，高校正面临哪些堵点、难点问题？以上是发展新质生产力，大学善当“伯乐”的现状。

目前培育壮大新质生产力的过程中，高校正面临哪些堵点、难点问题？

一，来自大学外部的挑战。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传统科研范式越来越不能满足科学研究的需要，AI4S（AI for Science）正成为新的研究范式。同时，随着人工智能对各行各业的深度赋能，AI for Education（教育教学改革新范式），AI for Engineering（工程研发新范式）等也在相继涌现。这些正在发生的变革，使得大学的科研范式、人才培养模式，包括教育方式、管理方式、评价方式等，都必须顺势启动相应改革，否则，大学难以适应，更不用说培养出服务新质生产力发展的人才。

二，发生自大学内部的挑战。大量的新知识、新技术，往往出现在交叉领域和学科边缘。在新一轮科技革命潮起云涌之时，多学科交叉汇聚和跨领域技术集成创新更是成为“常态”，而目前高校的资源分配、管理模式和评价体系仍以“校、院、系”为基本架构，学科壁垒难以打破，跨界、交叉融合创新难以推进，客观上就会形成教育链、人才链、创新链、产业链的堵点、难点、盲点。显然，这和培育新质生产力是不相适应的。

发展新质生产力，大学如何善当“伯乐”？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不拘一格“识”人才，大学要保护更多“奇思妙想”。从近现代科学技术史看，许多重大发现和突破正是来自具备非共识、颠覆性、高风险等特征的原创项目。大学中，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不乏一些大胆的想法，有些甚至乍听起来是“无稽之谈”或者“异想天开”，但说不定，它们就是创新的种子和火花。我们当前必须要思考的是，如何营造一个保护创新种子和奇思妙想的环境，当好颠覆性创新技术的“伯乐”？比如，有人能够提出一个未来场景或创新想法，但目前还无法形成逻辑清晰、论证严密的论文，也匹配不到足够多的研究资源，暂时找不到人或机构愿意为此“埋单”，那么他们的想法，很可能就成为一个无效的创新。试想，如果我们把眼下刷屏全球的Sora这种文生视频技术和想法放到20年前，很可能也无人问津；而现在应用广泛的5G通信技术，若放到30年前可能也会吃“闭门羹”。但科学史的发展证明，曾经的很多科幻，一次次都成为了如今的现实。

二，建议把更多“好问题”变成“好产品”。发展新质生产力进程中，大学也更加深切地意识到，从事工程创新的人才，同样需要“伯乐”。对于这类人才的评价，同样不能唯论文、唯文凭，而是要看他们具体提出了什么问题，问题背后有没有基础性的学术理论支撑等，这一点非常关键。为了更形象地理解这一点，不妨重温一下诺奖史上的这个故事。1979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高弗雷·豪斯费尔德（Godfrey N.Hounsfield）和艾伦·科马克（Allan M.Cormack），凭借为CT扫描仪研发作出的贡献而获此殊荣。其实，CT的研发，凝聚了几代诺奖成果的智慧。从物理学家伦琴发现X射线到CT机的出现，实际上就是从基础研究到重大工程领域，最后再成为一个产品的典型案例。

三，建议建立善当“伯乐”的生态。发展新质生产力，建议建立大学善当“伯乐”的生态，组建产教融合人才力量梯队，同时强化工程技术人才培养环境持续长效作用，深化产教融合链条结构改革，尝试打造一站式“端到端”人才培养环境，并积极打通校企双方工程技术人才培养方案共建互推渠道、师资队伍流动评价渠道以及产教融合项目成果共享互认渠道。比如，探索“旋转门”机制，打造更加灵活的校内教师和企业专家的互聘模式，打造高质量“双导师”队伍。

（2024年12月）

98，国际医疗成为上海旅游的新名片

最近，由上海市卫健委和上海市文旅局联合推介，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上海儿童医学中心携手走出国门，亮相阿联酋迪拜阿拉伯旅游展。这是中国医疗机构首次参加国际大型旅游展，也是上海去年首批确定13家三甲综合医院和三级专科医院作为国际医疗旅游试点单位后，国际医疗旅游试点医院迈出的新步点。日前，返沪的医院代表忆起展会现场，在刷完“初次见面”的好感度之后，也令人期待：医疗，能否成为上海旅游的新名片？近年来，随着中国医疗技术的飞速发展，不仅许多居住在本市的外籍患者选择留在中国治疗，许多外国患者需要接受高难度手术时，也专程飞往中国就医。”展会现场，华山医院国际医疗中心主任向来自世界各地的参观者介绍上海丰富的医疗资源。但是，上海成为医疗旅游地尚存在一些短板。以上是国际医疗成为本市旅游新名片的现状。

目前本市国际医疗旅游尚存在短板：

一，缺乏国际医疗服务的地方性法规。本市在探索国际旅游医疗服务模式的过程中，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国际医疗中心牵头制定“国际医疗服务规范”上海市地方标准，该地方标准将详细规定机构、人员、医疗质量、服务管理、支付模式等。上海在国际医疗服务领域一直处于领先地位，但各级各类医疗机构并没有统一的服务规范和标准。目前，上海乃至全国还没有国际医疗服务的规范性文件和技术指引。

二，建设国际医疗旅游服务学科能力不足。国际医疗旅游服务临床医师培养的层次结构、专业结构、区域结构等都不尽合理，学科能力建设不足。

三，国际医疗旅游服务人才不足。国际医疗旅游服务高端医疗人才的培养、聚集与作用发挥，不同于一般的科技人才，有其特殊的规律，效果还不够显著，针对性还不够强。

如何让国际医疗成为上海旅游新名片？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尽快出台本市地方性标准。目前，上海乃至全国还没有国际医疗服务的规范性文件和技术指引。在市卫健委指导下，华山医院国际医疗中心正在牵头制定“国际医疗服务规范”上海市地方标准，该地方标准将详细规定国际医疗服务的机构、人员、服务、管理等，填补国内该领域空白。

二， 建议进一步探索国际医疗旅游服务新模式。比如，上海儿童医学中心此次到阿联酋迪拜参展，也是国内儿科医疗机构首次正式亮相国际医疗旅游舞台。又比如，儿科中心积极展示儿科国际医疗旅游项目，特别是儿童心脏、血液肿瘤和其他疑难罕见病的诊治优势以及国际医疗旅游个性化、定制化的服务模式，现场咨询交流者络绎不绝。建议本市医疗机构积极与世界医疗服务机构合作，比如，国际上最大的医疗跨境服务平台Health-Trip以及知名医学服务杂志MedEdge等。

三，建议“走出去”，融入全球医疗旅游市场。这次在阿拉伯举办的旅游展，是一个链接世界的极好窗口。上海的医院这次参展，不仅近距离了解阿拉伯医疗，更是为了摸准旅游市场的最新动态、趋势，在多业态的融合中寻找医疗旅游新的增长点。国际医疗服务是集医疗、管理、服务、文旅、保险等多方融合的新兴领域，融入全球医疗旅游市场，“出海”是第一步。建议市卫健委鼓励本市更多医疗机构“走出去”，积极融入全球医疗旅游市场。

（2025年3月）

99，提升三甲医院号源下放社区医院的效果

本市甘泉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真如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莘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等正在试点三甲医院号源下放社区，得到居民称赞。王阿姨到家附近的普陀区真如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就诊，由于她有高血压、蛋白尿病史，近期血压控制不稳定，还合并蛋白尿、高钾血症，社区医院医生建议去上级医院看看。王阿姨则表示，她之前去过瑞金医院，后来病友还专程向她介绍了王继光教授，无奈子女约不到王教授的专家号。当时，正好在开展“号源下放”预约，很快，社区医院医生就顺利为王阿姨完成了预约。这无疑是近来上海分级诊疗、便民惠民的又一“大动作”，还引发外省市同行关注。但是还尚存可以进一步提升的方面。以上是本市三甲医院号源下放的现状。

目前三甲医院号源下放尚存可以进一步提升的方面：

一，存在转诊患者没有经评估后就转诊的问题。社区基层医生也面临新考验，如何提升自己的业务能力，实现精准预约转诊，有一些转诊患者没有经评估后就转诊到上级医院。

二，存在“中转站”问题。缺乏关注居民在上级医院的就医感受度，上转后，看病究竟看得好不好？ 缺乏关注居民“下转”回到社区的情况，社区医院成为“中转站”，缺乏与二三级医院分工协作，承担起健康管理与基本医疗服务这项职能。

三，随意爽约问题。新举措落地后部分转诊患者并未按约定到上级医院就诊，而目前，对于这部分患者，其实还没有相应的制约措施。随意爽约、预约了专家号不如期就诊，这既是对医疗资源的浪费，也是对自己身体健康的不负责。

如何提升三甲医院号源下放社区医院的效果？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充分保障号源“下沉”。早在十年前，本市已探索二三级医院号源下沉，由于过去号源同时向社会开放，因此社区转诊得到号源的几率降低。此次新政实施，在号源种类、预约时间等多个细节持续完善，以期力推分级诊疗体系。目前全市37家市级医院全类型号源（普通、专科/专病、专家、特需号源），平均每个工作日约超过60万个号，市级医院拿出50%号源提前五天优先提供给社区，其中专家和特需号占25%、专科/专病号占40%、普通号占比35%。与此同时，借鉴“前车之鉴”，另外50%的号锁定不对任何渠道开放，以此确保家庭医生的优先权。每位出诊专家开诊前两天会再放2个号单独留给社区，满足居民的临时就医需求，让家庭医生手里真正有红利。建议市级医院已针对这一服务做足充分准备，比如，在瑞金医院，除了设置集中统一的“一站式”签约服务中心外，各楼层候诊区域还设置30多个签约居民服务点、50个优先服务内容标识。

二，建议进一步提升社区“上转”“精准度”。号源下沉后，家庭医生如何开展精准分诊，确保宝贵医疗资源得到最优化应用？目前全市248家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主要诊治161种常见病、多发病。同时全市为医疗机构医生擅长的疾病进行详细编码，社区对接分级诊疗平台后，如有转诊需要，家庭医生输入“签约组合内+疾病编码”，就会弹出相关推荐专家目录。上海市卫健委计划用5年时间让全市所有全科医生至少有3到6个月的时间到上级医院脱产进修培训。同时，为了缓解基层医生进修学习期间基层人员不够的问题，上级医院的医生也将用一定时间到社区执业。号源下放，这也意味着基层家庭医生面临新的考验，建议家庭医生与市级医院医生交朋友，充分了解各科专家的擅长业务，了解不同专家的不同专长和针对性，同时提升自身业务能力，精准预约转诊，真正做到“能诊、善转、会管”。

三，建议分级诊疗形成闭环。对于社区家庭医生而言，转诊绝非“一转了之”。社区医院不仅关注每日的居民转诊预约数据，而且要高度重视对转诊预约的“质量控制”，不能瞎转，要把真正有需求的居民转上去，才能发挥分级诊疗实效。建议关注居民在上级医院的就医感受度。比如通过回访，了解从社区转诊至上级医院的患者是否能享受到“优先就诊、优先检查、优先住院”的“三优服务”。此外，建议社区医院也要密切关注居民“下转”回到社区的情况。“社区不仅仅是‘中转站’，而是要与二三级医院分工协作，承担起健康管理与基本医疗服务的职能。建议家庭医生会通过回访、延伸处方、长处方等形式与重又回到社区的患者保持密切联系，担当起他们的健康守护人的职责，促进综合、连续、全过程，完整的闭环机制形成。

（2025年4月）

100，让助老陪诊服务走上可持续之路

2025年2月10日，市民政局宣布在浦东、杨浦等9个区启动陪诊服务试点，由养老服务机构内的护理员、老龄专业社工等参与培训后开展服务。在杨浦区长馨养老院工作的金先生，经过培训，成为了杨浦区的首批陪诊师之一。一路上，因为挂着“陪诊师”名牌，还常会有人好奇地来打听这一新生事物。目前，金先生就职的养老机构，已经培养了十几位陪诊师，主要以服务社区和养老机构里有需要的老人为主。院长蔡惠英对此表示：“我们是一个核心，然后慢慢延伸到社区。” 不过这些陪诊师们，本身都还有养老机构里的日常工作，能承接的陪诊量有限，而且每小时50元的公益价，基本属于靠爱发电。金先生也坦言自己“忙不过来”，因为陪过诊的老人一旦接受度了就会一直回头再来找他，粘性很强。一些区也开始了市场化模式的试水，比如，杨浦有“国融乐养”陪诊服务，两小时168元，四小时298元。浦东也有“浦老惠”陪诊服务，198元四小时，也有承诺由持有护士资格证或者护理员等级证书的专业人士提供服务的，定价为280元四小时。

目前关于陪诊服务还存在以下问题：

一，现有陪诊师多为养老机构护理员、社工等兼职人员，需兼顾原有日常工作，导致服务承接量有限，难以满足庞大老年群体需求‌。试点初期职业培训体系尚不完善，持证上岗的陪诊师数量较少，如杨浦区首批仅128名持证人员‌。

二，公益服务定价偏低（如每小时50元），仅能覆盖基础成本，从业人员收入依赖“公益热情”，长期可持续性存疑‌。市场化试点（如杨浦“国融乐养”四小时298元）虽尝试破局，但价格差异可能导致部分老年人难以负担，服务可及性受限‌。

三，陪诊流程尚未形成统一标准，例如血压监测、随身物品检查等细节依赖陪诊师个人经验，服务质量易波动‌。尽管第三方平台已为陪诊师和老人购买保险，但突发医疗状况的责任划分、服务纠纷处理等仍需更明确的制度规范‌。

如何让陪诊服务更加完善，好事情做得更好？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开发个性化增值服务、形成差异化收费‌。维持现行每小时50元的公益定价，由政府通过购买服务或专项补贴填补成本缺口‌。提供代取药、夜间陪诊、跨院转诊等延伸服务，按市场机制定价，比如，杨浦区试点中“280元四小时”套餐广受欢迎，形成差异化收费。‌

二，建议建立职业技能认证标准‌。参考杨浦区“持证上岗+市级金牌养老顾问”模式，细化陪诊师技能培训大纲，涵盖基础护理、应急处理、心理疏导等能力模块‌。将陪诊服务纳入养老服务人才评价体系，与薪酬等级、职称评定挂钩，增强职业认同感‌。

三，建议优化资源配置。整合民政、卫健部门数据，通过“随申办”等平台实现需求智能匹配，降低服务响应成本，比如，杨浦区试点中平台响应速度已获认可。‌鼓励医疗机构、保险公司、企业基金会等共建服务网络，比如探索“医保积分抵扣”“企业公益认购”等创新模式。‌

四，建议完善政策保障。扩大第三方平台为陪诊师及老人购买商业保险的覆盖面，降低服务提供方的职业风险‌。推行志愿者服务时长储蓄制度，未来可兑换自身或亲属的陪诊服务。

（2025年3月）

101，化解非机动车深夜越江难的问题

上海17条轮渡线，但多在晚上9点前就收渡，最晚的到夜里11点40分。停运之后非机动车是否还能过江？晚上十点多，陆家浜路渡口，推着电动车，等待轮渡过江的人群排到了马路上。”我是做建筑行业的，浦西浦东都有装修点，有时候干到晚上十点多也很正常，但是如果是晚上十点半的话，赶轮渡就很紧张了。” 晚上九点以后只有两个轮渡，一个是南陆线 一个是金定线，其它的线全部都关闭了。轮渡要三四十分钟才走一班，聚的人肯定多。无奈之举是只能冒险骑车过隧道。以上是本市越江渡轮的现状。

目前深夜非机动车越江存在以下问题：

一，大多越江渡轮线夜里收渡时间太早。

二，21点-23:40的越江渡轮线太少。

三，深夜隧道里没有允许非机动车行驶，仍然禁止。

如何化解深夜非机动车渡江难？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过江隧道在特定时段为非机动车留出安全通行道。与其偷偷摸摸冒险骑车过隧道，还不如正大光明。深夜里依然会选择使用非机动车过江的，有外卖骑手，有代驾司机，也有其他一些需要跨江通勤的基层工作人员等，还有更多的人其实也想寻求一个方法，让深夜至凌晨的这段时间内，可以有个更好的通行方式，哪怕保留一种合法合规安全渡江的交通方式，来保障他们的基本深夜出行需求，让他们感觉到城市的温暖。

二，建议延迟越江渡轮线收渡时间。比如，建议大多数越江线收渡时间为23点，少数线收渡时间为24点。

（2024年12月，本篇建议得到市委书记陈吉宁的批示，后来不久开放了复兴东路隧道深夜可以通行非机动车。）

102，如何破除“玻璃门”和“旋转门”现象？

2025年 2月17日召开的民营企业座谈会对民营企业公平参与市场竞争、解决融资难融资贵、解决拖欠民营企业账款问题等作出部署。2月18日，国家发改委表示，我国将进一步破除市场准入的障碍，加快促进民营经济发展。民营企业面临“玻璃门”“旋转门”现象，玻璃门‌是指民营企业看似可进入某些领域，但因隐性壁垒（如资质限制、行业垄断）实际难以参与。旋转门是指政府官员离职后进入关联企业任职，或企业高管转任公职时形成利益输送，导致市场不公平。比如，在分配市场的招标中，一些地方会设置与市场项目无关的要求，如要求有本地火电项目、配套投资等，从而将一些有竞争力的新能源企业直接排除在外，这就是一种典型的“玻璃门”现象‌。另外，在竞标政府项目时，民企与国企可能会被区别对待，这也反映了“旋转门”现象的存在。‌2024年全国工商联报告‌：约67%的民营企业认为能源、金融、医疗等领域存在隐性壁垒，仅有12%的企业成功进入“负面清单”外的特许经营领域。国家统计局数据（2023）显示‌，民营企业在基建领域的投资占比不足15%，远低于国有企业的78%。2024年某智库调研‌，近五年内，31%的副厅级以上离职官员进入能源、金融行业任职，其中65%任职企业与其原管辖领域高度相关。某直辖市前经济部门官员离职后担任民营能源企业高管，该企业次年中标原管辖区域80%的政府项目。以上是民营企业受到市场准入障碍的情况。

民营企业“玻璃门”“旋转门”现象对民企健康和高质量发展产生的影响和存在以下问题：

一，抑制资源配置效率，削弱经济活力。‌2024年统计显示，因“玻璃门”限制，民营企业在能源、基建等关键领域投资占比不足20%，而国企占据75%以上份额，导致部分行业重复建设和资源浪费。

二，挫伤创新动力，阻碍转型升级。以‌生物医药行业‌为例，2023年某民营药企研发的国产抗癌新药因“需与三甲医院合作5年以上”的采购门槛无法进入公立医院，被迫转向海外市场。国家知识产权局数据‌显示，受市场准入限制的民营企业研发投入强度（3.1%）低于全行业平均水平（4.2%）。

三，扭曲市场公平，加剧政商风险。‌旋转门连锁反应‌，2024年某省金融监管局原副局长离职后加盟民营银行，该银行不良贷款率低于行业均值一半，但关联企业贷款占比超40%，引发监管调查。世界银行报告‌显示，中国民营企业对“政商关系依赖度”评分达6.2分（满分10分），高于全球平均4.5分。

四，对民营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具体冲击。‌产业结构升级‌：方面，民企难以进入高附加值领域，在高端装备制造领域市占率不足10%（工信部2024）。‌就业与消费‌方面，民企收缩导致就业岗位减少，2024年民营经济贡献就业占比下降至79%。‌国际竞争力‌方面，创新受限，削弱出口产品溢价能力，民企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增速放缓至8%（国企维持12%）。

如何消除“玻璃门”和“旋转门”现象？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建立负面清单动态更新机制‌。建议建立负面清单动态更新机制‌，2025版市场准入负面清单缩减19项，允许民企参与卫星导航、医疗数据中心等新领域。比如，深圳某民营航天企业依托新规，成功发射首颗商业遥感卫星，打破国企垄断。2024年清理314项地方保护性条款，民营企业在环保、数据要素领域中标率提升加速。江苏省2024年取消“本地纳税满5年”的充电桩招标门槛后，某民营科技公司中标率跃升。

二，建议制定《公职人员利益冲突回避法》。制定《公职人员利益冲突回避法》，明确官员离职后3年内干预原管辖业务需承法律责任。反垄断诉讼支持‌方面，2024年全国法院受理民企行政诉讼案中，涉及“资质歧视”类胜诉率上升，如浙江某新材料企业起诉地方政府“要求国企控股”条款胜诉，推动3省修订储能项目招标规则。

三，建议技术赋能，用透明度打破暗箱。建立区块链+招投标系统‌，接入国家招投标区块链平台的省份，民企中标率上升,比如，湖北省公共资源交易中心使用区块链存证后，某国企“量身定制”技术参数行为被自动预警并废止。建立政商往来备案平台‌，浙江省试点该平台后，官员与企业非公开接触频次下降，涉旋转门举报减少。采用技术标准“超车”策略‌，比如“宁德时代”公司通过固态电池专利集群，倒逼多地取消“仅限国企电池供应商”政策，民企主导制定国际标准数量大大增加，削弱行政门槛影响力。

（2025年3月）

103，张园落地保税展示交易能否推广？

我家住在石门二路，数月前发现附近茂名北路上有“海上第一名园”之称的张园所在的百年石库门建筑里，诞生了特别的二层空间——静安置业张园专用型保税仓库，充分运用“保税+”服务商业新场景的理念，实现对仓库内高端消费品的精准监管，开创了海关智慧监管创新范例。

2025年，为了优化营商环境，静安区推出六大行动十二大创新举措，包括提升惠企服务效能、深化企业出海服务等。在静安置业张园专用型保税仓库，金库做了6层的钢板加固，保险柜也采用市面上安防级别最高的品牌。除了硬件设施，软件也下足功夫。该项目聚焦海关总署“智关强国”行动要求，引入“厘米级定位监管”“电磁场与无线微波传感技术”等方案，打造了1.0版本的智慧监管平台。通过4+2结构（4大业务体系管理后台和2大前端管理应用），实现货物仓储、精准定位、场景AR呈现、智能报警等功能。自2022年11月以来，张园西区累计引入30个高能级首店入驻，商业载体出租率已突破80%。结合实际需求，张园创新探索落地专用型保税仓库服务及保税展示交易功能，为品牌提供高效运输、安全仓储、专业报关清关等全方位服务，降低品牌客户运营成本。

宝格丽香氛、迪奥、古驰、路易威登、酩悦香槟、而意、法国希思黎、江诗丹顿等，都是首批入驻的商户。在南京西路上能看到的一线国际大牌，很多在张园也能看到。“世界橱窗”张园成为国际大牌“竞技场”，“只有打卡，没有消费”的质疑被打破，海外忠实粉丝打“飞的”来购物。2025年五一假期，张园西区以及茂名北路限时步行街上文旅商体展活动人气爆棚，日均客流近8万人次，高峰时更达到单日9.2万人次，创下张园开园两年多来的客流新高。

目前推广张园落地保税展示交易存在堵点和问题如下：

一，政策适配性与区域协调问题‌。市中心设立保税仓需突破传统保税区的地理限制，现有海关政策对非传统区域的监管细则尚不完善，跨部门审批流程可能冗余。不同区域对历史建筑商业化利用的法规差异较大，推广时需协调文物保护与商业开发矛盾。

二，基础设施成本高。市中心仓储空间有限，且租金高昂，专用型保税仓的长期运营成本可能挤压利润空间。高端消费品对温控、安防等设施要求严格，历史建筑改造需平衡保护要求与现代化设备安装。

三，市场认可与品牌参与度‌。保税展示模式需要消费者接受“线下体验+线上清关”的购物流程，短期内可能存在消费习惯适应期。中小品牌可能因资质审核严格、初期投入高而持观望态度。

如何推广张园落地保税展示交易？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制定适应市中心保税展示的专项监管细则。推动跨部门协作试点，制定适应市中心保税展示的专项监管细则，通过“白名单”制度简化品牌准入流程。探索区域间政策互认，例如与自贸试验区联动，扩大商品来源地与品类覆盖范围。

二，建议‌成本优化‌。推广AIoT人工智能物联网监管系统，减少人工核查成本，提升仓储管理效率。鼓励“共享保税仓”模式，整合多个品牌需求以分摊场地与设备成本。

三，‌建议构建“保税+文化体验”复合场景。打造“保税+文化体验”复合场景，比如，结合张园历史展览策划主题式保税快闪活动，提升消费者参与度。针对中小品牌提供供应链金融支持，降低初期资金门槛，并通过数据平台共享市场需求预测。

（2025年5月）

104，上海机场应补齐短憩服务“短板”

伴随航空出行的大众化趋势，旅客对机场过夜服务的需求正变得日益多元化、个性化。随着境内外旅客数量的增加，上海两大机场短憩服务这块“短板”愈发明显。如果能在机场设置睡眠舱、淋浴房等不同档次的短憩驿站，不仅能够解决旅客多元需求，也有利于中国入境第一站的提质升级。国际航班通常在深夜或凌晨的票价较为便宜，俗称‘红眼航班’，这样的航班是不少旅客的首选。外籍旅客中很多是青年群体，他们通常不会选择传统的参团旅行方式，所以没有既定交通工具接送。特别是一些来上海过周末的外籍青年，在连轴打卡各式网红景点后就直奔机场，导致大量游客短时间滞留在候机区域。浦东机场T2航站楼C92—C98登机口一带被网友称为“机场过夜天花板”，这片区域空间较大，有不少可躺睡的软垫沙发，提供饮用水、充电插座，卫生间近在咫尺。被推荐的还有T1航站楼出发层的星巴克和FASCINO烘焙店座椅。虹桥机场三楼23时左右，工作人员会搬出几张长条座椅供旅客休息，凌晨5时前收走，这要碰运气，并不是每天都有。目前机场的商业配套还是零售时代的规划布局，自电商兴起后，人们在机场购物的频次大幅降低，导致大量商业空间闲置，相反游客所需要的休憩场所，在空间上没有得到体现。机场应更好地利用机场空间打造中转服务设施，为旅客提供“出行+住宿”的一站式解决方案。

目前上海机场在旅客短憩服务方面存在以下问题：

一，基础短憩设施不足。浦东机场目前未设置睡眠舱等模块化休息设施，旅客被迫选择星巴克长凳、候机椅等非专业休息区域将就过夜，舒适性与私密性均无法保障。相较之下，成都双流、昆明长水等机场已通过睡眠舱和分层休息区解决了类似问题。旅客普遍反映机场缺乏淋浴房或独立洗漱空间，长时间滞留旅客难以保持基本卫生需求。例如国际旅客在浦东机场滞留8小时后仍无法找到洗漱场所，而昆明长水机场则通过免费淋浴间提升了过夜体验。

二，‌单一化服务问题。‌当前服务集中于免费座椅或高价酒店两极，缺乏中间档次的短憩驿站（如付费行军床、胶囊旅馆）。反观昆明长水机场，通过10-30元行军床租赁、50-80元中转休息厅等分层服务精准匹配不同消费群体。老弱病残孕等旅客缺乏专属帮扶通道，而昆明机场已实现“一对一”特殊旅客服务及叫醒功能。

三，‌商业设施夜间关闭。深夜至凌晨时段，餐饮、便利店等配套服务多处于关闭状态，旅客难以获取基础物资。与之对比，昆明长水机场协调商家24小时营业，并通过流动餐车提供平价早餐。旅客需自行查找过夜攻略，机场官方未建立清晰的短憩服务标识。

上海机场如何补齐短憩服务“短板”？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布设付费睡眠舱和休息室。参考昆明长水机场经验，在浦东机场国际中转区、虹桥国内候机区等核心区域布设付费睡眠舱，满足跨境中转旅客的私密性需求，缓解旅客占用候机椅造成的秩序问题。在国际出发区配置带独立淋浴房的付费休息室（对标新加坡樟宜机场），国内候机区设置共享免费洗漱台，如虹桥机场T2可改造迪士尼主题洗手间为亲子友好型休息空间。建议灵活服务定价，比如，经济型‌：10-30元/小时的共享行军床（参考昆明机场）；中端型‌：80-150元/3小时的胶囊睡眠舱；高端型‌：含接送服务的跨夜休息室（与东航等基地航司合作）。通过特许经营引入第三方品牌（如MUJI SLEEP、全季睡眠舱）形成竞争性价格体系。

二，建议延长商业服务时间‌。协调航站楼内便利店、快餐店实施“跨夜保障计划”，推出平价套餐，比如20元三明治+咖啡组合，并通过小程序实现无人货柜24小时自助服务。又比如，在虹桥枢纽试点“短途出租车快速返场”模式，缩短夜间旅客打车等候时间。

三，‌建议构建短憩服务导航系统‌。在“随申办”APP嵌入机场过夜服务地图，标注睡眠舱位置、空闲状态及预约入口（参考天府机场小程序功能），并与航班动态实时联动。联动浦东T1/T2“外籍一站式服务中心”，提供多语言版短憩指南，开通境外信用卡支付通道，解决国际中转旅客支付障碍。

（2025年5月，本篇社情民意报送后不久浦东机场胶囊休息舱已就位，还有24小时免费淋浴房、机场外卖服务。）

105，亟待规范民营救护车

据2025年6月17日钱江晚报报道，江西唐先生向潮新闻“记者帮”反映，2025年4月，他将身患重症的孩子从江西省儿童医院转运至上海某医院，800公里路程被“民营救护车”司机收费28000元，且没有说明价格明细，也未开具发票，甚至费用都是转入个人账户。因此，唐先生质疑这笔费用不合理。此事已经引发社会舆论关注。

民营救护车合法吗？民营救护车在一定条件下是合法的。民营救护车需遵守相关法律法规：民营救护车必须符合国家相关车辆标准，并依法进行注册登记。在运营过程中，需严格遵守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确保车辆安全、合法行驶。

民营救护车需具备相应资质：为了提供安全的救护服务，民营救护车运营单位应具备相应的医疗救护资质，确保车辆配备必要的医疗设备和药品，同时医护人员也应具备相应的专业资质。

救护车一般不可以私人经营。因为救护车属于非营业客车，非营业客车分为党政机关、事业团体客车，企业客车。用于驾驶教练、邮政公司用于邮递业务、快递公司用于快递业务的客车、警车、普通囚车、医院的普通救护车、殡葬车按照其行驶证上载明的核定载客数，适用对应的企业非营业客车的费率。

然而，私人可以成立救援队，并申请配置救护车，但须遵循一定的条件和程序，包括提交购车的书面申请，填写相关的申请表，如医疗卫生机构配置救护车申请表、新购救护车辆的上牌申请表，以及救护车辆申请安装特种车辆灯警报器的请示等。这些步骤完成后，需要获得相关部门的批准才能正式运营。

总之个人拥有救护车不合法是基于多方面的考量。从法律规定到公共资源的合理配置与高效利用再到保障紧急救援的有序开展都明确了救护车不能成为个人私有的物品。这一规定是为了维护整个社会的公共安全和医疗救援体系的正常运转确保在每一个紧急时刻患者都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救助 。虽然私人不能直接经营救护车，但可以通过成立救援队并遵循相关规定来合法使用救护车。

“天价救护车”事件暴露了市场乱象，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无论是民营还是公营，生命救援的特殊性在于，它既是商业服务，更是公共产品。当民营机构以市场行为为借口推高价格时，是对医患关系的漠视，背离了救援本心，违背商业伦理，甚至可能触碰法律红线。

目前建立统一、规范、透明的救护车调度机制还存在哪些堵点和问题？

一，全国性规范空白‌。非急救转运领域缺乏国家级统一法规，导致民营救护车服务范围、设备配置、收费标准无明确依据。现有地方尝试，比如，三明市仅属区域性探索，尚未形成可复制的监管模式。公立救护车执行政府定价，而民营机构收费完全市场化。因无跨省转运计价标准，企业常以“高端设备”“风险成本”等名义虚高定价，实际利润率超合理范围（如案例中800公里收费2.8万元）。

二，‌多头管理职责不清‌。卫健部门负责车辆医疗资质审批，交通部门管理车辆运营，市场监管管辖价格行为，但跨部门协作机制缺失。实践中易出现“三不管”地带，如转运途中纠纷无明确执法主体介入。违规成本过低，涉事企业（如南昌赣医医院）多次被投诉仍持续运营，因现行处罚上限仅5000元，远低于单次违规收益。同时，公立医院医生推荐行为缺乏追责条款，利益输送难以溯源。

三，公立资源结构性短缺‌。公立救护车受限于ECMO（体外膜肺）等高端设备短缺、跨省审批严苛，无法满足危重患者长途转运需求，被迫将患者导向民营市场，加剧供需失衡。信息不透明，绝大多数民营转运未主动公示价目表，利用紧急场景规避明细说明（如唐先生遭遇的“转账至个人账户”行为）。资质模糊‌，患者无法实时验证车辆医疗配备及人员资质，仅能依赖医院推荐信息。

如何建立统一、规范、透明的救护车调度机制，满足差异化需求？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资源整合与智能调度。‌建立省级以上互联互通的调度中心，强制公立、民营救护车接入平台，实现“来源可查、路线可溯、费用可视”。引入AI算法匹配需求与资源，根据患者病情（普通/重症）、设备需求（如ECMO）、跨省距离等自动派单。比如，北京市“智慧急救”平台已实现自动生成费用清单，杜绝人为干预收费。建议分级标准，比如，心梗、严重外伤等急危重症属于一级，对应急救响应（120）；跨省ECMO转运、新生儿恒温箱属于二级，对应非急救重症转运；出院、复诊、普通病症属于三级，对应常规转运。

二，建议规范定价和费用透明。‌分级定价框架‌，基础里程费‌按车型分级定价（如普通型5-7元/公里、重症型10元/公里），跨省转运设置封顶价。附加费透明化‌，设备使用费（ECMO、呼吸机等）明码标价。夜间/节假日加价幅度≤30%，并在平台实时公示。比如，西安市电子账单系统可实时查询每公里费用及设备使用明细。强制票据与支付监管，‌费用必须通过平台对公账户结算，禁止个人收款；提供电子发票及费用拆分清单（含设备、医护、里程等项目）。

三，‌建议满足差异化需求保障措施。低保家庭减免30%费用（比如苏州惠民政策）。残障人士提供无障碍车辆及抬楼服务（明码标价50-300元/次）。遭遇灾害或大规模伤亡事件时，调度平台一键启动周边所有合规车辆（含民营）支援。

（2025年6月）

106，让二次元主题商圈成为文化消费亮点

中国泛二次元用户数量已达5亿人，核心二次元用户数量约1亿，上海是网友公认的“二次元浓度最高的城市”。2024年起，南京东路百联ZX创趣场的整幢商厦汇聚了包括谷子店、手办店、模型店等各类二次元主题店。由此，带动了南京东路一条街成为“二次元打卡点”汇聚地。新世界商厦为发展二次元经济，还加入了上海市动漫行业协会，成为实体经济板块的会员，二次元楼层的消费购买力在整个商厦中数一数二，仅一个30平方米的二次元店单日最高营业额可达10万元，每个月达到100万元。今潮8弄与酱园弄，将“弄弄联动”，构建二次元与影视文化街区，打造虹口版“秋叶原”（位于日本东京的电器街，现为二次元文化的集中展示地）。2024年全球二次元游戏类App营收前10名中，7款是中国游戏。继米哈游投了徐汇区核心地段衡山路8号后，英雄游戏则投了黄浦区复兴公园内的INS新乐园。据悉，这个包括脱口秀小剧场、酒吧、餐饮等夜经济的“乐园”每晚营业额以百万元计。汇聚高端餐饮、酒店、美术馆的沙美大厦背后，也有动漫游戏公司的投资，并且，动漫游戏公司也正在南京东路一带，寻找可开发的单体“二次元主题商厦”。已在实体经济投资方面盈利颇多的多家网游动漫公司，也在与静安区、黄浦区目前进入转型期的多个整幢商厦商榷，是否可以改造成二次元主题商厦。毫无疑问，市中心这样的二次元主题商厦会成为2025年文化消费新亮点。

目前二次元主题商圈助力文化消费中存在一些堵点和问题：

一，行业标准尚未统一。‌实体商圈中模型手办定价混乱、品控标准缺失，部分商户存在虚假宣传、过度包装等问题，缺乏统一的二次元商品认证体系。二次元特有的预售制、限量商品规则未建立配套的售后服务体系，导致消费纠纷频发（如预售商品延期、限定品质量问题），现有《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无法覆盖新型交易模式。

二，同质化竞争问题。‌过度依赖热门IP衍生产品销售，商圈特色差异化不足，导致用户复购意愿下降，部分单体店铺陷入价格战恶性循环。部分商圈停留在“谷子店铺聚合”的初级阶段，未能构建完整的二次元文化场景，缺乏专业策展、IP联动、社群运营等深度服务能力。

三，跨界资源整合不足‌。尽管部分商圈引入餐饮、美发等业态，但实际运营中普遍存在“主题表象化”问题，缺乏与二次元文化内核深度融合的内容设计。部分投机性资本涌入导致商圈租金成本攀升，挤压中小创作者生存空间。

如何让二次元主题商圈成为文化消费亮点？为此拟提出以下建议：

一，建议构建全产业链生态‌。打造从IP孵化（如与哔哩哔哩、万维猫等平台合作培育原创国产动漫）到线下实体化的完整链路，推动优质IP实现动画、游戏、衍生品的同步开发。例如杨浦区通过企业孵化扶持计划，已促成Aniplex与B站合作推出《时光代理人》等爆款IP。突破传统“谷子店聚合”模式，将二次元元素渗透至餐饮、美发、宠物等业态，形成沉浸式消费闭环。如虹口区今潮8弄联动酱园弄打造影视文化街区，将二次元与海派建筑融合。

二，建议建立行业认证体系‌。针对盗版商品泛滥问题，推动上海市动漫行业协会制定“二次元商品品控标准”，实施正版认证标识制度，比如，静安大悦城通过正版衍生品专营实现年销售额1.8亿元。

三，‌建议结合城市更新复制新的二次元商圈。结合上海城市更新背景及现有案例数据分析，百联ZX创趣场二次元商圈模式在老旧商圈复制存在可行性及挑战。上海年轻群体对二次元文化的消费需求旺盛，为复制模式提供客群基础。百联ZX的成功核心在于整合全球头部IP资源（如万代魂、Animate等全国首店）和首发经济模式。若其他老旧商圈能通过城市更新政策吸引品牌首店入驻，或与版权方建立合作，可复制其差异化竞争力。上海正推动传统商圈年轻化转型，如徐汇滨江、静安大悦城等案例均尝试融合文旅与二次元业态。建议选择老旧商圈如黄浦区的老西门、静安区的曹家渡、杨浦区的控江新村。参考百联股份“一店一测”模式，根据商圈特性选择适配业态（如高校周边侧重学生社群，文旅区域强化沉浸式体验），避免简单复制。建议利用城市更新政策争取税收优惠或改造补贴，同时联动周边文旅资源（如徐汇滨江商业体联动艺术展），延伸消费场景。

（2025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