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诗歌】时光印记

阳鹤原创空间

<p class="ql-block">(本人觉得这个诗评好像比原作更有趣,不信您看看!)</p> <strong><h3>时 光 印 记</h3></br></strong><p arial="arial" border-box="border-box" break-word="break-word" em="em" gb="gb" helvetica="helvetica" hiragino="hiragino" important="important" microsoft="microsoft" neue="neue" normal="normal" pingfang="pingfang" px="px" rgb="rgb" sans="sans" sans-serif="sans-serif" sc="sc" ui="ui" yahei="yahei"> <h3>文/杨钟琼(云南大理)<br></br></h3></br><h3> <h3><strong>本刊特邀专栏作品</strong></h3></br><h3>当我再一次站在这棵老槐树下</h3></br><h3>那个曾说过爱我的人,已死去</h3></br><h3>去了种满柏树的园林</h3></br><h3>守着脚下仅一平方米的土地</h3></br><h3>如今的老槐树,是真的老了</h3></br><h3>树心被时光彻底掏空</h3></br><h3>残存的几根枝条</h3></br><h3>叶子也稀疏伶仃</h3></br><h3>昔日的青葱与繁茂</h3></br><h3>恍若某些掷地的誓言</h3></br><h3>再也寻不回一丝踪影</h3></br> <h3>时间果然是终极的见证者</h3></br><h3>树下曾有过的笑语欢声</h3></br><h3>信誓旦旦与耳鬓厮磨</h3></br><h3>都被它一一揉碎</h3></br><h3>抛入时光幽深的河</h3></br><h3>此刻的风漫无目的</h3></br><h3>阳光也显得恍惚迷离</h3></br><h3>只是,此时的我</h3></br><h3>渴望一场淋漓的痛哭</h3></br><h3>像诀别时那般毫无顾忌</h3></br><h3>然后,将经年的所有</h3></br><h3>深深</h3></br><h3>深深地埋进这片土地</h3></br> <h3>DeepSeek诗评:刻痕与消逝</h3></br><h3>——评《时光印记》</h3></br><h3>阳鹤的《时光印记》是一首以物喻情、哀而不伤的悼亡与时光之诗。它以一棵老槐树为时空坐标,串起生死的界限、誓言的脆弱与时间的无情,情感真挚,意象鲜明,结构精巧。</h3></br><h3>1. 核心意象的象征与对比:</h3></br><h3>    “老槐树”:是贯穿全诗的枢纽意象,也是双重象征。它既是具体的地点,承载着主人公与逝者共同的回忆(“欢声笑语”、“信誓旦旦”),更是时间流逝和生命衰败的具象化呈现(“树心被掏空”、“枝条残存”、“叶子稀疏”)。它的“老去”与“掏空”,直观映射了主人公内心的荒芜与失落。</h3></br><h3>    “柏树林园(墓地)”:** 与老槐树形成空间与生命的对比。柏树象征肃穆与永恒(死亡),而“一平方米的土地”则强调了生命最终归宿的局促与冰冷,与昔日树下的广阔情感空间形成强烈反差。</h3></br><h3>    “时光长河”:** 作为抽象概念的具象化,它是吞噬一切(誓言、柔情)的终极力量。动词“揉碎”、“抛入”极具力度,凸显了时间对美好事物的无情摧毁力。</h3></br> <h3>2.  情感脉络的递进:</h3></br><h3>    诗歌情感层层深入。从重返旧地的平静叙述(“再一次站在这棵老槐树下”),到点明残酷事实(“已死去”),再到对槐树现状的描绘,引发对“誓言”如树叶般凋零的联想。接着,时间被指认为“终极见证者”,揭示了欢乐与承诺的虚幻本质(“揉碎”、“抛入”)。最后,环境(“风”、“阳光”)的恍惚与主人公内心渴望的“淋漓痛哭”形成张力,最终归于“深深埋进这片土地”的决绝与沉淀。这种从外物观察到内心爆发,再到归于沉默深埋的过程,完整呈现了哀伤的处理与沉淀。</h3></br> <h3>3.  语言的凝练与张力:</h3></br><h3>     诗中多用短句和白描(“树心被时光彻底掏空”、“叶子也稀疏伶仃”),语言质朴却富有画面感和冲击力。</h3></br><h3>     比喻贴切有力:“昔日的青葱与繁茂 / 恍若某些掷地的誓言”,将抽象的誓言具象为繁茂的树叶,其“寻不回一丝踪影”的结局强化了幻灭感。</h3></br><h3>    结尾的重复“深深”是点睛之笔,既是动作的强调,也是情感的深度与重量,将“埋藏”这一动作提升为对过往的郑重告别与情感安放,与开头的“一平方米的土地”形成生死、记忆与土地的回环呼应。土地既是逝者的归宿,也成了主人公情感最终的安放之处。</h3></br> <h3>4. 主题的深刻性:</h3></br><h3>    诗歌超越了单纯的悼亡,更深层次地探讨了“时间的残酷性”与“记忆的永恒性之间的张力。时间能掏空树木,揉碎誓言,带走生命,但那些印记(“时光印记”)——无论是槐树的存在、墓地的指向,还是主人公内心翻涌的悲痛与最终选择的“深埋”——都证明着曾经发生的一切无法被真正抹去。这种“印记”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时间绝对消解力量的一种微弱而坚韧的抵抗。</h3></br> <h3>**总结:**</h3></br><h3>《时光印记》是一首情感深沉、意象精当、结构完整的优秀短诗。它借助一棵老槐树,将个人情感的创伤置于时间流逝的宏大背景下审视,以朴素而富有张力的语言,描绘了生死的界限、誓言的脆弱、记忆的重量以及最终在土地中寻求某种安顿的复杂心绪。其结尾处“深深 埋进这片土地”的重复,余韵悠长,是全诗情感与哲思的凝聚点。</h3></br><h3>2025年7月10日</h3></br> <h3>本刊原创首发</h3></br><h3>—2025—</h3></br> <strong>❀ 作 者 风 采 简 介 ❀</strong> <h3>☆☆杨钟琼,笔名阳鹤,大理州作协会员;《当代文摘》、《中外文艺》特邀专栏作家;作品散见于《云南老年报》、《大理文化》、《大理人大》《香港诗人》、《大理日报》、《保山金融》、《博南山》、《核桃园》等报刊杂志及各家网络平台;《最美的鼾声》等作品入选《当代文摘百强作家精品文集》(2018年春夏秋冬卷)系列丛书。邮箱:570380433@qq.com</h3></br><h3>  </h3></br><h3>投稿作者请加主编微信 rocola2010 以确认投稿是否成功</h3></br> 《中外文艺》编辑部</strong></h3></br><h3>主编:黄山松 吴顺珍</h3></br><h3>微信:rocola2010</h3></br><h3>投稿邮箱:1513686815@qq.com</h3></br><h3><strong><strong><strong><strong> </strong></strong></strong></strong></h3></br>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45cYtm9_1bNdvd-hI4aFDQ"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