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故事】小成冰的传家玉

冷水成冰

根据文意网络制图

初雪飘落时，成冰闯了大祸——把祖父珍藏的羊脂玉佩摔出了裂痕。他攥着碎玉蹲在回廊下，眼泪在眶里打转。

“冰娃子，玉碎了心没碎就好。”祖父不知何时走来，枯瘦的手掌抚过他头顶，“这玉啊，和你曾祖有关呢。”

烛火在窗纸投下暖光，祖父讲起往事：曾祖年轻时救下个落魄玉匠，那人临别赠玉道：“玉有五德，仁为首。君子温润如玉，不在形全，在守心暖。”

“后来闹饥荒，”祖父摩挲着玉佩裂纹，“曾祖当掉锦袍换粮，却把玉藏在胸口。他说玉是心灯，灯暖着，人就垮不了。”

成冰忽然觉得掌心的玉在发烫。次日他求了城西玉工，用攒了三年的压岁钱将断玉镶作双鱼佩。金丝缠绕的裂痕像月下溪流，玉工啧啧称奇：“孩子，这玉经你手反倒更温润了！”

当他把玉佩捧给祖父时，老人笑得胡须颤动：“好孩子，玉要人养才生暖，人要经事才通透。记住啊，温润不是没脾气——”祖父把玉佩按在他心口，“是把风雪都焐成了春光。”

那年冬特别冷，可成冰总觉怀揣着太阳。每当看见双鱼佩上流淌的金痕，他便想起祖父的话：世上最暖的玉，是用真心慢慢养出来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