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敦煌——“如是莫高” 敦煌艺术大展（三）洞窟展区（终篇）

瓦尔登湖畔小木屋

A/B/C 三个展馆 北京展览馆 “如是莫高”.敦煌艺术大展共有ABC三个展馆。 A馆是洞窟馆（共9座莫高窟模拟洞窟，其中第3窟与17窟藏经洞在二楼B馆，另见上集）； B馆是壁画和文物馆（近300幅/件临摹壁画、雕塑及文物真迹展示，内容丰富，用时最多）； C馆最小，为莫高精神”红色主题展。 初到展厅A馆入口时，习惯思维就按ABC馆顺序看展吧，也准备从这进入，后被出馆一位游客告知，建议反向参观，先看C、B馆，最后看A馆，体验下来，果然不错👍。 先在C馆了解敦煌考古历程，最费时的B馆了解莫高窟壁画、彩塑大致内容，避开洞窟人流集中时间段，最后回A馆看洞窟。 A馆入口（7座洞窟馆） 洞窟展厅大厅 　　大厅正面，这幅面积达45.9平方米的巨型壁画，完整呈现了莫高窟第61窟的《五台山图》，观感震撼！ 　　中国佛教“四大名山”，山西五台山、四川峨眉山、安徽九华山和浙江普陀山，以五台山为冠。 这幅《五台山图》巨幅壁画，“以鸟瞰的视角，运用远景与近景、整体与局部、重点与一般、虚幻与实写等相结合的手法，成功地描绘了从山西太原经五台山至河北镇州（今河北省正定县）400余千米范围内的山川形势，其中还画出了大大小小的村庄城镇、寺庵殿塔等200余处建筑。将肃穆的宗教神灵和生动的世俗景象绘于一壁”，既是一幅五台山全貌鸟瞰图。也是一幅全景式历史地图。 　　A馆大厅，大屏幕滚动播放莫高窟的历史变迁。 　　历时三年，敦煌研究院采用3D打印、数字建模加传统工艺技术，高度复制、还原了莫高窟九座石窟原本的样貌，涵盖了从北魏至元代跨越十个朝代的莫高窟经典之作。敦煌研究院这些数字敦煌工程的成果，在敦煌之外呈现出较完整的敦煌艺术，也是本次“如是莫高”展览的亮点。 足不出京，即可感受那些壁画、洞窟中讲述出的丝路故事，甚至比我2006年在莫高窟遗址景区客流拥挤、光线暗黑、不能拍照的观展体验更舒适，且能近距离和反复回看、欣赏这些绝美的敦煌艺术，穿越时空的震撼！ 　　穹顶藻井纹样，由“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女儿常沙娜于1954年主导设计。 前言（敦煌研究院北京展览馆集团） 敦煌，位于甘肃河西走廊的西關，地处古代丝绸之路的“咽喉要地”。是古代中国通往西域的重要门户。丝绸之路的繁荣兴盛，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丰富了中华文明的表现形式与文化内涵，也催生了敦煌莫高窟这样反映丝绸之路多元文明交融荟萃的文化室库，敦煌莫高窟是现存规模最大、历史最悠久、内容最丰富、保存最亮整的佛教艺术遗址，集建筑、雕塑、璧画三者于一体，生动展现了公元四至十四世纪干余年间社会生活的画卷，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和科学价值。 作为敦煌文物的守护者，敦煌研究院80年来始终以“保护、研究、弘扬”为使命，让干年遗产在当代焕发新生。此次与北京展览馆联合推出的“如是莫高”敦煌艺术大展，就是我们践行党的二十大“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要求的创新行动，亦是对“一带一路”十二年的文化献礼。 北京展览馆与敦煌的渊源，始于1954年，这座新中国首座大型综合性展馆，从诞生之初便携刻着敦煌的基因——其部分建筑装饰的设计采用了敦煌纹样，让敦煌艺术元素首次以现代语言走进首都，七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两次携手，通过展览向公众展现敦煌文化保护与研究成果，协同践行博物馆为民理念，满足人民美好生活的需求。 希望通过展览，能够让诗与远方从美好的憧憬成为可以惬意享受的体险，也希望透过这些文化遗存，能够帮助我们探寻、廣见中华民族数千年持续不断而又灿烂多彩的物质生活和精神追求，感受中华文化连续性、创新性、统一性、包容性和和平性的特征和精神内核，一起为构建中国特色、中国风情、中国气派的文明阐示体系贡献力量。 愿我们沿着文明来时路，同向而行，携手并进，共创中华文明新辉煌（敦煌研究院） 北京展览馆集团 建于1954年的北京展览馆，是新中国第一座大型综合性专业展宽馆。七十余载春秋，北展人肩负着党和国家赋予的使命，始终以赤诚之心扎根文化沃土，以守护中华文脉为已任，见证并推动着中华文化传承与创新的社会征程，在赓续传统与探索未来的交汇中，搭建了一座座连接历史与当代的桥梁。 为更好的满足首都市民日益增长的对美好生活的需要，助力北京“四个中心”建设，北京展览馆集团携手敦煌研究院，潜心三年研究、筹划与筹备的“如是莫高”敦煌艺术大展终于与观众见面了。展览突破时空壁垒、依托高精度数字技术与匠心手作，将跨越十个朝代的9座莫高窟艺术精华，近300件壁面、彩塑及文物真迹，凝练于3000平米的方寸展厅中；让第217窟《青绿山水》的复制窟首次走出莫高窟，让隐于秘境的第3窟《干手千眼观音》、第61座（五台山图》的巨幅壁面、第158窟的涅盘佛等“不可移动的文明”焕发新生；将艺术家望尘莫及的，深藏于洞窟之中的“神秘艺术遗迹”带给广大的首都观众。同期亮相的“莫高精神”主题展通过实物、图文与影像，生动讲述莫高人从筚路蓝缕的荒漠坚守到领跑世界文化遗产保护的传奇。 此次展览主展区穹顶的藻井纹样，是由“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先生的女儿常沙娜先生于1954年主导设计的。精美的现代藻井纹样与干年洞窟相互映衬，正如传统艺术与现当代艺术的融会贯通，“文化创造美好生活”的理念在那时就已深入根基。 我们期待，当敦煌的星辰辉映北京的夜空，首都市民“如是如意”，愿这场跨越干年的艺术对话，激荡起文明传承的共振！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之光点亮未来！我们深信、“莫高精神”的火种，将在新时代绽放出更璀璨的光芒。北京展览馆集团 　　莫高窟南区各朝代洞窟的营建，开窟总数475座。 　　甘肃省内的西千佛洞、莫高窟、榆林窟，还有天水麦积山石窟、永靖炳灵寺石窟，均归属敦煌研究院管理。 三洞区别 西千佛洞位于敦煌市党河水库东侧，距敦煌市区35公里，现存22个洞窟，包括西魏、北魏、北周等不同时期的作品，以回鹘、西夏艺术为主。 西千佛洞的洞座形制，璧画内容与风格基本与莫高窟一致。尤其是保存了回鹘风格的壁画，包括说法图，佛、菩萨、罗汉等尊像画以及供养人画像，具有鲜明的回鹘时期特点，弥足珍贵。 莫高窟在敦煌莫高窟景区内，以唐代壁画见长，现存735个洞窟（最多），包含4.5万平方米壁画和2400余尊彩塑。被誉为“东方绘画博物馆”。 榆林窟位于甘肃酒泉市瓜州县榆林河谷，距敦煌市区约160公里，与莫高窟合称“姊妹窟”。现存43个洞窟，包含1000多平方米壁画和100多身彩塑，保留了河西早期石窟风格。 榆林窟的壁画艺术在佛教思想、壁画内容、表现形式等方面，均独具特色，唐代、西夏、元代的壁画尤为突出，在佛教石窟艺术中占有重要地位。其中汉密、藏密结合的画法，殊为罕见。 凿空西域图 “凿空西域”指汉朝名将张骞出使西域的伟大壮举。 张骞在公元前138年和公元前119年两次出使西域。一路艰难跋涉，穿越戈壁、山区和沙漠，克服了重重困难，最终抵达大月氏国（今咸海、阿姆河流域)。他与当地民族建立联系，不仅带回了西域的丰富物产，还促进了汉朝与西域各国的交流与合作。张骞的探索成功开拓了丝網之路，成为中西经济、文化交融的重要纽带，奠定了后世东西方交流的基础。 　　莫高窟的壁画是如何绘制的?1、整窟总体设计 绘制壁画的第一道工序是根据雇主和施主们待定的宗教意愿，依据佛经，对整个窟内各壁所要绘画内容和题材进行总体规划，设计样稿。佛教绘画从绘制到供养等均有非常严格的仪轨制度。即使相隔多个朝代，佛教尊像绘画大都是依据相同的粉本或画稿传承下来的，而每个时代又会在原有粉本的基础上，拓展出富有新意的画样粉本，可谓“年年有新样” 2、地仗制作 莫高窟等敦煌石窟开凿在酒泉系砾岩上，此种地层结构粗糙又易风化疏松，岩壁极不平整，无法直接绘制壁画，需在将要绘画的砂砾岩壁面上制作“壁画地仗”。a.粗草泥层：用取自洞窟附近的粉质沙土，掺加麦秸草，调和制成泥、压抹在洞窟的砾石岩面上。b.细泥层：用莫高窟窟前宕泉河河床的澄板土，在其中掺加麻筋，调制成泥，涂抹在粗草泥层之上c.白粉层：最后在细泥层上涂刷一层非常薄的高岭土、石灰或石膏之类的粉层即可绘制壁画。 　壁画绘制程序 起稿、着色、勾线🧵。 　　莫高窟的塑像是如何塑绘的？ 几步工艺。 莫高窟的工匠是如何分工的？ 莫高窟工匠是如何分工的? 莫高窟的营造者主要是由窟主和工匠组成的。工匠是在窟主的雇佣下从事洞雇的营造活动，依其分工，分为辟岩凿窟的“良工”和绘制塑画的“巧匠”两部分。 洞窟营造工程一开始就有比较细致的职业分工。参与洞窟营造的工匠主要有如下几类：打窟人：即在莫高窟崖壁上凿岩镌窟的工匠。石匠：从事石窟开凿、建筑石料加工、石质工具的制造和修理的工匠。泥匠：从事土木建筑的工匠。木匠：从事土木建筑及木质器具制造、加工、修理的工匠。塑匠：从事泥塑赋彩的工匠。画匠：从事绘画的工匠。大致分为三类一种是僧官，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为数不多。再就是画僧，他们是增侣也作画，人数较前者略多。最后便是纯粹的画工了，他们游走四方居无定所，在洞窟里作画，便在洞窟里起居。画作完成后，就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上述也是一直以来我对莫高窟艺术创作好奇之一的问题🤔？ 千百年间，莫高窟如此丰富多彩的壁画、彩塑，都是什么人创作的？有如此高超创意和制作技艺？ 　各程序协作过程场景图。 了不起的团队合作👍👍👍，千百年间，创造出了敦煌这些无与伦比的绝美之作！ 洞窟区实景 本展区共有7座用科技元素和传统工艺复制的洞窟，另两个（第3号观音窟和17号藏经洞）在B馆壁画区。大展共复制9座洞窟。 　　进入灿烂佛宫。 莫高窟第220窟 （初唐618~704年） 初唐第220窟： 瑰丽壁画描绘唐代开国气象与丝路商旅，见证初唐艺术鼎盛与文明交融。是研究古代佛教艺术和唐朝文化的重要资料， 莫高窟第220窟（复制）初唐(618-704年) 此窟是莫高窟最重要的初唐洞窟之一。 窟室为覆斗形顶，西壁开龛塑像，在窟东壁，有一处贞观十六年（公元642年）的墨书题记，为壁画提供了确凿的断代依据。此窟南壁为通壁巨幅“阿弥陀经变”，它是唐代最盛行的经变，壁画依据《阿弥陀经》所述画成，极力渲染阿弥陀佛的净土西方极乐世界的繁荣富丽景象。北壁的“药师经变”，以东方药师净土七佛和八接引菩萨为主体，两旁十二药叉大将为护卫，上空飞天翱翔，前临曲池流泉，在灯楼灯轮的照耀下，灯火辉煌，鼓乐齐鸣，乐声回荡，舞姿婆娑，烘托了东方药师净土，这是敦煌壁画中最美妙的乐舞图之一。东壁的两侧壁绘“维摩诘经变”，南侧维摩诘手握麈尾，抚膝而坐帐内，目光炯炯，神思飞扬，为传神佳作，帐下是听法的各国王子，面貌服饰各异。北侧文殊菩萨，举止庄重，神态自如，随同文殊前往听法的帝王群臣，与传世初唐阎立本的名作《历代帝王图卷》相比毫无逊色。 　　人多有讲解时太拥挤，进不去。 　　宋或西夏时，此窟壁画全被覆盖，绘以满壁千佛。瑰丽壁画描绘唐代开国气象与丝路商旅，见证初唐艺术鼎盛与文明交融。 　　敦煌研究院第一任院长常书鸿先生曾评价该窟的壁画，“构图设色都不亚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教堂装饰绘画。” 　　不懂佛经，这些密密麻麻，眼花缭乱的经变图也看不懂😂。 莫高窟第25窟（榆林窟中唐第25窟） 以保存完好的壁画和独特的密教内容著称。 榆林窟中唐第25窟 被誉为“敦煌石窟艺术之冠”，窟内绘制的大型壁画观无量寿经变精致至极，表现佛国世界的富足美好，为敦煌壁画的代表作之一。 榆林窟第25窟（复制）中唐(786-848年） 此窟为吐蕃统治敦煌时代的代表性洞窟，北壁画弥勒经变，下方画儴[rá ng]佉[q ]王并诸大臣、王子竞相出家，两侧画女人五百岁行嫁和老者自诣墓室。其中彩绘的墓室，着花钿的女子，以及身穿左衽吐蓄装给来宾作礼的场景，这都是我们了解吐蕃时代敦煌社会风俗史的形象资料。南壁画阿弥陀净土变，场面宏大。东壁画卢舍那与八大菩萨曼荼罗，中央卢舍那佛头戴宝冠，作禅定印，结跏跌坐于狮子座上。左侧回虚空藏、地藏、弥勒、文殊四普萨，各持剑、宝珠、莲花等宝器，遗憾的是画面右侧已经残毁。窟室西壁两侧画文殊变和普贤变，文殊手持如意，普贤以手作印，骑乘在狮象背上。二菩萨的侍众各有三人，持宝幢随菩萨徐徐前行。从整体上讲，第25窟壁面的构图严整，人物布局疏密有致，色彩厚重而和谐，是包括莫高窟壁画在内的上乘之作。 　　此窟建于中唐，宋代营造,清朝重修。 　　每一个甬道两侧的墙壁上都有这样的人物绘画，他们就是供养人——出钱开凿这个洞窟的人。 莫高窟第217窟 （首次对外出展的特级保护洞窟） 　　莫高窟第217窟（复制）盛唐(705-786年） 此窟是莫高窟盛唐艺术的代表窟。窟室为覆斗藻井顶，西壁开龛塑像皆残，背光两侧各画四弟子二菩萨，龛外绘观音和大势至菩萨，凝神伫立，服饰华丽。南壁绘《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变》。画面西侧是佛陀波利史迹画，讲述《佛顶尊胜陀罗尼经》传入中国的神奇故事，中央、下方、东侧是佛说法图和根据经文绘制的各种信仰该经的情节。西侧整幅山水画浑然天成，类似李思训所画青绿山水的意境。此窟开凿时间大致与李思训同时或稍晚，在李思训真迹失传、唐代青绿山水画罕见的今天，这幅青绿山水画就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了。北壁是《观无量寿经变》，壁画以阿弥陀净土为中心，绘西方三圣及听法菩萨群像，周围是宏伟的大型建筑群，殿前是歌舞娱乐场面，舞者手执长带在莲花上急速旋转，是唐代健舞中的拓枝舞。东壁通壁画“法华经变观音普门品”，表现观世音菩萨救诸苦难和三十三现身说法等救度世人的情景，描绘生动，是盛唐壁画的代表作。 　　壁画描绘盛唐市井生活，展现“黄金时代”的繁荣气象。 　　这座盛唐第217窟，在敦煌当地都未对外开放，“展览系首次全球公开展示其复刻版本，对观众而言是难得一见的艺术珍品。” 　　此窟由敦煌豪门——阴氏家族于唐朝705—709年间出资兴建。 如今，西壁龛内仅存佛像一身，为清代重修。窟中壁画保存完好，结构精巧，线条细腻，色彩鲜艳，艺术技巧臻于成熟，呈现出一派富丽堂皇的大唐气象。 　　历史上中国建筑多以木构为主，经过千百年来自然和人为的破坏，保存至今的古代建筑已经廖廖，唐代以前的建筑实物更是极为罕见。 　　而这座 217窟的壁画中保存了大量建筑形象，对于研究古代建筑的形制具有重要的意义。 第285窟 （西魏535—556） 早期莫高窟唯一有确凿纪年的洞窟。 　　莫高窟一座最早有纪年的洞窟、壁画融合佛教、道教与西域神祇，堪称丝路多元文化“万神殿”。 莫高窟第285窟（复制）西魏(535-556年） 此窟为覆斗顶方形禅窟。窟内有西魏大统四、五年造像题记，是早期莫高窟唯一有确凿纪年的洞窟，对于研究莫高窟的历史和艺术均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此窟西壁开三龛，中央大龛内塑善跏坐佛像，两侧小龛内塑禅僧像，龛外壁画诸天、菩萨、外道等像。南北壁各凿四禅室，北壁上绘七佛说法图和供养人像及发愿文。南壁上绘“五百强盗成佛因缘”故事画和释迦多宝佛说法图。在洞窟窟顶四披上画天空诸神，佛教题材和民族传统神话交互杂呈。西披画有化生童子、飞天、雷神、朱雀、乘鸾仙人等。南北披上画有飞天、雨师、辟电、羽人、飞廉、乌获、开明等神异。东披中央绘二力士承举莲花摩尼宝珠，两旁是伏義女娲，皆人面蛇身，手持矩规，胸前圆轮中分别画三足乌和蟾蜍，象征日月。窟顶中心为华盖式藻井，四周饰以垂慢，上挂玉佩、流苏、羽葆，悬达四披，整个窟顶壁画，天神飞舞，天花飘旋，满壁风动。 　　进大厅参观的第一个洞窟，因有讲解，与220窟相对，狭小的洞内挤满了人，人多空气不好没进去，先看了其他窟，人少再过来看。 　　这座窟西魏时期开凿（公元538-539年），中唐、宋、西夏、元重修，是一座具有重要历史和文化价值的洞窟。 伏羲女娲图 说法图。复制洞窟的色彩与质感，和实景洞窟比还是有差别。整体看上去太新了，如2006年去敦煌看莫高窟遗址的初感😱。下洞窟图转自敦煌研究院网图 莫高窟第57窟 “美人窟” 因洞窟内的观音像而闻名，被称为“美人窟”。南壁观世音菩萨形象优雅，细腻的线条展现初唐绘画巅峰技艺。 莫高窟第57窟（复制）初唐(618-704年） 此窟是敦煌初唐时期的经典洞窟，以“美人窟”著称，其艺术成就标志着佛教艺术本土化的成熟。窟内南壁《阿弥陀佛说法图》中的胁侍菩萨堪称敦煌壁画巅峰之作：菩萨头戴三珠宝冠，身披半透明白纱，璎珞以沥粉堆金工艺贴饰金箔，肌肤经细腻晕染呈现少女般柔润质感，体态呈“S”形曲线，面容端庄中透出世俗美感，被学者视为印度笈多风格与中国宫廷审美的完美融合。洞窟形制为方形覆斗顶，西壁佛龛保留隋代双层圆券结构，主尊释迦牟尼佛衣纹写实流畅，两侧弟子迦叶、阿难及菩萨像比例精准，服饰融合印度络腋与中原丝帛元素，展现隋唐过渡期的多元文化交融。藻井以双龙莲花纹为核心，龙纹造型与洛阳北魏墓纹饰一脉相承，飞天群像虽因岁月褪色，仍可窥见初唐线描的飘逸灵动。窟内壁画大量使用青金石、金箔等珍贵材料，印证了唐代丝绸之路贸易的繁荣与佛教艺术的高度成熟，被学界公认为初唐艺术“世俗化”转型的典范。 的确够美😅🥹！ 第158窟莫高窟第一大卧佛 中唐第158窟：长达十余米的涅槃佛像静谧庄严，传递“寂灭为乐”的哲学意境； 莫高窟第158窟（复制）中唐(786-848年） 此窟建于中唐，是吐蕃时期的代表窟。形制为长方形盝顶形的涅槃窟，西壁设涅槃佛坛，释迦牟尼佛像即卧其上。这尊涅槃像为石胎泥塑，身长15.6米。为莫高窟第一大卧佛。这尊涅槃像，双目半闭，唇含笑意，深刻地表现了“寂灭为乐”的涅槃境界。 　　这座洞窟以最美涅槃佛”而著称于世。 壁画与彩塑的和谐统一 敦煌莫高窟艺术的特点之一在于将彩塑与壁画和谐统一，完整体现主题。第158窟的释迦牟尼的涅槃像题材，正是利用了这一特点，增加了涅槃的感染力。 在洞窟西壁，画了两排举哀者像，上排19身菩萨像，下排画17身罗汉像，同时还画了14身天龙八部护神像等，在涅槃像头部上方，画释迦牟尼的大弟子迦叶奔丧和十大弟子举哀图，同时在佛床涅槃坛下，画天王力士举哀、须跋陀罗先佛入灭以及外道谤佛等内容。这些呼之欲出的逼真形象使涅槃情景引人入胜，感人肺腑，艺术地烘托出涅槃这一主题。 　　涅盘 涅槃（梵文：Nirvāṇa）原意为“熄灭”，最早借喻火焰熄灭后归于平静的状态，引申为彻底断除贪嗔痴等烦恼根源后的解脱境界。佛教经典将其定义为：超越生死轮回、灭尽痛苦烦恼的终极状态。‌‌也因此这座巨大的佛祖卧像才有了“双目半闭，唇含笑意，丝毫没有凡人临终的痛苦和悲哀，犹如欣慰，满意而睡，表现出“寂灭为乐”的涅槃状态。 了悟生命 这座巨大卧佛安然入眠画面的视觉冲击之际，也给当今社会我等世间凡人以了然生命本质与解脱之道的启示……。 生、老、病、死乃生命历程必然之苦难，而这些苦难无不与贪欲、嗔恨和愚痴关联，只有内心觉慧，培养正念，行善积德，摒弃对物质欲望的过度追求，更多关注内心精神的充盈，方能解脱烦恼，在纷扰的世界中找到内心的平静。 盛唐第45窟 　　巅峰之窟 莫高窟第45窟是盛唐时期的杰出代表，以精美的彩塑和壁画闻名，被誉为莫高窟彩塑艺术的巅峰之作。彩塑与壁画高度融合，代表唐代佛教艺术世俗化、人性化的审美转向，融汇多种风格并对后世影响深远。 绝美彩塑 以七身彩塑群像著称（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二天王）。诸神形神兼备，将唐代雕塑、壁画艺术风格集于一体，彰显盛唐雕塑艺术之极致。 菩萨窟模型窟 　　2006年自助游去青海、甘肃，经过一段长距离的沙漠行驶，终于见了向往已久的敦煌莫高窟。 然而进景区第一眼感觉不仅失落，甚至大失所望，眼前“崭新”齐整的洞窟群遗址，全然不是我心中莫高窟的样貌，即便不会是上下两图这样“原生态”洞窟景象的残破荒凉，但景区入口那座莫高窟标志性的“九层楼”大佛窟（96窟）（见本文头图），怎么看都是一座刺眼的现代建筑。经过6次大修换颜，莫高窟外观的历史沧桑日益淡化，敦煌研究院强调，“现代技术应用是为延长建筑寿命，而非刻意改变历史风貌‌”…。 就让带给我们心灵震撼的莫高窟洞窟内那些褪色斑驳的精美壁画、彩塑刻印在记忆中吧。 后来几年间，陆续看了洛阳龙门石窟、大同云冈石窟、大足石刻、麦积山石窟，无论哪个，历史的代入感都好于莫高窟，尤其麦积山石窟，因其与天水江南一般优美的自然景色融为一体，加之保存完好、艺术精美、修复适度的泥塑造像，整个景区印象深刻！另见美篇——Δ 2016春末山西游（之一） ——云岗石窟Δ 2016春末山西游（之四）—— 龙门石窟（补记）Δ《戴上口罩😷去旅行——陕甘川三省自助游之旅（十三）——甘肃天水麦积山石窟》 　　百年之变 上图 1908年的莫高窟。下图 2008年的莫高窟。 2025年6月——摄于北京展览馆“如是莫高”.敦煌艺术大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