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音羁旅,‍AI拍照写故事

王迎新

<p class="ql-block">阳光透过积灰的窗,洒在那本摊开的手绘册上。安娜是个修复古籍与老物件的匠人,在城郊废弃的艺术工坊里发现了它。她翻开册页,三幅手绘乐器图先映入眼帘—— 羽毛笔随意画的线条间,葫芦丝、中国笙的轮廓带着孩童般的稚拙,还有幅画里,乐器与乐谱、装饰物混在一起,文字倒写着,像被时光揉皱又展开。</p><p class="ql-block">往下, “THE MUSIC BROUGHT US TOGETHER” 一行字旁,两个吹奏者的水彩画让安娜驻足。左边身着红衣、吹奏类似埙的器物之人,名为阿诚,右边穿绿衣持笛者,唤作阿远 。乐音化作蜿蜒五线谱,交汇处是座中式庙宇般的建筑,配文 “IT TOOK ME AWAY TO A HOME FAR AWAY FROM MY OWN” 。</p><p class="ql-block">安娜研究老物件时,常能感知物件里的情感残留,可这本手绘册不同,它像在主动勾连她的记忆。夜里,她梦到自己站在那庙宇前,阿诚与阿远吹奏的乐音裹着她,可庙宇里飘出的烟霭,却隐隐有股哀伤。</p><p class="ql-block">次日,安娜循着手绘册的线索,找到城郊废弃的音乐学校旧址。在杂草丛生的礼堂,她竟听到隐约的葫芦丝与笛声合奏,旋律和手绘册里乐音轨迹一模一样。她寻声而去,舞台幕布后,光影交织出两个模糊身影,正是手绘里的阿诚和阿远!</p><p class="ql-block">当身影发现安娜,乐音陡变,礼堂里的旧乐器纷纷颤动,乐谱如活物般飞舞。安娜慌乱中抓住手绘册,册页上的水彩画开始渗色,颜料化作细流,在地面勾勒出和梦里一样的庙宇轮廓。而安娜与阿诚、阿远交流的奇妙方式,正是借由这乐音与手绘册的呼应。每当安娜轻轻触碰手绘册上阿诚和阿远的画像,或是对着空气轻声诉说自己对故乡、对音乐的理解,阿诚的埙声、阿远的笛声就会变换节奏与旋律,似在回应她。比如,当安娜好奇他们来自何方,阿远的笛声会舒缓地流淌出江南水乡特有的韵律,仿佛在描绘乌镇的小桥流水;当安娜问起被困的缘由,阿诚的埙声会低沉呜咽,夹杂着战火的嘈杂与无奈,像是在诉说逃亡路上的苦难。</p><p class="ql-block">随着交流渐多,安娜对阿诚和阿远的遭遇愈发共情,她能从乐音的细微变化里读懂二人的情绪,阿诚和阿远也透过安娜对古乐、对故乡记忆的珍视,感受到她的善意与温暖。当安娜找来古埙,助力阿诚与自身乐器共鸣时,阿远的笛声会欢快地盘旋,似在为新朋友的智慧喝彩;当安娜用手绘册承接音符抵御黑火,阿诚的埙声会坚定地应和,像是在与安娜并肩作战。</p><p class="ql-block">在一次次心灵与乐音的交融中,安娜心底对音乐的热爱被彻底唤醒。她虽不懂专业的古乐演奏技法,可那股子纯粹的热忱,让她忍不住想要参与到这场跨越时空的演奏里。当阿诚的埙声再次响起,悠悠诉说着乌镇清晨的薄雾,安娜鼓起勇气,轻轻哼起自己儿时听过的、带着故乡泥土气息的民谣旋律。奇妙的是,阿远的笛声瞬间找到了契合的节奏,缠绕着安娜的哼唱,与阿诚的埙声编织在一起。</p><p class="ql-block">随着乐音持续,庙宇虚影在礼堂中央浮现,阿远吹出的笛音里,藏着 “我想回家” 的呢喃;阿诚埙声中,是 “回不去的漂泊” 。安娜这才明白,阿诚和阿远本是民国年间,生长于江南水乡乌镇的民间乐社成员。阿诚自小跟着镇上老乐师学埙、笙,对传统古乐的韵味把握精准,常能用埙声模拟出小镇清晨的薄雾、黄昏的暮鼓;阿远则痴迷笛箫,尤擅用笛声讲述故事,他的笛音能勾勒出庙宇檐角的风铃、石板路上的叫卖声。</p><p class="ql-block">乐社依傍着那座中式庙宇而建,庙宇戏台是他们表演、传承古乐的地方,周边青瓦白墙的街巷,是他们日日走过、装满童年与乡愁的故乡。后来战火蔓延至小镇,为守护乐社的乐器、曲谱和传承,阿诚和阿远跟着乐社众人,带着珍贵物件逃亡,途中不幸遭遇炮火。在生命最后时刻,他们的灵魂与承载着故乡音乐记忆的手绘册、乐器绑定,因对故乡和古乐传承的强烈执念,被困于时光夹缝,徘徊不去。</p><p class="ql-block">当年战乱中,这座废弃的音乐学校曾是临时避难所,戏班(阿诚和阿远所在乐社可视为戏班性质,以音乐为传承载体)带着乐器短暂躲在此处。阿诚和阿远在避难时,于学校礼堂的破旧琴架上,用炭笔和残留颜料,画出了那几幅乐器图与他们吹奏的场景,想以此铭记故乡的乐音。后来他们被迫离开,灵魂被困于执念,每当有能感知旧物情感的人(如安娜)靠近,带着手绘册触发共鸣,他们的灵魂就会被牵引回最初留下这份 “音乐记忆” 的地方 —— 废弃音乐学校旧址。</p><p class="ql-block">对阿诚和阿远而言,这里留存着他们在战火中拼命守护的音乐痕迹,是他们用画笔和乐音 “对抗” 战乱、铭记故乡的见证。当灵魂因执念回归,演奏就成为了一种本能的、与记忆和情感相连的行为 —— 他们在熟悉的避难所空间里,用埙声和笛声复刻故乡乌镇的韵律,一方面是向可能存在的 “同类”(像安娜这样能感知古乐与记忆的人)传递回归故乡的渴望信号,另一方面,也是在这承载着苦难与坚守的废弃空间里,延续他们从未放弃的古乐传承使命,哪怕是以灵魂演奏的形式,也要让音乐里的故乡记忆,冲破时光与战火的封锁,寻找重生的契机 。</p><p class="ql-block">最终,阿诚和阿远的灵魂踏入庙宇,乐音化作光桥,将他们送回属于自己的时空故乡,回到戏班繁盛、烟火袅袅的旧时光。临别前,阿远的笛声悠悠响起,带着不舍与谢意,阿诚的埙声也温柔应和,似在与安娜约定,这份跨越时空的情谊会永存于乐音与手绘册中。手绘册上的颜料褪去哀伤,变得鲜亮,那些乐器图、吹奏者画像都焕发出当年的生动色彩,安娜知道,她和阿诚、阿远早已成为了朋友,这份因古乐、因乡愁、因共情而缔结的友谊,不会因时空分隔而消散,往后她每次触碰手绘册,聆听那似有若无的埙笛合鸣,都能感受到两位老友跨越岁月的回应,而她也会将这段奇妙的友谊故事,以及阿诚和阿远守护古乐传承的执着,讲给更多人听,让音乐承载的情谊与力量,在时光里不断延续……</p><p class="ql-block">而在灵魂归乡前的那段奇妙时光里,安娜与阿诚、阿远合奏的画面,成为了永恒的记忆。安娜的哼唱、阿诚的埙声、阿远的笛声,在废弃音乐学校的礼堂里交融,似要把时光都焐热,把战火带来的伤痛都抚平。那不是专业演奏家的完美配合,却是灵魂与灵魂、热爱与热爱的共振,合奏里藏着安娜对阿诚和阿远的共情,藏着阿诚和阿远对故乡的眷恋,也藏着三个人因音乐缔结的、跨越时空的珍贵情谊,哪怕后来阿诚和阿远回归属于他们的时空,可只要安娜翻开手绘册,那合奏的余韵,仿佛就会再次在时光里流淌,让这份特殊的 “一起演奏” 经历,永远鲜活……</p><p class="ql-block">安娜不仅帮助阿诚和阿远找到了回归故乡的路径,更以自己的方式,驱散了困住他们灵魂的阴霾。她用对古乐的共情、对手绘册的守护,以及无畏的勇气,解决了阿诚和阿远因战乱滞留、灵魂被困的问题,让承载着故乡与音乐记忆的他们,终于能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继续传承那些珍贵的古乐与乡愁。这场跨越时空的相遇,因安娜的参与,有了温暖的结局,也让音乐与情谊的力量,在时光中绽放出永恒的光芒……</p><p class="ql-block">安娜帮助阿诚和阿远解决的核心问题,是打破因战火与执念形成的时空枷锁。她通过修复古埙呼应阿诚的乐器、用手绘册承接音符抵御怨灵黑火,以及凭借对古乐和故乡情感的共情,搭建起灵魂归乡的通道,让阿诚和阿远从被困于废弃音乐学校旧址的时光夹缝中解脱,回归民国时期江南乌镇的故土,重拾属于他们的生活与古乐传承,让那段因战乱中断的故乡记忆与音乐使命,得以延续下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