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头轶事

老余

<p class="ql-block">  ′ 剃头,现在比较文明的叫法是理发。实在不如剃头来得实在,实际上不少老人和小孩的头发已不多,理有些免为其难了,不如一剃了之。 </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我上学络过系马桩街,一络上店铺不少,有打铁的,誉印社,杂货店,包子铺,茶铺,但最为神气当然是剃头店了,房樑上挂着几块大木板,小徒弟里在靠门的角落上,拉着一根由滑轮连着这几块木板的绳子,轻轻一拉,房顶上的木板有节奏的摆动,一阵阵风徐徐吹来,,非常叫人惬意,每当从剃头铺路过时,都会在门口停上一点时间,享一点自天而降的仙风。</p><p class="ql-block"> 小学的时候,我一般一个月剃头一次,有点象女人的生理期,到时就必须。那时,南昌六中有一位老理发师,其实不老,只不过头上没有头发而巳,我常去哪儿剃头,好象这里要比街上的店里便宜二分钱,那个年代二分已叫钱哦。有一次剃头,师傅不小心,把我的耳朵划了一个口子,血顺着颈勃子流下来,自然剃头就免费了,不晓得有赚还是亏,以后就不敢去那个光头剃头师傅处剃头了。</p><p class="ql-block"> 那个年代,谋生的产业不多,常可以见到挑着剃头挑子的人走街串巷,剃头挑子一头是下面一只小火炉,上面放着糖瓷面监,烧点火,盆里的水会有一些热气,另一头就是常用的家伙什,所以,有剃头挑子一头热的诜法。我记得在南昌大众商场离边,顺着中山堂的墙根一字排开了五六十个剃头挑子,好不热闹。也算当年的井市一景吧。</p><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文革最火爆的时期过去了,我就下放到了永修,到永修共大去读书,学校里有一位真正的老理发师,(允许我使用尊称),他是真正的上海老师傅,不知什么原因到了江西的乡下过日子,老师傅讲起话来慢条斯理,在他口中常可以听到老上海的故事,和一些道理。他说起他那张大而且正说的理发椅子,是当年按揭的方式赊过来的,一个月要还好几块钱,当时他还在还这个椅子的钱,严格来说那张漂亮且气派的椅子还没有完全属于自己。他实行一神科学的管理,如要理发,要去学校敲钟的老头那里买票,票价大概是一毛五分。票面上写着理发的时间,买了理发票自然会按时去理发室理发。</p><p class="ql-block"> 我是农业班,理发的时间就会选在劳动正忙的时候,提前几分钟,慢慢走向理发室。尽量把时间摩长一点。</p><p class="ql-block"> 一晃好多年了,头发也没几根了,现在一般都是去起市的快剪剪发,去年是十元一次,现在涨了二块,理发师傅一般年轻女性,理一次发,打打牙祭也是蛮有味道的事~</p><p class="ql-block"> 有时,去乡下玩,我常会看看当地的理发室,理发室的椅子和镜子是当地最有记忆的地方之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