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道不足以应急,术不可以长久”——道与术的辩证哲思,如同一束贯穿古今的光,照亮人类文明的进程。中国曾以老祖宗“有道有术”的智慧领跑世界,晚清却因“无道无术”沦为时代弃儿;当马克思主义的“术”挽救了旧中国,苏联解体又以沉痛教训昭示:唯有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道”,方能构筑长治久安的文明根基。这恰似中医“治未病”的智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将“道”与“术”相济,既解时代之困,更塑精神之魂,而这份“以道御术”的传承,在我生命中具象为黄老师的书柜,成为照亮我人生的精神灯塔。</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一、乡野岁月里的精神荒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作为从田埂间走出的女儿,四十五载光阴曾被教科书的单一色彩填满。泥土沾染的指尖从未触过泛黄的《论语》,粗粝的掌心也未摩挲过《道德经》的扉页——那时的我,像被囿于樊笼的飞鸟,虽望着知识的云端渴望振翅,却困于认知的荒漠,不知如何挣脱蒙昧的枷锁。直到遇见黄老师,那座立于书房的高大书柜,才如突然洞开的天门,让圣贤的智慧之光倾泻而入。</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二、书柜里的“道”与“术”:儒家的阶梯与道家的苍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黄老师常说:“有教无类,因材施教。”这八个字从他口中道出时,身后的书柜正静默矗立,仿佛儒家教育理念的实体化现。当他指引我捧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的字里行间便铺展成一阶阶石阶,让我在“克己复礼”的研习中懂得修身的根基;当他讲解“格物致知”,《大学》的智慧便化作云梯,助我攀越“器物之限”的认知壁垒——这座书柜不以木为阶,却以“诗书礼乐”为骨,搭建起通往“君子不器”之境的精神阶梯。</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而道家的智慧,则让这座书柜有了“大象无形”的超脱。《道德经》里“上善若水”的哲思,让我在“水善利万物而不争”的体悟中,学会以柔克刚的处世之道;《庄子》中“至人无己”的逍遥,更让我在“神人无功”的境界里,触摸到精神自由的真谛。黄老师曾指着一卷古籍笑言:“真正的书柜,在心里。”那时我才懂,他传承的智慧本就无需雕梁画栋承载,而是如“道”般无形,却在《诗》的风雅、《易》的深邃中,于我心底构筑起永不倾颓的殿堂。</p> <p class="ql-block">三、从“器物”到“道统”:智慧在血脉中的生长</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黄老师的教诲,我始终刻在心底。当我从《论语》“吾日三省吾身”的自省中提炼处世准则,当我在《道德经》“治大国若烹小鲜”的类比里悟透万物同理,那些曾躺在书柜里的文字,渐渐化作血液里的文化基因。曾经随波逐流的乡野女子,开始用“中庸之道”平衡生活的褶皱,以“道法自然”化解命运的困顿——读书不再是求取“黄金屋”的功利,而是如《楚辞》“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求索,让灵魂在与圣贤的对话中挣脱枷锁,获得思想的绝对自由。</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每当翻开书卷,黄老师书房里的那座书柜便在眼前浮现:泛黄的书页间,孔子的仁礼仍在低语,老子的道法犹自流淌。这座无形的“书柜”,早已超越器物的界限,成为老师智慧传承的载体——它是“有教无类”的精神火种,是“因材施教”的文明接力,更是将千年道统融入个体生命的桥梁。当我以书中智慧为舟,在生活的河流中破浪前行时,终于明白:所谓成功彼岸,从来不是物质的抵达,而是精神与道同游的自由之境,而这一切,皆始于智者与他的书柜,在我生命里播下的“道”与“术”的种子。</p><p class="ql-block"> 我的书柜是老师智慧的新火相传,是无形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