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一中——我人生的摇篮二:求知篇1

萧山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h1><b>邯郸一中——我人生的摇蓝</b><br>——在母校学习生活八年的回顾</h1><b><br>萧凤兰</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求知篇——教以严 学以勤 锲而不舍</b></div></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课堂上全神贯注(外选)</b></h3> 邯郸一中是当时全市惟一的省重点,无论办学条件还是教学质量,都是最好的。学校重视学生的全面发展,从课程开设到师资配备都严格到位。老师们兢兢业业、从严执教,学生们刻苦钻研、勤奋好学,全校上下形成了一个“<b>严谨、勤奋、求实、进取”</b>的优良教风与学风。<br><br> <b>1、不倦·不厌·求索</b><br> 讳人不倦、学而不厌、刻苦求索,是当时母校七十余名教师和八百多名学生和谐与共的治学精神。<br> <b> 加强教学研究</b>。为利于教学,学校设立各学科教研室,老师们平时在一起办公,随时交流教学经验。每周还定时进行教学研究,从备课、教学到课下辅导,从不懈怠。老师们普遍吃住在校,以校为家,早晚自习常到各班巡视,同学们有了问题可以随时请教。<div> <b>认真、及时批改作业。</b>特别是数学、语文、外语等每日必上的课程,都是每晚下自习后,由课代表收齐送到老师宿办室。不管时间多晚、身心多累,老师都会连夜把作业判完,第二天上课前准时返回到同学手中。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哪位老师因个人的事情耽误过我们的课程。<br> 记得上初二那年的一个周未,听说班主任<b>郝性和</b>老师要结婚了。我们几个班干部都想为老师做点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做。晚上,婚礼就在学校的会议室里举行,我们几个偷偷地趴在窗口外面朝里面观望……<br> 那时的婚礼,远不象现在这么复杂,一不大张旗鼓,二没酒席宴会,也就是在校领导和老师们的参与下,对着毛主席像举行个仪式,摆一些瓜籽糖果,大伙在一起凑个热闹,以示庆贺。而洞房,就是原来那间十平方米左右的宿办室。<br> 事后我猜想,这几天老师肯定不会来了,终身大事,怎么还不得休息几天?可是转天早晨,就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老师的身影照旧出现在了我们的教室里!<br></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当时我们没有毕业照,这是1963年7月初中毕业时,我们班唯一的一张班干部与班主任<b>郝性和老师</b>(二排中)的合影。</h3> <b> 提高教学效果</b>。这是老师们孜孜以求的工作目标。<b>谭明富</b>老师在<b>俄语教学</b>上的探索,使我至今难忘。<br>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初中的俄语老师——谭明富</b>(已故)</h3> 初二那年他接我们班的课时,班上的俄语成绩很差。一次小考,有一半以上的同学不及格,有的只得几分或零分。为了把大家的成绩提上去,他首先想方设法提高大家的学习兴趣。上课时,他要求大家用俄语对话;课后,他在自己的宿办室门口用俄文写上“Комнада Таньминфу(谭明富办公室)”的标志,要求大家必须用俄语喊报告,否则就不许进屋;他倡导大家制作单词小卡片,随身携带,抽空就学;他还采取了“以点带面”的做法,把喜欢俄语且成绩较好的我和宋桂婷、张胜女、张淑棉树立为全班学习俄语的“四大名将”,引导我们带头学好用好俄语,也帮助别的同学学习。<br> 老师加冕的这一“桂冠”,使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荣耀,同时也产生了很大的压力,感到自己在俄语学习上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其实,四个人都在暗自较劲——你学得好,我得比你还好。课前预习、课后复习都在默默地使劲。上课老师提问,我们的手一个比一个举得高。自习课上,我们就成了小老师,同学们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来找我们解答。<br> 到了初三,班里从东北哈尔滨转来个女同学<b>刘君秋</b>,她性格温和,腼腆文静,学习也好,大家都很喜欢她。 她在原来学校的俄语教师是苏联人,所以她的口语发音比我们准确、流利,于是我们就努力向她学习,口语能力很快提高。<br><br> 本人(左)与同窗好友刘瑞云(中)、<b>刘君秋</b>(右)合影 勤奋好学、锲而不舍,是当时每位学生的优良学风,即使是在经济生活最困难的时期,同学们也保持了刻苦努力的学习态度。夏天,教室里没有电扇,同学们就往地下洒点水降温。冬天,由学校给各班发煤,学生自己管理火炉,常常因经验不足而熄火挨冻,不少同学手上都长满了冻疮,淌着血水或结成血痂,有时写作业都握不住笔。就是这样,大家都能以顽强的毅力完成学业。<br> 上初三以前,我是走读生,因家离学校很远,步行(当时多数家庭买不起或买不到自行车)来回一趟需要一个半小时。早晨不到五点就得起床赶到学校上自习,晚上十点半多才能回到家,中午若回家吃饭,赶回学校上课很紧张。为了节省时间,我常常早出晚归,把早、午两顿的干粮(红薯或窝头)带到学校, 就着白开水下饭,这样就腾出了更多的时间用于学习。<br> 每到期中或期末,同学们都想在课余时间找个僻静的地方复习功课。可学校没有阅览室或更好的学习环境,于是就到学校北面的城墙根、菜地旁、护城河边或某个角落里席地而坐,学了起来。记得学校大伙房东边有一个阴暗潮湿的破砖窑,我常和两位要好的同学宋桂婷、张胜女躲进那里,坐在一堆烂砖头上互相提问。<br> 当时,学校实行半封闭式管理,除了有组织的外出(如看电影、劳动等)活动,平时住校生不许出校门,只有在周六晚上才可以回家,周日晚上返校上自习。大家都很自觉地遵规守纪,即便是家在县里的同学,也不会延误返校的时间。 我上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张建新看了此文后,有感而发,随填词一首如下:<div><br><div><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浣溪沙 读《摇篮二:求知篇1》</b></h3><div><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张建新</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三尺讲台授真知,因材施教费心机。星稀批改作文时。</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又忆谭师言诀窃,常留卡片记单词。曾蹲茅厕读书痴。</div></div></div> <h1><b>(末完待续:求知篇2-3)</b></h1> <br> <h1><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