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皮华明,原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四师十六团一营十连战士,步话通讯兵。</p> <p class="ql-block">当年对越作战时的年轻影像。</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云南边防前线一一河口县人民武装部</p> <p class="ql-block">一九七九年二月十日,我们8名刚完成训练的通讯步话兵,被分配到河口县武装部。初到南屏前线指挥所,肖参谋和李参谋带着我们熟悉环境。指挥所里,有线通讯和电台的战友们早已忙碌开来。作为新兵,我们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新奇。</p> <p class="ql-block">二月十七日凌晨,战斗打响了。我随李参谋奔赴前沿阵地。炮火映红了半边天,</p> <p class="ql-block">我穿梭在各条战壕间,上传下达各项战斗指令。</p> <p class="ql-block">二月二十日夜晚,我们随部队乘独木舟过红河。在湍急的河水中摇晃,我紧紧护着步话机,生怕它沾上一滴水。独木舟行至江中心时,突然发现江面上横着一根很粗的钢缆。情况十分危急。</p> <p class="ql-block">说时迟那时快,独木舟“轰隆”.一声,撞上了这条钢缆。整个船身翻了过去。我赶快抱住步话机,另一只手紧握随身武器。船上的人全部翻入冰冷的河水里。我一手抱住步话机另一手抓住武器。拼命的游到了岸边。</p> <p class="ql-block">大家也陆续游上河岸后。迅速地钻进丛林里,我们时而隐蔽在山沟,时而潜伏在树丛,寻找战机。作为步话机员,我必须时刻保持与指挥所的联系。肩上扛着全自动步枪和装备,背上背着沉重的步话机,在山野丛林里穿行很是艰难。汗水浸透了军装,荆棘划破了脸庞和手臂,但我始终牢记自己的使命,与指挥部和友邻部队保持正常的联系。汇报军情和寻找作战战机。</p> <p class="ql-block">在丛林立潜伏、侦察。</p> <p class="ql-block">向指挥部报告战况。</p> <p class="ql-block">多次打退敌人的反扑。</p> <p class="ql-block">抓住战机,向越军发起猛烈的进攻。最后全歼越军,取得最终胜利。</p> <p class="ql-block">《河口南屏记忆》——皮华明</p><p class="ql-block">一九七九年二月十日,我们8名刚完成训练的通讯步话兵,被分配到河口县武装部。初到南屏前线指挥所,肖参谋和李参谋带着我们熟悉环境。指挥所里,有线通讯和电台的战友们早已忙碌开来,气氛沉闷而压抑,通讯兵们在自已的岗位上有条不紊的工作着,滴滴答答的电波声彰显出这指挥所的紧张气氛。作为新兵,我们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新奇而约显拘谨。二月十七日凌晨,战斗打响了。我随李参谋奔赴前沿阵地。炮火映红了半边天,枪声、炮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震得耳膜生疼。硝烟中,我紧紧攥着步话机,生怕错过任何一条指令。那些日子里,我们穿梭在战壕间,耳边是呼啸的子弹,脚下是泥泞的土地。二月二十日夜晚,我们随部队乘独木舟过红河。在湍急的河水中摇晃,我紧紧护着步话机,生怕它沾上一滴水。独木舟行至江中心时,突然发现横在江面上有一根很粗的钢缆,那里越军故意设置、防止我军偷渡的障碍。情况十分危急。说时迟那时快。独木舟轰隆.一声。撞上了这条钢缆。整个船身翻了过去。我赶快护住步话机,另一只手紧握随身武器。船上的人全部翻入冰冷的河水里。突遭意外,我们立即进入战斗状态,没发现岸边有越军埋伏把守,我们迅速的游到了岸上.。 </p><p class="ql-block">大家也陆续的游上了河岸。快速的钻进丛林里,我们时而隐蔽在山沟,时而潜伏在树丛,一是严防越军偷袭,二是寻找战机。作为步话机员,我必须时刻保持与指挥所和友邻部队的联系。肩上扛着全自动步枪,背上背着沉重的装备和步话机,穿行在丛林里,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汗水浸透了军装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荆棘划破了脸庞和手臂,但我始终记得自己的使命,与指挥部保持正常的联系。寻找作战战机。</p><p class="ql-block">在那些日子里,我常常想起指挥所里那盏昏黄的灯。每当夜幕降临,我就会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打开步话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那些声音,有的清晰,有的模糊,但每一个字都关乎战友的安危,关乎战斗的成败。三月二十五日,我们终于完成任务,返回驻地。当我再次踏进指挥所时,那盏灯依然亮着。肖参谋和李参谋迎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放下步话机,长舒一口气。窗外,硝烟散尽,阳光正好。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在南屏前指挥所的日子,就像一场梦。梦里有机器的嗡鸣,有枪炮的轰鸣,有战友的呼唤,还有那盏始终亮着的灯。那些声音,那些画面,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里,成为生命中最深刻的印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