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艺术大展“如是莫高”

于艳

　　之前听说过敦煌，那是搞美术绘画的人都应该去的地方。近年它越来越火，成了网红打卡地。据说千里迢迢去了也只能看8个窟，还不允许拍照和录像……。前几天得知“敦煌大展，如是莫高”在北京展览馆开展了，太好了，把“敦煌〞搬到家门口了，一定要去看看。

　　2025年6月19日一大早，我们赶到北京展览馆，10点钟开门，我们9点半到达，以为是第一名，其实前面已经排了许多人。我们60岁以上的人可以享受优待票88元/人（省40元）。

　　展览分两个馆，A馆和B馆，A馆主要展洞窟，B馆主要展壁画和彩塑，先去A馆看看。

　　敦煌位于甘肃河西走廊的西端，地处古代丝绸之路的"咽喉要地",是古代中国通往西域的重要门户。丝绸之路的繁荣兴盛，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丰富了中华文明的表现形式与文化内涵，也催生了敦煌莫高窟这样反映丝绸之路多元文明交融荟萃的文化宝库。

　　北京展览馆携手敦煌研究院，潜心三年研究、策划与筹备的"如是莫高"敦煌艺术大展终于与观众见面。展览突破时空壁垒，依托高精度数字技术与匠心手作，将跨越十个朝代的9座莫高窟艺术精华，近300件壁画、彩塑及文物真迹展示出来，让我们足不出户就可以看到诗和远方。

　　佛教的传入与敦煌莫高窟的兴旺关系密切。

　　佛教的传播

佛教产生于公元前5世纪的古印度，其创始人为乔达摩·悉达多，."释迦牟尼"是佛教徒对他的尊称，他原是古印度城邦王子，29岁时为求参透生、老、病、死等人生苦难的解脱之道，放弃王族生活出家修行，经六年苦行后于菩提树下证悟成佛（时年35岁），此后广传佛法，直到80岁。

佛教自印度兴起后向外传播：经今巴基斯坦传入中亚，约在东汉明帝时期通过丝绸之路进入中国内地，并逐渐形成汉传佛教体系。敦煌成为丝路东传的重要见证。此后佛教以中国为中介，又传入朝鲜半岛及日本。

敦煌石窟与敦煌莫高窟不是一回事。

　　敦煌石窟是敦煌及周边地区石窟之总称，包括莫高窟、西干佛洞、榆林窟、东干佛洞和肃北五个庙石窟。这些石窟风格相似，脉络相承，其中以敦煌莫高窟创始年代最早，规模最大，延续时间最长而闻名。如下图所示。

莫高窟

敦煌莫高窟是中国佛教石窟艺术中的杰出代表。据碑文记载，始建于公元366年，历经千年开凿，现存洞窟735个，壁画45000平米，彩塑2415身和唐宋木构窟檐建筑5座。敦煌莫高窟融建筑、雕塑、壁画于一体，生动展现了中古时期千余年间的社会生活画卷，是世界上现存规模庞大、历史延续悠久、内容丰富、艺术精美、保存较完整的佛教艺术遗存。

榆林窟

榆林窟距莫高窟25公里，始建于初唐，现存洞窟43个，壁画5200平方米，彩塑259身。与莫高窟合称"姊妹窟"。榆林窟的壁画艺术在佛教思想、壁画内容独具特色，在佛教石窟艺术中占有重要地位。

　　莫高窟历经千余年的开凿，现存石窟735个。

　　五台山位于今山西省五台县境内，分东台、南台、西台、北台和中台。相传为文殊菩萨道场，是中国著名的佛教圣地。

　　第61窟的五台山图，面积45.9平方米，是莫高窟同题材中规模最大的一幅作品。采用鸟瞰式的透视法，以中台为中心，向四周展开描绘，将五台山及其周围八百里以内的山川景色、寺庵兰若、城池房宇等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气势恢宏的山水画卷。

　　作为敦煌石窟的守护者，敦煌研究院80年来始终以"保护、研究、弘扬"为使命，让干年遗产在当代焕发新生。以常淑鸿先生为代表的一代代敦煌人，献出毕生经历，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下，临摹许多即将“失传”的壁画，为我们国家和子孙后代保留下极其珍贵的遗产。

每张壁画都有一个故事

　　比如下图的“凿空西域”说的是张骞出使西域的故事。

　　下图左侧的“福田经变”，简要生动地描绘出一千多年前丝绸之路上商贸交流的情景。

下图右侧的“商旅遇盗图”，描绘有六位胡商遇到抢匪，货物散落地上，身后的两头毛驴目露惊恐，商人双手合十称念观音名号，以求获得拯救。真实再现了穿越丝绸之路的艰辛跋涉。

　　整个展览共展出9个洞窟（唐朝就有6个），其中A馆展示7个，B馆展示2个。

莫高窟第285窟（复制）

西魏（535-556年）窟内有西魏大统四、五年造像题记，是早期莫高窟唯一有确凿纪年的洞窟，对于研究莫高窟的历史和艺术均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此窟西壁开三龛，中央大龛内塑善跏坐佛像，两侧小龛内塑禅僧像，龛外壁画诸天、菩萨、外道等像。南北壁各凿四禅室，北壁上绘七佛说法图和供养人像及发愿文。南壁上绘"五百强盗成佛因缘"故事画和释迦多宝佛说法图。在洞窟窟顶四披上画天空诸神，佛教题材和民族传统神话等。窟顶中心为华盖式藻井，整个窟顶壁画，天神飞舞，天花飘旋，满壁风动。

榆林窟第25窟（复制）

中唐（786-848年）此窟为吐蕃统治敦煌时代的代表性洞窟。北壁画弥勒经变，下方画嚷王并诸大臣、王子竞相出家，两侧画女人五百岁行嫁和老者自诣墓室。南壁画阿弥陀净土变，场面宏大。东壁画卢舍那与八大菩萨曼荼罗，中央卢舍那佛头戴宝冠，作禅定印，结跏趺坐于狮子座上。西壁两侧画文殊变和普贤变，文殊手持如意，普贤以手作印，骑乘在狮象背上。二菩萨的侍众各有三人，持宝幢随菩萨徐徐前行。从整体上讲，第25窟壁画的构图严整，人物布局疏密有致，色彩厚重而和谐，是包括莫高窟壁画在内的上乘之作。

莫高窟第57窟（复制）

初唐（618-704年）此窟是敦煌初唐时期的经典洞窟，以"美人窟"著称，其艺术成就标志着佛教艺术本土化的成熟。窟内南壁《阿弥陀佛说法图》中的胁侍菩萨堪称敦煌壁画巅峰之作：菩萨头戴三珠宝冠，身披半透明白纱，璎珞以沥粉堆金工艺贴饰金箔，肌肤经细腻晕染呈现少女般柔润质感，体态呈" S "形曲线，面容端庄中透出世俗美感，被学者视为印度笈多风格与中国宫廷审美的完美融合。洞窟形制为方形覆斗顶，西壁佛龛保留隋代双层圆券结构，主尊释迦牟尼佛衣纹写实流畅，两侧弟子迦叶、阿难及菩萨像比例精准，服饰融合印度络腋与中原丝帛元素，展现隋唐过渡期的多元文化交融。藻井以双龙莲花纹为核心，龙纹造型与洛阳北魏墓纹饰一脉相承，飞天群像虽因岁月褪色，仍可窥见初唐线描的飘逸灵动。窟内壁画大量使用青金石、金箔等珍贵材料，印证了唐代丝绸之路贸易的繁荣与佛教艺术的高度成熟，被学界公认为初唐艺术"世俗化"转型的典范。

莫高窟第220窟（复制）

初唐（618-704年）此窟是莫高窟最重要的初唐洞窟之一。西壁开龛塑像。东壁有一处贞观十六年（公元642年）的墨书题记，为壁画提供了确凿的断代依据。此窟南壁为通壁巨幅"阿弥陀经变"，它是唐代最盛行的经变，极力渲染阿弥陀佛的净土西方极乐世界的繁荣富丽景象。北壁的"药师经变"，上空飞天翱翔，前临曲池流泉，灯火辉煌，鼓乐齐鸣，舞姿婆娑，烘托了东方药师净土，这是敦煌壁画中最美妙的乐舞图之一。东壁的两侧壁绘"维摩诘经变"，他抚膝而坐帐内，目光炯炯，神思飞扬，为传神佳作，帐下是听法的各国王子，面貌服饰各异。北侧文殊菩萨，举止庄重，神态自如，随同文殊前往听法的帝王群臣，与传世初唐阎立本的名作《历代帝王图卷》相比毫无逊色。

莫高窟第45窟（复制）

盛唐（705-786年）此窟为莫高窟唐代代表性洞窟之一。

　　洞窟顶为覆斗型（覆斗型即以前测量粮食的“斗”翻扣过来的样子），它的底为正方形即所谓“藻井”。

　　洞窟西壁佛龛内现留存有彩塑七身，所有人物均依据法会的场景创作。佛陀结跏趺坐于须弥座上说法；两边随侍弟子、菩萨，以及天王等众围绕听法。菩萨造像独具特色，以女性为躯干原型，呈" S "形弯曲，体态柔美，嘴角微翘、妙目灵动。与之相映，天王雄强有力脚踏“小人”，尽显威猛刚强。

　　北壁绘《观无量寿经变》，此为莫高窟唐代壁画的常见题材。南壁绘《观音经变》，居中为观世音菩萨画像，男身、有鬆，戴化佛冠，以及观世音菩萨以大威神力救助众生脱于苦难的事迹。其画面有航海、商旅、监狱、刑罚等社会生活的反映，是研究唐代世俗生活的珍贵历史形象资料。

莫高窟第217窟（复制）

盛唐（705-786年）此窟是莫高窟盛唐艺术的代表窟。西壁开龛塑像皆残，背光两侧各画四弟子二菩萨，龛外绘观音和大势至菩萨，凝神伫立，服饰华丽。南壁绘《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变》。西侧整幅山水画浑然天成，类似李思训所画青绿山水的意境。此窟开凿时间大致与李思训同时或稍晚，在李思训真迹失传、唐代青绿山水画罕见的今天，这幅青绿山水画就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了。北壁是《观无量寿经变》，壁画以阿弥陀净土为中心，绘西方三圣及听法菩萨群像，周围是宏伟的大型建筑群，殿前是歌舞娱乐场面。东壁通壁画"法华经变观音普门品"，表现观世音菩萨救诸苦难和三十三现身说法等教度世人的情景，描绘生动，是盛唐壁画的代表作。

洞窟为覆斗形并藻井顶

莫高窟第158窟（巨大的涅槃窟）

中唐（786-848年）此窟建于中唐，是吐蕃时期的代表窟。形制为长方形盘顶形的涅槃窟，西壁设涅槃佛坛，释迦牟尼佛像即卧其上。这尊涅槃像为石胎泥塑，身长15.6米，为莫高窟第一大卧佛。这尊涅槃像，双目半闭，唇含笑意，深刻地表现了"寂灭为乐"的涅槃境界。在洞窟西壁，画了两排举哀者像，上排19身菩萨像，下排画17身罗汉像，同时还画了14身天龙八部护神像等，在涅槃像头部上方，画释迦牟尼的大弟子迦叶奔丧和十大弟子举哀图，同时在佛床涅槃坛下，一画天王力士举哀、须跋陀罗先佛入灭以及外道谤佛等内容。这些呼之欲出的逼真形象使涅槃情景引人入胜，感人肺腑，艺术地烘托出涅槃这一主题。

　　下图黄色箭头显示（6个长方体）的是石窟开凿的过程：①寻找到合适的山体；②规划开凿洞窟的大小并画线；③开始凿洞；④扩大洞口直至需要的大小；⑤处理洞窟内的“墙壁”，类似我们装修房子往墙面上刷大白或涂料，以便在墙壁上作画；⑥洞窟内完成壁画和彩塑。

下面是几种石窟的模型。

“藻井”多用于洞窟顶部的描绘

　　此次展览主展区穹顶的藻井纹样，是由"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先生的女儿常沙娜先生于1954年主导设计的。精美的现代藻井纹样与千年洞窟相互映照，正如传统艺术与现代艺术的融会贯通。

　　以上是A馆的主要内容，大部分是自由参观，偶尔会听自愿者的介绍。下面去B馆参观。

　　B馆参观的人真多，大家都愿意听这个自愿者讲解，她吐字清楚，内容详实，由浅入深，什么佛啊教啊，我们像听天书一样听她介绍。

　　这里展出大量的壁画，都是敦煌人临摹出来的，他们常常钻进洞窟内一呆就是一天，有时一个壁画要临摹好几个月才能完成。

　　下图是莫高窟第249窟的四披壁画，西魏时期（535～556）。四披即覆斗形穹顶的四个梯形面（东披、南披、西披、北披）

　　每一披下面又附上一张展览者绘制的红底黄字黄图的“解说”，一一对应，真是费心了。

都督夫人礼佛图

莫高窟第130窟。盛唐（705-786年），段文杰临摹

作品为供养人画像，绘制于莫高窟第130窟甬道南壁。原壁画因自然原因残缺严重。后经20世纪50年代敦煌研究院院长段文杰先生研究，复原临摹了此画。图中人物依据长幼尊卑，依次画出都督夫人及她的两个女儿和九名身着男装的婢女。此画是莫高窟保存至今最为庞大宏團的一幅人物像。

　　下面这段视频反映了不可思议的复原过程，我们刚刚看到的色彩鲜艳的“都督夫人礼佛图”，历经沧桑现在已经惨不忍睹，根本看不出来原来壁画的影子，几乎是“一张白纸”了，多亏段文杰先生在上世纪50年代（70多年前）临摹了这幅画，当时它破损的不是这么严重，画面还依稀可见，否则我们永远都见不到老祖宗留下的这些珍宝，真要感谢这些默默奉献的敦煌人。

　　这些色彩斑斓的壁画，都是我们敦煌研究院的艺术家临摹后，复原了它们的本来面目，真是太不易了。

　　虽然一些文书时代久远，有不同程度的破损，但古人的字迹那么工整漂亮，令我们现代人汗颜。

B馆里还展示了2个洞窟

莫高窟第3窟（千手千眼观音像）

元朝（1206-1368年）此窟是莫高窟元代最重要的代表窟。也是敦煌石窟唯一以观音为主题的洞窟，南北两壁各画千手千眼观音像，观世音以修证圆通，道行无上，而能现诸多妙容，昔曾因听千光王静住如来说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神咒，发誓要安乐利益一切众生，于是身生干手干眼。壁画中千手千眼观音像有十一面四十大手，四周环绕飞天及部众，壁画以焦墨勾勒，色彩淡雅，造型蕴藉庄重，特别令人称赏的是丰富多彩的线描，描绘衣裙巾带，时而笔势圆转酣畅，如行云流水，虽绢帛集束亦不失顺风而动的轻柔，时而笔力劲拔顿挫，如兰叶、如折芦，表现出锦绢棉麻等不同的质感。人物面部肢体用遒劲的铁线勾勒，自然匀称丰满，造型准确，细腻的肌肤如有生气，千手眼眼的描绘一丝不苟，中国传统的线描几乎荟萃一壁，和谐统一。

　　莫高窟第17窟，即大名鼎鼎的“藏经洞”。下图那个较暗的“走廊”，是第16窟的甬道，就在甬道的一侧“墙壁”上发现了第17窟，它很隐蔽。

藏经洞的发现过程

敦煌莫高窟藏经洞‌是1900年5月26日由莫高窟下寺道士王圆箓在清理积沙时无意中发现的。当时他发现甬道北壁上有裂缝，而且是直线样长裂隙，他顺着裂缝扒开“墙壁”，发现里面竟是个洞窟，这个洞窟面积仅为7.65平方米，但内部堆满了公元4至11世纪的经卷文书、刺绣绢画、法器等文物，总数达5万余件‌。

　　其实第17窟是洪辨法师（他是晚清时期的有名的高僧）的弟子，在洪辨法师去世之后为他建的一个纪念堂，并在里面作了一个真人塑像。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这个洞窟里堆放了许多佛经文书、绢画、法器等等，并且把它封起来，外面还画了壁画，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是个洞窟，成了一个密室。有人说这是为避免战争损坏文物，而保存文物于密室中；还有人说这些文物是废弃物就堆在“仓库”里……总之众说纷纭。

　　藏经洞的文物都去了哪里？下图给了我们答案。王道士发现了藏经洞，但他并不识字，也不知道这些文物有多重要。他曾经将一些文书拿给当地的官员，并未引起他们的重视，直到1907年（7年之后）英国人斯坦因来到敦煌，发现藏经洞中的文物是无价之宝，骗购了1万多件文物；10个月后法国的伯希和来到敦煌，他是个汉学家，对洞窟内的文物精挑细选，骗购了7000多件精品，并向清政府官员展示了部分文物，才引起中国学者的震惊，并奔走呼吁要保护藏经洞文物。1909年清政府才下令将剩余的文物运往北京。然而途中文物并没有被认真对待，没有打包装箱，而是用马车装运，上盖草席，一路走一路丢。压运的官员监守自盗，将一些品相好的文物盗走，使这些文物“劫余复遭劫”，他们真是历史的罪人，最终有一万多件文物运达北京。之后世界各地人们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敦煌，以各种方式获得文物，他们有日本人、俄语人、美国人……

　　下图显示如今藏经洞内文物流失到世界各地的情况：

国内2.6万件，分别收藏在100多个（某省、某市、某大学）博物馆或图书馆中，其中3个是私人收藏。

国外4.7万件，远远高于我国，真是悲哀啊，主要有英国、法国、德国、俄国、丹麦、瑞㤟、芬兰、日本、印度、韩国、美国。

关于藏经洞的文物有人说：英国的藏品最多，法国的藏品最精，日本的藏品最隐蔽，俄国的藏品最杂，中国的藏品最散最乱。

　　在这次展览中，我们看到了一些收藏于国外的壁画，已100多年了，保存完好。

　　关于敦煌学：敦煌学是研究、发掘、整理和保护中国敦煌文物及文献的综合性学科。中国敦煌的精华流失海外，中国敦煌学的发展历程就是中国学者追寻海外文物的过程。

中国学者去海外查找相关资料，英国国家图书馆说：我们这规定每人每天只能阅读5本书，你是从敦煌来的，我们破例让你读7本书，并且说：“敦煌在中国，但敦煌学在世界”，简单的一句话刺痛了几代中国学者的自尊心。

　　改革开放以后，邓小平曾说：敦煌是中国的敦煌，外国人搞了几十年的敦煌学，应该让敦煌学回到中国。

　　近年来，敦煌研究院致力于“流失海外敦煌文物数字化复原项目”，并建立了“数字藏经洞”数据库平台，该平台集纳了国内外多家机构收藏的藏经洞文物数字资源，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对经卷文字进行自动识别和解读‌。

　　这次展览的亮点是：第217窟《青绿山水》的复制窟首次走出莫高窟；让隐于秘境的第3窟《千手干眼观音》、第61窟《五台山图》的巨幅壁画、第158窟的涅槃佛等"不可移动的文明"焕发新生；将艺术家望尘莫及的，深藏于洞窟之中的"神秘艺术"带给首都观众。

　　我们这次参观的感悟：敦煌莫高窟是老祖宗留给我们难得的宝贝，应该珍惜它、了解它、保护它；敦煌莫高窟的宝物没有毁于战火，得益于它地处大漠戈壁，人烟罕至，自然环境极其恶劣，躲过了一次次的劫难；虽然自愿者认真地讲解，我们对佛啊教啊还是一头雾水，但我们对一代代敦煌人是由衷的敬佩。希望这种“莫高精神”能代代相传。

　　参观结束，收获满满，去文创店转转，最后选购了3个“敦煌莫高窟”题材的冰箱贴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