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间整理 ‍郭沬若“走红”时 ‍痴心妄想让末代皇帝 ‍给自己当助手提供 ‍清代皇家大小事 …‍配乐 桃花源

云水间

一、

前 言

郭沫若让溥仪给他当助理，溥仪只说了5个字，岂料郭沫若大吃一惊。

二、

郭沫若亲自点将，溥仪却只回了五个字，整场宴席冷场收场。

那句看似随口说出的话，到底藏着怎样的心思？

溥仪说什么？让郭沫若为何当场愣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

事件背景与人物关系

1959年，郭沫若正主持清史研究，担任中国科学院院长。

手头搞的是清宫制度考证，一批清朝文物要分类、解读，还涉及不少秘闻，许多细节只存于宫中口述，典籍没有，全靠人说。

研究碰上了难点，比如太监的值班规律、内务府章程、皇后常服冬夏怎么换，这些细节没人能交代清楚。

据说有人给郭沫若出的主意，说还有个“活字典”——溥仪还就在北京。

四、

溥仪刚特赦不久，被安排去了北京植物园干活，身份是“普通公民”，工作是扫地、种树。

后来调到了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干的活变成翻找档案、填表格，大事不让碰，小事不少干。

郭沫若很快找上门，提出帮忙的事。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郭主动登门，问了许多宫里规矩，溥仪一一说明，还翻出几件旧物作比照。

这些旧物后来送到文史馆展出，有些成了研究样本。

那次谈话让郭沫若印象很深，甚至在日记中提了三次。

两人此后偶有接触，多是以文史名义，不涉及身份，不谈旧账，按文件来。

五、

溥仪对这类合作保持谨慎

在自传《我的前半生》里，提到和郭沫若的交流，明确限定为

“仅限历史资料，不谈立场、不牵涉其他”，写得很冷静，一句评价都没有。

那几年，溥仪每次接触到清宫话题，总是提前打招呼，先表明立场，再说内容，既怕说错，又怕被拿来做文章。

他知道清宫这点事，牵扯太广。

郭沫若是个急性子，更好大喜功！ 他需要的是人手、材料、史实。

看中了溥仪身上自带的清朝记忆，就想把他拉进来当个助手，自己省心又省事。常驻身边不要太方便。对方讲得细，态度也配合，看去没什么问题，真好。

六、

于是，一个机会来了

某次晚宴，参加者多是文史系统老干部，郭沫若和溥仪都在名单之列。

那场饭局，埋下了这场“提议风波”的伏笔。

七、

晚宴邀约与五字回应

那次晚宴规格不低，安排在北京饭店，一共六桌，每桌安排了现职和已退休的文史界人士。

郭沫若坐主桌，溥仪被安排在边上。

宴席刚过半，郭沫若就转过身，拍了拍溥仪的肩膀。

郭沫若提议说，意思溥仪能来清史课题组帮忙，有他活资料更快。

溥仪听完没急着说话，低头静了几秒钟，只说了一句：“我不懂满语。”

八、

这五个字说完，整个桌面冷了下来。

郭沫若一时愣住，连筷子都停在半空中，身边人看出气氛变了， 不由的各自低头吃饭，郭沫若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席，提前告退。

这场“助理风波”，从提议到拒绝不到一分钟，它背后牵扯的却远不止这一层含义。

事后，这件事出现了多个说法。

版本流传最广的，是说郭沫若当时提起了溥仪小时候学满语的往事。

清宫当年专门请了老师伊克坦教溥仪满语，教学严苛，反而让他心理抗拒，最后只记住了“伊立”这类简单词汇。

*：“满语“伊立”、意为“起来”或“平身”，是清代皇帝对行礼大臣的应答用语‌，末代皇帝溥仪曾自述仅掌握这一满语词汇。

九、

这种说法暗指郭沫若，话里有“点刺”，当事人听出来了。

第二个版本更偏重于文史圈内部流传，说溥仪知道郭沫若曾参与明定陵的考古工作，担心未来也会涉及清代陵寝。

溥仪虽不曾认祖宗身份，但对“挖祖坟”一事极其敏感，不想参与也不想留下记录。

第三种说法来自溥仪身边的旧识，说他当年被日本扶上伪满皇帝位置，最后成了政治工具。

这一回，他更不愿意再让自己名字，出现在任何地方。

十、

这三种说法都没法证实，但能看出一点：溥仪当时那个回答，并不简单。

郭沫若事后没有追问，也没再提“助理”一事。

整个清史课题组换了别的口子找资料，溥仪的名字，再没出现在正式文件里。

十一、

溥仪拒绝的深层原因：那五个字说出口之后，表面看像托词，了解溥仪的人都知道，他选用词汇极其谨慎，每句话背后都有讲究。

关于满语能力这件事，确实说过多次“我不会”。

《我的前半生》里提到，清宫曾安排专人教他满语，名字叫伊克坦。这人是满族老臣，性格古板，教学方式死板，天天逼背经典，溥仪小时候常挨训，最后对满语彻底抵触，几十年不再提。

十二、

不过故宫档案里，有几本特殊课本，是用满文注音拼写英语的教材，上面有溥仪写的练习。

字迹工整，拼音准确，能用满文标注外文，起码说明他掌握满文的基础书写。

真正不会谈不上，只是刻意回避。

很多人都以为，他不想干这活是怕麻烦，其实没这么简单。

“清史”项目不只查文物、考制度，还涉及译解档案，有的材料必须用满文原稿。

溥仪最敏感的就是身份问题！

被特赦以后，他努力“去皇化”，一切涉及过去身份的安排，都保持距离、政协安排他到文史资料组， 也是经过多方努力沟通，明确不涉“皇室事务”，才最终接受。

十三、

甚至连婚姻，他也绕着

“满人”走。

1962年，有人撮合一位满族后人做配偶，溥仪立即回绝了！两年后才与李淑贤结婚，彻底与族群标签拉开界限。

这就是他拒绝郭沫若提议的根底，那不是普通的职务请求，而是一次带有“身份召回”意味的安排。

惟恐哪怕只是挂个名儿，进了研究组，立场就变了。

十四、

另外，郭沫若向来风风火火，办事效率高，语言直接，这种“半客套半命令”的方式，在普通人眼里是重视，在溥仪看来却像是对尊严的压力。

他吃过亏，知道什么不能碰，什么该退。

十五、

事件后续与人物发展

晚宴之后，郭沫若再没单独找过溥仪。

课题组的清史研究继续推进，换了其他渠道找资料，文史馆内部调整后，改为“统一收集，统一转办”，避免个别对接。

郭沫若鉴于当前状况下态度转变得很快，不再硬拉人，而是通过间接渠道拿到所需材料。

十六、

文史馆的工作人员，依旧定期找溥仪核对文物细节、清宫旧物由来，只不过少了“职务”这个标签。

晚年，郭沫若在一次内部讲座上，提到清史项目，说“挖到了不少清朝秘密”，话里没说人名，但提到了“某些活档案”，熟悉背景的人都知道指的是谁。

自那之后，郭沫若再无相关提议，也没公开提及这次邀约，资料流转，不可避免仍有溥仪的影子。

溥仪继续在政协文史资料组工作，任务清淡，主要做文物编号、旧账整理、口述审核。

他的记忆成了研究者们不可或缺的补丁。

谁找得合适，他就配合；说话太猛的，他绕开，一切都按中性来处理。

1964年，溥仪和李淑贤登记结婚，婚礼低调，证婚人是单位老干部。

搬进一个小套间后，彻底远离了公开场合，偶尔去人民大会堂开会，出席完就走，不接受访谈，不讲历史。

晚年生活重心完全转向家庭。

看报纸、练字、种花、带猫，还会在阳台上晒旧相册。

那本写了《我的前半生》的手稿，被他藏在衣柜底层，谁也不允许碰。

1967年10月17日，因肾癌去世终年61岁，去世那天，单位用一辆小货车送他去的八宝山。

参加告别仪式的人不多，遗像是黑白证件照，没有皇帝遗容，也没有旗帜飘扬，就像一位普通老百姓家的老人。

郭沫若后来听说他去世，沉默良久，没再提过清宫制度，也没重提那顿饭局。

十七、

本文参考资料：

1. 溥仪著：《我的前半生》，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修订版

2. 胡绳主编：

《郭沫若年谱长编 1949-1978》， 中华书局， 1991年版

十八、

结束语：

五个字见真章，高手过招就是妙！郭沫若就是个文化流氓，让皇上给他当助理，痴人说梦，想的太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