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昵称/美篇号/峰回路转/108897535</p><p class="ql-block"> 图片/文字/编辑:峰回路转</p><p class="ql-block"> 后院的地软、苦苣、香椿芽和芫荽,被我们收获完毕,本应该歇歇气,休息片刻,返回县城。然而,大姐悬着泥泞的双手,从眼前一行葱叶处经过,发话说: 哦!我们再连上,把这行葱耘卡撒。面对大姐的提议,父母亲和二姐深以为然,我心想: 耘也可以,不耘也可以的吧!反正我不会耘葱么。</p><p class="ql-block"> 父亲让我去前院柴房,取两个铁锨,一个是圆头铁锨,另一个是方头铁锨,不到两分钟,我将这两把铁锨插竖在葱行土棱边,严正以待,只见父亲在老屋前处,笑眯眯的望着院落。</p> <p class="ql-block"> 大姐和二姐向两把铁锨走来,母亲感叹说: 咋耘葱里,没有连一掬掬化肥都没有么!怎么来增肥啊?父亲朝我大声说:尔利,你拿一个篮子,咱们去铲灰吧!我去这屋,再找把铁锨。我提上篮子,向前院厨房侧面鸡窝处走去,我低头看鸡窝最底部,空荡荡的。我放声呼喊: 答!咱们没有养鸡么,哪里的灰呢,连一把灰都没有!父亲拉长声调回道: 唉!四体不勤啊!你往后院我跟前来,咱们掏哈炕眼的灰在这里!</p><p class="ql-block"> 我大摇大摆的,提着那破旧的蓝子,进入后院侧门,两姐姐各自柱着铁锨,朝我哈哈大笑,且异口同声地说:唉!咋咱们的知识分子里,连灰在哪里,都不知道啊!我坦诚的说: 啊呀,我确实不知道。我向垒码的一排青瓦走去,到父亲那里,只见父亲弯着腰,用一把方锨,翻腾一堆灰,我放下篮子,父亲铲装灰。</p> <p class="ql-block"> 把父亲铲装满篮子的灰,我用右手提上,运送到葱行边,我双手提篮子,倒在葱尽头,大姐强调说: 倒灰时,要倒洒均匀些,我记在心头。</p> <p class="ql-block"> 我连续提了四篮子灰,均匀泼倒在葱行间,这堆灰由于淋过雨,撒到时没有尘埃飞扬,这还是两位姐姐说的。</p> <p class="ql-block"> 面对撒倒过灰的葱行,两姐姐在葱行,各站一边,弯腰用铁锨,小心翼翼地往小葱叶间添土,母亲坐在屋前板凳上,不住地强调:土要放合适,不要添的太多!若土太多,会把葱叶压死的。</p> <p class="ql-block"> 我提着篮子,还准备提一篮子,父亲问我撒到了没有,我回答说撒到了,父亲说,那我再端上一铁锨,去撒上看一下吧,父亲返回说: 灰得恰到好处,若再撒,会烧死葱叶,咱们就得不偿失料。我便准备去放篮子。</p> <p class="ql-block"> 父亲将剩余的一点灰,用方头铁锨攒聚在一起,犹如一座独峰,自言自语的说,待下次耘葱再用。</p> <p class="ql-block"> 当我放篮子于前院柴房,回到后院时,父亲亦帮助两姐姐耘葱,大姐耘的一边,远远超过二姐的一面,二姐说:人家大姐是干农活的把式么!大姐深情地说: 唉!你们都念书着里,做农活少。回顾过去,我真个把农活做咋了,那时太辛苦了!</p> <p class="ql-block"> 父亲,两位姐姐,三人为一众,把这行葱耘结束了,此刻,时已黄昏八点整,院落沉浸在暮色里,土黄与绿树相映衬,父亲和二姐仍站在葱行边,静看耘葱成果。</p> <p class="ql-block"> 2025年6月26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