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受害者我们是选择漠视还是伸出援助的手呢?

<p class="ql-block">前言:我是不是有点傻B了,太爱管闲事了。</p><p class="ql-block">在单位看到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会给领导提建议,甚至冒犯领导;在社会上看到车辆拥挤,我会下车指挥交通;看到有人受伤,我会及时拨打120;心理咨询危机干预目前有10人;献血30余次;在楼上救过一个要跳楼的人。</p><p class="ql-block">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但是也遭到了很多人的不理解,认为我傻B。我曾经对我的行为感到困惑。</p><p class="ql-block">​看望亲戚后,我的疑问打消了,我要继续做别人眼中的“傻B”!</p> <p class="ql-block">在美国波斯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镌刻着一首短诗:“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p><p class="ql-block">这段话很多人都很熟悉。</p><p class="ql-block">但是能真正领会其含义而且能够面对非正义行为主动站起来的人屈指可数。</p><p class="ql-block">昨天看望一位亲戚,他出车祸而住院!</p><p class="ql-block">我们在医院见到他时,已经病情好转。</p><p class="ql-block">他说起当时车祸发生后,很多人都很漠视,没有人拨打120。</p><p class="ql-block">妻:人怎么都这么冷漠?</p><p class="ql-block">我:平常你总是嫌我管闲事,我经常说,咱们都不管所谓的闲事,咱们遇到事了,人家也不管,今天你体会到这时候的心情了吧!</p><p class="ql-block">妻:是!</p><p class="ql-block">这个沉重的“是”字,在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轻轻落下,却像一块石头投入死寂的潭水。亲戚虚弱地躺着,眼神里还残留着对那场孤立无援的恐惧——车轮下的剧痛,意识的模糊,视线里无数匆匆掠过的脚踝与冷漠的侧脸,无人驻足,无人询问,更无人伸出援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是对生命的煎熬拷问,直到某个偶然的过客,终于按下了那个救命的号码。</p><p class="ql-block">妻望着他,又看看我,声音低了下去:“我当时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怕惹麻烦。可没想到…”</p><p class="ql-block">“没想到,当‘麻烦’真的降临在自己头上时,那‘少一事’的沉默,就成了悬在头顶的刀子。”我接过她的话。纪念碑上的诗句瞬间变得无比鲜活,不再是遥远的历史回响,而是近在咫尺、冰冷刺骨的现实预言。那些“起初”的沉默,每一次对他人苦难的视而不见,每一次对不公的噤声,都是在亲手拆除自己身下那块名为“互助”与“正义”的地板砖。我们习惯了在“不是我”的侥幸中袖手旁观,却忘记了,当“他们”的名单无限延伸,最终总会抵达“我”的门前。当社会被“与我无关”的冷漠层层包裹,当援手成为需要巨大勇气的“异类”,那最终的孤独与无助,并非天降横祸,而是我们所有人共同浇筑的囚笼。</p><p class="ql-block">亲戚的遭遇,正是那首短诗在当代最微小却也最锥心的注脚。它发生在并非战乱的街头,施暴者并非明确的“他们”,而是弥漫在空气中的、名为“旁观”的集体无意识。那些路过的人,或许并非大奸大恶,他们可能只是赶着上班,可能担心被讹诈,可能觉得“总会有人管”,可能仅仅是不想卷入“麻烦”。然而,正是这无数个“可能”叠加的沉默,构成了对濒危生命最冷酷的围剿。</p><p class="ql-block">“也许,”我看向窗外,城市依旧车水马龙,行人步履匆匆,“下次再看到需要帮助的人,哪怕只是停下脚步问一句,或者拨一个电话,就不再只是‘管闲事’。那是在修补我们共同生存的这块地板。</p><p class="ql-block">今天救起的是他人,明天获救的,也许就是下一个你,或者我。” 沉默的代价,从来不是由他人独自承担,它最终会以某种方式,精准地回落到每一个曾经沉默、或即将沉默的我们身上。站起来,为他人发声,不仅仅是为了他人,更是为了在需要时,能有人为你我,留下那最后一点站立的希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