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美篇昵称:铁骨柔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美篇编号:6627678</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我站在六盘水市政府大楼前,晨光中那面五星红旗正迎风招展,鲜红的旗帜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四十八载党龄,四十三年工作历程,从青涩知青到退休干部,我的人生就像一条蜿蜒的小溪,始终追随着党的光辉长河奔涌向前。此刻,万千感慨涌上心头,那些镌刻在岁月里的记忆碎片,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让我不禁热泪盈眶: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今天的铁骨柔情(谭跃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75年那个栀子花开的季节,17岁的我响应党的号召“上山下乡”,奔赴贵州六枝特区郎岱区归宗公社青龙大队。永远记得离家那天的情景:天刚蒙蒙亮,母亲红肿着眼睛,把煮好的五个鸡蛋用红布仔细包好塞进我的行囊,鸡蛋还带着灶火的余温;父亲沉默地抽着旱烟,最后将那本他珍藏多年的《共产党宣言》郑重地放进我的挎包,书页间还夹着他当年入党时的党费证。卡车启动的轰鸣声中,父母的身影在晨雾中渐渐模糊,我紧紧攥着那本书,感受着封面上凸起的镰刀锤头纹路,心中既有离愁别绪,更有一份沉甸甸的使命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农村的生活给了我刻骨铭心的历练。我们住的是茅草覆顶的土坯房,雨天要用搪瓷盆接漏,冬夜寒风从墙缝钻进来,把被褥都冻得硬邦邦的。记得第一次下田插秧,双腿被蚂蟥叮得鲜血淋漓,是老支书勾德亮用长满老茧的大手捏着烟斗,将烟油一滴一滴烫在伤口上。他古铜色的脸庞在阳光下泛着光,语重心长地说:“娃啊,农村是所大学校,党需要我们在这里把根扎深。”这句话像种子一样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后来在玉厂坡上,我们66名知青挥汗如雨,用肩膀扛起一根根房梁,建起了自己的家园。作为知青队长,我总抢着干最重的活,夜里还打着手电筒巡查,看知青战友们的门窗是否关好。1977年金秋,当我站在党旗下庄严宣誓时,满手的老茧和晒脱皮的肩膀都在无声诉说着成长的印记。</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78年早春,边境战云密布,我毅然报名参军。临行前夜,知青点的伙伴们凑钱买了瓶“老白干”,就着咸菜为我饯行。月光下,不知是谁起了头,我们含着泪齐声唱起《歌唱祖国》,歌声惊起了林间的夜莺。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我真正读懂了什么是军人的担当。下连队时第一次20公里负重越野,我因中暑踉跄倒地,是班长用武装带拴着我俩的腰,硬是拖着我跑完全程。他6.5训练服后背结满盐霜,却始终重复着:“共产党员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两个字!”这嘶哑的吼声,至今仍在我耳畔回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79年那个惊心动魄的春天,我们连队配属云南省边防13团参加自卫还击作战。2月17日凌晨,红河水面还笼罩着薄雾,我们悄无声息地渡河急行军。汗水浸透的军装很快结了一层白霜,沉重的装备把肩膀磨得血肉模糊,但没有一个人掉队。总攻开始时,我们刚刚挖好最后一段战壕。当越军援兵进入伏击圈时,共产党员们冲锋在前。子弹呼啸声中,我听见指导员的嘶吼“共产党员跟我上”的呐喊。战后打扫战场时,我在一个牺牲战友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被鲜血浸透的入党申请书......正是这样的精神,让我们连队荣获了集体三等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退伍后,我被分配到特区文化馆工作。那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文化事业百废待兴。我和同事们跑遍了全特区的51个乡(镇),收集民间文化资料。有一次,为了记录一位老艺人的傩戏表演,我们在风雪中步行二十多里山路。当老人颤抖着戴上古老的面具,唱起流传千年的曲调时,我忽然明白了党对文化遗产保护的深远意义——那不仅是对过去的尊重,更是对未来的负责。</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87年8月,我调入特区政府办公室担任秘书。记得第一次起草文件时,我的稿子被领导改得面目全非。负责文字工作的副主任张士坤看出了我的沮丧,他拿出自己二十年前的笔记本给我看,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修改痕迹。“小谭啊,”他语重心长地说,“你的文笔虽然不错,但起草文件不是写文学作品,政府的文字工作就像打磨玉石,需要耐心和匠心。我们写的每个字,都关系到党的政策能否准确传达给群众。”这番话让我终身受益。</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八十年代末期,我担任副区长期间,恰逢乡镇企业改制。当时有个乡办煤厂面临倒闭,两百多工人即将失业。我和同事们连续一个月吃住在厂里,白天调研座谈,晚上研究方案。最终我们创新提出“工人持股+技术升级”的改制模式,使企业起死回生。庆功会上,老工人张师傅拉着我的手说:“谭区长,你们真是把党的温暖送到了我们心坎上。”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为人民服务“五个字的千钧分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新世纪之初,我在特区畜牧中心工作时遭遇了禽流感疫情。记得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们接到报告说一个养殖场出现疑似病例。当时已是凌晨两点,我立即带领技术人员赶往现场。车在泥泞的山路上打滑,我们干脆下车步行。到达时,养殖户老刘正蹲在鸡舍外抹眼泪。我们连夜采样、消毒、隔离,连续工作三十六小时,终于控制住了疫情。当晨曦照在疲惫不堪的我们身上时,老刘突然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这让我明白,党员干部的担当,往往就体现在这样的危急时刻。</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95年初,我调六盘水市政府办任正科级秘书;1996年,被提任为市政府副秘书长,之后还兼任督查室主任。10年后被明确为正县长级副秘书长。曾记得,有次处理一起征地补偿纠纷,村民情绪激动地围住了政府大门。我主动走到群众中间,耐心倾听他们的诉求,当场承诺三天内给出答复。随后我带领工作组挨家挨户核实情况,发现确实存在补偿标准执行不到位的问题。当我们督促相关部门补发款项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娘拉着我的手说:“共产党还是讲道理的。”这句话让我既欣慰又警醒——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党的威信就建立在这样一件件具体事情的公平处理上。</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退休前的最后一项工作,是参与脱贫攻坚督导。在水城县的一个深度贫困村,我认识了留守儿童小芳。她父母在外打工,和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但墙上贴满了奖状。我协调相关部门为她家修缮了危房,联系了爱心助学。半年后回访时,小芳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工整地写着:“谢谢谭爷爷,我长大了也要入党,帮助更多的人。”这张纸条我一直珍藏着,它让我看到党的光辉正在新一代心中延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如今退休在家,我每天仍保持着看新闻联播、学习党刊的习惯。三年疫情期间,我主动报名参加社区志愿服务,负责小区门口的体温检测。寒风中有年轻人问我:“谭叔,您这么大年纪了,图啥呢?”我笑着回答:“共产党员没有退休这一说。”是的,入党誓词里那句“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需要用一生去践行的承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四十八年党龄,四十三年工龄,我见证了改革开放的伟大变革,参与了脱贫攻坚的生动实践,亲历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蓬勃发展。从知青到军人,从士兵到干部,从青丝到白发,变的是岁月,不变的是初心。每当看到年轻干部朝气蓬勃的身影,我就想起自己十八岁那年,站在党旗下庄严宣誓的情景。那时的誓言,经过近半个世纪的风雨洗礼,愈发清晰而坚定。</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党的光辉不仅照亮了我的成长之路,更照亮了我的精神世界。它教会我:人生的价值不在于职位高低,而在于为人民做了多少实事;共产党员的荣耀不在于获得多少荣誉,而在于能否始终保持那份纯粹的初心。如今虽已退休,但我仍会以其他方式继续为党的事业贡献力量,因为党的光辉早已融入我的血脉,成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部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站在人生新的起点上回望,我深深感恩党的培养。如果说我的人生像一条河流,那么党的指引就是永不干涸的源头活水;如果说我的成长像一棵大树,那么党的教育就是滋养根系的肥沃土壤。展望未来,我坚信在党的领导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将实现,而我们每个普通党员的人生价值,也将在这一伟大进程中得到最充分的彰显。</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党的光辉照我心,此心永远向党红。这是我——一个有着四十八年党龄的老党员,最真挚的心声。</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