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8131部队老营房</p> <p class="ql-block">8131部队老营房</p> <p class="ql-block"> 巢纪昌是我在部队服役时的首长。巢纪昌上海人,祖籍江苏武进。三十年代生人,五十年代初入伍西安王曲通信工程一团(8131部队),六十年代中期任一营教导员。我是张松青,四川南充人,六三年入伍,时任一营部书记是巢的部下。</p><p class="ql-block"> 巢教导员对我有知遇之恩。巢孰知我表现优异,一年入团,二年入党,是部队的积极分子,又有良好的文化基础。六七年初营部需要提拔一名书记,在巢教导员的力荐下,我胜出了,我的人生命运从此改变。</p><p class="ql-block"> 在营部与巢共事相处两年多,关系甚好。一晃到了六九年。清理阶级队伍的运动在部队进行,主要审查干部。我被抽调到部队审干办公室工作。不久巢成了第一批审查对象,被送北京参加上级机关举办的学习班,让交代自己的问题。我接触过他的政审资料,觉得问题不严重,但就是不能及时解脱。</p><p class="ql-block"> 六九年五月的一天,组织说我社会关系有政历问题,被调离审干办,走岀办公室就和巢教导员在团部大院,不期而遇。他被控制已无人身自由,特殊情况下,我们只眼光交流而分别。那时巢对我的情况也是一无所知。那次巢被带回西安,什么任务,住在哪里,什么时候返回北京的,一点都不知道,无从打听,也不能打听!</p><p class="ql-block"> 七十年代初我转业到西安风雷仪表厂工作,一直关注巢教员的情况,仍处保密状态中。待到七五年,得知他终得解脱,並办理了转业手续,当时我为他终还清白而高兴。详细情况仍打听不到。</p><p class="ql-block"> 后来的二、三十年间,我一边工作一边打听他的下落,相信来日方长,相见定有时日。客观上讲,当年忙于生计,没有重点去做这件事。</p><p class="ql-block"> 我已年届八旬,找不到恩人成了我的心病,想在有生之年,继续寻找巢教导员的下落。今年进行了新一轮"寻恩"活动。</p><p class="ql-block"> 巢教导员留下的信息不多,只知入伍前住上海宝山路一号。当年他是营职干部,家属是可以随军的,由于上海条件优越,家属不愿到西安,也没有家人和小孩的信息。根据七十年代的政策,他转业应回原籍上海安置,这次把寻恩活动的重点放在上海。</p><p class="ql-block"> 五月,上海很要好的朋友张中仁先生到访西安,谈及此事,很乐意帮忙。六月初,寻访活动在上海展开。从户籍查找入手,宝山路一号,三、四十年的变迁已经面目全非,原住民已难觅踪迹。到的派出所查询,当局以保护他人隐私为由,不予受理,咨询公安说是有严格规定,这个线索暂时进行不下去。张中仁先生不顾炎热和疲劳,展转虹口区退役军人事务局查询,该局工作人员态度不错,热情接待,把近几十年的安置信息详查了一遍,没有巢的信息。巢是老干部,又是正营职,我们分析认定,他会由上海市退役军人事务局安置,张中仁先生即刻转向该局找寻。第一次是因为当天不是接待日,无功而返。待二、三日后再次到访时,以不符查询规定、保护隐私为由被拒。这个线索还是进行不下去!</p><p class="ql-block"> 今年以来我还通过战友群、网络、公众号等,发消息寻查,目前尚无信息。我还准备到许昌原部队(58051部队)查询。顾虑是,怕半个世纪过去了,人地生疏,不接待。怕查询理由不合规,怕以保护隐私为由再遭拒。不过我还是想试试!</p><p class="ql-block"> 巢纪昌教导员和我关系不错,很是思念,长期询查无果,这成了耄耋之年的我,一块心病。恳请部队老领导、老战友、老朋友,提供信息,如我所愿找到巢教导员的下落,不胜感激之至!我的联系电话:17782621848。</p> <p class="ql-block">张松青</p> <p class="ql-block">张中仁(左)在上海</p> <p class="ql-block">上海宝山路</p> <p class="ql-block">上海宝山路派出所</p> <p class="ql-block">上海市虹口区退役军人服务中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