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春写的短文,作的画

画家胡庆国

<p class="ql-block">冬春文字</p> <p class="ql-block">《每天都看到他们俩》</p><p class="ql-block"> 前一段,在小公园里走步,看到一位老先生,坐在路旁的长椅上,身旁是一辆有庶棚的婴儿车,老者俯在车旁,摇着扇子,用手机放着歌曲,哄着车内的孩子。我走了五六圈,快一个小时了,老先生还是一个姿式,俯在那儿,摇着扇子,放着歌儿。“什么小孩儿?坐在车里这么乖?”我忍不住往车棚下看了一眼:哪有小孩儿,是一个滿脸皱纹的老太太!她剃着光头,瘦的象个大枣核一样歪斜在小车里,身躯比个婴孩儿大不了多少,全身都一动不动,只有眼珠还转两下。“啊!是个瘫痪失能了的老人家呀!”</p><p class="ql-block"> 从此,我每天都看到他们俩,在甬路旁,在树荫下,在一个角落里,老先生坐在那儿,俯身在婴儿车旁,对着车内摇着扇子放着歌,车内是那个一动不动斜躺着的老太太。公园内有拉琴的,唱歌的,跳舞的,跑步走步的,唯有他们俩是静静的,悄悄的,长时间不动的,一个僵僵的躺着,一个俯身向她无限的关注呵护着。</p><p class="ql-block"> 天太热,我每天下午七点以后太阳下山了才去走步,他们一定早在那里了。走了一个半小时,天完全黑了,他们还在那里坐着。周围是一片片的喧嚣热闹,夜幕中,一个长椅上,静静的坐着一个老者,傍着一辆婴儿车。最让人心动的是,这位老者从不罔顾左右,永远是一个姿式,俯身向车内,摇着扇子,放着歌曲,无限的关注,无限的呵护。</p><p class="ql-block"> 我多少次想给他们拍个照,但每次从他们身边走过,那老先生从不抬头,无视左右的样子阻止了我:不要打扰他们!</p><p class="ql-block"> 昨天北京在下小雨,我打着伞去享受雨中走步,小公园内空空无人,我又看到了他们俩。路旁长椅上,老先生一手撑着把大伞,一手拿着手机,俯身在婴儿车旁,晰晰沥沥的雨声中,响着他给老太太放的歌儿。</p><p class="ql-block"> 2025、6、15北京</p> <p class="ql-block">《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了》</p><p class="ql-block"> 昨晚又失眠了,看手机至凌晨四点,睏意来了,睡着了,一睁眼八点了,又打开手机在床上腻着,十点了,起床了。</p><p class="ql-block"> 这种松松垮垮的日子,我愿意过就可以过。我可以一整天无所事事,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拿着手机看小视频。认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过去了半天,又过去了一天。</p><p class="ql-block">然后就是莫大的没落感,荒废感,对自己的失望感!</p><p class="ql-block"> 曾几何时,多么渴望松闲,多么渴望歇着,多么渴望躺着不动,多少次对自己说:“天哪!你什么时候能停下来不转啊!”现在真的可以停下来不转了,怎么那么不喜欢自己呢?!我今年74岁了,想母亲74岁时受命任校长又去创建了一所新的中学,而我却成了一个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干不成的废人了!</p><p class="ql-block"> 想当年梦寐以求的日子,却原来这般让人败兴丧气。不喜欢过去那种象陀螺一样猛转不停的日子,但喜欢那时勤勉奋发的自己。轻松消闲的日子有了,但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了!</p><p class="ql-block"> 2025、6、18偶感</p> <p class="ql-block">《同班的你》</p><p class="ql-block">今天是否会想起,</p><p class="ql-block">附小同班的你。</p><p class="ql-block">那两排大杨树下,</p><p class="ql-block">我们晚归晨起。</p><p class="ql-block">你曾经少年的身躯,</p><p class="ql-block">活力且不乏顽皮。</p><p class="ql-block">那欢笑跑跳打闹,</p><p class="ql-block">充滿了教室舍居。</p><p class="ql-block">是谁让你哭了,</p><p class="ql-block">是谁让你欢喜。</p><p class="ql-block">老师同学男生女生,</p><p class="ql-block">都是最亲的记忆。</p><p class="ql-block">今天当然会想起,</p><p class="ql-block">附小同班的你。</p><p class="ql-block">在毕业照里仔细的辩认,</p><p class="ql-block">这是我这是他这是你!</p><p class="ql-block">有感于《同桌的你》的歌声随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