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叁拾、三明知青3</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50年来,曾有一代人这么走过,不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50年里,无数的知青用青春、血汗和生死歌哭铸就了共同的记忆,不应付诸东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九十一章 江驰飞:插队纪事写春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我接手编辑《三明知青》的书让我认识了很多知青朋友,还发现了两位堪称知青作家的老知青,前者是永安贡川的知青梁东北,后者是三元中村杜水的知青江驰飞,他的网名叫“漱石枕流”。</b></p><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沟通引出新篇章</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些人认识几十年了还是三观不合话不投机的陌路人,而有的人几十年不相识却能一见投缘,好像是已经认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b></p><p class="ql-block"><b> 2019年6月22日。因我从6月12日开始去泡档案馆做知青的题目,面对和翻阅着那些穿越了几十年的岁月来到我面前的几十上百个卷宗,我好像如鱼得水,很快就和小魏一起将全景文章的文字写好并先后发上美篇,后面等着的是给书版的文字配图;可这天是星期六,档案馆休息,我这下就找不着北了。在无所事事的这天,手机上有逸箫的留言,那应该是他看了《三明知青档案钩沉4》后发来的:</b></p><p class="ql-block"><b> 赞友华 三明文史笔 八闽道学心 逸箫于2019.6.22动车上</b></p><p class="ql-block"><b> 我看了很高兴,就截屏了发给我的文化搭档小魏,并附言:“80年代末和赖钢一起找我买书的那位林天发老师写的”。/“我卖书时他是我的知音,我写书时他还是我的知音,只用十个字就把我的风格给概括了”。</b></p><p class="ql-block"><b> 这天晚上,我的感慨是非常深的。我由此想到几天前列东村新龙舟下水庆典时和三明学院的音乐教授王本谦的对话。那天他讲给我听岩前的龙舟故事,我听了非常高兴,那正是我所需要的。他还讲他写歌,有时会想,写这些干什么呢?谁听得懂呢?但只要全三明有一个人听得懂,就值得写。我深有同感,对他说:我们写文章写书也一样,虽然有很多人不爱看,但只要有一个人看懂了接过去就行了;就像档案馆小魏写的陈景润文章有档案号被我看到接过来了,我写的《这块土地的灵魂》被陈忠坤看到并接过去了。而这下林天发老师不仅看到我写的是“三明文史笔”,更是“八闽道学心”,真正把我看懂了!我近年所努力去写的,就是以杨罗李朱为代表的文化传代。</b></p><p class="ql-block"><b> 当晚,我深夜难眠,想到《三明知青》的已有页码,就起来开电脑查证,在想怎么刷一个版本出来给欧明和小魏看看,那些还没到的稿子就暂时空缺住。忙到凌晨快4点时才睡。</b></p><p class="ql-block"><b> 次日看到江驰飞20日的留言:“一直到1980年仍有知青下乡,匪夷所思。” </b></p><p class="ql-block"><b> 我问:“您在文章上的署名,是用本名还是用笔名?” </b></p><p class="ql-block"><b> “宜用漱石枕流网名。69年5月下在前村的都是我的老三届校友,其中陈体元是同班同学,这次聚会负责文宣的江明枫是我姐,来载庆则是我任三届二中学生会主席的前任。我有几篇怀人短文发您一阅。”他随即发了五篇左右。</b></p><p class="ql-block"><b> 当我看到他是江明枫的弟弟时即意外又明白,难怪都写得那么好,原来是有家学的。我迫不急待地在手机上逐篇点出来看过后留言:“这几篇我都想收进《三明知青》中” </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小传:江驰飞(网名漱石枕流)出生于1948年冬月,浙江奉化人氏。三明一中68届高中生,1969年5月17日下乡插队于中村公社杜水大队,1971年底选调至三明市商业局下属煤炭公司。1998年从三明纺织厂内退,到北京、珠海、广州、泰州、柳州等地打工。现退居渝州十年。”</b></p> <p class="ql-block"><b> “我把题目改成《知青群像》,可以吗?” </b></p><p class="ql-block"><b> “由您定夺。” 他再发:“《插队往事》之后记/我已经写过《插队纪事》,那是按时间顺序写的到农村插队落户的经过。今春在渝,听到了布谷鸟的叫声,引起我对插队时劳动和生活的回忆,又依次写了插秧,挖笋、田管、收割、回家等五章。/在插队时我还去开过公路,到大队伐木场去劳动过,因为在《插队纪事》文中已有详细记述,这两件事就不再赘叙了。/插队的事永远说不尽,写不完,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十年。/漱石枕流2018.4.10于渝镇。” </b></p><p class="ql-block"><b> “你把《插队纪事》发给我看一下”</b></p><p class="ql-block"><b> 他随即将文稿发过来了。我凭感觉这是能用的,就去拷过来再复制到写作电脑上,在文档上边看边剪。忙到下午人很累了,先给他留言:“江兄的《纪事》很好,是我阅读范围里三明小市辖区内最有心的知青生活记录,而且是有使命感的人不是为征文而写的一种有生命力的好文章,跟永安知青梁东北的《往事如烟》有的一比。可惜篇幅长了一点,我这下在边看边剪,要剪到20多页,可能会被我剪掉十页左右;而且剪的地方都是剪了有点心疼的。” </b></p><p class="ql-block"><b> 他回复:“这是我名为《往事回想》一个普通人自传的一部分,全篇共有二十多万字,做为与同胞兄弟姐妹(我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属我读书最少)的家族回顾、自己经历的回忆,只与少数同学、朋友交流过,盖因毫不遮掩的真实,我的所见所闻所思,这是我经历过真实的农村和农民,显现与所谓‘青春无悔’曲调不合。这部分你看看就算了,不必编入《三明知青》文中。/又问,你编的《三明知青》是一什么性质的刊物,是纸质的还是网络的?” </b></p><p class="ql-block"><b> “区政协文史委和市档案馆将要编辑出版的一本有关知青回忆的征文集,书,内部资料,纸质的,前面他们公开征文,已有部分文章,年初让我接手编辑,我想编本对得起‘知青’二字的书,领导允许我再组些文稿凑,我再与档案馆的搭档合写篇关于三明知青的全景文章(即前几天放上朋友圈的)放上去加重份量。我想你这篇文章能剪个中性版,保留事实与框架,磨掉些太过尖锐的棱角即可。我已剪了两节。等我全剪完好了发你看看,看行不行。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只是凭自已文化人的良知,认为有一些记录,好过全是空白!” </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我剪到傍晚9点,全部剪好才收工,还发给他,然后去吃饭。再打电话给他说,做他的工作。希望他点出来看看行不行。不发这篇,是这本书的损失。</b></p><p class="ql-block"><b>(↓三明一中68届高中(1)班全体同学与班主任合影,1966年4月。)</b></p> <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他在作品中透出一种常人没有的东西</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那天晚上,我接着在20点多时还打电话给欧明,讲明天上午去办公室找他,讲前面泡档案馆的情况,那篇全景文章已经写出来了,接下来要怎么配图要先跟他通气一下。</b></p><p class="ql-block"><b> 后面还又看和编《怀人系列》,被我改名成《知青群像》。</b></p><p class="ql-block"><b> 我在23点多给他留言:“看了你三篇文章,感觉我们有不少相似之处,以后会成为好朋友”。/“我也发三篇文章给你看”。我发的是两篇写贺敏学的,一篇写张维兹的。</b></p><p class="ql-block"><b> 24日他一早留言:“友华:不好意思,昨晚收到你11时发来的微信我已经睡觉了,毕竟人老了睡的早醒的早。承你看重十分感谢。你发的三篇文章我在朋友圈里早已拜读过,家父即是1955年前在上海江湾修建飞机场的华东军区十八团的(家父不是军人,是招募的技术和管理人员),55年后调到西北。贺敏学应是他们的老领导,我小时就听大人讲贺是国舅,当然当时不知道他与毛在井岗山时的贺子珍有什么关系。家姐与张维兹的儿子张小丁(其应是62届初中生留了一级)妻林强是好朋友,我曾在姐家看到张的部下、战友为纪念张九十大寿编的一册书《上善若水》。总之我和哥哥姐姐们十分关注三明。因为三明是我和姐姐。一位哥哥(一中62届毕业考上厦门大学)及父亲长期居住过的地方。你发表的关于三明的老照片和有关材料我都看了,并转发给各处的亲人,他们都很关注很喜欢。” </b></p><p class="ql-block"><b> 还说,“你发来的拙作《插队纪事》匆匆看了一遍,字太小,晚上光线对比度强眼睛吃不消,人老眼花,比不得年轻时。让你费心了,文章好写不好改,旧时有笑话:天下文章属吾乡,吾乡文章属吾弟,吾为吾弟改文章。显然改比写棋高一筹。” </b></p><p class="ql-block"><b> 再说,“删改后的东西如你所说磨去了棱角,属于中性,有时间、地点、人物,戏可以开场了,只内容不太耐看,不吸引人了。如果你认为值得收录在《三明知青》中,不仿收录,如果还有价值的话。我写的《怀人系列》在朋友圈里传得较广,朋友和同学又把它发到了他们各自的朋友圈,得到不少反馈。而《插队往事》有朋友说特别是第一篇《插秧》写的过于轻松有如田园牧歌,敝帚自珍我对这几篇还是喜爱,毕竟这些都是亲历过的,兴之所发,情之所至。” </b></p><p class="ql-block"><b> 我发已编过的《知青群像》过去后再留言:“我昨天是先看到《怀人系列》,觉得很喜欢就想收入书中;后面再看到《插队纪事》,知道了这三篇的顺序,份量也是依序,就想头篇一定要收,第二已经编好,第三再说,因为一和三有小部分重复。昨晚临睡前还是再把《怀人系列》点出来看,觉得文章有写到这份上,有一点重叠也能容忍,就边看边编了。除了‘有权有钱有闲’那一段,几乎没删。一天里忙这两篇文章,很有收获,倒是让自己眼睛花得受不了了。” </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又说:“《插队纪事》棱角删了没办法,血肉削掉一些是因为篇幅的压力。区政协出的书在以前一直都是薄薄的像小册子,这次我为求厚重在力争能上400页。这篇再满当当地上怕会超过400页,所以得硬着心肠剪。等过段看看,如果有篇幅,其中一些删了实在可惜的细处,如下放干部后两位的详情,两个小妹妹的趣事之类的,我会再恢复一点上去。还有,尽管删了不少,但没伤到骨架。文章也像土地一样,面上有花草,底下有岩浆”。</b></p><p class="ql-block"><b>.(↓中铭公路中村连四排部分知青合影,1971年3月于中村筠竹。)</b></p> <p class="ql-block"><b> 8:30时,我因赶着要去城关找欧明,便换衣服,还打印新版目录,把一大叠档案复印件和省馆书、清流书都装进包里拎去。</b></p><p class="ql-block"><b> 到那刚刚快9点,我就跟欧明讲情况。说最近都在泡档案馆,全景文章已经写好了,有发到美篇上。他说看到两篇,哪年到哪年的。我说是四篇。这下就讲主要的,因为做这篇档案馆很支持,一大堆档案搬出来放办公室里让我查,很方便,才查得有东西。像袁启彤批示就给我查到了。我给他看,说了情况。我还拿目录给他看,说这是新版的,有加了哪些。中村杜水有个知青,是前村知青江明枫的弟弟写很好。前面是觉得稿子不够多,现在是多起来了。我说我都想一口气弄好,稿子没来的几篇先空着,其他有的先刷出来,让几个人看看。再讲配图的意向。我给他看省馆书。就是各级文件,报纸,个人的登记表,政府的表格,当时的实物照片等,让读者能感觉回到那个年代。而我只是做个技术活,在现在的口径里编一本厚重的书,让人们十年后看到还会说,这书谁出的,这么好!</b></p><p class="ql-block"><b> 我再到方老师办公室,进去时说,这下不仅是学陈景润了,还学雷锋。方老师都笑起来。我跟方老师说会话,催他那篇写知青的文章。他说草稿有了,就是取舍上还要再想想。我说老写文章的人,在抄正时会知道哪个能上哪个不能上的。我再问凌老师图文集的事,拿他的图片直接编在书上不要排版了。沟通了好一会。他讲一个找陈体元向广告公司要展板的图文,一个是手机上下载了再来剪。他还说,清样让印刷厂排版和印,不要自己麻烦。最重要的是,他讲江驰飞原来跟他一个单位。我这才想到他们两个当时都是在煤炭公司。凌老师说:江数理化很好,很多题目我不会做,他拿过去刷刷刷一下就做好了!江恢复高考时77年因时间仓促没去考,78年因已经结婚了没去考,可有个平时成绩比他差的同学去考都考上医科大学,结果他79年要去考就因当年规定结过婚的不行而考不成了。我感叹说,真是过了那个村就再没那个店了!凌老师为他惋惜,一个能当教授的人才就这样落在底层了。</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那下我心想,也许他正是因为如此,才在作品中透出一种常人没有的东西:即一种洞察生活万象的穿透力,一种不向命运屈服的强悍力量,一种只有出自书香门第才有的深厚文化底蕴,一种“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的历代士子的精神!</b></p><p class="ql-block"><b>(↓江驰飞和邱梅生雪地合影,1971年2月于中村筠竹。)</b></p> <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老照片引发的思绪</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class="ql-block"><b> 我回家后,江驰飞发来一篇笔记文档,上面是当年下乡的“光荣证”和说明文字。</b></p> <p class="ql-block"> <b> 14.光荣证(我的宝贝之十四)</b></p><p class="ql-block"><b> 这张光荣证的全称是三明市上山下乡人员光荣证。这说明当年举国之力动员城市人员下乡不仅仅单指知识青年,还有其他人士,但主力是知识青年。知青上山下乡运动从1968年开始到1979年结束,历经十多年,据有关人士估计全国受到波及的有1700万人之多。当年应该每个下乡的知青都有类似这样的光荣证,半个世纪过去,不知还有多少人把它保存。</b></p><p class="ql-block"><b> 发证单位我一直没有细看,自以为是负责下乡的市四个面向办公室,近日发现竟然是三明市革命委员会即现时的市政府,并钤有公章。时间是1969年5月16日。</b></p><p class="ql-block"><b> 做为三明市第一批上山下乡知青(之前已有人下乡插队,属各类带薪的中专生),我是于1969年5月17日正式下到中村公社杜水大队,于1971年12月26日回城,共计两年零七个月。</b></p><p class="ql-block"><b>下乡插队的经历是每个下过乡的知青永远不会忘怀的。</b></p><p class="ql-block"><b> 漱石枕流2019.1.25于渝镇。</b></p> <p class="ql-block"><b> 看到驰飞兄发来的这个光荣证,我像看到东北兄发的毛巾照片一样激动。真正做学问的人都是很会收藏东西的,就像我的恩师邓新圆老先生收藏着1946年三元县中的聘书一样。我想,这老兄手上应该还有老照片,我得追问一下。</b></p><p class="ql-block"><b> 我再给驰飞兄留言:“你文章中多次说到以前有拍老照片。你的文章可以配上老照片。能发给我看看吗?” </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他随后一连发了17张老照片来。</b></p><p class="ql-block">(↓1971年5月中村知青在莲花顶合影)</p> <h3>(↓1971年5月中村知青在莲花顶合影)<br></h3> <p class="ql-block"> <b>我即回复:“太珍贵了!我都想全部给他放上去。就是,最好要有照片说明文字。” </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看着老照片,我忽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我此生没有哥哥,我几十年来一直把老三届的知青们当大哥。这下看到大哥们青春年少的样子,顿时百感交集! </b></p><p class="ql-block"><b> 也就在这下,我就有想像写梁东北那样写一篇江驰飞的感觉了,并随之越来越强烈。我想,我写过陈景润那代学生,献给四十年代那些倾心教育的知识分子们:魏植杰、邓镐昂、邓新圆等;我也写过建市元老,献给贺敏学、张维兹、范元辉、张振福、侯林舟、许集美等;我还写过迁明企业,献给银珍阿姨那一代建设者们;我这下要像写梁东北那样写江驰飞,献给老三届的知青大哥们!</b></p><p class="ql-block"><b>(↓1972年张国强(左1)、江浔鹭、江驰飞(后)合影。)</b></p> <h3>(↓三明一中65届初三(1)班全体同学和班主任合影,1965年7月。)<br></h3> <h3>(↓三明市第一届射击训练班结业全体同志合影1963年8月。)<br></h3> <h3>(↓福建省射击通讯赛三明代表队合影,1964年2月于南平。)<br></h3> <h3>(↓三明一中68届高中一班部分同学沙溪河畔留照,1969年4月。)<br></h3> <p class="ql-block"> <b>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江驰飞发来了信息:“照片说明如下(自上往下)”…… </b></p><p class="ql-block"><b> 我19点多给他打电话,说想写他的事。我们聊起来,因有共同语言,就说得有一会了。主要是讲想像写梁东北那样写他,得经过他同意。他自己是肯的。我说东北、你和我都有很像的地方,有来三明再联系。</b></p><p class="ql-block"><b> 挂了电话,我就泡咖啡喝,想晚上即使赶通宵都要将这篇写掉。 </b></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 酝酿文气时我想了很多。就像我被林天发老师看懂了一样,我也把梁东北和江驰飞看懂了。梁东北发《往事如烟》给我的时候是我最疲累的时候,但我文化感觉的雷达没有失灵,给出了不辱没他作品的评判。这次,我同样珍视江驰飞的作品,不能让她埋没民间。至于写给谁看,谁能看懂,总有人能懂吧。</b></p><p class="ql-block"><b>.(↓三明一中68届高中(1)班部分同学下乡插队前合影1969年3月。)</b></p> <p class="ql-block"><b> 在我写前村知青聚会时,是江驰飞下乡50周年的日子;在我去档案馆查知青档案时,是我自己丧父失学50周年的日子。我们不是要絮叨苦难,也不是在赞美苦难,只是文明需要传承,历史应被记录。50年来,曾有一代人这么走过,不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50年里,无数的知青用青春、血汗和生死歌哭铸就了共同的记忆,不应付诸东流! </b></p><p class="ql-block"><b> 至于我们自己,生为历代士子的一员,读书写作是我们与生俱来的使命,“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就算没人看得懂,我们就写给这里的天和地看,写给我们引以为自豪的先贤杨罗李朱看,写给没辱没先人的我们自己看! </b></p><p class="ql-block"><b> 我们要的不是“青春无悔”,而是“此生无愧”!</b></p><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二0一九年六月二十二日至六月二十五日</b></p><p class="ql-block">(叁拾单元、三明知青3 第九十一章)</p> <h3>(↓三明一中68届高中一班部分同学沙溪河畔留照,1969年4月。)<br></h3> <h3>(↓1971年5月在中村公社杜水大隊田间留影。)
<br></h3> <h3></h3><h3>(↓1971年5月在中村公社杜水大隊田间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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