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若愚</p><p class="ql-block">图/若愚</p><p class="ql-block"> 我其实是很喜欢流苏的,特别是百年的古树,粗壮苍劲,独木成林。流苏树似乎在向我们展示着不老的神话,苍桑中却不乏活力,永远都是挺拔健壮,永远都是枝繁叶茂。特别是到了花季,满树的洁白小花,在绿叶的衬托下,更似蓝天上的白云一般,纯洁可爱,正是“素雅为本色,绿浪浮白云”。</p><p class="ql-block"> 枝头密集的白花,又像挂满了白雪,淡淡的幽香,随着阵阵清风飘来,又随着清风飘去,飘得很远很远,恰似“枝头覆寸雪,香醉十里人”。</p> <p class="ql-block"> 雀山流苏是朗月清风领我们来的,朗月清风即是资深的驴友,又是我相交三十余年的朋友,第一次随来的,除了我和妻子,还有四月天和宁馨儿。</p><p class="ql-block"> 也许雀山流苏没有土泉流苏古老,也比不上土泉流苏的粗大,但那么多的流苏古树凑到一起,从村边一直绵延到山下,却也让我们惊叹不已,真有点花开十里,随处幽香的感觉,沿着山路,看着远处的山,闻着流苏花的淡香,蜿蜒而行,既有美丽的风景相随,又有惬意的友情相伴,每一次的旅途都让人陶醉,我们相约每年都来。</p> <p class="ql-block"> 然而,24年我们再去时,却少了宁馨儿,她已英年早逝。风景依旧,却是物是人非,在这如画的风景里,没有了以往的欢声笑语,看着满树的白花,心中总泛起淡淡的忧伤,宁馨儿已成了我们永远绕不过的坎。</p><p class="ql-block"> 今年的雀山流苏花季,我们都没有赴约,是因为朗月清风又得了绝症,正在化疗,少了组织者,更没了心情。前天朗月清风也没等到儿子即将到来的婚礼,飘然而去,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却又一次次想到流苏,想到雀山流苏,时时有种“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感觉,而那溅泪的花,却成了流苏。</p> <p class="ql-block"> 我想在以后的花季,我不太可能再看流苏了,更不会再去雀山看流苏,因为那是我心底的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