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凡老师空了吹《南山中学》

董长贵

谢如凡老师 　谢如凡是我们南山中学的一位普通老师，深耕讲坛几十年，学识渊博、治学严谨、正直善良、关爱学生、责任心强、品德高尚，深受学生们的爱戴。 他总能在课堂上用最朴实的语言讲出最深刻的道理。 那些年，我们坐在教室里，听他讲地理、讲历史、讲人生的道理，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如今回想起来，又觉得那段日子转瞬即逝。 谢老师现己八十多岁的高龄，仍笔耕不己，写出了长篇记实散文《空了吹》。 散文扑实感人，文笔流畅。读他的文章，就像听他再上一堂课，娓娓道来，却字字入心。 他写的是南山中学的旧时光，也是我们共同的青春记忆。 现摘取南山中学相关章节发在美篇里，以了学生时代的那情那景。那些熟悉的教室、操场、梧桐树、图书馆。还有他站在讲台上健硕的身影，都一一浮现在我们眼前。 《空了吹》六十五 1958年，我接到市教育局的通知，调我到重庆南山中学工作，我的一位同学看了通知就说：“他们都分配到四中、五中、六中等等学校，你咋个调到南山的民办中学哟”！ 在那个年代的我们，听从组织安排，服从上级分配，这样的思想是扎了根的。我管它民办公办，背起铺盖卷就去找那南山中学。 我吃了午饭就从龙门浩过河到上新街，爬黄桶古道到黄桶垭。 我就在黄桶垭和老厂之间来回走动找南山中学，碰见人就去问南山中学在哪里？都说不知在何处，也有说解放前就有一个南山中学，但也不知在哪里。 我心里想：“这个南山中学，难到硬是一所民办中学不成！ 管不到那么多了，找到再说”。随后我又一想：“学挍问学挍，可能找得到”！ .我在街上吃碗小面后，就走到五中（广益中学）去问，刚巧碰见从厕所解手出来的金德湘老师，他是几天前就分配到该校的，這才帶我下到半山腰的南山中学。 当时的南山中学，四周是用竹杆子编成的围墙，我们不能走捷径，只得从大门进入校园。 当时的学校大门，是用几窝大葡萄树编织而成，挺漂亮的。一进校门就是一个打造成的花园，四周麦麦冬围成圈，里面长有杂草，还是有许多盛开的鲜花，挺美的。 此时已傍晚了，只见有个老师提着两根凳子过来给我介绍说：这是许主任！我立马就说：“许主任，我来报到”！ 许主任看了我一眼就说：“报啥子到哟！走！去搬桌子板凳”！ 我把補盖卷放到教室后，立刻就同他去搬桌子了！ 他告诉我：“南山中学不是民办中学，它是新办的一所全日制的高完中，学生全部住读，老师从各校抽调。我就是从四中调来的，开办学挍我们要先来，这几天就是为开学作准备工作的”。 我听他这么一讲，能成为开办学校的一员，还是挺高兴的。我搬起桌子板凳就更加卖力了。 我们这一批，分到南山中学的是3女4男，即刘学曼、刘承容、卢玉衡、张贤杰、徐松林、欧晋兴和我。 我还记得，当晚我将堆在总务处那一大堆旧幕布为地铺，我好多天都是睡在那幕布上。 我们忙于开学的准备工作，没有搬进宿舍，大家都是为大跃进的“产物”南山中学，这所新办的学校尽了一份力的。 重庆南山中学校门 重庆南山中学教师合影（87中） 《空了吹》七十 我写《空了吹》就是吹牛、摆龙门阵。我早就说过，我绝不是瞎编乱造来糊吹，吹都是真实性的，不然我是不会吹的。 下面我又来吹我们的南山中学，我说了几个好像，它确实是真像： 我在想，如果我们南山中学还存在的话，我们可从校门开始，一直往上，一坡一坡的走，可走到南山脚下原学挍的伙食团处。 你若站在此处，可把渝中区看得清清楚楚；往下走到学校大操场处，用手好像都触碰得到它。 现在渝中区几十层的高搂林立，一两百米的高楼，甚至更高的大楼彼彼皆是，那些搂层的高度，已同原南山中学的校园几乎平行了，好像我们也就生活在那渝中区的搂层中，你站在学校任何地方呼喊叫，楼层中的住户都听得见。 每到夜晚，你可看见你面前的整个渝中区灯火辉煌，好像你又在美丽的仙景中。 我们的南山中学呀！虽然在市郊外，你好像又在市区内，那校址是真正建在一处奇妙的宝地上。 我在南山中学生活了20多年，这里是我开始工作和建立家庭的地方，可以说是我的笫二故乡，感情相当深厚，永远忘不了它！ 《空了吹》七十二 我在前面“七十吹”的时候，不是谈到南山中学是我建立自已小家庭的地方吗？我想再把這个问题深吹吹。 我找出来了1965年那张像奖状一样的“纸飞飞”结婚证书。60年后，当我又把它拿在手里时，已经碎成好多块了。 我小心翼翼的花了好长时间，像修复古物那样，才修复好一半边，另一半边无法修复了。 那时的结婚证书，夫妻是各有同样的一半边证书的。 我记得那是1965年1月28日下午，南山中学教职工开大会后放假，趁这个时间，我和爱人赶忙跑到海棠溪街道办事处，开据好了结婚证明书后，办事处工作人员就下班了，不然那一天我婚都结不成。 像和时间赛跑一样，又赶忙跑到海棠溪街上的糖果店，买了几斤糖果后，急怱忽的赶回学校会议室，请全体教职工吃“喜糖”。大家都成了我的“证婚人”，这样简简单单就算是我和愛人结了婚。 当时的婚礼，完全不能同现在的大操大办婚礼相比，而且是根本没法比、不能比，那时候我们的婚礼，简单得不过再简单了。 这集《空了吹》是七十二。我突然又联想到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他大圣可以变过来变过去，随他郎个变。但是，我们的婚姻是不能变的，也是不可能变的。 我们的婚姻是牢固的，婚后的生活也是甜密的，真正做到了白头偕老。这要感谢我们的国家给了我们安宁祥和的好时代！ 《空了吹》七十四。 六七十年代的南山中学老师的主要愉乐，除了打打篮球外，就是搓麻将。 那时经常听到有年轻教师，扯起嗓子在喊：“三缺一”！“三缺一”！当时我在想：啥子东西“三缺一”哟？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喊搓麻将的代名词。 只要这样一喊，三三两两的年轻教师，很快走到医务室堡坎下袁光亚老师住屋，那是搓麻将的唯一埸所。 主人家又好客，开水早就准备好的。大家围成一桌后，就听到声声“吃起”！“碰了”！“割啦”！屋里头传出阵阵的欢笑声。 麻友们是不搓成都的“血战到底”，说是搓那种麻将慢得要死，适合慢悠悠的成都人。 要搓就搓重庆本土的“倒倒福”。说是“倒倒福”整得快，速战速决，能充分体现重庆人的急性子性格。 为了体现输赢，就来点小小的刺激，输赢一支支的香烟。赢者桌面前摆满像粉笔样的一堆香烟，他们说搓麻将不仅帶来欢乐，而且增进了友谊。 他们确实友谊深厚，捆挷在一起，麻友就是：袁光亚老师、胡祖勲老师、王春龙老师、何玉芳老师和尚元老师等。 《空了吹》七十五。 六七十年代，经常听到南山中学老师在相约：走！去“罗国营”！我还以为“罗国营”是一个人的名字。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罗家埧国营食堂”的简称。我真佩服南山中学老师把它简称得好，也可以听成《乐国营》。把它称其是“食堂”，其实是个餐厅。 当时罗家埧街上有几个饮食店，而“罗国营”是最大的餐厅。其“所有制”从字面上看，它不是私有制，而是公共制。 公有制又有两种，一是集体所有，二是国家所有。這样看来《罗家埧国营食堂》，有“国家”两个字，自然就属于国家所有了。 我看见服务员身穿的白围裙上，明显还印有几个很亲切的字《为人民服务》。这个“食堂”的食品价廉物美。 南山中学的老师们为了改善一下生活，常去光顾光顾，炒两个莱喝杯小酒。 我在那里吃过几次面，也吃过炒的回锅肉，味道还挺不错的。 我顺便还问过店里的人，你们的吃食这样便宜，没有什么赚头哈？服务员回答：“薄利！” 据我所知，在计划经济那个年代，吃食店的利润，一般都控制在24一27%之间。而且多是毛利（人工、食材等在内）哪里象今天获取暴利！一锄想挖个金娃娃哟！可能这是计划经济的一点好处吧！ 《空了吹》七十六。 我把罗家坝吹起瘾了。不要小看罗家那个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就是这个“坝儿”，还是南岸区的经济中心之一，它给南岸区创造不少税收，时不时区里的头儿，还要来视查视查，关心关心。 当时南岸区有四大经济中心： 一是弹子石地区的重绵六厂。 二是上新亍地区的柴油机三联厂、南岸皮鞋厂。 三是罗家坝地区的翻胎厂、化工厂、织布厂和纸盒厂。 四是四公里的长江橡胶厂。 那个时候，它们都是南岸区赫赫有名的工厂。 我把罗家坝地区概括为一场（牛奶场）、二库（粮库和油库）、三校（南山中学、十七中学和罗家坝小学）、四工厂（即前面说的那四个厂）。 我还清楚的记得十七中学的师生经常埋怨:罗家坝工厂林立，污染严重，造成环境破坏，影响人们健康，是得癌症的罪魁祸首，强烈要求搬迁。 由此可见罗家埧，还是我们南岸区经济繁荣之地。 现而今眼目下的罗家埧，高楼林立，成了南岸区的宜居城区。你想在那里买套住房吗？还要看你荷包里的“数数”够不够耶。 《空了吹》七十七。 70年代我对古物的价值，没有什么认识。 我记得，家里爷爷他们留下的一大叠清代时期的青花瓷盘和大花瓷盘，有十几个之多。我认为放在家里占地方，倒不如把它们处理掉买几块钱。 当时解放碑附近那条街上在收购古董，我就拿去把它卖了，卖了几个钱我已记不太清楚，反正卖脱就行了。 最后我还剩下几个小的淺花盘和两个花盖碗茶杯。 当时胡祖勲老师自学木工，手艺还不错，做了两把椅子，你不认真注意看，还以为是木匠师付做的。我顺便还说他一句，他“鬼点子”多。 “文革”中有老师称他是“軍师”，他烟酒不离身，有损他的健康。我知道他很喜欢喝茶，我就把那两个花盖碗茶杯，换了他做的两把椅子。不知他那盖碗茶杯还在不？如果在的话，还可以买几个钱。 那两把椅子在我调到十七中时也不要了。与报章杂志资料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一齐丢掉。就这样结束了我在南山中学的22年的教学生涯。 我只背几件衣服和一个被盖卷就到十七中学，开始了我后二十年的生活。 我一生中最宝贵的42年，两个学校就给我打发掉了！ 《空了吹》七十八。 我们这些“南山人”，很长一段时间，把去上新街，等同于去了市中区的解放碑；到罗家坝，等于去了市中区的七星岗两路口。 我已吹了罗家坝，现在就来吹上新街。上新街又叫上浩，它曾是我们南岸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区委区府所在地。 区教委也在那里，周围有好几所学挍，如39中学、123中学、下浩中学、上新街小学、区教师进修学校和社会主义教育学挍等。 工厂有三联柴油机厂、皮鞋厂、前驱路口还有制钉厂、电线厂等。 我们从上新亍到南山中学，往往就从前驱路口，走杨家山这条熟悉的路。 当时有名的南岸区第二人民医院也在那里，那是南山中学的定点医院，医院牙科医生“陶牙巴”名气大得很。 我还记得上新街还花了一亿元，修了一条去南山的索道，起点就在39中学外面一点。如果你先坐长江索道，再坐這条上山索道，可直达南山。 我还专门坐了两次，觉得起动快了点，坐上去时，还有点搞不赢。他们说比坐出租车去南山还要划算些。 索道经营长期亏损，随后就把索道撤销了，投资的那一亿元也就打了水飘。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可惜。 下面我就来吹这条上新街，你莫小看这条短短的街道，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它曾是赫赫有名的《红旗一条街》，也就是一条模范街。它的建设、坏境、卫生、安全、繁华、管理等等。市里的电台和报纸都作了宣传报道。来此参观和学习经验的人也不少，这是区府和人民引以为骄傲和自豪的。 今天的上新街有无变化？有多大变化？我没有去走走了，让你亲自去看看吧！ 《空了吹》七十九。 南山中学的课表排有劳动课，劳动也是我们师生的光荣传统，学校是我们亲手建立起来的。 由于学挍地处向家破上，交通不便，可以说劳动是师生生活中的第一需要。 就在学挍开办时，很多桌椅板凳和宿舍的床，都是学生从四公里搬运来的。修建女生宿舍和红砖教学大搂，也运了砖瓦木料。 学校伙食团每天的米菜油盐都是学生从罗家坝担回学挍的。学生时常还要去海棠溪担煤，去盐店湾抬面粉，还要去黄桶垭老厂担红苕和担煤。 在伙食团缺水时，同学们拿着自已的面盆去红旗煤矿一盆一盆的端水（我不知是否有洗脚盆）。 每班还要轮流负责全校环境的清洁大扫除等等，同学们回忆起这些，说得精精有味，乐趣多多。 在这里，我还要顺便说说老师们的家属区，每家都有一个背兜，许主任还发给老师一把大伞，是天晴落雨用来挡背兜的。 常常能看到老师们三三两两相约去上新街、黄桶垭和老厂，购得所需物品后，背起背兜撑起大伞，有说有笑的走成一串回学校。 这是其它学挍难得见到的一道风景线，这是南山中学特有的，可惜這道风景再也看不到了！ 劳动多么幸福！ 南山中学教师蓝球队合影 学校女子蓝球队员合影 《空了吹》八十。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飙起比梭起还要快，时间就是这样飙到整《八十吹》了。 “八”在中国文化中有吉祥的寓意，而“八十”可指八十岁，是人的高龄，敬称为耄耋之年、耄耋大寿。 在这大寿之年，我继续“吹”，吹什么呢？我就吹点有关体育的事。 70年代前南岸区的群众体育运动，开展得还是比较好的，特别是篮球。 那时的每个学挍、每个单位、每个工厂都成立有篮球队。我们南山中学当然也有学生代表队和教师代表队，学生队还是南岸区的中学强队，参加比赛常常获胜。 我们学校也有个“正二八斤”的教师队，它有统一的队服、队名就叫《南山》。 队长是袁光亚老师，教练是郭琪老师、领队是许主任。 在校内，教师队和学生队比赛过，也去上新街的灯光球场同其它的教师队比赛过。 我们南山中学有一个好的传统或者特点，那就是文体活动，师生同时参加。 南岸区的大型运动会在弹子石广场举行，篮球比赛就在上新街灯光球场举办。 这个灯光球场是全天候开放，不收费用，随时可去打球。若要比赛，只要去登个记，就会给你排出比赛时间表，到时候去打球就行了。 我们南岸区首屈一指的篮球队，就是望江机器厂的厂队，它有个球员赫赫有名，袁光亚老师谈到他佩服不已！ 只要有望江厂队比赛，那简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座无虚席。仅仅是一个工厂的厂队比赛，要是在今天，就很难看到这种场面了。 不过时代不同，时代变了，样样都变得不一样。这就不足为奇，不足为怪了！ 南山中学操场边的石碾 《空了吹》八十一。 向家坡那坡坡上的南山中学，从开办到撤办，我在那里工作了整整22年。 我对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石一地有深厚的感情，我吹起它来特别津津有味。 前次我吹过大礼堂，今天我又来吹运动场。 这个运动场的特殊，就在于它修建在一个坡坡上，這是很不简单的，是其它地方很难见得到的。 运动场有一个200米的环形跑道。在看台这面的跑道，还向两头坤延一点，就形成了100米的跑道。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跑道的建成，要归功于场边已抛弃一砣很大的滚压石。就是它的反复滚压，才形成一个符合标准的跑道，才使同学们在运动会的比赛中获得了好成绩。 我看见它就一直在想，这么又大又重的滚压石，在到处都是坡坡坎坎的地方，它是从何处搬运来学校的？它又是怎样搬运来的？我问过许多人，都一问三不知，我也不得其解。 他们说要弄清楚，就去成都问问以前“合干校”的那些人，我当然不会去成都“考古”的，只好作罢了！ 而让我始终挂在心上的，就是那砣滚压石，它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后，就被人冷落，长期丢弃在场地落角，成了同学们坐在上面，讲他们“妈妈从前的故事”。那砣滚压石孤孤单单怪可怜的。 不知它还在不？它现在又哪里？我一想到南山中学那运动场，我就想到它-滚压石！ 学校高中排球队合影 《空了吹》八十二 这一集我“吹”什么呢？前面我已“吹”了体育埸。这一集我就把它“吹”出体育比赛的成绩来。 在那坡坡上的南山中学体育活动，由于领导和体育教师的重视，老师们的大力支持和同学们积极的参加，取得体育比赛較好的成绩。 例如：1972年取得区的男排亚軍和女排亚军， 1973年在区田径会上，获团体总分第四名， 1973年获区男排亚军和女排亚军， 1974年获区田运会团体总分第四名， 1974年获区短跑第六名， 1978年获区排球“三好杯”冠軍， 1979年获市传统、业余校排球笫三名， 1979年获区田径会甲组团体总分第三名， 1979年获区蓝球“三好杯”男子组亚軍， 1979年获区田径比赛总分第四名， 1979年我校同六中组队，获省业余体校乙组排球赛第三名，等等。 《空了吹》八十三 我在八十一吹里谈到南山中学那运动场，今天我把运动场具体划的区塊吹一吹。 运动场有一个200公尺的环形跑道，（含100米跑道，李金才老师跑得较快，学生吴平也跑出12秒的好成绩）、运动场内有3个硬化的蓝球场（常常看见袁光亚老师，个人也在那里投球，后来他被调到江北区体委）。 蓝球场兼用排球场（梁茂荣老师是排球好手曾是“西师”排球队员），我校排球开展较好，在区里排球校队夺得好名次）。 在看台左对面那塊地方是铅球投掷地区、在看台对面的右角场边处，有个沙坑，是跳高跳远地区，李光炎老师就在那里表演撑杆跳高的；另外还安装有双杠（体育教师张珍辉，曾是“西师”的体操运动员，他喜好双杠。他很爰惜运动器财、谁有不是，他大声训词，人称“猛张飞”，后调入17中学）。 大礼堂外那个蓝球场，兼羽毛球场、教学搂外那塊场地，是乒乓球场、场地对面那小塊地方，安装有一根手爬的吊竹杆，手劲不足的人，你很难爬上顶端，曾经的我，只用手就能爬上顶端，那是体育教师陶祖全设计安装的。 体育保管室内是举重练习地，那里有好几付杠铃，（杨志强老师他弟弟扬志国，他和班上同学常在那里刻苦练习，举重热情扱高，如果区里当时有举重比赛，肯定能够取得好名次）。 以上这些地方，体育老师安排有序，基本上能满足全校体育课的需求。 我详细介绍了以上的情况，希望唤起你们对南山中学的美好回忆。 《空了吹》八十四。 俗语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三把火不烧，至少烧一把火，我所说的烧一把火，就是做一件获取民心的“大事”，或者叫什么“形象工程”、“面子工程”，让人们眼睛一亮，看清他是一个有能耐的官像。 王春龙老师是一个脚踏地，干实事的人，作为南山中学后勤处（总务处）的负责人后，他干的第一个“形象工程”是什么？我猜想99%的人都不知道，唯有我這1%的人知暁。我今天无事干，有“空了”的时间，这就来“吹”点东西给大家听听吧。 从南山中学校门前的办公大楼，上十几步石梯开始，直到最高处的伙食团，也就是金俠老师的办公室，這是南山中学主要的，也是咱一的通道。 这条道路年久失修，路面不平，整修这条路道的重任，自然就落到王春龙同志的肩上，他义不容辞，杠起重任，自认“总工”，请来几个工人，从“开水房”处开始，修了十好几步整整齐齐的石梯，在那条路面上，又铺上“三合土”硬化，一条好走的道路大功告成。学校没有“敲罗打鼓放鞭炮”，领导也没有前来“剪彩”，也没有给这条路“命名”。 因为王春龙同志亲自参加了修建，他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就自作主张，给它取了个好听的路名，叫《劳动大道》！大家也毫无异议的认可了。 这是一个响当当、硬挷挷，又极其“光荣”而“伟大”的路名。为此还请了《留真》照像馆的攝影师专门拍照留念。 啊！我的《劳动大道》呀！你早已不在南山了，你再怎样光荣而伟大，也只能悄悄存放在我的“记忆箱”里！ 《空了吹》八十五。 你们知不知道，1958年南山中学开办时，我们的饮用水从哪里来？ 在我的记忆中，伙食团后面的一个地方，有一个很大的蓄水池，蓄水池的水又从哪里来？我告诉你，绝对不是从涂山湖（起始叫青年湖）引水下来的。 因为此湖是从58年开始修建，59年才完功，我们去义务劳动过，它的水质根本不符合标准。 那么，水池的水又是从哪里的？我还记得，池子上有根大楠竹子，我不知道楠竹是接到哪里的泉眼，水就从泉眼流進竹子内，进入水池里，就这样，日夜不停的流入蓄水池，厨房师傅还清理过這个水池。 这个蓄水池基本上能保证食、用水，但学校还是缺过水，学生就去红旗煤矿，用面盆端水倒进厨房的水桶里，师付用此水熟饭，我们才有饭吃。 随后的多日（我记不清时间），我们学校才用上自来水厂从长江里抽来的江水，名曰“自来水”，我记得通水那天，教职工们好不喜欢。 学校的水电工何良煜师付，一天到晚就忙于修他的水龙头。时不时还听到有人在他屋外，大声寡气的高喊：何师傅！何师傅！我的水龙头坏了！漏水得很！你快点来哈！ 我和他的关系很好，要他帮个小忙甚么的，随喊随到，灯泡坏了，立即换上新灯泡，马上就把我的小屋内照得“非亮”！ 办公楼及第一教学楼 第二教学楼 劳动大道 田径蓝球场 大礼堂 医务室 女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