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书画家李立成功之谜

晓戴摄影

他站在那张旧木桌前，手里捧着自己刚写好的“镜中乾坤”四个字，眉头微皱，像是在审视一面镜子，又像是在与自己的内心对话。胡道华，这位被圈内人称为“李老师”的书画家，从不轻易落款，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在与天地对话。我曾问他，为何这四个字写得如此沉稳又带着几分空灵？他笑了笑，说：“写字如照镜，照见的是乾坤，也是自己。”

那幅抽象的汉字作品挂在墙上，墨色浓烈，线条如风中舞动的旗帜，仿佛能听见它在低语。李老师说，那是他某天夜里突然醒来，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字的轮廓，便立刻起身挥毫，一气呵成。他说：“有时候，字不是写出来的，是它自己跑出来的。”我看着那幅字，忽然明白，他的成功，或许就藏在这些“跑出来”的瞬间里——那些灵感与灵魂交织的火花。

他有一幅字，只写了一个古朴的汉字，墨色浓淡相宜，像是从历史中走来。他说那是他年轻时写的，那时他还在淮海农场劳作，白天扛锄头，晚上点煤灯练字。他说：“农场的日子苦，但心静，字也写得干净。”我看着那幅字，仿佛看见了那个在田间地头写诗的青年，用最朴素的笔墨，写出了最深沉的力量。

荷花是他最爱的题材之一。他画荷，不只画形，更画神。他曾对我说：“荷花是静的，但你要画出它的呼吸。”他笔下的荷叶层层叠叠，墨色深浅交错，像是在风中摇曳；那几朵荷花，像是刚从水中升起，带着水汽与晨光。他说，画荷，是为了练心。心静了，笔才稳；笔稳了，画才活。

那幅莲花图，是他晚年的一幅得意之作。画面中，几只蜻蜓在空中盘旋，莲花静静绽放，题字是他亲手所书，笔锋遒劲，却又不失温润。他说：“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我这一生，也只想做这样的字。”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他的成功，不是偶然，而是一生的坚守与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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