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新韵七绝《天地牧歌》

王者伟东

<p class="ql-block">七绝《天地牧歌》</p><p class="ql-block">王者伟东</p><p class="ql-block">心藏日月豪情旺,手握江河境界升。</p><p class="ql-block">爱可安邦民做主,诗能励志我为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首诗以宏大的气魄和崇高的精神境界为核心,抒发了作者包藏宇宙、心系家国、以诗言志的壮阔情怀,展现了顶天立地的“王者”气度。</p><p class="ql-block">1. 意象宏大,气魄非凡:</p><p class="ql-block"> “心藏日月豪情旺”:开篇即气势磅礴。“心藏日月”是极度夸张的意象,将宇宙星辰纳入胸襟,象征作者内心世界的无比广阔、光明与蕴含的巨大能量。“豪情旺”则直抒胸臆,点明这宽广胸怀所激荡的是炽热旺盛、不可遏制的豪迈激情。心能容纳日月,其格局已非凡俗。</p><p class="ql-block"> “手握江河境界升”:承上句,意象进一步扩大且更具掌控力。“手握江河”同样是极度夸张,赋予作者掌控自然伟力的巨人形象。这不仅是对力量的展现,更是对“境界”的升华。手握江河意味着对世界运行规律的洞察与驾驭,象征着精神境界因掌握宏大事物而得到提升,达到俯瞰人间、心游万仞的高度。</p><p class="ql-block">2. 情怀博大,心系家国:</p><p class="ql-block"> “爱可安邦民做主”:此句由对天地的掌控转向对人间的关怀。“爱”是核心,这份爱并非儿女情长,而是深沉博大的家国之爱、仁者之爱。作者坚信,以这种大爱为根基,足以安定邦国。更可贵的是,“民做主”三字点明了其政治理想的核心——人民当家作主。这体现了作者民本思想的崇高境界,将个人豪情与济世安民紧密联系,使诗歌立意升华。</p><p class="ql-block">3. 诗以言志,自信巅峰:</p><p class="ql-block"> “诗能励志我为峰”:结尾点明诗歌的力量与诗人的自信。诗能励志阐述了诗歌的功能——激励人心、鼓舞壮志。而我为峰则是全诗情感与志向的凝聚点。这个“峰”字有多重含义:</p><p class="ql-block"> 精神高度之峰:承接前文的“境界升”,表明在精神追求与诗歌造诣上,作者自信已达巅峰。</p><p class="ql-block"> 自我实现之峰:作为王者伟东,其名中的“伟”与“东”(旭日东升之象)暗合此意,我为峰是其人生抱负的终极宣示。</p><p class="ql-block"> 责任与担当之峰:站在巅峰,意味着引领与担当,呼应了前文安邦济世的理想。</p><p class="ql-block"> 意象的收束:与首联的日月、江河等宏大意象呼应,峰同样是顶天立地的象征,完成了从藏日月、握江河到我为峰的意象升华与情感闭环。</p><p class="ql-block"> 雄浑豪放的风格:全诗意象壮阔(日月、江河、邦国、峰),语言刚健有力(藏、握、旺、升、为峰),情感炽烈奔放,尽显豪放派风采。</p><p class="ql-block"> 强烈的自信与担当:诗中处处透露出作者对自身精神力量、政治理想和诗歌价值的绝对自信,以及心系天下、以民为本、勇攀高峰的强烈使命感与担当精神。“王者”气度贯穿始终。</p><p class="ql-block"> 崇高的精神境界:从吞吐天地的胸襟,到安邦定国的抱负,再到诗坛称雄的自信,整首诗构建了一个不断向上、追求极致的精神世界,展现了睥睨古今、顶天立地的“天地神韵”。</p><p class="ql-block"> 双题蕴含深意:《天地神韵》侧重精神气象的宏大与超然;《天地牧歌》则暗喻以天地为牧场,自由驰骋、放牧心灵(思想)的浪漫与掌控感。两个题目共同指向了诗人主宰自我精神世界、胸怀天下、追求至高境界的主题。</p><p class="ql-block"> 这首七绝,是一曲以天地为舞台、以豪情为旋律、以民本为根基、以诗峰为目标的雄壮牧歌。它用极度夸张的意象和铿锵有力的语言,塑造了一个胸怀宇宙、心系苍生、自信昂扬的诗人形象,表达了其追求精神至高境界、实现安邦济世理想、并在诗歌王国中登顶称雄的宏伟抱负。全诗气势磅礴,境界高远,充满了积极向上的巨大感染力,充分体现了“天地神韵”的壮美与“天地牧歌”的豪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