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幸运还是Ta的幸运?

北湖愚公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我的幸运还是Ta的幸运?</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续写牛蒡(随笔)</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Ta指的是牛蒡,严格来说是“它们”。</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周我写了《初识牛蒡,又见牛蒡,再遇牛蒡》(下称《初》)之后,我们“酸菜粉儿”群里最擅长写植物的纳兰晓薇,为了配合我这篇,也写了篇《我与老母猪耳朵叶子的那次邂逅》(下称《我》)。她的“老母猪耳朵叶子”,就是牛蒡在她故乡的称呼。第二天,群主花花根据自己的经历,写了《牛蒡的根与种子》(下称《牛》)。本周一,许密书评《一场卑微生命的崇高叙事》又隆重登场,多侧面多角度,以华丽丽的文风,高大上的方式,对《我》做了深入细致的分析和品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几天来,群友们对牛蒡的讨论以及在相关作品之后的留言,颇为热闹。我的《初》美篇版被加为精选,截至目前阅读量已经过万,虽不多,亦不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周五黄昏,我去我家附近长新创谷旁的北湖公园南翼湖边散步,在一丛灌木的后边,竟然又见到了一棵牛蒡(即本文所用图片)。过去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现在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牛蒡于我而言,过去是求之不得的“牛”,如今是接二连三的“牛”。</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与此前我所发现的牛蒡的共同点是,这棵牛蒡长在这里也是“孤零零”的——我在那附近走了不短的时间,未见有第二棵它的同类。那么,它的种子是从哪儿来的呢?此前我所见到的那3棵牛蒡都是长在路边,并且都是人迹罕至的新路。所以我猜测,其种子是从路过的车辆上掉落的。而这次见到的这棵,长在差不多四周是水的湖中陆地上(约略等于是岛屿),旁边的植物除了少量人工栽植的灌木,就是细嫩的小草(是自然生长的还是人工栽植的我不知道)。而在这附近,生长着大片的芦苇和蒲草。那些芦苇和蒲草,如果不仔细甄别,看上去可是“千篇一律”,不像这棵牛蒡这么有个性。此处鸟类很多,我甚至想,是不是哪只鸟衔来了牛蒡种子?</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为什么以前几十年中从未见过这种植物,近来却“一浪接一浪”地被我遇到?我想可能有如下原因:</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一,或许以前我也曾见过牛蒡,只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没注意。不过这种可能性比较小,因为它们那“阔绰”的样子,让人过目不忘,即使不认识(也就是不知道名字),仍然会有印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个现成的例子是,我的一位中学同学,人生经历和我差不多,他也不认识牛蒡。在朋友圈看了《初》之后,他给我留言说,前几年曾在他家附近的一个小区里见到过这种植物,本想回家后上网查一下,但忘了查。我的《初》,也解了他的困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虽然牛蒡在我们国内和欧洲等一些国家都有分布,但并不是哪儿都有(我们一些有长期农村生活经历的群友对它也不熟悉)。而我以前的生活轨迹与牛蒡的生长或栽种地点并无交集,所以无论这地球上生长着多少牛蒡,此前它们与我都未曾有过关联,可谓“风马牛不相及”。</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二,现在物流业发达,各种物品(包括植物种子)流通渠道及范围越来越广。虽然种子本身没有主动选择去哪儿或不去哪儿的能力,但一不小心它们可能就会被带到某个适合它们生存的地点并在那里发芽、生根、长叶以至开花、结果(如果不受干扰,还会繁育)。</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三,以前城里的某个地带或许也曾长出过牛蒡,但被环卫或园林工人给清除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关于这一点,我可以举两个例子,一是我经常看到有环卫工人在清除路边或人行道砖缝中的杂草,让很多地方“寸草不生”。这是他们的工作,无可厚非——如果不这么做,会影响他们的“饭碗”。在行道树的根部,往往会用什么方式留有一个可以浇水的“坑洼”之处,那里长的草也会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如果按我的“笨想法”,长着草要比裸露着“灰头土脸”更好吧,因为草类既养眼又可吸附空气中的PM2.5什么的,益处多多。但我不敢说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人家清除杂草,自会有清除它的道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第二个例子出自我们的花花群主,她在《牛》中所写的是小时候与哥哥摘牛蒡果实去供销社“变现”的事,而她在群里还讲了她如今的一件冏事:在她家隔壁小区的墙外,她曾见到有两棵牛蒡,已经长到快要开花了。可是当她再过去想给它们拍个靓照时,那两棵牛蒡已经被人清除,“牛”不起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花花和晓薇都是在农村长大的,她们与牛蒡可以说是“老朋友”——虽然对这种植物的名称叫法不同,但对它们的食用、药用以及经济价值她们都有认识和了解。我是因为小时候在所读的“闲书”中见过这个名称,但几十年来一直没能与现实中的哪种草类对上“号”,所以心存困惑。近来偶遇牛蒡,有了一种“圆梦”之感。而这种草与我,其实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因为词典中和网上资料中都提到了牛蒡的药用价值,我就在网上输入“《本草纲目》牛蒡”搜了一下,结果出现的相关内容还真不少,说明这种植物是古已有之的。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可以自行到网上搜索,本文不多加介绍。</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过由此我想起,在我十多岁时,我家附近的一家百货商店,曾卖过一本塑料封面的厚厚的叫《吉林中草药》的书(因我家附近没有书店,这家百货商店设了个图书柜台)。因为那时没什么书可看,我就在老妈的同意下买了一本,并且从头到尾都看了——我只是出于对植物的喜欢,不是要研究中草药。不过由于年代久远,书中的内容我基本上都忘了——那本书中是有插图的,但插图都是很简略的线描,看过也早都就饭吃了。所以,书中是否有牛蒡,我毫无印象(我想应该有牛蒡)。</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前几年,我曾在网上看到过《吉林中草药》的PDF版,貌似当时也曾打开浏览过,但那是漫无目标的浏览,无关牛蒡。为写此文,我又在网上搜了一下,有些网站仍有这本书的PDF版,但下载要收费。不过这对我而言,是无需查证的。</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在网上搜索“吉林省中草药牛蒡”这几个字,出现了一个叫“吉林大学农业实验基地”的网站,上面有对牛蒡的介绍,对其作用的描述都很高大上,说其有抗菌作用、降血糖作用、抗衰老和清除氧自由基作用、抗癌作用、移除废水中重金属作用以及其它作用。这些作用,对于我们人类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看来,牛蒡倒真是植物界的“六边形战士”。</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网上关于牛蒡的资料很多,但对我而言只需知道它是一种什么植物,就实现了“小目标”。</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我之所以写《初》,并不在于牛蒡有什么功能和作用,其主旨仍是我在《初》中提及的我曾在某杂志上发过的那篇《美丽都市,请宽容杂花野草》一文中所倡导的观点,就是应该保护生物的多样性——不应见到杂花野草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斩草除根,而应根据其所处环境,能保留的尽量予以保留。即使零星的几棵花草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也可以当作孔夫子所说的“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的活教材呀。</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