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阁山文化425

谢石

第425期 石阁山文化第425期今日特别推出王晓莲、崔元成、侯国宁、白飞、崔玉学、张振隆佳作各一（组）篇，请大家欣赏分享！ 左溪旧事（八） ------左溪人打坝造良田 小时候，跟着我大和我妈去对岭沟分玉米的情景，常常在我的脑海闪现，我就萌生了写一篇左溪人修水利、打坝的文章，让我们的后辈永远记住前辈们的战天斗地的故事。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我大和我妈带着我和改珍去对岭沟坝上分玉米。队干部拨拉着算盘，大声吆喝着，把玉米装入麻袋，放在一个大秤上称。村子里人多，等不及，我和改珍在玉米秆堆上睡着了。给我家分好以后，我们都背着玉米棒，从那陡坡上往上爬。 山丹丹开花背洼洼红，受苦人盼的是好年成；千年的老沟吼出声，众人拾柴火焰高！！……玉米袋子沉得像座山，压得人脊梁骨嘎巴响。我和改珍背不动，压得我喘不过气的那种感觉，现在我还能记得。陕北的黄土塬，像一张被无数双手揉搓了千年的糙纸，沟壑纵横，褶皱深深。左溪村就趴在这张糙纸的一角，窑洞如同嵌在褶皱里的芝麻粒。祖祖辈辈，塬上那点薄田，是命根子，更是枷锁。解放前，零七八碎、满打满算不过千把亩薄田，星星点点撒在塬畔梁峁，挂不住水、存不住肥，一场白雨（暴雨），塬上最金贵的油土，就眼睁睁看着被沟壑无情地吞下，喂了黄河。碗里的稀汤寡水，映着塬坡的荒凉。50年代合作化的大旗一竖，人心拧成了一股绳，左溪人响应号召，每年的冬天都要进行农田基本建设，村里人俗称“修水利”。镢头刨，肩膀扛，汗珠子砸进干渴的黄土。填壕沟，起埝畔（田埂），硬是把后坪、南坪、石板坪那些不平坦的小地块，一点一点拾掇平展，修出来。三类孬地熬成了二类；二类地又生生熬成了能产好粮的一类地。上疙瘩、槐树峣险那些坑坑洼洼的地块，也修建成了平展展的耕田。塬面上能抠出的好地，叫我大和左溪村的社员们，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都修建的能种粮食了。塬面上的土地修整的差不多了，左溪人开始着手几条沟的治理——打坝。冯家岭沟、狼子壕、马家滩、疙叉壕、对岭沟……这些大地的伤口，吞噬着雨水，更吞噬着塬上的膏腴。没水，沟是吃土的恶兽；有了水，沟就是聚宝盆！修坝！淤地！把恶水锁住，把肥土留下，在深沟里造出平展展、水汪汪的好田来！这念头，像火苗子在南河沟公社革委会主任付清涛和左溪人心头蹿起，烧得人坐不住。响应国家的号令，向沟壑要粮！这坝，就是子孙后代的饭碗，是左溪多打粮食的指望！蓝图滚烫，打坝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脚下的黄土冷硬如铁。修坝的头一道鬼门关，便是那三九天的冻土。陕北的寒风，是淬了冰的刀子。镢头抡圆了砸下去，“铛”一声脆响，火星子四溅，只在冻得煞白的硬壳上留下个白印子，震得人虎口发麻，胳膊酸软。没法子，只能燃起一堆堆篝火，把选定的基槽位置猛烤。火焰舔舐着冻土，滋滋作响，腾起呛人的白汽。烤一阵，汉子们便抡起铁锤，死命砸向楔进土缝的钢钎。虎口震裂了，血丝混着冰碴子，没人吭声，只有沉闷的撞击声在深沟里回荡。取土运石，更是炼狱。村里到沟底，全是羊肠小道，工具怎么拿下去呢？社员们只能把架子车卸成两部分，有的人背车轮，有的人抬木架子；有的人背独轮车，有的人拿自己编织的荆条筐担子。好土、合适的石料，都在远离基槽的半山腰。羊肠小道冻得溜滑，架子车寸步难行。社员们佝偻着黧黑的脊背，背上小山一样的土筐或条石，一步三喘，在陡峭的冰坡上，蚂蚁搬家似的把一筐筐黄土运到坝基，踩出歪斜深陷的脚印。绳索深深勒进皮肉，磨破了单薄的棉袄，血痂混着泥土，冻成了灰白的硬壳。沉重的喘息，是这冰天雪地里唯一沉重的声响。日头升了又落，月亮缺了又圆。社员们打坝的的夯歌一天比一天嘶哑，却一天比一天更有劲道。那沉闷的“夯！夯！”声，是血肉与意志砸进大地的誓言。终于，左溪一队在王天明和王宪岐的指挥下，用了两年的时间，竹子滩十亩平展展的坝地率先淤成了！黑油油的泥土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接着，二队修建了狼子壕五亩、马家滩五亩、疙叉壕三亩！一队二队合并后，人心更齐，力量更大，王天明与贺振华负责的对岭沟那十余亩坝地，用了三年时间，也奇迹般地在深沟里铺展开来！新淤出的坝地，平展展的和塬面上的一类地相似。秋季，看到玉米、蓖麻、黄豆、套黍（高粱）、麻子等等丰收的景象，大家不由得感叹：这坝地上哪里是土？分明是左溪人用血汗和命熬出来的金疙瘩！春天来临，社员们把种子迫不及待地撒了下去。芝麻开花了，白得像塬坡上残留的白雪；棉花吐絮了，云朵般柔软蓬松；玉米秆蹿得比后生还高，棒子粗壮结实；黄豆荚鼓鼓囊囊；蓖麻挺直了腰杆；麻子也长得精神抖擞。沟底的坝地，真成了左溪的聚宝盆！最壮观的，莫过于付清涛从外地弄来的高产高粱，咱村的人都叫套黍。这一年，秋粮大丰收，在对岭沟那新淤的十余亩坝地里，它们长得疯了。齐人高并且密匝匝的杆子挺拔粗壮，密不透风，沉甸甸的穗子压弯了腰，红得发紫，像无数支熊熊燃烧的火把，将整条深沟映照得一片辉煌，成了名副其实的“红海洋”。秋风掠过，套黍林发出沙沙的、如同潮水般的声响，那是丰收最雄浑的乐章。这红套黍，浸透了坝地的恩泽，也浸透了集体汗水的滋味，成了那个特殊年份最踏实的依靠。在满眼焦渴的黄土背景中，显得如此奢侈，如此充满希望。贺振华猫着腰，在蓖麻地里穿行。他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和铅笔头，仔细地观察蓖麻果穗，一双大眼里闪着精光，嘴里念念有词地盘算着能榨多少油，能给队里添置多少新农具。最热闹的当属会计室所在的窑洞。收获季节，这里成了整个大队最繁忙的枢纽。新打下的粮食——金黄的麦子、硕大的玉米穗、饱满的谷子、红艳艳的高粱、圆滚滚的黄豆，还有雪白的棉花，堆满了临时腾出的库房，散发出醉人的、混合着阳光和泥土的芬芳。窑洞里，王森和王文斌、伏在一张巨大的、被账簿和算盘占满的方桌前。空气里弥漫着新粮的香气和纸张、墨汁的味道。王森眉头紧锁，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噼里啪啦的算珠撞击声如同疾风骤雨，在他手下爆响。他面前摊开的是《左溪大队粮食收支总账》，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工整的数字。王文斌负责核对各生产队报上来的分户细账，他的算盘声清脆而连贯，像小溪流淌。我大王庆云则一丝不苟地记录着棉花、蓖麻、芝麻等经济作物的产量和预分配方案，他的笔迹工整得像刻出来的一般。秋粮缴公的日子，左溪大队的送粮队就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十几头毛驴驮着装满粮食的布袋，社员们背着粮食（会计依据所背的粮食斤数计算社员所得工分），吆喝着毛驴，从井沟走下去，穿过驿儿村和赵家河，给四十里地之外的张家滩粮站送粮去。驴背上的粮袋如同连绵的山丘，清一色是那深红饱满的高粱，还有黄澄澄的玉米！队伍走过狭窄的土路，一路红云，一路惊叹。那一年，左溪人碗里的饭食，也浸润着这沉甸甸的红色。高粱窝窝嚼在嘴里或许粗糙，高粱稀饭喝下去却暖透心肠，但那实实在在的饱腹感，那映红窑洞的色泽，却是塬上人从未有过的踏实与满足。饲养员给牲口添的精料，是碾碎的红套黍（高粱）；队里小学老师领的“工资”，也是一袋袋沉实的红珍珠。娃娃们捧着热腾腾的套黍稀饭、黄格艳艳的玉米面窝窝，啃得香甜，小脸也映得红扑扑。坝地里雪白的棉花，更是金贵。新棉一下来，队里立下规矩：按人头，不论大人娃娃，一人先留足一斤。婆姨们摸着分到手的那一团柔软温暖的白，脸上是掩不住的欢喜，够絮个厚实的棉袄心，够续床暖和的被子。窑洞里，油灯下，飞针走线，把温暖细细密密地缝进家人的冬衣里。而剩下的、更大更白的棉包，则被打得瓷瓷实实，装上布袋，给公家上缴。许多年后，当大型机械的轰鸣取代了打坝的夯歌，当联产承包的田埂分割了曾经的坝地，当付清涛、王宪斌、我爷爷王志均弟兄五个、王世德、王世贤、王宪玉、王宪良、王天明、王玉海、王宪岐、王文斌、王宪民、贺振华、呼振杰这些名字渐渐成为后辈口中模糊的传说，当王森、王文斌、王庆云手中那油亮的算盘早已蒙尘……那深沟里曾经沸腾的夯歌，那阳光下金灿灿的麦堆和雪白的棉山，那映红沟壑的套黍海洋，以及那些在账册上工整书写、在算盘珠上倾注心血的沉默身影，却如同黄土高原上最坚硬的花岗岩，深深嵌入大地的年轮，从未被岁月的风沙真正磨灭。那打坝时候的夯歌仿佛从未停歇，它夯进了大坝的根基，夯进了新淤的坝地，更深深地夯进了左溪人的血脉里。这夯歌，是信天游里最高亢的调子，是算盘珠碰撞最精准的声响，是棉花堆里最暖和的良心，更是绿纱帐里最沉实的希望。这夯歌是集结令，是战鼓，更是信仰，在每一粒饱满的高粱里，在每一团温暖的棉花里，在芝麻开花节节高的希望中，在每一块被汗水浸透的坝地中回响。它诉说着一个朴素的真理：当无数微小的力在集体意志的熔炉里淬炼、汇聚，便能移山填海，缚住苍龙，向贫瘠的沟壑讨要出丰饶的金碗碗。这黄土地深处的夯歌，是岁月镌刻最深刻的碑文，它将被沟底年年拔节的庄稼传唱，被山洼上不息的风声传诵，告诉后来者，这片看似干涸的土地下，曾奔涌过怎样改天换地的热血洪流。 （文中事实由左溪村的王天明和王森提供，图片来源于网络） （图文选自2025年6月24日《王晓莲的幸福生活》） 村庄的树 文/崔元成 村庄的树越来越少，让我觉得真应该为它们留住一些记忆。 翻过一驾山沟或者趟过一条小河，就到了村庄的地界。山坡地畔上偶尔能看见一两棵椿树，大多修长瘦小，不太出众。不过，疲惫的农人坐在树下总能感到一丝清凉。不经意的远望，对面就是平展展的南塬，心里仿佛又多了一点盼头。 爬上长坡，眼前豁然开朗，土地平整，阡陌纵横，田间小路边有两棵高大粗壮的槐树出现在眼前，为略显单调的田野带来了无限的灵气和诗意。在没有高楼大厦的村庄，村口的大树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地标。然而，人们在乎的都是更加实际的事情，比如两棵树上一年能有多少槐米，两棵大树对耕地有没有影响，或者两棵树的市场价格等。所以，这两棵大树的消失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村庄在一步一步靠近，甚至远远地可以看见有人影走动。这时大路两侧各有一棵槐树。这也是两棵又高又大的树，虽然隔在道路两侧，但是树冠已经交织在一起。远远看去，仿佛天然的绿色城门，古朴、神秘。穿过这道“大门”，虽然还是没有正式走进村里，但是逐渐就能看到屋舍人家，村庄风貌大致凸现。然而，这两棵树的优势，也恰好是它们消失的致命原因所在。若干年以后，道路要拓宽修成美丽的观光大道，这两棵槐树也随之不知去向。 村庄里树的消失不只局限于田间地头或道路旁边，院落的树也命运难逃。 那年村里改造院墙，村民普遍觉得院子里闲置的土堆杂物有点碍事。于是借助现代化机械，纷纷乘机摧枯拉朽地清理了起来。院子里腐朽的老树、不成气候的小树就此匆忙卷入。先是两棵大榆树，人们都说那不成材，留着无用还惹蜢子，后来越长越弯，想要保留似乎也没有理由。再是那两棵高大的椿树，又高又直，曾一度是我引以为傲的大树，但是家人那段时间决定伐倒。理由是生了病虫，无医可治，再长下去会是一场空。就在拉倒树干的一霎那，枝头上还倔强地停留着一只臭布布。至于老桑树、老枣树、老梨树、小槐树、小椿树、小桃树、小果树……似乎都是土地的附属品，大可不必考虑。清理的风气一旦蔓延开来，各家各户差不了多少。此后，院子宽展了许多，天空也亮堂了不少，但是时间久了，又发现颇为单调。特别是一风刮过来，长驱直入村庄，应验了民彦“莂子上抓窝窝”的场景。不由得又有点怀念院落的那些树了。 村子中央的涝池畔上有几棵老槐树，由于年代久远，都挂着铭牌、围着护栏，应该是属于进了公家档案的。这些树在村面上，见证了村庄风云变迁，尤其是那棵酷似洪洞大槐树的，早已成为村庄的形象大使。槐树树龄800岁，但是从不孤独。平时有老者相依相养，红白喜事树下更是聚集着众多的村民。但是仔细一想，涝池畔还曾有不少杨树，砖窑院前也有一排杨树，出村的大路两边有的杨树、泡桐……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它们早已消失在公众的视野。 村庄里的树越来越少。即便是天热的时候，从航拍发来的图片看，大约只有一半处荒芜的小院尚有明显的绿意。 我真有点怀念那个绿树环绕的村庄了。 （图文选自2025年6月21日《池畔》 古贤水库建成后南湾村会是啥样？ 文/侯国宁 古贤水库建成后，南湾村或许将呈现这样的图景：山水相依的生态底色：水库碧波荡漾，倒映着村边山峦，岸边植被繁茂，白鹭等水鸟盘旋栖息，清晨薄雾笼罩时，宛如水墨画卷。村落风貌的焕新：临水而建的民居可能依势改造，白墙灰瓦与湖光山色呼应，村道旁点缀着花草绿植，昔日的滩涂或荒坡变为亲水步道、休闲广场，夜晚灯光勾勒出静谧轮廓。产业升级的活力：村民可依托水库发展生态渔业、游船观光，或开设渔家乐、民宿，春日观花、夏日避暑、秋日品果、冬日赏雾凇，四季皆有景致，游客纷至沓来，为村落注入烟火气。人与自然的和谐：库区生态保护措施落地，村民参与护水护绿，孩童在湿地科普园认识动植物，老人在湖畔凉亭话家常，一幅“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的和美乡村图景徐徐展开。湖光荡漾时，南湾村的清晨总被揉碎的金辉唤醒——阳光穿透薄雾洒在水面，风掠过芦苇荡，千万片涟漪便像被撒了把碎钻，闪闪烁烁漫向岸边。泛舟其上，桨声欸乃间，能看见小鱼跃出水面画出银线，水鸟贴着波光滑翔，尾羽偶尔沾起一串珍珠般的水花。暮色降临时，湖面又成了天空的镜子，晚霞把云染成蜜色、绛紫色，连岸边归巢的鸭群都披着霞光，摇摇晃晃踩碎满湖星子。这样的波光里，藏着最温柔的人间烟火气呀------ 咏古贤水库建成后南湾村 文/侯国宁 古贤筑库焕新天，南湾村貌绽绮妍。高坝横空擎浩宇，清流涌碧润桑田。稻菽翻浪千重锦，蔬果飘香万户鲜。昔日荒滩成乐土，今朝福境胜桃源。欢歌漫舞农家院，笑语频传幸福年。且看今朝兴水利，长留惠泽润山川。 二O二五年六月于西安 颂刘生亮创延长县石油钻采公司 文/侯国宁 陕北油乡起俊英，生亮豪情胆气宏。八五年间谋壮举，首开县企启新程。钻采之路艰辛拓，低渗油田妙手耕。沥血呕心倾壮志，功垂青史业留名。旧井新篇凭智绘，贷款起步踏歌行。数载拼搏成大业，一条龙产誉满坪。带动乡邻同致富，三千子弟技求精。修路通商添福祉，财政增收功绩呈。岁月流芳人敬仰，楷模风范永传声。 敬赠赵国杰先生 文/侯国宁 耆宿才高冠众英，优游岁月品澄泓。挥毫墨染山河秀，落笔画成云水清。德艺双馨昭典范，心襟朗澈树仪型。此生幸得明灯引，仰止追趋砥砺行。释译：该诗全方位表达了侯国宁对赵国杰先生的敬仰与学习之心，下面逐句解析：“耆宿才高冠众英，优游岁月品澄泓”： “耆宿”点明先生年高德劭，是令人敬重的长者；“才高冠众英”直接赞誉其才华超群，远超众人。“优游岁月”描绘先生从容闲适的生活状态，“品澄泓”则将先生的生活品质比作澄澈的深水，寓意高雅纯粹、底蕴深厚。“挥毫墨染山河秀，落笔画成云水清”：这两句聚焦先生的艺术造诣。“挥毫”“落笔”展现创作姿态，“墨染山河秀”“画成云水清”通过夸张与想象，生动描绘出先生书法苍劲雄浑、绘画意境空灵的高超水准，体现其书画艺术的魅力。“德艺双馨昭典范，心襟朗澈树仪型”：“德艺双馨”高度概括先生在品德与艺术领域的双重卓越成就，使其成为众人学习的典范；“心襟朗澈”刻画先生内心豁达、光明磊落的形象，进一步强调他作为榜样的感染力与引领性。“此生幸得明灯引，仰止追趋砥砺行”：最后两句直抒胸臆，将先生比作指引人生的明灯，表达自己的幸运之情；“仰止追趋”化用典故，表明对先生的崇敬与追随之心，“砥砺行”则坚定地表明自己会不断磨砺、努力奋进，以先生为标杆追求进步。 夏韵闲吟 文/白飞 熏风拂院绿阴浓，竹影摇窗意万重。几缕蝉鸣藏玉树，数声鸟语戏青松。遍尝雪藕愁心散，细啜香茶暑气封。且向池边寻雅景，闲听蛙鼓醉千钟。 《满江红》词林正韵（柳永体） 父亲节忆父 文/白飞 骤雨敲窗，惊残梦、悲思暗作。凝望处、笑容难觅，泪盈衫角。廿载深恩融岁月，千重厚爱凝山岳。忆往昔、相伴话家常，情如昨。 慈颜远，幽思缚。寒夜永，愁眉扩。叹阴阳相隔，痛埋心壑。欲报春晖身已老，空留遗憾终成错。盼来生、再续父儿缘，承欢酌。 和次子《父亲节寄怀》 文 / 崔玉学 江南细雨润如酥，陕北甘汗瓜蔓枯。儿子海陲犹牵挂，父亲岂可不相呼？ 附：崔勇斌原文 《父亲节寄怀》 异国孤舟念旧颜，风霜犹记鬓丝斑。千言万语难成句，只愿平安报岁寒。 2025年6月15日 昔日石阁山 文张振隆 昔日石阁山，宇庙林立。戏台楼阁，高耸屹立，光彩熠熠，映射天下。山上神像万千，不计其数。造像精美，相题绝伦，绝无仅有。其神态各异，千奇百怪。每一尊都蕴含着古代工匠的精湛技艺和对神灵的虔诚之心。那堪战乱时期折光烧尽，令人惜怀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