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图:钱兆金</p><p class="ql-block">美篇号:3592098</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a href="https://www.meipian.cn/5e9b32fp?first_share_to=copy_link&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3592098"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18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欢迎阅读24章、找到初恋刘军</a>本章故事梗概:丽雅被刘军甜言蜜语欺骗,从原本安稳的家庭坠入深渊。她被迫沦为妓女,遭受刘军及嫖客的身心摧残 ,连自杀、逃跑的权利都被剥夺。在无尽的黑暗中,她懊悔抛弃丈夫陈帆和孩子,只能靠回忆往昔温暖度日,深陷绝望泥沼无法自拔。</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身体的饥饿尚能强忍,真正将丽雅拖入地狱的,是永无止境的夜晚。</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作为“新货”,她的身材与脸蛋,确实十分吸引人,特别是那些经常光顾刘军场子的老嫖客,对丽雅情有独钟,非丽雅不嫖。她每天被迫接待十几个客人,身体早已被掏空,像一具被过度使用的破旧玩偶,关节酸涩,肌肉麻木,每一寸皮肤都残留着陌生男人的汗臭和令人作呕的触感。然而,这并非折磨的终点。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门锁落下,属于刘军的“专属时间”便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他似乎要把白天的所有挫败、在外的所有窝囊气,还有他本能的性欲,都一股脑儿倾泻在丽雅这具残破的躯体上。他的索求毫无节制,动作粗暴野蛮,没有丝毫怜惜。在他眼中,丽雅不是人,甚至连泄欲工具都算不上,更像是一个可以肆意捶打、用以证明他残存“力量”的沙袋。有一次,丽雅实在累得虚脱,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小腹深处传来阵阵绞痛。当刘军带着一身酒气扑上来时,她出于本能,瑟缩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抗拒了一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微弱的抗拒,瞬间点燃了刘军狂暴的怒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婊子!”他像被踩了尾巴的毒蛇,声音尖利刺耳,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液,“这点都受不了?一天接十几个,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在乎多我一个?!”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丽雅脸上。</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丽雅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蝶翼。她单薄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尖叫着恐惧。心里一片冰凉的麻木:“又来了……为什么总是这样?”屈辱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让她窒息。她甚至不敢呼吸,仿佛吸入的空气都会成为下一轮羞辱的燃料。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细线,微微哆嗦着,泄露着内心无法抑制的惊惶。那恶毒的咒骂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话音未落,一个带着凌厉风声的巴掌已狠狠掴在她清瘦苍白的脸颊上!</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清脆刺耳的炸响在狭小窒闷的房间里爆开。巨大的力道让她的头猛地偏向一侧,散落的发丝粘在瞬间火辣滚烫的皮肤上。五个鲜红的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瘦削的颧骨上浮现、肿胀,灼痛感尖锐地撕扯着神经。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在她眩晕的视野中扭曲变形。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她死死咬住下唇,用更深的刺痛压住喉头涌上的呜咽,不让一丝软弱的声音泄露出来。那痛楚之下,是更深沉的、几乎将她吞噬的绝望:没有尽头,永远没有尽头……</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妈的!装什么清高玉女!”刘军彻底被激怒,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把揪住丽雅散乱的长发,像拖拽一袋垃圾般将她狠狠掼到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挟着风声砸落下来,目标精准而残忍——肩膀、后背、最脆弱的小腹……每一拳都带着要将她骨头砸碎的狠劲。丽雅只能蜷缩成一团,双臂死死护住头脸,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痛苦的呜咽。剧痛席卷全身,更深的却是那灭顶的绝望,像冰冷粘稠的沥青,瞬间将她彻底淹没、窒息。哪里还敢问一句“为什么骗我来南洲”?答案早已刻在每一次拳脚相加的痛楚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就在这濒死的痛楚中,一个身影无比清晰地撞入脑海——陈帆。那个被她嫌弃土气、没本事、窝囊的丈夫。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带着迟来的、锥心刺骨的暖意。陈帆再穷,家里饭桌上仅有的几片肉,总会固执地夹进她碗里;她生病发烧,昏昏沉沉,是他笨拙地守在床边,用豁了口的搪瓷缸一勺勺喂她喝下苦涩的药汁,整夜不合眼;她发脾气,摔碗砸盆,他也只是沉默地蹲下,一片片捡起碎片,粗糙的手指被划出血口子也浑然不觉,从未对她扬起过一根手指头。</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而现在呢?在她拼死追寻、以为能带来荣华富贵的“爱人”刘军身边,她不仅饥肠辘辘,衣不蔽体,更要承受这非人的毒打和凌辱。巨大的悔恨,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从心底最深处钻出,疯狂噬咬着她的五脏六腑。痛,比身上的伤更甚千倍万倍。</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日子,就在这无尽的屈辱和极致的贫困中,一天天滑向更黑暗、更粘稠的深渊。刘军彻底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开始“安排”丽雅接客。不是偶尔,而是常态,是必须完成的“任务”。这最后的命令,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丽雅残存的所有希望和底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贫穷?她可以忍。打骂?她可以熬。甚至,在这绝望的泥沼里委身于刘军这个恶魔?她也能咬着牙承受。但让她去卖身,去接待那些形形色色、散发着令人作呕气息的男人?这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痛苦百倍!这是对她作为一个“人”的最后尊严的彻底践踏!是对她灵魂最恶毒的亵渎!</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愤怒瞬间冲垮了恐惧的堤坝。她尖叫,像一头受伤的母兽,用尽全身力气反抗,指甲在刘军胳膊上抓出血痕,牙齿狠狠咬向他伸过来的手。然而,在刘军绝对的力量和凶残的本性面前,她的反抗脆弱得如同螳臂当车,徒劳而可笑。他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她,开始威逼利诱。所谓的“利诱”,苍白得可笑——也许是一个冰冷的、隔夜的包子。见利诱无效,便是赤裸裸的暴力与毒品威胁。</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不去卖?也不是不行!”刘军狞笑着,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丽雅痛得蜷缩成一团,干呕不止。“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想去’!打断你的腿,看你怎么跑!划花你的脸,看谁还要你!把你剥光了扔大街上,让全南洲的人都看看你这贱货的模样!还有……”他的威胁绝非空言,每一句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当初徐刚的控制手段是饥饿,而刘军,除了饥饿,更添了凶残的毒打、毒品和毫无底线的精神摧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拳脚再次如雨点般落下,比上一次更重,更密集。丽雅蜷缩在角落,感觉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死的念头,无数次在绝望的深渊里升起,带着诱人的宁静。她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一条条通往解脱的光带;厨房案板上那把锈迹斑斑的菜刀,闪着冷冽的光;阳台那根粗糙的、用来晾晒廉价内衣的尼龙绳……每一种死法都向她招手,诱惑着她结束这非人的痛苦。</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但连死的权利,也被刘军这个恶魔无情地剥夺了。他像看守一件价值连城又极易破碎的货物一样看守着她,眼神阴鸷,寸步不离。稍有异动,哪怕是她对着窗户多看了几秒,换来的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拳脚相加。有一次,刘军难得喝得酩酊大醉,瘫在床上鼾声如雷。丽雅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屏住呼吸,像幽灵一样挪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霓虹灯光,她看到桌角下有一块摔碎的玻璃杯残片,边缘锋利。生的渴望早已熄灭,死的决心在那一刻无比坚定。她颤抖着捡起那片玻璃,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噤。没有丝毫犹豫,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锋利的边缘狠狠抵向自己纤细的手腕!</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就在玻璃即将刺破皮肤的刹那,床上如死猪般的刘军竟猛地睁开了眼睛!酒精并未完全麻痹他野兽般的警觉。他看到丽雅的动作,瞬间暴怒,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床上弹起,皮带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抽在丽雅毫无防备的背上!</p><p class="ql-block">“啊——!”皮开肉绽的剧痛让她惨叫出声,玻璃片脱手飞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贱人!想死?!”刘军酒醒后的咆哮如同地狱传来的丧钟,震得墙壁都在嗡嗡作响。他揪住丽雅的头发,将她拖到灯光下,看着背上那道迅速渗出血珠的、狰狞的鞭痕,眼神疯狂。“你敢死?!老子就让你死了都不得安生!把你的尸体剁碎了喂狗!把你那苏北乡下的野男人陈帆,还有你那个小崽子亮亮,全都弄死!我说到做到!”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丽雅的心脏。她毫不怀疑这个恶魔能做出任何事。为了陈帆,为了亮亮,她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了。她必须活着,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活着。</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求死不得,丽雅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逃离这间比监狱更可怕的囚笼,逃离刘军这个魔鬼的掌控。她像一个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抓住任何一丝微小的机会,观察、试探,寻找着冲出樊笼的缝隙。</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一次在肮脏不堪的公共厕所里,丽雅遇到了同样憔悴不堪的娜娜。娜娜是跟着刘军私奔的女孩,她眼神里早已没了光,只剩下麻木的灰烬。趁着看守的打手在外面抽烟闲聊的片刻,丽雅用气声急切地问:“娜姐,真的……真的没办法不接客吗?我受不了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娜娜惊恐地看了一眼门口,飞快地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绝望的颤抖:“别犯傻!不去?比死还惨!他们会打,往死里打,但不会让你真死。打断腿,敲掉牙,用烟头烫……留你一口气,让你疼,让你叫,让你生不如死!我们有两个老乡,一个想跑,被抓回来生生打断了脊椎,瘫在床上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没撑过两个月……另一个性子烈,死活不肯接客,被他们轮流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最后人没了,就一卷破草席拖出去……扔哪了都不知道。”娜娜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混着脸上的污垢。“现在的姐妹们,谁敢不顺从?你看看她们的眼睛,还有几个是活人?都是鬼!这里的鬼!”她抹了把脸,眼神更加恐惧,“他们组织很严,像一张网。刘军是看我们的头儿,他手下还有好几个打手,轮班盯着,凶得很。报警?门都出不去,电话摸不到,就算有电话,还没拨出去,命就没了。认命吧……妹子,认命还能少受点罪……”娜娜说完,匆匆提起裤子,像躲避瘟疫一样迅速离开了厕所,留下丽雅一个人僵立在原地,如坠冰窟。娜娜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熄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逃跑的火苗,只剩下刺骨的寒冷和更深的绝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那些暗无天日、如同行尸走肉般被迫辗转于不同肮脏床铺的日子里,丽雅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疯狂地想念陈帆,想念那个被她亲手抛弃的、小小的、却曾经无比温暖的家。儿子亮亮天使般甜甜的笑脸,咿呀学语时含糊不清地叫着“妈妈”;陈帆那总是沉默、微微佝偻着背,却像山一样可靠的身影;灶台上飘出的、最简单的青菜油渣面条的香气;冬日里一家人挤在烧得暖烘烘的土炕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这些曾经被她视为平淡、乏味、甚至嫌弃的日常碎片,此刻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侈品,是她沉沦于绝望深渊时,唯一能透进来的一点点微弱的光亮。</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懊悔如同最浓烈的硫酸,日夜不停地腐蚀着她的心。她痛恨自己当初的愚蠢和任性!为什么会被刘军那几句廉价的甜言蜜语、那身看似光鲜的人皮所迷惑?为什么要被那虚幻的“爱情”蒙蔽了双眼,像着了魔一样抛下深爱她的丈夫和年幼懵懂的孩子?为什么要鬼迷心窍,亲手毁掉那份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幸福,义无反顾地跳进这万劫不复的人间地狱?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愚蠢、最瞎眼、最无可救药的女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夜晚,当丽雅像一具彻底失去灵魂的躯壳,躺在那些散发着各种劣质烟酒和体臭的男人身下,忍受着令人作呕的蹂躏时,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麻木。</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有时,几滴冰冷的液体会无声地从她干涩的眼角滑落,迅速渗入身下散发着霉味和污浊气息的肮脏枕巾。她空洞的眼神越过压在身上的、扭曲变形的陌生面孔,投向窗外。南洲的夜空永远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污染,浑浊一片。偶尔能看到一轮模糊的、残缺的月亮,冷冷地挂在天际,像一只漠然的、窥视着人间地狱的眼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轮残月,总会勾起她心底最深处的悲凉。她想起和陈帆在苏北乡下那些清贫却安稳的日子:陈帆总会在田间顶着毒日头劳作一整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回到家却顾不上喝口水,先钻进那个烟熏火燎的小厨房,为她煮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手擀面,碗底总会卧着一个白白的荷包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22px;">本章4492字</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