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诗人外套的手艺人与文字工匠——新诗百年的悲哀

报告诗

<p class="ql-block">披着诗人外套的手艺人与文字工匠——中国新诗百年的悲哀</p><p class="ql-block">文/凝望&洪亮</p><p class="ql-block">一 .中国诗坛当今的乱象,假诗伪诗横行,大行其道,真诗哑火</p><p class="ql-block">中国诗坛,之前乃至现在,活跃着相当一部分所谓的“大师”与“大咖”,但从来没有人站出来,指认他们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诗人,而是一帮文字工匠、手艺人的真实本质。官方主流与这些人进行利益勾兑,各取所需,双方皆大欢喜。这种情况导致的结果与恶果,就是他们误导了民众对于真诗的认知,误以为诗歌本来就是“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这直接导致了广大人民群众很难看到真正的诗歌(长久以往)。他们之所以猖獗了这么多年(滥竽充数)没人发现,没人棒喝,没人追究,一方面是因为诗歌已经沦为“少数派抱团取暖分食诗歌流量红利”的工具,一方面是因为,公众对于诗歌的淡漠态度(事不关己)。而公众这种淡漠态度恰好配合了“诗歌少数派”一家独大体系的无阻碍运作,他们穿着皇帝的新衣招摇过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们写着假诗,写着伪诗,写着小品文,写着“段子”,写着小散文分行,写着记叙文+回车键,独独不写“真正的诗歌”。</p><p class="ql-block">二. 假诗伪诗的具体文本案例</p><p class="ql-block">以当前诗坛比较活跃的张二棍为例,我们分析他的两首作品,我把这两首作品归类于“恶意写作”与“无效写作”的范畴。</p><p class="ql-block">1《为母占卜》(恶意写作)</p><p class="ql-block">为母占卜</p><p class="ql-block">文/张二棍</p><p class="ql-block">刚刚,我又在算卦的摊上</p><p class="ql-block">坐了一会儿。老来多福,且长寿……</p><p class="ql-block">母亲啊,算命的先生永不会知道</p><p class="ql-block">我是携带着一个亡者的生辰</p><p class="ql-block">来此。我愿意一次次</p><p class="ql-block">在人来人往的街边,点着头</p><p class="ql-block">把这些好听的话</p><p class="ql-block">既当成迟来的祝福</p><p class="ql-block">也当作永生的慰藉</p><p class="ql-block">就是这样一首胡编乱造的文字,被一个公众号当做“精品”发了出来,盲流们争相转发、大肆赞美。而在我看来,这首诗通篇都是谎言,没有一个词语是诚实的,包括它的标点符号。作为常识,给活着的人算命占卜,是一件正常且普通的事情,有谁见过一个人拿着死者生辰八字,到处去找算命先生吗?即便是有,那也是有悖常理的个案,或者神经病人的行为,作者显然不是精神病人,而是多次获得诗歌奖项的正常人。作者为了“行文奇崛”也真是煞费苦心,不惜拿出最私密性的亲情元素,供其“奇崛”,而这一点,对于其母亲来说,并不是追思,而是戏谑了。这首披着“追思”外套,实则“冷酷无情”的作品,充满了目的性与功利性,在“悲情+苦难=成功”的“二棍写作模式”之下,这首诗尤其显得惊悚可怖。</p><p class="ql-block">我们先看第一句“刚刚,我又在算卦的摊上坐了一会儿。”</p><p class="ql-block">作者用一个带有时效性的词语“刚刚”作为开场,给读者营造出一个虚假的现场,“又”则表明作者不止一次干(为母占卜)这种事,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原来是作者喜欢听(不同的)算命先生对其死去母亲的(老来多福,且长寿)的赞美之词。——如果作者是出于戏弄算命先生,只算过一次,我们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我愿意一次次”就显得失实与失真了,而作者显然被自己精心编造的故事所感动,完完全全忽视了读者的感受,自顾自式的,一股脑儿向读者倾泻道”在人来人往的街边,点着头把这些好听的话既当成迟来的祝福也当作永生的慰藉“</p><p class="ql-block">由此,作者在这个严重有违常规与常理的,纯粹杜撰出来的故事中,完成了一个“思母亲切”的孝子人社。而傻乎乎的读者在感动之余,不自觉的对该诗大力点赞与转发,无形间与作者达成了一场默契的“共谋”,在这场共谋中,死去的的母亲作为牺牲品,被每一个读者所“阅览”,当个人最该被珍藏的部分,被拿出来反反复复摩擦,我们是不是应该问一问作者,这种疼痛感,是不是每进行一次摩擦,疼痛就会减少一分?——作为至亲至爱之人,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真正的痛苦,是没有人愿意一次次拎出来,暴晒在公众面前的。而愿意一次次拿出来的,就一定一定不是真正的痛苦。所以,从这首诗中,完全感觉不到作者有多么的痛心,只看到了一种“冰冷的虚情假意”,当诗歌中最最宝贵的元素(真情实意),被诗人夸大其词的(失实的)描写所替代,所谓的亲情在作者这里已经沦为一种能够不断以此为写作模板,实现反复套利变现的手段。在流量的驱使之下,诗歌,已被“他们”玩弄得遍体鳞伤、面目全非。张二棍,在诗歌创作的道路上努力拼搏,上下求索,却也因此,与真正的诗歌渐行渐远,背离了诗歌的初心。</p><p class="ql-block">注:*恶意写作:在文学中体现为“作者怀有某种目的性的写作,比如(为了迎合与讨巧而进行的,以欺骗与蒙骗读者为目的,换取公众流量,具体文本也许伤害不到某一个具体的人,它的危害性在于对于文学的不真诚。(恶意写作者,往往躲藏在“文学作品允许虚构”的躯壳之下,从而摆脱文学与道德的批判)——洪亮</p><p class="ql-block">2 .诗歌《小径》的编造性与中心思想的狭隘性</p><p class="ql-block">小径</p><p class="ql-block">文/张二棍</p><p class="ql-block">山有坐相,树有站相。头顶有</p><p class="ql-block">飞翔的孤儿,脚下有爬行的国王</p><p class="ql-block">白云轻,乌云重。一个人</p><p class="ql-block">在山野里徜徉,让自己混同于虫鸟</p><p class="ql-block">我想飞上的枝头,那里余音绕梁</p><p class="ql-block">我想深入的巢穴,必然庭院深深</p><p class="ql-block">我想经历甲虫斑斓的一生,却一次次</p><p class="ql-block">看见,蜗牛在费力蠕动着</p><p class="ql-block">——这是被花草环绕的一天</p><p class="ql-block">我正在脱去人形,我正在重获人形</p><p class="ql-block">在这大喜与大悲之间</p><p class="ql-block">我迷上了一条,深深的小径</p><p class="ql-block">等我返回,头顶已挂满露水</p><p class="ql-block">脚印里,落满了迷路的星辰</p><p class="ql-block">这首诗前四行,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变体,只不过把水改成了树,然后突然跳出两个令人错愕的意象“孤儿”与“国王”,接下来是作者“我”的登场,我“在山野里徜徉,让自己混同于虫鸟”,天上飞着孤儿,地上爬着国王,是不是很刺激?孤儿,也许是作者的自诩,一个清高孤傲的“诗人”,将“国王”踩在脚下,作者张二棍在众星捧月般的,不懂诗歌的吹捧者簇拥之下,已经慢慢相信了自己“天生诗人”的宿命,这一点尤为可悲。</p><p class="ql-block">接下来的四行,作者开启想像,让自己上天入地,在枝头,在洞穴,却“一次次看见,蜗牛在“费力蠕动”,——我是多么的努力,又是多么的无力无助啊?——作者在这里开始植入个人胸臆的抒发,将自己比做为一个怀才不遇的智者与圣人,“我跟你们这些蠢才们,消耗着什么生命呢?”</p><p class="ql-block">所以就有了下面的“我正在脱去人形,我正在重获人形</p><p class="ql-block">在这大喜与大悲之间</p><p class="ql-block">我迷上了一条,深深的小径</p><p class="ql-block">等我返回,头顶已挂满露水</p><p class="ql-block">脚印里,落满了迷路的星辰”——</p><p class="ql-block">作者只能在诗歌这条“小径”上独自前行,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诗歌已经进入了一条错误的小径——非诗的小径。</p><p class="ql-block">这首个人意味浓厚的作品,是作者自怨自艾的宣泄,尤其是“我正在脱去人形,我正在重获人形”这种类似于你弄一个马甲脱了穿,穿了脱的喜感,想表达什么呢?而读者跟风吹捧,又从中感受到了什么快感呢?无非是(作者非常喜欢用的一个语句)不懂装懂的跟风起哄罢了。同样是自怨自艾,它不同于“雕栏玉砌”的痛,也不具备诗歌的普世性与社会价值属性,只有作者一厢情愿式的、俯瞰人间式的“高高在上”与“顾影自怜”,拼命自我拔高式的“孤独”。</p><p class="ql-block">3.“无效写作”的典型案例《无题》系列</p><p class="ql-block">下面只选《无题》系列其中之一,作为案例说明</p><p class="ql-block">无题 |张二棍</p><p class="ql-block">风是干净的,风吹过岩石的时候岩石也净了。露珠滑过草木</p><p class="ql-block">悄无声息。落在泥土里,消弭得干干净净。一个满面风尘的人在清溪边,坐了会儿</p><p class="ql-block">他想俯身,洗一把脸,却从溪水中</p><p class="ql-block">听到了,星辰走动的声音</p><p class="ql-block">我们先来看一看,一般在什么情况下,一首诗可以用《无题》来当做题目,无外乎两种可能</p><p class="ql-block">①内容敏感,不方便直言的题材</p><p class="ql-block">②作者想强写时,他不清楚想表达什么,又不得不“更新”自己的写作时。</p><p class="ql-block">而这首诗,明显属于第二种情形,是“为做新诗强说愁”的典型案例。</p><p class="ql-block">前四行“风是干净的,风吹过岩石的时候岩石也净了。露珠滑过草木悄无声息。落在泥土里,消弭得干干净净。”是作者一惯形式的铺垫手法,用以为之后的“高深”做热身准备,这几句没什么可以点评,重点在后面的四行:</p><p class="ql-block">“一个满面风尘的人在清溪边,坐了会儿</p><p class="ql-block">他想俯身,洗一把脸,却从溪水中</p><p class="ql-block">听到了,星辰走动的声音”</p><p class="ql-block">这从溪水中“听到”星辰“走动”的声音,重点来了,作者在这里卖弄了一个诗歌技巧,属于对通感的“移觉”,在溪水中本应该看到的“星辰走动”,变成了“听到星辰走动的声音”,这首诗,除了这一处小小的技巧之外,剩下的就真的是“没什么具体内容”了。它在前面所有的铺设,只为了最后这一个“小机灵”,用德云社的话来讲,就是抖了一个包袱(小技巧),仅此而已。所以,我们把没有任何思想性的文字游戏,通常视为“无效写作”。</p><p class="ql-block">无效写作的主要特征:1.文字浮肿虚胖,没有中心思想2 内容七拼八凑,伪饰诗歌现场3 意象生硬,一厢情愿4 个人化情绪的宣泄5 语言暧昧不清,遮遮掩掩6 为诗而诗,刻意诗意</p><p class="ql-block">三. 不可回避的现状:中国新诗百年的真实属性</p><p class="ql-block">最后,我们不纠结于一首诗是否是小品,是否是段子,是否是小作文,我们只从问题根本出发,来定义中国新诗百年的属性</p><p class="ql-block">新诗是半殖民文化怪胎</p><p class="ql-block">新文化洪水决堤是从甲午战败开始,负罪鞭子抽在诗歌上,自由诗似乎就能解除国人枷锁,国运一飞冲天。迄今一百多年,新诗一直充当文化入侵的尖刀,屠城汉语诗歌之后,一地鸡毛,今天,诗没了,语言也退化了。</p><p class="ql-block">自胡适开端的文化买办们把欧洲拼音文字诗歌当圭臬开始,徐志摩们就成了宠儿,象征主义泛滥,直到九十年代诗歌死于意象。接下来新一代文化买办,又批零兼营带有政治颜色的西方颓废文化,诗歌越来越散文化、段子化、杂文化,直到现在口水化、生殖器、屁化。汉语言像被剔除了筋骨的皮囊,被标点符号、语法逻辑支撑着,越来越白话化、文盲化。</p><p class="ql-block">全盘否定一百年新诗带来的恶果刻不容缓!新诗是个合成出来的体裁,像病毒寄生汉语体内,腐蚀并改变了汉语以及诗歌,确实到了要清算的时候。</p><p class="ql-block">北方诗评家洪亮/凝望/李天行:批张二棍刘年强弩枯枝迹象</p><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作家简历: 李天行,辽宁资深诗人,诗观:诗歌是生活、知识、修养、智慧和灵感的综合体现,就是所谓的“功夫在诗外”。一首好的诗歌的基础标准是真、善、美。</p><p class="ql-block">《吕洪张凝李刘年诗戡战》:</p><p class="ql-block">批判之声北方旗手洪亮。</p><p class="ql-block">批判之声北方旗手凝望。</p><p class="ql-block">批判之声北方旗手李天行。</p><p class="ql-block">批判之声南方旗手吕智烨。</p><p class="ql-block">吕智烨写于2025年6月15日</p><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洪亮简介』洪亮,又名钟馗,河北人,公务员。2000年短篇小说《一个梦游患者在白天的经历》获《人民文学》杂志首都金秋笔会优秀奖。2007~2008开始尝试创作诗歌,之后停笔。2012年出版人物小说集《别弹水浒54弦》。2015年六月重新开始诗歌写作。2016年七月短篇小说《脸面》获《中国草根》杂志年度“十大作家”奖。代表作《武当山上》。</p><p class="ql-block">…一一-一一一一</p><p class="ql-block">吕智烨半月谈:一场关于张二棍、刘年的诗糠之声</p><p class="ql-block">2025年5月31日,那天恰是端午节。有人缅怀屈原。有人批判张二棍、刘年。为什么要批判他俩,贩卖苦难、假悲悯,假佛假禅,熏坫坛而被某些主流刊为视为正刚,这是坫坛的没落,而又将其视为狗尾续貂,而大家又视苦惘闻,甚者对其吹捧,确也不显脚臭文蹩,实为坫坛之悲。久之扶风不正,必有人站起来,对其以批判,于是吕智烨来之,于是诗人评论家洪亮来之,于是众多文者秀者亦来之,一场浩浩荡荡的诗坛批判之声由此爆发。</p><p class="ql-block">批判之声北方旗手洪亮。</p><p class="ql-block">批判之声南方旗手吕智烨。</p><p class="ql-block">吕智烨写于2025年5月31日</p><p class="ql-block">《吕洪张刘年诗戡战》:具体内容是吕智烨、洪亮、张二棍、刘年之间的诗戡战。诗人评论家洪亮批言:我现在就批贩卖苦难变流量的张二棍。我现在就批贩假佛假禅变流量的刘年。二棍是假悲悯。</p><p class="ql-block">吕智烨认同洪亮的话。他俩确实该批,不仅批,还歹加上"痛"字,"特"字。痛批,特批,二棍假悲悯,刘年贩假佛假禅,忽悠人,熏坫坛,隐喻手法比伊沙高一点而已,不同流,即不污吗?洪亮必有明鉴之镜拿镜照二棍刘年人心或非人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