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疏狂天地向间 <p class="ql-block"> 我自疏狂天地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生有傲骨,爱鸣不平,对阿谀谄媚者甚厌。世俗谓我清高,也为执权者所不赏。</p><p class="ql-block"> "清高"作为道德枷锁沒少作祟。给正直善良的能人制造了事业发展的社会障碍。然而真正活出自我的灵魂却在历史典藉中熠熠生辉。这种被误解千年的精神气质,恰似幽兰生于空谷,不迎合群芳,自得天地鉴丹心。</p><p class="ql-block"> 魏晋名士的广袖飘过竹林深处,嵇康锻铁的火星闪耀出七贤光芒。他们并非刻意远离尘世,而是在礼崩乐坏的时代里守护初心。顾炎武避居华山著书立说,笔锋所向家国天下;这种疏离不是怯懦逃避,而是以退为进的智者姿态,正是庄子笔下的大鹏,九万里上鹏正举。</p><p class="ql-block"> 当代社会的价值迷宫里,"成功"的喧嚣震耳欲聋。但总有人像钱钟书那样在围城里淡泊自守,如叶嘉莹在诗词中安放灵魂。这些现代隐士证明:清高不是迂腐的代名词,而是独立思考的勇气,是拒绝被异化的清醒,是在红尘中站稳的精神定力。</p><p class="ql-block"> 站在历史的云端回望,那些被称为"清高"的身影,实则是文明长河里的航标灯。不必迎合所有目光,不必活成他人眼中的风景,豁达既能与天地精神往来,亦能在庙堂之上为民请命。这种进退自如的智慧,才是对"清高"最好的诠释——既有出世的澄明,又不失入世的担当,终将在时光深处绽放永恒的光芒。历久弥珍!</p><p class="ql-block"> 我生活的时代, 清高是不合时宜的,我做了唐吉诃德,“大战风车”!鼻青脸肿,浑身是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