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西蜀称天府:两汉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成都”是通史陈列的第二部分,展厅也设在二楼。</p> <p class="ql-block"> 两汉时期,成都作为蜀郡郡治,是西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城市繁荣,物产丰饶,世称“天府”。公元221年,刘备在成都称帝,“三分天下”格局形成。两晋南北朝时期,成都是丝绸之路“河南道”的起点,在亚欧经济与文化交流中居重要地位。</p> <p class="ql-block"> 这个时期的馆藏精品最多,下面简单地介绍一下。</p> <p class="ql-block"> 西汉时期的成都有着当时最先进的丝绸织造技术,生产的蜀锦闻名于世,这是成都老官山汉墓出土的西汉连杆型一勾多综提花木织机。</p> <p class="ql-block"> 同时出土的西汉经穴漆人,是迄今为止我国发现最早、最完整的经穴人体医学模型,不仅漆艺高超,而且标注的经穴位置和现代中医学基本一致,为探究中国针灸学术源流提供了难得的物证。</p> <p class="ql-block"> 这是成都东御街出土的东汉裴君碑,碑文有1400多字,涉及当时有关文教的重要内容,其中“巍巍大汉”、“列备五都”等文字反映了两汉时期成都的重要地位。</p> <p class="ql-block"> 成都金堂李家梁子汉墓出土的东汉陶俳优俑,俗称陶说唱佣,生动展现了说唱艺人表演时的诙谐和投入,极具感染力。</p> <p class="ql-block"> 东汉时期的陶佣,具有独特的古拙之美,不追求细节的精致,而是以简洁有力的线条和夸张的手法,突出人物的神态,展现出雄浑大气的艺术风格。</p> <p class="ql-block"> 这些陶佣的出土,代表了东汉时期高超的雕塑技艺,也从侧面体现了当时蜀地社会经济的发展状况。</p> <p class="ql-block"> 成都曾家包出土的东汉歌舞宴乐画像砖,是研究东汉时期社会生活的重要实物资料,通过它可以了解当时的宴饮习俗、服饰特点、娱乐方式等,为还原历史场景提供了直观依据。</p> <p class="ql-block"> 同时出土的还有东汉庄园生活画像石,将不同场景分层展示,真实再现了东汉时期成都平原自给自足的庄园生活。</p> <p class="ql-block"> 熊为汉代瑞兽,这件东汉石熊出土于成都六一一所汉墓,采用了圆雕、浮雕等多种雕刻技法,栩栩如生地展现了熊的神态。</p> <p class="ql-block"> 出土于成都西安路的张元造释迦多宝像是南梁时期的佛造像精品,将二佛、菩萨、弟子、力士、狮子等诸多形象有条不紊地排列于有限空间内,布局严谨,层次分明,而且人物刻画细腻,佛像庄重,菩萨优雅,力士威严,展现出高超的雕刻艺术水平。</p> <p class="ql-block"> 与张元造释迦多宝像同时出土的另有南梁阿育王像和南齐一佛二菩萨像。</p> <p class="ql-block"> 南梁阿育王像是目前全国发现的唯一一尊南朝阿育王全身像,长相具有典型的印度人特征,衣着服饰和整体造型则是多元文化的交融,反映了南北朝时期佛教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以及印度佛教艺术与中国本土文化的融合。</p> <p class="ql-block"> 南齐一佛二菩萨像亦是南朝时期益州造像风格的典型代表,体现了当时精湛的雕刻技艺和独特的艺术审美,对于研究南朝时期的佛教造像艺术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p> <p class="ql-block"> 南北朝时期的佛头,在造型上既保留了螺发、厚嘴唇等印度和犍陀罗佛教造像特征,又融入了脸型清秀、杏眼修长等东方人特征,是印度佛教艺术与中国本土文化融合的产物,体现了“佛教中国化”的进程。</p> <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