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19】长发飘逸

桃花源（谢绝推销）

十月末，阳光照在林家小院，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深秋季节。

林枫和陈坚已经交往一年多了，她俩的感情进一步发展，似乎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

早上，林枫刚洗过头发，正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

林枫记得上中学的时候，奶奶经常给自己梳头发扎辫子。

有一次，林枫对奶奶说：“奶奶，我想把辫子剪成短发，每天编辫子太麻烦了。”

“那可不行。”奶奶说：“长发是女人的标志，走在街上，两条长辫搭到后腰，一荡一荡的，多好看。别学那些赶时髦的，头发剪像秃尾巴鸡，不男不女的。”

“奶奶，要是哪天我偷偷剪了呢。”林枫说。

“你敢！”奶奶顿着拐棍儿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林枫凭着第六感官，发现陈坚也喜欢她的长发，尤其是当她把长发披散在肩头的时候，陈坚都会多看她几眼的，想到这里，林枫索性就不扎头发了，呆会儿陈坚还来呢。

过了一会儿，当陈坚推门进来时，看到披散长发的林枫，果然睁大了眼睛。“看什么看！”林枫说：“就像苍蝇盯臭鸡蛋一样。”

“那你就是臭鸡蛋啦。”陈坚反应得还挺快。“谁是臭鸡蛋？”林枫举起了小拳头。“我是。”陈坚双手高举说：“我是，我是，还不行吗。”“这还差不多。”林枫放下手，说：“以后不许耍贫嘴。”

“我保证。”陈坚说：“而且我还能给你编辫子。”吹牛吧你。”林枫撇了撇嘴。”“这算啥。”陈坚说：“五股三编，三股两编我都会。”

“哎！”林枫睁大了眼睛盯着陈坚：“老实交代，你都给哪个女孩编过？”

“瞧我这多嘴！”陈坚连忙说：“姑奶奶，我就在家给我姐编过。”

“说正经的。”林枫掠了一下长发，说：“林贵回东北好长时间没有音讯了，我有点儿不放心，怕他出什么事。”

“应该不会有事的。”陈坚说：“要不，去打长途电话问问？”

“那好吧。”林枫同意了。

陈坚和林枫开始交朋友时，就常陪着她去给林贵打长途电话。　

那时候打长途电话要去长安街上的电报大楼，通讯技术比现在落后多啦，排队等打电话的时间很长。有时，从早上登记后，要一直等七八个小时，才能接通，而且讯号的质量极差，断断续续，常常对着话筒大声喊对方才能听得清。

正在热恋中的他俩，总有说不完的话，于是，在等电话时，他俩就带上面包和水瓶子，坐在电话大厅的沙发上聊天。 几个小时过去了，也不觉得时间那么漫长和枯燥。

几年过去了，打长途电话再也不用去电报大楼了，家附近的公用电话也能打长途，而且速度也快多了。

不大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不是林贵，而是他的哥们儿。

对方说话吞吞吐吐，林枫一再追问才知道，林贵果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