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硬译“纸老虎” 一一杰出外交官外传

吴荣先27416134

　　林则徐的5代曾孙凌青，自延安时期投身革命，精通外语，给毛主席当翻译，直译“纸老虎”为paper tiger 震惊世界，从此踏入外交界。

　　小时候凌青最牢记的一句话，就是“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不光是老林家挂在墙上的家训，真成了后来他一辈子做事的底色。

　　1923年出生的凌青，原名林墨卿，家在北京，祖籍福建。他老祖宗不用多说，就是清末那个大名鼎鼎的林则徐。小时候家里条件不错，父亲林步随是翰林，自己兄弟姐妹全是书香门第。可偏偏赶上那个年代，刚会认字，就赶上了北平沦陷。

到上中学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炮声隆隆，日伪警察四处抓人，凌青18岁进了燕京大学，天天和一帮进步学生搞地下读书会，送物资去解放区。

到了1941年底，日军抓人抓得更狠，读书会名单被泄露，很多同学都被盯上了。那时候的气氛紧张，凌青和他姐姐林锦双，连夜转移出了北平，一路穿过敌占区，最后跑到聂荣臻的晋察冀边区。临走前他主动把“林墨卿”这个名字给改了，换成“凌青”。理由也特别实在：一是怕株连家人，二是“林”变成“凌”，意思就是“凌空而去”，还要“青春不老”。

　　1946年夏天，枣园的窑洞里迎来了一批美国记者。这阵仗可不小，毛主席亲自接待，准备跟西方记者掰掰手腕。坐在一边给他当翻译的，就是当时二十来岁的凌青。

毛主席和美国记者斯特朗聊着聊着，突然来了一句：“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那会儿中国人自己明白“纸老虎”是什么意思，可这词儿用英文怎么讲？凌青脱口而出：“paper tiger。”

别以为这三个字是随便翻的，因为此前英语中尚无此词，这是凌青的直译，也叫“硬译”，首创一个双关的专有名呵。

当场美国那几位记者脸色就变了，有人直接说“这不是地道英文，咱们没听过‘纸老虎’。”但毛主席也没管那么多，继续说：“你们看着美国、日本这些强权，好像很厉害，其实一捅就破。”毛主席说得轻描淡写，凌青翻得有板有眼。美国记者现场还想跟着较劲，甚至有人小声嘟囔“有点胡闹”。

但毛主席根本不跟你绕弯子。他用湖南腔，话说得结结实实，意思就是“我就用中国的比喻，你们怎么着？”结果你猜怎么着，后来的美方翻译、媒体，不得不照单全收，把paper tiger一词写进了国际时事报道。

就是这么个.直译，后来被中国无数外事学校、外交学院当做经典案例收入教材。中国的话语体系，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怼”上了西方强权。这一瞬间背后的底气，乃是几十年苦难里积攒下来的自信。

　　新中国成立后，凌青正式踏进了中国外交这个大圈子。别看他年纪轻轻，却一路干到美澳司科长、驻外使馆一秘、国际司副司长、驻委内瑞拉首任大使，最后干到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这一路，不仅仅是岗位升级，更是见证了中国从被动挨打到主动发声。

凌青还有好几次堪称“外交大冒险”的瞬间。比如1953年板门店停战谈判，凌青就是志愿军代表团的翻译和起草人。别以为这是轻松活，美方有时现场冷嘲热讽、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凌青却敢指着文件回敬：“你们觉得自己掌控一切，可你们也没能左右结局。”这种对抗西方的骨气，说实话真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1971年，美国乒乓球队第一次访华，媒体一片敏感。机场外“打倒美帝”的横幅还没撤，凌青一看，火速下令“赶紧拿下！”凌青眼里只有一个原则，国家大局最重要。也正因为如此，这次“乒乓外交”才顺利破冰。

1985年，香港回归谈判的节点。那天在联合国，凌青代表中国政府，把《中英联合声明》递交到法律事务部。按理说，这就是个公文流程，但对凌青来说，这一刻分量千斤重。自己祖宗林则徐当年虎门销烟没能挡住鸦片战火，后来香港被割让，家族史里都带着一抹遗憾。100多年后，正好是他的手把回归香港的文件送到联合国。老祖宗显灵了，通过曾孙，林则徐看到了中国人民挺直腰杆，在香港换上了鲜红的五星红旗！

凌青把文件递出去时，脸上带着笑，但眼圈微红，手甚至有点颤抖。为什么这样？这就是“家国一体”的情感到了极致。前有林则徐，后有凌青，一家人用不同的方式，跟世界说“中国回来了”。